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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7-12-31 20:39回复
    【格式】
    ID/姓名:卞京生/白善容
    旗籍:汉军旗
    家世:从四品内阁侍读学士白易泊长女
    丹青:lzy


    2楼2017-12-31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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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7 10:3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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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刀】
      白氏善容,夔州人士。永彰十一年三月,船载玉女,排单应试,名列妃嫱。


      3楼2017-12-31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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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屠龙】
        我的心口,藏着一件沉默的秘密。那是很久远、很久远的事情。
        那时我还叫作容玉淇,父亲是夔州某沿江小县的知县。永彰四年,铺天盖地的官兵握着长刀,冲入容府。我记得父亲的嘴唇失了颜色,苍白而无助,他颤抖着、又无比郑重地将我的手交给一个陌生男子。他说,容氏性命不保,我唯独只有一个孩子,求你带她隐姓埋名,远离是非。
        男子颔首应允,我被他带去一个隐秘而秩序森严的府第中,在那里度过两天,又被男子带回到熟悉的集市。我看到容家二十余人带着枷锁,押往闹市,然后,刽子手握着与那日官兵握着的相同长刀,手起刀落,血流遍地。
        后来,男子成为我的义父,给了我新的名字。他对我说,我的父亲是被满人冤屈而死,死于莫须有的罪名。他对我说,满人凌驾汉人之上百年有余,怙恶不悛,民风败坏,如今外敌入境,江山飘摇,是天助汉人。他对我说,你还记得你的双亲头落地的样子么?你要为他们报仇。
        再后来,我每日住在那座冰冷的府第中,与许多少男少女一同研习法道岐黄,操练刀剑暗术。我偶尔也能见到义父,他会温柔地对我笑,然后再三告诉我,我的父母有多么冤屈,满人有多么可恶。
        永彰十一年,我渡过嘉陵江,与义父一同赴京,这是我七年来第一次离开那座毫无生气的府第。他很不舍地告诉我,清王朝虽内忧外惧,但气数未尽,若有一把长剑,能早日结束这一切该多好。
        我懂得义父究竟想说什么,每一次都懂得。我轻而易举地看出他的以温柔粉饰的虚伪,于是我坚定地说,我愿意成为您的那把剑。
        义父很开心地笑,他大概是欢喜于我是这样一颗忠诚的棋子。不过我并不在意,如果得以报仇,甘为人刀也无所谓。他对我说,此次前去,并非手刃帝王,而是搅乱内廷安稳,满妃、满嗣皆不得安闲,不得善终。
        于是,我顶着他的姓氏,成为寂寂深宫中的白善容,与我心中藏着的那朵白莲,在更深滴漏时一同回想长剑的凛冽、岐黄的毒性、人心的阴鸷。


        4楼2017-12-31 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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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蚕月的风声不甘于平凡的温柔,于是在掠过冰霜似的琉璃瓦片时,轻易地席卷些久违的寒意。夔州的冬季都是不冷的,嘉陵江四季如春,永不结冰。是以,这阵朔风经过窗前时,我不经意地打个寒战,抬手合上窗牖,再顺手抹去并不秾丽的香胭脂。义父那样笃定地告诉我,我定会应选,轻而易举地踏入屹立百年的紫禁。】
          2
          【我并不喜欢涂脂抹粉,却很喜欢研习芜杂的香气。我太清楚万物相生相克,再动人的气味都能制造出一场悲艳的灾难。我忽然感到有些战栗,战栗中极力克制着噬血的激动,像是一只终于放归山林的猛兽,暗暗在丛林掩映处蜷缩着锋利爪牙,窥伺着落单的狼狈的小兽。大概,我是生而属于这座城池的,又是生而想要毁灭这座城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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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环顾周遭秀女,个个头顶奇怪的满姓,个个非我族类,个个无聊庸俗。于是,我更加缄默,几乎得以藏匿于十丈软红之中。我支着腮,百无聊赖地取出俄罗斯套娃放在桌面,一个个拆开,放置地七零八碎,最小的一个放在最末尾,摇摇摆摆。我再去开窗,手臂不经意碰倒最小的套娃,她骨碌碌摔落在地上,摔得粉碎,我弯腰去捡拾碎片,然而就在弯腰的刹那,大滴大滴的泪毫无征兆地滚落下来。】


          5楼2017-12-31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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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开心了!!够我用到端贵嫔!!


            6楼2018-01-06 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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