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啊——
我想,这个人若是能完全的独属于我,哪怕就仅仅是相拥的一刻,让我就这样死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神啊。
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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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年……祈年。”她喃喃地念着我的名字,眼角微红,眸光潋滟。
“池蓝蓝,”我亲昵地往她的脖颈处蹭蹭,“好啦,起来了,吃饭。”
“今晚我给你看看这些年我拍的照片……”她眼神还是有点失焦,扯着我的衣袖木楞楞的开口。
“好。”我俯身把她抱起来。
她挺轻的,大概一米六出头的身高,体重或许只有九十斤。我虽然不经常锻炼,但是扛两袋大米的力气还是有?
手感来说她似乎比两袋大米轻些。
“突然感觉我们两个都还小。”她突然笑了起来,“我们十几岁的时候也是,我晚上会给你看我拍的照片。”
“对啊,你现在拍比以前的好多了。”
“你看过?”
“《国家地理》,《三联》,《意林》,《看天下》,《南风窗》。我见过一个叫从间的摄影师的照片,构图很像你,并且路线也能和你寄给我的明信片对上,我猜是你。”
我抱着她坐到餐桌,前把厨房里准备好的东西端出来摆好,池蓝乖巧的端坐着,像只等开饭的猫儿。
“那些拍的都商业化,我给你看我的私藏。”她歪了歪脑袋,笑容里满满的恶意强行卖萌。
“期待吗。”她仿佛已经笃定结局,抬眸斜斜睨着我。
霸气又高傲的……猫科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