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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岸经年,彼岸流觞 ——BY小魄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更加对不起小魄了偶……
-、-
我很任性- -


1楼2009-03-12 09:31回复
    坏狐狸不给我想名字,我就用她的名字!! 
    我原创啦,就当给大娘捧场了. 
    千万别当回事看,瞄一眼就好... 
     
     
     作者:魄若君之在旁 2009-3-3 17:48   回复此发言


    2楼2009-03-12 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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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4 11:5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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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进二月,前几日还热的很,这几日,却忽然冷了下来,连续下了半个月的雨。惊蛰还没到,第一声雷却过早地响起。 
      头顶的雷轰鸣而过,仓皇的少年从马上摔落,奔驰的马倒在他脚下。不断抽搐。它中了箭,鲜血和着雨水在地上蜿蜒。 
      追兵策马尔来…… 
      少年从噩梦中醒来,慌乱地抓紧了棉被。十年了,沉寂了十年的往事在梦中重演,果然,下山是错误吗? 
      “惊蛰!”门被推开,灰蓝色长袍的少女走进来:“发生什么了?” 
      少年微笑,惊蛰,自己被救之后,改了名,抛弃了往日的一切,以惊蛰之名重生。 
      那一场绵延半月的雨,那早来的雷,那场截杀. 
      惊蛰! 
      他是惊蛰,符阳山镜宗门下弟子,惊蛰!只是这样而已。 
      见他沉默,少女微笑着重复:“发生什么了?” 
      惊蛰心情平复很多:“我的修为还是不够啊,下了山,心就无法安静,果然,我还是适合住在符阳山。师叔!” 
      被称为师叔的少女额上系了条红色的绸带,这是她身上唯一鲜艳的地方了。 
      说是师叔,怕年纪还要比惊蛰稍微小些。 
      少女给他倒了杯茶:“宗主怕你这次回去,会遭遇麻烦,让我跟着,可是,我也只能保你平安而已。惊蛰,你在镜宗十年,直到今天,也没正式入门,宗主说,你的路,不在符阳山。人世险恶,稍有行差踏错,就万劫不复。你要谨慎!!” 
      惊蛰点头谢过:“师叔,惊蛰永远是惊蛰,我的家就是镜宗。” 
      少女一笑,笑容有些淡漠,有些无奈。


      3楼2009-03-12 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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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浅坐在自己房间的窗前,端详着桌上散落的几枚铜钱。 
        还是如此…… 
        还是如此! 
        “咚咚!”叩门声不急不徐:“师叔,我们该赶路了。” 
        微浅握紧横放在膝上的剑,垂下眸,一崽荆骸熬底诘哪静,就要结束了吗??
        门外的惊蛰又唤了一声。 
        微浅打开门,点了点头:“走吧。” 
        惊蛰狐疑地看着她,师叔一向淡漠从容,今天看来,为什么感觉她有些悲伤呢? 
        他和师叔认识也不过才几天而已,自己在镜宗只是个尚未入门的低阶弟子。 
        宗主叫他下山时,才指了师叔从旁指导保护。 
        保护,若自己不是身份特殊,也不会得如此关照吧。 
        惊蛰看到京城的繁荣,下意识地握紧缰绳:“回来了,十年后的他回来了。” 
        微浅淡然一句:“每走一步,你离镜宗就越远!” 
        惊蛰看向她,却发现,微浅的视线并不在自己身上,他笑问:“师叔不是吗?” 
        “我跟你不一样!”微浅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有淡淡的自豪。 
        惊蛰低下头,唇抿成一条线,眉头紧皱:“他们为什么不放任我在镜宗终老,为什么要找我回来!!” 
        微浅翻身下马,声音飘忽:“因为,他们害怕你危害到他们的地位。他们可以无视你,但无法忽视镜宗的势力,镜宗这棵树,太大了。也许,你会为镜宗带来麻烦。但宗主说,镜宗十年前保你,十年后,照样会!!”


        4楼2009-03-12 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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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蛰冷笑:“他们居然还会害怕我这个被利用完了的棋子?真是可笑!!” 
          微浅没有答话,一直走向前。 
          惊蛰,以前可是身份高贵的人呢?是太子!!也是被送往其他国家做质子的人。 
          两国关系忽然交恶,身为质子的他被人追杀,直到被镜宗救下,去了符阳山。 
          父皇没有为他讨回公道,没有找他。 
          七年后登基做皇帝的是他的弟弟!! 
          他以为,他就这样在仙境般的镜宗活下去,偏偏宗主找他,告诉他,皇帝有令,命他进京! 
          原来,自己的亲人一直知道自己的下落….. 
          原来如此!! 
          微浅见他下了马,微微回了下头:“也许,是镜宗多事了。” 
          惊蛰愣住。却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头走路。 
          微浅牵着马的缰绳:“信上说,初七有人在驿站接你。就是明天了。算算日子,你去镜宗,正好十年呢!” 
          她抬起头,看着阴霾的天空:“十年前,那段阴雨的日子,对你来说是噩梦,对我何尝不是?” 
          惊蛰有些好奇:“那时还发生了什么吗?” 
          微浅摇头,不再透露。


          5楼2009-03-12 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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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的君王站在垂柳下,枝条刚泛出绿意,他浮躁地折下一支:“他要回来了,他要回来了,梨药,怎么办!!” 
            站在他身后的红衣女子美丽的脸上看不出情绪:“梨药只是大夫,权利什么的,臣不懂!!” 
            君王扬起嘴角,笑容有些许讥讽:“你这是敷衍吗?梨药!!” 
            梨药莞尔:“臣的职责,只是确保您不受任何毒物侵害,仅此而已!!” 
            言下之意,他再问也不会问出什么来。 
            君王抬头长叹:“那龙椅,本来是他的,朕……” 
            梨药适当地打断他的话,不让他说出更多,也不让自己听见更多:“陛下,风起了!” 
            皇帝看了看她,略带悲伤地笑:“你呀……” 
            他转身吩咐宦官:“传沤凉国师!” 
            梨药不满地扁了扁嘴,她和那个阴阳怪气的家伙一向不和。见了他都烦!! 
            皇帝忍俊不禁:“知道你讨厌他,你先下去吧。” 
            梨药如同得了赦令般,飞似的跑了。 
            皇帝笑着问左右:“国师他,有那么讨厌吗?”


            6楼2009-03-12 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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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师年纪不大,眉眼间有些臃懒,长相虽然好看,却总让人不舒服。 
              有宦官捧了剑进来。讨好地说:“国师,刚才宫里来了两个人,那女人的配剑可真是不错,奴才知道国师喜欢这些玩意,特拿来给国师赏玩。” 
              国师冷笑,这帮奴才,吃定人家在宫里丢了东西不会声张,公然做这种顺水的人情。 
              一般来说,在宫里丢了东西,是没人会声张的,总不会有人找皇帝要去,更不会私下问奴才,打狗还看主人呢。 
              国师把奉上来的剑拿在手中,忽然脸色丕变。把剑放在桌上。 
              厉声一喝:“还回去,立刻还回去!!不容许被任何人知道这剑到过我手里。也不容许任何人私吞了这剑。立刻还回去。” 
              宦官吓的发抖,早就知道国师喜怒无常,本想着给他送把剑来,可以好好地在他面前表现下,谁知道他居然发这么大火。 
              宦官不敢多留,拿了剑匆匆离去。 
              国师沤凉在大堂内不断踱步,絮叨言语:“她来了,她来了。” 
              神色慌张中却又带着一丝喜悦和期盼。 
              又有宦官跑来:“国师大人,陛下宣您进宫。” 
              沤凉神色恢复如常,正欲前去,忽然说:“我不去了,你跟皇上说,今天我不适合与客人见面。时机还没有成熟。” 
              她还在那里,不能去。绝对不能去。


              8楼2009-03-12 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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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蛰自那天之后,再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白天都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打坐练功,晚上却偷偷出去。并且避开所有人。 
                微浅失神打翻了茶杯,坐在旁边的梨药浅笑出声:“散仙般的微浅真人,怎么也有走神的时候呢?” 
                微浅虚弱地笑了下。 
                梨药和她单独坐在凉亭中,有些关心地问:“你似乎在为什么事烦扰,要不要我开副宁神的方子给你?” 
                微浅摇头谢过:“不是方子能解决的!” 
                梨药扬起嘴角笑了下:“你们那个很有能耐呢,今天早上愣是迫的皇帝认了他,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给他正了名。封了亲王啊……” 
                微浅似乎没什么大反应,只是握剑的手,关节微微泛着白。 
                梨药呷着茶:“据说是联络了老臣呢,本来吗,他原先就是太子,又曾为了国家利益而做了质子……” 
                梨药没有说下去,微微玖丝谄骸澳隳茉缧├肟憷肟桑孟衷谧摺M砹司妥卟涣肆恕U夤⒍氛蚶词强膳碌摹3孟衷冢一鼓馨镒拍憷肟!?
                微浅含笑看着眼前这个美丽善良的大夫,缓缓摇头:“我不能走,我走了,镜宗就危险了。现在的皇帝对十年前救了惊蛰……予望王爷的镜宗想必是恨之入骨。我一走,正好给他讨伐镜宗的借口。” 
                她本来说的是惊蛰,然后萧索地改口让梨药心中一冷,她本来该是传奇一般的世外高人的。 
                梨药看向远处:“你何苦趟着浑水,当初就不该来。” 
                微浅感激地笑笑:“这些,十年前救人的时候,就是注定的了。梨药小姐,谢谢。” 
                微浅屈了屈膝,用谦卑的礼节表达她的感激。


                13楼2009-03-12 0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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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4 11:4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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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浅靠在门边,左手抚着额头的绸带,喃喃低语:“怜灯,你若还活着,又会是怎样的局面呢?” 
                  惊蛰回来,看见站在门边的微浅,稍稍愣了一下,但什么也没说,假装没看见一般要回内室。 
                  微浅伸手一拦,手中长剑宣告着她的坚决:“跪下!” 
                  惊蛰迟疑,眉头深锁,显出一丝怒色。 
                  微浅手一震,吓魂剑出鞘三分:“我说跪下!” 
                  惊蛰顺从地跪下,脊背挺直,语气冷硬:“师叔有何指教。” 
                  微浅伸出右手,放在他头顶,她自己非常清楚,只要轻轻按下,惊蛰就会毙命。 
                  惊蛰察觉到微浅流露的杀气,心中慌张无比,可他不敢动,他更清楚,师叔要杀他,他绝对逃不了。师叔是真正的高手。 
                  微浅叹了口气,缩回了手,表情前所未有的悲伤:“起来吧。”她清楚,杀了他改变不了任何事。 
                  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 
                  惊蛰重重给微浅磕了一个头,他这一磕,等于掐断了两人之间一切联系:“予望,谢师叔不杀之恩!” 
                  予望,是啊,邢予望,是王爷啊,不再是镜宗救下的那个伤痕累累,惊惶失措的少年。 
                  微浅苦笑,心中酸楚不已:“这世界是公平的,王爷不必客气,微浅愧不敢当。” 
                  这一来一往两句话,宣告着对立的局面。 
                  予望冷笑,站起来掸了掸衣袍:“公平,难道师叔认为这世界公平吗?” 
                  微浅勾起一抹艳丽至极的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啊,好想早些回家啊。” 
                  予望讥讽地扬眉:“以目前的情势来看,师叔还是断了这念头的好。” 
                  顿了一下,他又说:“师叔,毕竟我们份属同门,你若辅佐我……” 
                  微浅冷冷打断他的话:“王爷严重了,微浅是草野之人,帮不了王爷大忙。” 
                  她都避之惟恐不及了,又怎会把镜宗往火坑推。


                  15楼2009-03-12 0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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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予望可笑地看着她:“师叔,你天真了,你若帮我,我可以保你和镜宗平安。就算予泽发难,也不用畏惧。你若帮予泽,那么,你和镜宗,就是我的敌人。但,你若想中立,两不帮,那,无意是同时成为我和予泽的敌人。师叔,你认为,镜宗有能力,同时对付我和他吗?” 
                    微浅黯然,好心地提醒:“皇帝的名讳,你还是别这么毫不避忌地唤。小心惹祸。” 
                    她平静地说:“我会占会卜啊,结局如何,我十年前就知道了,只是有些不甘心,不忍心罢了。就算没有你,结局也不会改变,明知不可违背,我还……” 
                    有侍女匆匆而来:“沧流真人在吗?” 
                    微浅愣了一下,会这么叫自己的,定是沤凉吧,她轻声一应:“我是。” 
                    侍女屈膝一礼:“国师请您移驾一叙。” 
                    微浅点了点头。也不和予望多说,随侍女而去。 
                    沧流?予望大愕,师叔不是和师父一样是树字辈的吗?如何……莫非,这是她小名? 
                    可是……


                    16楼2009-03-12 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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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浅疲惫地坐在榻上,连打坐的心情也没有,就是觉得很累,很难受。那种什么都无法改变的无力感紧紧缚住她。 
                      不能倒下,不能恐惧,不能慌张。否则,什么都完了。 
                      镜宗,不能亡! 
                      门外传来敲门声。微浅有一瞬间不想见任何人。 
                      可是,敲门声经久不息,似乎知道她在里面。 
                      微浅站起身,扬声道:“进来,门没关!” 
                      梨药推门而入,娇媚的面容,有些憔悴和苍白。 
                      “怎么了?”微浅开口询问:“脸色不太好看。” 
                      梨药身后跟了一大堆宫女,手中的托盘中放着华服,钗环,各种女子用的东西。 
                      微浅愣了愣,什么情况? 
                      梨药摇头:“我没事,只不过被陛下交代的任务难为了而已。” 
                      什么问题能让明艳照人的苏医师愁成这样? 
                      梨药无奈地笑:“我想,现在我就算想偷偷送你走,也不可能了。” 
                      微浅笑着请她坐:“发生什么了吗?” 
                      梨药没有直接回答:“你去见国师这件事,陛下知道了,好在他对国师很信任,并没有多想什么。只是言语了几句。” 
                      言语几句,也就是,他已经对这件事上了心。 
                      只怕以后要小心了。 
                      梨药压低了声音:“陛下对你是不会完全信任的,这你要记住。” 
                      见微浅点头,梨药也恢复了原先说话的音量:“陛下想拉拢你,后天和谈使来,皇帝要你一同出席,这你也知道,决定权根本不在你,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微浅忽然间很是厌烦,真想就此离开。 
                      可是她知道,不能走,绝对不行。 
                      镜宗的安慰由不得自己这么任性。


                      18楼2009-03-12 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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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了下字数,是华丽的一万两千字了,哈哈 
                         
                         
                         作者:魄若君之在旁 2009-3-7 19:18   回复此发言 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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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1 回复:(小说)----- 此岸经年,彼岸流觞 
                         梨药亲自来给微浅送衣饰。 
                        天青色的宫装,拖沓繁复,让微浅很是不习惯。 
                        梨药看了看微浅用葛巾束起的长发,拿起了梳子:“这发髻也是要换的,我来帮你。” 
                        当她欲解开微浅额头的绸带时,微浅忽然避开了。 
                        梨药微怔:“这样绑着…是有疤吗?” 
                        微浅低头不语。 
                        梨药也不多问,微浅忽然扯下绸带,笑道:“给梨药看的话,是没有关系的。” 
                        梨药看清之后,惊的退了一步:“怎么会,居然……” 
                        她捂住口,眼泪流下来:“我们…” 
                        微浅苦笑:“你现在明白了,我们,是一样的人啊。” 
                        梨药命人拿来一个银鎏金点翠镶玉抹额,给微浅戴上:“这样的话,用抹额就能遮住呢。” 
                        梨药给微浅梳了个环髻。簪上两支金步摇,轻轻地一笑:“真是漂亮。当真是消魂处,令百芳失色,艳却人寰。” 
                        微浅莞尔:“别开我玩笑,你明知道…” 
                        梨药牵起她的手:“走吧。” 
                        梨药心中酸涩,这样美丽的人,为什么偏偏背负这些。 
                        她忽然想起什么:“啊,耳坠…” 
                        微浅摇头:“还是小时候穿过,想必已经堵了,算了。我又不是斗艳。” 
                        梨药微点了下头,微浅拿了剑和她一起出门。 
                        今天迎接使臣,不知道能不能看见那个写礼单的人呢。 
                        怜灯,是你转世回来了吗? 
                        不过她有为自己的天真笑了,就算转世,也才是四岁的孩子,溪塘不会让一个四岁的孩子来写礼单的。


                        20楼2009-03-12 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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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梨药拉着她穿过长长的宫墙,对于皇宫,微浅没有梨药这么熟悉。,此时天不过蒙蒙亮,要在日出前赶去逐波门。不然肯定会被皇帝训斥的。 
                          忽然,微浅停住脚步,梨药一怔,回头问:“怎么了?” 
                          微浅只是握紧了她的手:“梨药,如果怕的话,就把眼睛闭上。” 
                          梨药不明就里,正欲询问之际,看见两旁的围墙之上,站着好些个手持兵器的人,在朦胧的朝雾中显得诡谲。 
                          黑衣蒙面,不用想就是来者不善。 
                          梨药慌张的手心出了汗,这么多人,她自己只是学了些防身的功夫,上不得台面。只怕会拖累微浅。 
                          微浅温柔地笑,摸了摸她的头发:“怕是冲我来的,你就站一边,别被波及了。” 
                          梨药更奇怪的是,这里居然没有守备,这么多敌人能进来,只怕就算喊人,也不会有什么用。 
                          黑衣人居然一起攻击微浅,配合默契,看来都是从事暗杀的人。 
                          梨药几乎在没有看清的情况下,就发现战局结束了。 
                          微浅是压倒性的胜利。甚至连汗都没有出一滴。 
                          见黑衣人全部躺在地上,身上没有伤口,脸色灰白,却全都没有死。 
                          “好厉害。”梨药由衷地赞叹。 
                          微浅笑起来:“不算什么。以我在镜宗的身份,如果这些都做不到,岂不是要被人笑话?” 
                          梨药目光哀伤起来:“这么多年,你一定很辛苦。” 
                          微浅眸光一黯:“也不是,只是想更厉害些,能改变命运而已…” 
                          刺客啊,到底是谁派来的呢。都冲着我来吧,别去伤害镜宗。


                          21楼2009-03-12 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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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接使臣的人很多,整个逐波门显得拥挤,文武百官都有到场。 
                            梨药身份特殊,既可以站在百官之中,又可以站在妃嫔之列。 
                            站在百官之前的沤凉看见了微浅,愣了愣神,转尔笑了。有些取笑的意味。 
                            微浅知他是在笑自己的装束,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沤凉轻咳一声,掩饰住自己的笑意。 
                            皇帝示意梨药带微浅去他面前,一直站在不远处的予望一张俊美的脸绷的死紧。 
                            微浅欠身一礼:“参见陛下。” 
                            皇帝坐在肩舆上,居高临下地笑:“真人多礼了,真人如此美貌,为何……莫非,镜宗不许婚嫁?” 
                            微浅心中大惊,侧头看了看梨药,见她也一脸莫名,才答:“不是,镜宗虽然修道术,但并不是道教,没有规定不许婚嫁。但,大多同门都选择不娶不嫁。” 
                            皇帝点头,一挥手,让她们退下。 
                            梨药待走的远些了才轻声说:“为了拉拢,并且让你彻底服从,陛下怕是要指婚了。” 
                            微浅狠狠握住长剑:“不能拒绝吗?” 
                            梨药嗤笑:“你说呢?不过你肯定不会进宫,他不会把你这么一个高手放在身边,太危险。” 
                            忽然全场安静了下来,有车马辘辘而来。丝竹之声扬起。奢靡无比。 
                            梨药的品阶并不高,但也比一般太医高出一些。从三品。 
                            微浅跟在她身边,站在百官之中,那些官员虽有些微言。在这种场合也不敢计较。 
                            梨药低声笑语:“听说使臣是溪塘的烟话公主和她的驸马。因为烟话公主是长公主啦,她那太子弟弟才十二岁,不适合做使臣。” 
                            看来这次的和谈很重要,使臣居然是长公主。 
                            马车停住,除了皇帝和王爷们,其她人都得跪迎。 
                            马车上率先走下一人,湖蓝色的袍子,身材颀长,面容俊美非凡,如仙人一般。 
                            眸光犀利冷漠。


                            22楼2009-03-12 0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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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24 11:4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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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冷冷地扫了一眼,面容忽然柔了下来,伸出手温和地对车上的人说:“到了,烟话。” 
                              “是怜灯!”微浅从震惊中醒过来,是怜灯。 
                              他活了,是他。 
                              微浅从百站起来,正要冲出去,却被人拉住了手腕,用力一拽,让她跪下。 
                              微浅一看,是沤凉! 
                              沤凉依旧跪着,拉住她的手稍微用了点力,低声警告:“别闹,冲出去你就死定了。” 
                              微浅翻然醒悟,看到没有人察觉到自己的行为,轻轻舒了口气:“是怜灯。” 
                              沤凉看着她,放开手:“沧流,我觉得,你得做好,他不是怜灯的准备。” 
                              这时,皇帝下令让所有人免礼。 
                              烟话公主还有怜灯正和皇帝说着什么,微浅隔的远,没有听清楚。 
                              皇宫中举办宴席,为公主接风洗尘土。 
                              怜灯,如果是你,你为何不来见我。 
                              微浅斜靠在大殿的角落,奉恩殿向来是举办宴会之所,这样奢侈的地方,让微浅觉得格格不入。 
                              “怎么了?”沤凉走过来,素白的衣袍纤尘不染,峨冠博带,丰神俊秀。 
                              微浅轻轻摇头:“你走开没关系吗?让人看见……” 
                              国师一笑,摇晃着手中的夜光杯:“没人会注意的。他们现在只看歌舞。” 
                              微浅目光落在他手中的酒杯上,幽幽地说:“物似人非了,你,我,怜灯。” 
                              沤凉漆黑的眸子暗淡了几分,把酒杯递到她鼻前。微浅本能地一闪:“干什么?” 
                              沤凉扯出一个很淡的笑容:“让你闻一闻而已,我不喝酒,从来都是,一直都是,这是茶。” 
                              微浅愕然,想法被洞悉,有点心虚地移开视线,目光抛向怜灯。 
                              他的注意力不在皇帝身上,更不在歌舞上,全心全意地跟烟话公主低语。表情柔和。 
                              “真的是怜灯吗?”微浅都有些怀疑了。 
                              沤凉苦笑:“如果是怜灯,他不会看到我而不相认。他看我时的目光陌生极了。” 
                              微浅扬了扬眉,沤凉心中一慌:“你难道想,等宴席散了,去试探他的武功?” 
                              太荒唐了,这是后患无穷的做法。 
                              微浅斜睨了他一眼:“人生得一知己,也不是件好事。”


                              23楼2009-03-12 0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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