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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帅和后宫第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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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8-01-06 00:49回复
    皇帝
    浑黑的叠云后面,隐隐透出一点幽蓝色的夜幕。这雨来得一浪又一浪,窗外的芭蕉叶被雨打得噼噼啪啪的,影子踉踉跄跄地在茜纱上晃个不住。雨夜无月,但一竖竖的戳纱灯,也似在屋内烘出了昏黄的月色。皇帝盘腿在八卦台,合眼捏着指法。帘帐的影子垂在他脸上,来来去去,仿佛在他脸上赋予下了表情。
    “朝鲜来的郡主,如今安置在何处?”
    黄锦未料到皇帝打坐时没由头地抛下这么一句话,愣了一霎,忙回道:“同其他淑女一个样儿,在储秀宫住下了。但臣想着,到底是朝鲜郡主,总归和旁人不同,储秀宫那边,该打点的,臣都安排下去了,万岁爷只管放心。”
    皇帝虽依旧闭着眼,但脸色已然更加好看,默了半晌,他又补了一句:“差不多也就够了,他们李朝那些人啊,不能太给他们面子。”
    话罢他一伸手,黄锦很识趣地答了声是,扶了他起身。
    “朕去瞧瞧那丫头,不必惊动什么人,就你打着灯笼便是。”
    这一路黄锦走得辛苦,又是拎灯笼又是撑伞的,狼狈极了,然皇帝却似遗世而独立,半丝雨也沾不得他身,只见得清瘦疏淡,细眉长目,他着了一袭月白,俨雅高彻如瑶林琼树,阴秀清发似终南余雪,神类风尘外物。
    皇帝行到厢房门口时,支开了黄锦,躬自推门而入,
    “你便是朝鲜郡主?你可知我是谁?”皇帝入室,并不拘束,反而如主人一般大大方方地落座于上首,并不待她作答,便又道:“我大明成祖文皇帝之时,后宫便有有一位贤妃权氏,成祖甚怜之。今你离乡万里,朕敬你此般勇气,若你安分,朕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8-01-06 0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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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姮
      “闵姮,陪嫁。”
      肩头上微浸着牛毫刺过的湿湿渍,是不疏不密的,闵姮伺候郡主梳洗下来,也不顾那风雨,怀中还护着一盆打好的热水。雨丝紧紧斜斜,是抬头不见星与月,何处约来黄昏旧日。闵姮倏忽间鼻尖一酸,一滴泪啪嗒就连着雨滴落下,瞧不见踪影了。她姿色超于郡主,文舞兼备,但从娘胎里定下的命,她却还要经历搏着。闵姮反手抹了把脸,由水盆里映出那一双勾人的桃花目。风直点花鬓上,鬓角的发丝黏腻在脸蛋上,分明是更别样的媚意。闵姮推门而入,被湿意勾勒出的丰乳肥臀,打上至下一览无遗。
      闵姮被坐上人一惊,待他的话说完了,闵姮心中也明了几分。她暗自轻笑了一声,恰好能叫皇帝听见,却兀自旋身出屋,将热水递进了郡主的浴房里,才再一次出来。
      闵姮心里明白,这是个大好的机会。她低胸下去拧着裙摆的水渍,春光是乍露;她露出一截无骨的藕臂,欹着门框斜着眼儿瞧了他一眼,也是风情万种的意思。闵姮的声压根不用软下去,也是撩人的调子:“不论我是否是郡主,我都识得你。”闵姮一扭杨柳腰肢,直起身来,一步,两步,踏着猫儿似的步子,行至他的脚下,脊梁直直的拜下:“你是,天子——”
      “不是吗?”闵姮的口畔呼出一口热气,直打在他的小腿肚子上。她缓缓抬起首来,终是完整的露出那一张绝美的脸蛋来。
      一眼千年。
      闵姮又起身,兀自做着手上的活,不瞧他发问:“奴要去伺候郡主沐浴了,您是放奴去,还是叫奴留下?”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01-06 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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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
        窗前的月光是蓝色的,蓝得有些发冷。而窗内却热得如一口熔炉,怪就怪紫禁城初春时的地龙,干柴烈火般的。闵氏浑身冒着水汽,整个人都要被蒸腾起来了一般,一身肉颤颤的风情呼之欲出。她欹在门框上那一下,像给自己镶了一个画框,那发鬓上横着一把珊瑚缺月钗,足有几寸长的红瑛坠子直在发角边吊晃,对着光便一跳跃,成了火星子,灼烧进了皇帝心里。
        原她不是朝鲜宗室女,皇帝原先端架子的几句话,此刻想来便有几分可笑了。他坐拥九州万方,阅人无数,却依旧为被闵氏这张脸所动容。她的姿色有悖于复归于朴,即是再简朴的装扮,依旧掩不了那张灿若朱华的脸所带给人的悸动。在她抬头的那一瞬间,皇帝很即时地抓住了她的下巴,像是捧了一颗娇嫩的莲子在手。
        “朝鲜那样穷山恶水的地方,是怎么把你这个妖精给养出来的?”
        “瞧你这话问的,你这点小心思,朕都没脸给你说破。”皇帝倾身,一伸手揽住闵氏的腰肢,将她横腰抱起放在膝上,“嘘!小声些,当心叫你的郡主听见,有你好受的。”
        闵氏身上的水汽一凉下来,紧紧往皇帝胸口上贴,叫他陡然生怜,他伸手摸了摸闵氏那长尾凤蝶尾巴般的睫毛,笑了一下,“朝鲜老儿什么意思啊,把你这么个妖精放在他女儿身边,这不成心给他女儿添堵吗我要是你们郡主啊,我还洗什么澡啊?趁早先治了你。”


        4楼2018-01-06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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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姮
          月亮像是一小块烧乏了的炭,斜斜的挂在枝头。她一个斜眼过去让小奴守住门,这畔儿被皇帝掐住下巴,也伸出一点舌尖舔舔下唇,无意的触到皇帝的指尖,也是一片温湿。她将无骨的柔荑往他的裤腿里伸,一半温凉一般湿热的,引得出一阵快活:“朝鲜那地儿从不是奴该待的,奴这不是离乡万里,勇气十分,寻天子来了吗?”
          闵姮一个反身驾在他的胯间,却因着动作急了指甲划过皇帝腿肚子上的肉。她将渗处的一点血点在唇上,翻身便跪坐在地上,一点点撩起皇帝的裤腿子,舔过那一道伤处,嘤过一声:“郎!您也忒不小心了,要叫郡主见了——”闵姮单手捧着那一汪白兔,只觉得身上湿热非常,打总褪了外衣,只见一层薄薄的内衣,道是形同虚设了:“要叫郡主见了,是要掏心窝子的疼呀!”
          闵姮腰间一塌,臀翘乳垂,猫儿似的一路再爬上皇帝的怀中,之间是月光洒了满屋满地,那张俊脸也真够撩人的:“您说,这郡主还见得到吗?”闵姮娇笑一声,指尖一点点环过皇帝的胸脯,越摸越低,到小腹间才收了手:“都说这天子在天上,奴才有了个名字曰:姮。但姮要藏着来,得有个金楼贡着,但金楼被咱们郡主霸着了,姮姮这将要摔下去啦。”
          闵姮脱身一旁,顺手拿过搁在案几上的柑橘叶子,搬过皇帝的腿挠痒痒。到了那伤处,再是一舔:“您这是——见死不救呐?嗯?”闵姮尾音一扬,眼儿直勾勾的望他,倏忽间起身,披上了她的半干的褂子,仔仔细细系好的衣带,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得,兀自一句:“郡主那儿该添水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01-06 1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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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
            屋内饰演银素,明亮如雪洞,是他喜欢的色泽,干净得刺眼。皇帝被闵氏这么一激,霎时便拿了她的手,他虚起眼睛,那口气不像是发恼,却确是要压人一头:“你便是这样待天子的?嗯?”
            闵氏如此,却是皇帝始料未及的,见她鬓松钗褪的轻狂模样,干巴巴地笑了一下,并不理会腿上的伤痕,他逆光坐在灯下,叫人看不清神色,半晌,幽幽地丢出一句话来:“呵,你还真能心疼你们郡主。”
            皇帝端起桌上一盏,垂首饮了一口,忽然风驰电掣地一下,撂下茶盏,半抬起身子,一把掐住闵氏那不盈一搦的腰肢,狠狠将她捉到跟前来,手上发劲儿,又一把摔开,任闵氏伏在他脚边。皇帝弯下腰去,如方才那般捏起闵氏的下巴,只是手上力道更足些,捏得人不得不动弹,他阴着眼神,凝视了半晌那张琼玉般的脸,看得人发怵,方才搐动了一下嘴角,森森然地笑出一声,一字一顿地说道:“丫头,你一点都不怕朕呢。”
            “你这些个把戏,都打哪儿学来的啊?”皇帝把闵氏的脸狠狠往上一抬,看不出他有怒气与否,然那神态是极不怀好意了,“想让朕救你呀?天子不止会救人,更会杀人呢,你再好好想一想,该怎么求朕救你?”


            6楼2018-01-06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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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闵姮
              “奴对天子是敬仰,怕您作什?”
              闵姮依旧迷着眼儿,虚虚的一睨。被皇帝这样一折腾,她的眉细细的颦起来,身子骨将要散架啦,只好顺着他的力气,好叫脸蛋不那么疼:“您错啦,郡主不是奴的。奴与郡主,也只是虚虚的一层关系罢了。”说道郡主,闵姮倏忽嗤笑了一声,“郡主在沐浴呢。”她衣衫是半干了,厚麻布衣裳也透不出什么来了,白教人着急的换了副面孔,刚想脱身,便又被一股子力给拖回去。闵姮眯了眯眼,这皇帝生的嫩嫩,月白风清的模样,实在不好对付呢。
              闵姮略过把戏一说,柔柔的将身子一底,缓缓向后退了一步,脱出他的桎梏,面是完全冷了的,眼底也不见那股子媚意,清冷冷才像是孑孓一身的谪仙。她再一次规规矩矩的拜下去,甚至以发遮羞,不疾不徐:“是天生的,照做了。”
              闵姮起身来,端过澡盆子,却听人问话,反询:“您会杀人吗?”她没有笑,只是离近些折腰作礼:“您不需要做什么,只随心就行,但您有了奴,不亏。您要求什么,奴一定做到。”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01-06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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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
                皇帝见闵氏规规矩矩地拜了一礼,心头觉得受用许多,方才的一番敲打,算是有成效了。他心满意足、懒懒散散地笑起来,却只是浮于表皮的一个笑,令人看久了便觉得一凛。
                “虚虚的一层关系?有意思,你们朝鲜人都如此不讲情谊的么?”
                皇帝骤然收了那层虚浮的笑意,语气间按耐着千万暗涌,“朕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闻了后话,他倒觉得有趣至极,“这话讲得好,看来你还不算是无药可救。但还有一点,你要记得,天子不能只用来敬,也是要用来怕的,这样,天子才会更开心。”
                “想钻进朕的金楼,就得要守规矩,朕还想当个明君呢,金楼里面容不得妖精,明白?”话罢,皇帝伸出手去,意要拉她一把。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8-01-07 0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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