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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网兵器谱】【同人小说】谁道故人冷---作者-终不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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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辽宁1楼2018-01-10 21:54回复
    引:
    【昆吾山有兽,大如兔,毛色如金。食土下之丹石,深穴地以为窟。亦食铜铁,胆肾皆如铁。其雌者,色白如银。昔吴国武库之中,兵刃铁器俱被食尽,而封署依然。王令检其库穴,猎得双兔,一白一黄。杀之开其腹,而有铁胆肾,方知兵刃之铁为兔所食。王乃招其剑工,令铸其胆肾以为剑,一雌一雄,号“干将”者雄,号“莫邪”者雌,其剑可以切玉断犀。王深宝之,遂霸其国,后以石匣埋藏。隋末唐初不知被何人所掘,辗转数百年,落于周墨之手。】
    -------《神兵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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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2楼2018-01-10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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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章:
      江南的初春还是记忆中的那个样子,绵绵的细雨伴着料峭的春风吹进心中一丝默然的惆怅。
      江湖客的身影一如往日般游荡在这街口小巷,若不是茶馆中说书人的故事轻轻带过曾经的过往,我还以为,千年间只不过是我一个人的梦魇。
      我站在扬州的茶馆外听故事听得着实入神,脚步竟不由自主的向里面走了进去,连招呼的小二和我说了什么也没大听清。
      说书人讲的,是春秋时期干将与莫邪的故事。
      故事之所以叫故事,便是因为那都是旧梦故里的事了。长远的时间,再加上口述各异,难免会有些出入。有人听故事是听个消遣,有人听故事听得是个新鲜,有人听故事,却是再听自己。
      千年前,吴王命干将铸一对雌雄双剑,为约三载。干将寻得稀世陨铁为料,谁料想三年间却只将雄剑铸出,雌剑却因金铁之精无法融化而迟迟未能铸好。眼见时间就要到了,若是届时不能将双剑交出,干将定会被吴王所杀。干将的妻子莫邪听闻古人有以女子配炉神遂成神剑之说,竟毫不犹豫的纵身一跃,跳入剑炉的熊熊烈火之中。
      大火足足烧了一个整夜才熄灭,铁水熔化雌剑就此破炉而出。而我的记忆,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
      恍惚间,我看着干将颤颤巍巍的从剑炉里取出了雌剑,将脸颊紧贴在已经冰冷了的剑身上。剑炉的热焰早已将他眼中的泪水蒸发干净,此时他想哭,可却再也哭不出什么来了。喉咙间低声的呜咽到放声彻骨的哀嚎,声音回荡在铸剑室中久久不能散去。
      那时我多想告诉他,就算你再伤心,莫邪她也是回不来的。她既是选择以身殉剑,便是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不要辜负了她一番苦心。
      可是,我忘了,我终归不是莫邪,我说的话,他听不见。
      干将还是死了。吴王还没来得及派人去杀他,他就已经在剑炉旁自刎而亡,用的是那柄已经铸好了的雄剑。
      挚友延丰心念故人干将莫邪伉俪情深,冒险将这对剑从吴王宫中盗出,埋于南山松石之下。
      延丰每年都会在干将与莫邪的忌日这天来这里小坐片刻,即便是到了晚年也不曾有过例外。
      我记得,最后一次听见延丰的声音是在一个绵雨天。
      苍老的声音从地面传了进来,听起来他已是十分的虚弱,“我这把老骨头度是撑不到明年了……老小子,盖此身后一来见尔夫妇,当自诀别……”他猛地咳嗽了起来,旁边是一个青年焦急的询问声,片刻,但听延丰叹了口气道,“雷焕,父即死矣,愿代父守好青松石下所埋之剑,此为翁与人一诺。”
      那青年泣声应允,但听竹仗一翘,老者长叹道,“日云莫矣,扶父归。”
      蹒跚的脚步声在雨丝声中渐渐淡去,南山上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黑暗中,却是一个叹息声从我耳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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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3楼2018-01-10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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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结、忘川结.彼岸望
        干将剑就这样躺在我的身边已经有几千年了。
        深藏地下终年不见日光的滋味其实并不好受,倘若我只是一把冰冷不带任何思想感情的兵器,哪怕是让我再躺上一万年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就不能安静点吗?”黑暗中传来那个熟悉到不能更熟悉的声音。
        “不能!”我没好气的回它。
        没想到,它竟然笑了起来,我问它,“你笑什么?”
        它说,“除了你,这里还有别的东西吗?”
        它称呼我为“东西”,说得没错,但却也不准确。按照严格意义来讲,它和我一样,是剑灵。
        我因莫邪以血躯殉剑得灵,而干将剑则是因它开刃便饮了铸剑者的血。以我们现在的修为虽然不能独立化成实体,但平时说说话还是可以的。
        很多年以后我意识到,若是没有它陪着我拌嘴吵架想来这几千年的日子一定比那时还要无聊很多。不过,那都是很多年以后的事了。
        当阳光第一次照进来的时候,我还来不及看清外面的世界,却是要面对和它的分别。
        那盗剑者匆忙间只取走了干将剑,却没有发现埋在岩石背后的我。还记得它临走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不是什么肝肠寸断的离别赠言,就连祝福的话也没有,只是如释重负的说,“终于能清净些许了。”
        我的视线又渐渐恢复到黑暗当中。原以为数千年的岁月让我早可以习惯这样的寂静,但我忘了,这次剩下的只有我一个。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想念那个聒噪到不行的家伙。也不知此去经年还会不会有缘再见。或许在红尘间的纷繁世界里,它也会渐渐忘记了我这个长埋地下的旧识吧。
        就这样,我带着和它在一起的记忆,在山石下又睡了四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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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4楼2018-01-10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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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骅,你看!”与昏黄的日光再次出现的是少女好听的声音,“看来传闻是真的!”
          “莫邪剑!”少年俯身拂去剑身上细微的泥土,他的声音听起来竟比那女子还要激动上几分。他双手小心翼翼的将剑捧起递给少女,“阿离,这柄莫邪剑你且先收着。他日我必寻得干将相赠。”
          那少女浅笑摇了摇头,“能寻得莫邪剑已是上天垂怜,我怎敢再奢求什么?”
          “人言干将莫邪本就是一对,若此番它们重逢也是缘分使然。”少年笑了笑,“宝剑赠美人,这对剑便当是我梁天骅与江离姑娘的定情之物,不知江离姑娘意下如何?”
          少女双颊生绯,良久方才低声应允。
          千年前,我因一个女子对她丈夫的爱渐生灵性。千年后,我又因一个男子对他心上人的爱重见天日。
          这个男子名叫梁天骅,其父为大唐天策府内的一名将军。多年前梁将军出任江都总兵一职奉命驻守扬州。也是在这一年,他遇到了江离。
          那日,年幼的他随着母亲拜访坐落在扬州城外的七秀坊。恰逢昨天下过一场夜雨,百花娇艳却奈不住晚春的凄风苦雨,纷纷下落。
          母亲感时满园繁花飘零,而他才只有十三岁,刚刚褪去孩童的稚嫩却仍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年,自然不懂什么叫触景生情,更为吸引他目光的却是那一团小小的身影。
          她剑影灵动穿梭在落花萧萧中,芙蓉色的衣角随风卷动却像是早春的风光。轻罗纱裙浮梦,正是竹马无邪。
          “天骅长大后会像梁将军一样是个了不起的大英雄吧。”听香坊的池塘边她问他。
          谁料他却努努嘴,道“大英雄有我爹一个就够了。但每次我和他这么说,他都会揍我,还说我是个不成器的东西。”他顿了顿,向她笑道,“阿离,要不然等我长大了就陪你闯荡江湖,这样就没人敢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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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5楼2018-01-10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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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天下不需要那么多的英雄去守护。
            岁月荏苒,大唐山河依旧,昔年孩童正当风貌,而梁天骅想守护的却还是只有江离一人。依如儿时他承诺她的那般,携子之手游遍天下名川大山,看尽浮生几处烟火。他白马银枪,踏江湖如游园。她红妆剑舞,傲风月几重天。
            同样是在一个绵雨的初春,扬州城外小茶馆中,说书人用略带乡音的语调讲述着千年前干将与莫邪的故事。她听得入神了,梨木桌上的那盏清茶渐渐的蕴开了浓色。
            “阿离?”他有些焦急的问道,“你没事吧?”
            她方才缓过神来,那说书的人不知是何时离去的,就像她亦不知自己为何泪湿盈眶。她用衣袖轻试眼角,“我没事,许是故事听得入迷了。”
            他撇嘴笑了笑,“你们女孩子可真是多愁善感,只不过是听一个故事也会哭成这样。”
            虽是戏谑,他却由此将这个传说记在心里。这也就是为何我会在南山上与他二人相见的缘由。
            我不知道是机缘巧合,还是天意安排,当我第一眼见到江离时却觉得她与莫邪有着七八分的相似,吴越的山水滋养出她们一样的眉目与神情。
            月影婆娑,梧桐树下,江离执剑应着心上人的笛声舞一曲风袖低昂,不知千年前的夜晚,莫邪会不会伴着干将幽幽的埙声相和一曲清歌?
            梁天骅最终还是没能找到干将剑,只得托他在藏剑山庄的好友按照古书上的记载打出一柄仿品。
            “你且先用着,等日后我一定会找到真的干将剑给你!”
            可惜,他还没能寻到干将剑,狼烟烽火却已骤然升起。
            天宝十四年的冬天,安禄山联合同罗、奚、契丹、室韦、突厥等部族于范阳起兵反唐。噩耗如狂风暴雨席卷过来,昔日的盛世王朝如今却像是一叶在海中巨浪里飘摇的小舟。
            号角声最先响起的是北邙山的方向。
            天策府的将士虽然人数不算多,可个个儿都是铁骨铮铮的血性男儿以及巾帼不让须眉的飒爽女将,又岂会向叛贼低头?
            只恨洛阳城内习惯了骄奢淫逸的皇宫贵族们一听到安禄山谋反的消息,慌乱间自失阵脚忙着各自逃命竟连抵抗都忘了。一夜间,昔日里繁华的东都只剩手无寸铁的平民百姓与坚守在这里的天策军。
            战火在那时还未波及到江南的烟雨,但却有人再也坐不住了。得知洛阳军情吃紧,一直安守在江都的梁将军上书自请前往支援,临行的前一晚,他将儿子梁天骅叫至身边,道,“为父戎马一生,大战二十五,小战无以记,这满身的伤疤更是数不胜数。可若国不平,则四海内无以为家。今安贼叛乱,父前去讨贼,虽死不悔。可是天骅,让父亲最放心不下的是你啊!”他叹了一声,“你自小便不喜欢受约束管教,你是我唯一的孩子,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你性子来。但为父此行恐难生还……为父不怕死,只是怕死后这万里河山再无人镇守……你我父子一世也算有缘,为父一辈子从未求过你什么,但求父身后,你能替父守住这一方山河净土,父死而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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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6楼2018-01-10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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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后,北方传来战报。东都失守,城中镇守的将士无一生还。梁将军的名字也被记载于殉国名册中。
              洛阳沦陷了!大唐最后一道防线也被瓦解!安禄山很快就会打过来!举国上下皆是人心惶惶,大唐的上空笼罩在一片暴风雨的阴霾中,仿佛天随时都会塌下来。
              不,天,已经塌下来了。
              梁夫人虽在心中早已默默接受了这个现实,但当梁将军的死讯真的传回扬州时,她到底还是哭晕了过去。如果说将军的身份注定他们夫妇二人会有生离死别的那一天,我想梁夫人却从未后悔过嫁他为妇。相依相伴匆匆二十余载,却终归与君需一别。
              梁夫人醒后并未做出殉情之举,她只是淡然的将梁将军生前所用的器物交于儿子梁天骅手中。
              他从母亲手里接过父亲生前所使用过的银枪,将它紧握在手中。披上那一身铠甲,将孝带系在额上,“母亲放心,自此,大唐便交予我守护。”
              他眼中虽蕴含着丝丝水汽,但神情却比以往要坚毅的多。
              只是,他有勇气拿得起守卫大唐的长枪,竟不知该怎样向心爱的女子话别。却见她早已轻装负双剑,立于扬州城外的桃花树下。
              “天骅,”她说,“我想好了,我要和你一起去。”
              “不行!”他一口拒绝,“沙场之上险象迭生!怎是你可以去的地方!”
              “哦?”她反问道,“听起来怎么却是像你在一心求死?”
              “我……”他顿了顿,宽慰她道,“阿离,你就放宽心!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若你不死,我定不会死。”她反手抽出背后那支仿制的干将剑,巧笑着问他“你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
              残月高挂,远方传来一阵阵埙声,悠长绵延如诉如泣。将军帐前,他和她并肩在篝火旁坐下。
              “还疼吗?”她问。
              他对她笑笑,“不疼了。”
              那是在一月前与狼牙军交战时,他的左肋被敌方的将领以长矛刺穿,鲜血顺着他的铠甲一直流到地上。我不知道他是如何硬撑着将敌军击退,我只知道当敌方响起撤退的号声时,他笑了,随即一头栽倒在地昏死过去。
              江离在他的榻前守了整整六个昼夜,到了第七天的早上他方才醒了过来。他一睁眼正对上她那双红肿的眼睛以及憔悴的面容。他颤巍巍的伸出手臂轻轻摸了摸她枯瘦的脸蛋,他此时虚弱级了,但还是对她像从前那般笑了笑,“你猜,我梦见什么了?”
              江离早已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倒是梁天骅像个话唠一样说个没完,“我梦见了黑白鬼差将我索去,黄泉路上我见到了好多战死的兄弟……还有……父亲……他对我说‘天骅!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赶快给我回去!’说也奇怪,四周本是昏暗的,可突然,我头顶上方出现了一丝光亮。你猜,我看到了什么?”他轻轻拉起她的手,“那是你的身影。我答应过你,要保护你一辈子。况且,战争结束后还要陪你一起去找……”
              还未等他说完,她便一头栽进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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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7楼2018-01-10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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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华青丝到暮雪白头,一辈子的时间看起来似乎是很长。但与君百岁,终须一别。而这“一别”究竟是在何时,怕是没人知道。若得上天垂怜,或许让相爱之人相守甲子有余。又或许,这一别就在措不及防的下一刻。换句话说,相守时日的定数,不论情深意切,只谈缘深缘浅。
                武牢关外,两军短兵相接,她挥舞着双剑与狼牙军厮杀开来,血污飞溅在她秀美的脸颊与裙裾上。
                梁天骅骑在马上与敌方将领斗志正浓,一套梅花枪法处处抢占上风,不久便将对方挑至马下。但他没有注意到背后那一支尖锐的利箭正破空向他急速而来。
                待羽箭声近耳,他想回身挡开时却已是晚了。那锋利的箭头直逼他眉心!
                并未有穿颅而过的痛苦传来,女子窈窕纤细的身姿在半空中折转如曼舞般绚丽。此刻,四野安静极了,只能听见利器划破衣服穿透胸膛之声。随后,她便就这般重重的跌落在他的马前,鲜血染红了她藕色的衣裙和这一片早已红透的土地。
                “阿离!”他从马背上跌了下来,颤抖着跑到她身边。
                她张了张嘴,努力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未等她说出声就已经永远安睡在梁天骅的怀中,嘴角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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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8楼2018-01-10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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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9楼2018-01-10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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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10楼2018-01-10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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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个已死之人,不可能再陪他走完余生……如今有人替我去照顾他,你说,这不是好事么?”她拭去眼泪,“阿邪,我想去见他最后一面。你可有办法?”
                      “有……没有!”
                      “这么说一定是有,对不对?”
                      “办法倒是有一个,”我犹豫片刻,还是决定要告诉她,“以我之灵带着你的一魄附回到你的肉身上,你便可有十二个时辰的时间重回世间。但……时辰一过,便是你魂飞魄散之时……你……可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她笑着对我说,“我要去见他。”
                      因我以剑灵所镇,几年来江离的尸身并未有任何变化,就这般“还魂”出去,除非的得道高人,寻常人是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
                      破土的时间是次日的寅时过半,好在这座孤山平时鲜有人迹,要不然任凭是谁看见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从坟里爬出来还不得被活活吓死?
                      我是第一次以人的视角去看天际那一丝曙光,真美。
                      “阿邪,我们去找天骅吧!”
                      “你自己瞧瞧,”我不禁数落她道,“你一身嫁衣红妆,就这么跑到洛阳大街上还不被当成逃婚的给抓起来!”
                      梁天骅这小子还算办了件好事,在入殓时将江离惯穿的那套服饰也随之一柄放在棺材里,也省的我们再费时费力费脑筋去讨另一套。
                      将衣服换好后,她还在洛水畔梳妆打扮了一番。我想告诉她,即便你如今已是一具白骨,梁天骅也不会嫌弃你的。转念一想,她生前也是爱美之人,这该是她最后一次机会去打扮自己。昔日妆匣前执笔画眉梢宛如三春之桃俏丽,而今临水洗去尘世喧嚣同样楚楚动人。
                      明威将军的府邸并不难找,只要随便问一问城中的人怕是没有不知道的。为我们指路的那位老伯显得格外高兴,“往人最多的地方去准没错!今儿啊,小梁将军娶妻,将军府那里可是热闹的很!”
                      虽然早就知道他要娶亲的消息,但我感觉江离的身体还是晃了一下。
                      今日的洛阳城里的景象,就连伤心人看到也该欢喜才对。就像江离之前说的,她该高兴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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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11楼2018-01-10 2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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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12楼2018-01-10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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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结、误生结.山有木
                          我又一次回到了江南。时隔八年,往事旧人早已消散不见,只剩扬州水榭依旧。通往七秀坊的花船上,船娘摇着船桨,轻哼着的仍是故里的吴侬调。只是在怀念之余,不免又平添几分伤感。
                          船娘说,她觉得我很是眼熟,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随后,她又自己摇头否定,她说,“记忆里应该是七八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啊,她也像你这般年纪。不过都已经这么久了,该是我记错人了。”
                          我则是礼貌的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我是说,江离的。
                          等下到了秀坊,我又该怎么向她之前的师姐妹们解释呢?若是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她们,还不被得她们当成失心疯关了起来?若是再请来大夫给我瞧病,不管是扎上几针,亦或是灌上一肚子稀奇古怪的药,可都够我受的了。
                          一想到这,我浑身不禁打了个激灵,险些跌下船去。为今当务之急便是在船靠岸前想好一番合乎情理的说词才行。
                          正当我想的入神,忽听船娘唤我,“姑娘,到了。”我一抬眼,瘦西湖畔,那碧瓦飞甍,雕梁画栋的亭台楼阁不是七秀坊还是何处?
                          记忆里,七秀坊是扬州最繁华的地方,各地来往的船只画舫当是络绎不绝,而今码头处却只有孤零零的几叶小舟。战争虽然早已结束,但人们似乎还并未从战争的阴霾中走出。
                          心有余悸的下了船,向坊内走去,却是在半路上便有女子惊呼着试探性的叫我,“阿……阿离?”
                          那是江离的师姐燕裳华,素日里她们二人极为交好。我强挤着笑对她说,“燕师姐……”
                          燕裳华杏目圆瞪,似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所听的一切,揉了揉眼睛,又问道,:“你……你……你是江离?七秀坊的江离?”
                          见我点了点头,她则表露出更为吃惊稍带点惊恐的神情,“你……你不是死了吗?”
                          她这么说,我一点也不奇怪。只是她的声音太大,一下子引来了周围不少的人。而其中不乏有许多回秀坊探望的老弟子,见了我又是一个个的瞪大了眼,还以为在青天白日的就这么活活见了鬼。
                          我灵机一动,忙提起裙边,指着自己的脚面说,“别怕,我不是鬼!你们看,我有脚!”
                          不知道是谁说鬼魂是没有脚的,但这个说法着实说服了一代又一代的人。当然,也说服了江离之前的师姐妹们。就此,她们相信我确确实实是个活生生的人。但,问题又来了。既然“我”没死,那之前的事又该作何解释呢?
                          该来的总要来的,我心一横,“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梁天骅这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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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13楼2018-01-10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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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告诉她们,那一箭虽然是穿心而过,但我的心脏与常人不大一样,是长在右边的。当时,我只是因失血过多而造成死亡的假象,梁天骅却一急,直接就把我埋了。等我奋力拨开土重返地面时,天策军以及各门派的大部队早就离开了洛阳地界。烽火连月,我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身子还未复原,又怎么可能追的上呢?待我找到他时,已是战争结束的两年后,而他家中已有娇妻……
                            此番话我自知有些许纰漏,所幸当时众师姐妹见我哭的可怜,便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安慰我上,并无人去深究过多细节。
                            “呜呜……师姐……”我将头埋在燕裳华怀里,详装哽咽道,“你们千万别去找梁天骅,更别告诉他我还活着……我不想……不想破坏他的……他的……”
                            燕裳华叹了一声道,“唉,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师姐一定尊重你的决定。”
                            她刚用袖口拭了拭眼角,还未等泪珠抹干,却又忍不住哭出了声,“我可怜的师妹啊!”见她如此,其余的师姐妹竟也抱头痛哭了起来,那阵势丝毫不亚于孟姜女哭倒长城时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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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14楼2018-01-10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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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楼层疑似违规已被系统折叠 查看此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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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15楼2018-01-10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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