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为杀意
文/Ringil
预警：就是为了写这个梗写的！没有逻辑！没有前因后果！不明不白！重度ooc！重度ooc！！重度ooc！！！
cp：冲斋（目前阿一→总司中）
1.
冲田总司醒来的时候觉得世界变得有些……微妙。
不，倒并不是说环境有什么改变。
凌晨刚刚下了一场急雨，夏末的雨总是去得很快，如今庭院里的积水已经干了，只是空气中还停留着湿润的水汽，八木家的孩子们在庭院里嬉笑着跳跃跑动，时不时地有爬树的孩子被叶片上的雨水兜头淋下，发出大惊小怪的叫声。
——一切都和昨天以及昨天前的每一天并没有什么不同的。
但是微妙的感觉从他拉开纸门走出房门起就开始纠缠着他了。
总觉得仿佛有一道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并非善意的凝视。
冲田总司警觉起来，皱着眉头环顾四周，但是果不其然地，除了风掠过树梢的沙沙声和孩子们的笑闹声，他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人物。
“难道是我多心了……？”冲田总司嘀咕，然后笑了起来，怎么说这里都是浪士组的屯所，应该不至于有人不长眼到此来寻衅滋事吧。
“哟总司！”原田左之助的大嗓门远远地传了过来，“你还在磨蹭什么呢，鬼副长要暴起啦！”
今日上午轮到一番组和三番组巡逻，还是先去吃饭吧。再不去的话……咆哮着碎碎念的土方副长可比那不知从哪来的违和感恐怖多了。
“冲田、总司。”
当他硬着头皮走进饭厅的时候就听到土方这么咬牙切齿地叫他。完了。
“……竟然如此怠惰！我们难道不是一起立志要成为比武士更伟大的男人吗？！在京都我们只有拼上性命努力才能够活下去！”
“是！副长！我这就去巡逻！”
——他终于飞快地扒完了饭，飞快地抹了抹嘴站起来，飞快地逃了出去。
然后他在门口差点撞上了一个人。
“早上好啊一……君。”
在对上那个人异常熟悉的眼睛时他突然醒悟过来。
出门的时候就感受到的违和感。
那是只针对他一个人的……杀意。
原来是这样。他想。
冲田总司的心沉了下去。
斋藤一是个非常好的朋友，敏锐、果决而且忠诚，但当他成为敌人——事情就变得棘手了。
一个像孤狼一样狡猾，像磐石一样坚韧的敌人。
真是完全不明白啊，哪里得罪了一君吗？
2.
“去巡逻了，”斋藤一说，“三番组已经整备完毕。”
不，不是现在，斋藤一的右手握紧了刀鞘，因为是那个冲田总司。只有在战斗中，被一柄锋锐平稳的刀完美精确地刺进心脏，那个人眼里一瞬的错愕会很快转化为平静，然后面带微笑地迎接死亡，在他感受到痛之前，是的，这才是能配得上冲田总司的死法。
因为那是冲田总司。
斋藤一觉得自己和昨天有一点不一样。不过那无关紧要了。
他在策划着冲田总司的死亡。
他无数次地在脑海中演练着，要在一个绝对安静、绝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杀死冲田总司，杀死他的光，让那个人在最耀眼的时候耀眼地死去，他于是得以怀抱着他的光重归于黑暗，没错，他和他手中的国重，就是为此而存在的。光是这样想着他就觉得自己的血液快要沸腾起来了。
他拔刀的时候冲田总司为了躲避居合术的锋芒会向右后跃起，同时格开国重试图攻击他防守薄弱的右侧……
“一君，在走神的话就没办法好好巡逻了哦。”冲田总司用开玩笑的语气这么说着，加贺清光却已经出鞘，锋刃在初升的日光下反射着绯红的光，“大清早就有人闹事，真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呢。”
冲田总司啊，在战斗中总是光彩夺目地让他挪不开目光。
他这样想着，挥刀干脆利落地解决了一个试图从背后偷袭冲田总司的人。
因为冲田总司是他的。
绝不允许他人染指。
3.
夜已经深了。
众所周知冲田总司是个非常用功的天才。
他每一天都坚持的一万次挥刀练习，无论什么时候都绝不会中断。
斋藤一在道场找到了他。
“一君想杀我，为什么？”冲田总司大概是感受到了他的注视，停止了挥刀。
斋藤一抿了抿唇，没有答话，只是异常认真地盯着他的刀锋。
冲田总司转过身面对着他，似乎是笑了笑，对着他手中的国重扬了扬首，“那么，拔你的刀。”
不知道理由，也想不到对策的时候，就用刀来决胜负吧。
如果不能杀死冲田总司的话，能被冲田总司杀死也是非常好的归宿。
就像斋藤一熟悉冲田总司一样，冲田总司同样清楚斋藤一的每一个招式，对方每一个动作都被拆解过不下数百回，每一个动作都几乎在预料之中，胜负不过是在一瞬之间。
就看谁能更快地抓住对方的破绽了。
当斋藤一的刀在劈向冲田总司时落空，他就知道胜负已分。
加贺清光的刀尖已经抵在了他的咽喉上。
尘埃落定。
然后斋藤一的眼神显而易见地迷茫了一下，“总司？”
冲田总司放松下来，将清光收回刀鞘，笑。
那个他熟悉的斋藤一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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