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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12-08 19:59回复
    陷害戏
    怡才人 薛皎皎 延禧宫西配殿
    怀孕七月有余,身子愈发笨重,每天只想卧在榻上,百无聊赖,对什么物件儿都是兴致缺缺。天气转热,虽然换上了冰盆子,可有孕在身,并不能用多,因而屋里还是闷热不散,呆久了,更加烦躁,于是挑了个稍凉爽些的傍晚,出去走走。腹部高隆,好些衣服没得穿,最后选了件水绿色的薄纱衣。
    于晚风之中漫步,颇为舒畅,清风拂过裙角,轻纱便婀娜一舞,成片片绿影,自己停步盯着裙摆看了好一会儿,笑了。
    不知不觉,到了宫廊所在,暖红的夕阳照在廊柱上,笼了一层金光,信步踏入,想起和皇帝的初次云雨便是在此,不由得红了脸,接着想到由此引起的后宫流言,便微微叹了口气,福祸难测呀。
    沉浸在回忆唏嘘中,不知不觉已过了几个转角,抬头,一惊。几步开外,立着的不就是太后?现在是姜宝林了。长安第一美人的称号果然不虚,脱了长宁殿的严肃冷清,她按一个姑娘家打扮自己,清丽可人,而又娇艳十分,这样的风姿,可谓“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薄情的帝王心,是不是又让她分去了大半?仗着位份高于她,便停步肆意地打量她的容貌,且看她是否会主动行礼了。
    【 宝林 姜妲 咸福宫西配殿 】
    轻摇团扇,散漫于宫廊,蹙眉思量几分,帝君与己早已将话摊开讲明白,姜阮将其赠与帝王,自然是不怀好意,此时君与太后可谓是针尖对麦芒,稍稍不慎,满盘皆输。帝君欣然接受,君爱美人不假,可即便姜妲貌若天仙,也抵不过江山社稷与他褚家人的性命与皇位。
    “君心难测哟。”
    呢喃细语,莲步往前却见一人驻足打量姜妲,勾唇娇笑,思眼前人可不就是他的怡才人。思来想去,这宫廊可是传满了她与帝王的风流事,宫中从上到下都说她是个淫秽的女子,她姜妲虽不愿多往耳朵里头倒留言,可也是知晓几分的。细瞧她的衣裳与姜妲的衣裳可是一个色,只不过姜妲身量纤细,穿上那是随性风流。可她挺着个肚子,若是旁人的见,可着实有几分东施效颦的味道。
    抬步至前行礼,轻言。
    “给怡才人请安。”
    “才人有孕还顶着烈日出来,可当心身子骨呀。”
    怡才人 薛皎皎 延禧宫西配殿 今3
    美貌有之,风姿有之,同样的行礼动作,换了这样一位长安第一美人儿来做,别有一番韵味。我打量着,心中愈发不是滋味。“宝林这般关心本主,真是难为你了。贴心的美人儿,最是讨皇上和太皇太后喜欢呢。”微微一笑,受了礼。
    自然,也发现了二人衣服同色,眉头轻皱了下,随即掩了去,随即笑着开口:“宝林正值芳龄,怎的和我这个大肚婆穿同样的颜色,岂不是辜负了这般好容颜。你肤白,用朱红色衬最好。”随即想到了什么,故意放缓了语速说道:“毕竟,女为悦己者容啊。”真是奇妙,当初雪地上威严的太后带走我的贴身丫鬟后说出这话,如今,我又奉还给她。
    【 宝林 姜妲 咸福宫西配殿 】
    “女为悦己者容,可妾身也知深浅,毕竟朱红尊贵,哪儿是妾身小小宝林可着。”
    朱唇轻挑道尽万般柔情,姜荔与姜妲不同,姜荔知这后廷皆是虚妄,姜妲却要将这虚妄皆纳入,自然姜妲的心更深更狠。
    “况且,妾身觉着水绿色最配夏日。不过话说回来,有些人穿什么都俊俏,而另一些人,只能东施效颦,且看自个儿是哪一种了。”
    得允起身厚,凤眸流转,轻甩广袖随意风流,体态婀娜多姿。眸光至其腹上,挑唇轻笑,娇音几许。
    “妾身不才,对宫中规矩倒也铭记于心,您是才人,当自称本嫔。”
    怡才人 薛皎皎 延禧宫西配殿
    “宝林果然知深浅,既知道朱红色非宝林可着,也知道这宝林和才人自称的差别,更知道指错纠错不讳错,不论位份高低,这般明礼又直爽的人儿,宫里真是少见了,难怪皇帝喜欢你。”听了东施之语,稍退了几步,打量她周身,随即不再去看她,自顾自地去瞧那落日。
    漫不经心地开口:“佛家有句偈语,心中有佛,万物皆佛,足见人心所想对人所见之影响。心中有美,见人皆有西施之美;心中有丑,见人皆有东施无盐之丑陋,只是不知宝林心中是如何想的了。”
    示意华滋上来帮忙,缓缓地坐到一旁,背朝西方,一片和暖。感慨似地说:“心中有丑,便是容貌再美,也是蛇蝎美人,红颜祸水,诸如那褒姒一笑,周幽王便烽火戏诸侯,这历朝历代的君王,多少在红颜祸水那一笑上殒命,宝林也是知道的吧?”
    太后一笑克了先帝,这是长安城中早有的传闻,亲历者听了这话,不知又会作何感想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12-08 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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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31 08:4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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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宝林 姜妲 咸福宫西配殿 】
      “妾身如何想呢,说不准,不过呢,妾身信奉那句话:腹有诗书气自华。”
      继而挑唇轻笑,轻摇团扇漫不经心,凤眸微抬打量眼前女子,闻其言历代祸水,不禁嗤笑。她倒是口不择言,且不说隔墙有耳,这宫廊人多眼杂,一言一语都能叫人捉住把柄,更何况这般大的动静说话呢。
      “妾身还以为怡才人心思细腻,自有另一番心思,不成想也不过是凡夫俗子。”
      “周幽王之所以败,皆由其自作自受,美人不愿展笑颜,他不能寻一完全之法,却只用烽火戏诸侯这一下下策。在妾身看来,褒姒那一笑可并非是戏诸侯而得,到更像是嘲讽周幽王的愚昧。”
      寥寥几语作罢,凤眸流转顾盼生姿,再启唇。
      “除却褒姒,还有哪位帝王是因着妃子笑而殒命的?还请您指点一二。”
      怡才人 薛皎皎 延禧宫西配殿 今1
      “这说话,总要看人不是?宝林刚刚开口闭口都是容貌打扮,东施西施,本嫔自然从容貌上和宝林去谈,可没想到宝林还是个有雄才大略的,反显得本嫔小家子气了。至于这史上有名的妃子,宝林熟读史书,自然应该知道夏商两朝灭亡的根由,何必又让本嫔指点呢?这般想知道她们的名姓,宝林不会是…想学上一二吧?”最后一句话出口,面上满是嘲讽。
      此时正坐在一旁,离姜宝林并不是很远,伸出手去,牢牢攥住她手,然后猛地站起,脚下故意没站稳。果然,笨拙的身子开始后倾,拉住她手往腹间一拽,接着松开,整个人向后倒去,后背撞上木柱,一声闷响,随后整个人跌坐在地上。瞪着面前的肚子,愣了愣,随即大哭起来。
      华滋也是一副慌张受惊的模样,呆立了片刻,没能扶住我,此时急忙蹲下,试图扶我起来,我却只喊肚子痛,纹丝不动。她跑出去一段路,拦了一太监一宫女,声嘶力竭:“去请皇后,端昭仪,太医,就说,怡才人叫人推倒了!”随即回来,蹲身陪在我身边,主仆二人一起抬头,怒视着面前另一对主仆。
      皇后魏琅
      八月里的天闷热,魏琅在坤宁宫里看书,忽然外头一阵嘈杂,冰露进来说怡才人不好了。魏琅将书放在桌上,让那人进来细细禀报才知晓其中缘故。
      姜宝林,怡才人…魏琅看着那人,颇有威严的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去请太医”魏琅简单梳妆,带着颦珠冰露便往那处走。太医跟在魏琅的后面也到了,魏琅免了端昭仪的礼,一指“还不将怡才人抬到就近殿内?”太医也随着她们进去了,只留着魏琅、姜宝林以及怡才人的贴身。地面已然见红,魏琅眯眸子看着姜宝林“姜宝林入宫才多少天?怎么忍不住了?”又点了怡才人的贴身道“发生何事,给本宫一五一十的说”
      怡才人的丫鬟华滋
      看到皇后娘娘点了自个儿问话,抿了抿嘴,决心不能辜负才人,上前一步,先行了礼问了安,方道:“回皇后娘娘,才人今日趁傍晚凉爽出来散步,奴婢陪着,在宫廊这儿遇到了姜宝林。姜小主就和才人说上话,先是聊了衣服颜色,姜小主又关心才人怀孕的事,还聊了些其他的。奴婢开始扶着才人坐下了,后来才人说了会儿话想起来,就把手伸出来。奴婢没来得及上前去扶,姜宝林拉住了才人的手,奴婢想姜宝林刚刚还关心才人有身孕,便觉得她是去扶才人的,也就没上前去。哪想到,姜宝林用力一拽,才人就猛地站起来了,肚子也大,脚下也不稳,看着要向后倒。奴婢正要上前去扶,哪想到姜宝林接着在才人腹部推了一下,才人直接就往后倒了下去,撞在柱子上,然后跌到地上了。奴婢赶快上前去,想扶才人起来,才人只哼哼肚子疼,又开始哭,奴婢也没法子,就叫人去请了您和端昭仪。要是奴婢早一点上前扶住才人,就不会这样了。皇后娘娘,请您责罚奴婢吧,是奴婢没照顾好主子,叫她被人害了呀......”说到这儿,眼泪早已涌出,语调凄厉,像是忍着极大的悲痛,伏在地上,突然抬头去看姜宝林:“姜小主就算对才人不满,也不至于如此呀......才人也不是娇贵的,磕磕碰碰到也就算了,可她现在肚子里是皇嗣呀,奴婢一个下人,也知道这是顶顶要紧的,姜小主为何要害这孩子呀.....”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12-08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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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宝林 姜妲 咸福宫西配殿 】
        “怡才人此等计谋真是下作。”
        被她一把推开,藕臂被划伤,吃痛几分,淡淡一语,凤眸流转道尽万种讥讽。未曾搭理眼前女子,嗤笑几分,回眸启唇。
        “怡才人,可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言罢嗤笑不多言,此事褚恭若知晓不知会作何反应,太皇太后明知褚恭野心勃勃却按兵不动。宫中女子多有孕在身,八成等着另立新君,而此时他若知晓姜妲所作所为,大概有几分郁闷。
        莲步依依至大殿,瞧一侧怡才人,自然不掩饰眼中的讥讽嘲笑,启唇。
        “妾身给各位请安。”
        “单凭怡才人侍婢之言不可尽信。且有妾身也说道说道。正如皇后所言,妾身入宫不过几日罢了。恰巧宫廊偶遇怡才人,才人碰巧了跟妾身一个颜色的衣裳,心里只怕不痛快。明里暗里说美人狐媚之言,更甚者将褒姒喻妾身,宫廊宫人皆可作证,查问便知。”
        “怡才人恼羞成怒之下,抓了妾身的胳膊,扯着衣服,继而坐在地上哭喊说妾身推了她。”
        言罢径直至那宫婢身侧,启唇。
        “既然这个丫头说的有鼻子有眼,想必是倒不如说说我推怡才人时是站着的还是坐着的?我离着怡才人有几步远?为何我的丫头在侧伺候妥当,而你明知你家才人身子笨重,你个丫头起身都不扶着?我瞧着是你不尽心,反倒赖上我。”
        言罢至殿中,直言不讳。
        “娘娘,方才怡才人到底,此女非但不扶起,还高呼皇后端昭仪,可见早有准备,欲嫁祸。此二人沆瀣一气,可谓助涨宫中不正之风,还望皇后娘娘明断。
        ◎舒琼琚 端昭仪 延禧宫正殿◎ 今戏二
        琼琚善棋,因方如棋局,圆如棋子。动如棋生,静如棋死。她最懂人心叵测,互相算计的波云诡谲,便纵使卷入了这团火,她也不肯化作飞蛾,偏偏往死里钻。可面前的宝林姜氏,乃琼琚的羽翼,听她字字句句,铿锵含怨,琼琚便不能旁观,让人看了她笑话去,她怡才人以身犯险,要的便是姜氏下跪求饶,闹个天翻地覆。琼琚想到这处,便扯了嘴角,含了一丝狠厉。她是怡才人唤出来的,便是要在她面前问罪于姜氏,也得问问她端昭仪乐意不乐意。
        :皇后娘娘可做不了主,做得主的是宝林推倒才人的证据。
        琼琚悠悠地便接了姜宝林的话茬,她静颈而立,凛栗的目光投向怡才人的婢娥,缓缓道
        :奴才无能,没看护好自家主子便是要不得的废*物——废*物说的话信不得,以本嫔看,拉到慎行司一顿拷打,便能说出实情。
        怡才人丫鬟华滋
        皇后娘娘态度倒是温和,姜宝林出言犀利也在意料之中,只是端昭仪这般威仪,一番话下来,倒叫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又一叩首,道:“奴婢是先去扶的才人,才人腹痛才去唤的太医,姜宝林却说奴婢直接高呼。才人见到宝林,先赞她貌美伶俐,宝林却说才人出言讽刺。才人自打怀了皇嗣,处处小心,哪里会用孩子来害您这个素未谋面的宝林?奴婢确实是个**,错在信了宝林这美艳容貌下亦有美善之心。奴婢愿到慎刑司,只求皇后娘娘端昭仪给才人和她腹中胎儿一个公道!”
        皇后魏琅
        端昭仪的话魏琅听了之后冷笑一声道“端昭仪许是许久未管事,该不会为母之道都忘了吧?”说完,魏琅看向姜宝林一行“拷打…甚妙啊,颦珠带宫廊的人与姜宝林的贴身下去,严刑拷打”这时,姜宝林的贴身突然双腿一软,跪了下来“娘娘饶命,都是姜宝林的计谋,不干奴婢的事啊”(大礼包作用)魏琅一听,笑道“姜宝林,这又作何解释?”
        而屋子里的太医也出来了,只道是受到冲撞,怕是要早产了(强健标签作用)。魏琅听了急忙差颦珠去请皇帝,又吩咐太医务必保证怡才人母子安危。又转身过来看着她“姜宝林居心叵测啊,若不是怡才人命大…”魏琅还未说完,便听外头道皇上驾到。魏琅与一众人一同行礼请安,褚恭这时也不管他人,拉起魏琅就问“怡才人如何?”魏琅拍拍他的手道“皇上福泽深厚,怡才人无事,现下已在生产”褚恭这时才看向跪在地上的姜宝林,一巴掌扇了过去“姜荔,你害孤不够,还要害孤的孩子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12-08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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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宝林 姜妲 咸福宫西配殿 】
          “妾无话可说。”
          身后宫娥认罪模样不禁嗤笑几声,立于大殿不再多言,褚恭至此不分青红皂白甩了姜妲一巴掌,惊异半分后也不多言,只一句。
          “妾身与姑母,可是无比期盼你的儿子。”
          口中几丝血腥味,蹙眉嗤笑,身后宫娥一个劲儿的求饶,不禁失笑,四下多人,只等着墙倒众人推。然而他褚恭应该明白,姜荔于宫中沉浮多年,怎会如此愚鲁的去做这等蠢事,如果此时自己这般愚昧的让她母子俱损,且于宫廊此等人多眼杂的地方,于姜妲而言,无甚好处。
          近在咫尺,恨意欲浓,姜妲蹙眉,抚过唇角那丝腥甜,继而启唇,讽意欲浓。
          “陛下为何还要赏妾身这一巴掌,何不将妾身拖去施以酷刑,看能不能撬出什么。”
          ◎舒琼琚 端昭仪 延禧宫正殿◎ 今戏三
          琼琚万万没有想到,姜氏手下还存留着些不经用的宫媵,是她疏忽,也是她轻敌了。她淡淡撇了一眼姜氏忍气吞声的可怜样子,心下也已了然。可她不甘,她处于众人推搡的风口浪尖,却仍执拗那份执念,她看不得姜氏这般模样,仿佛是她在挨皇帝的巴掌,她以身挡住了姜氏的娇躯,似是要挡住向她刺来的万箭。她笑了,端的是昭仪的不怒而威,眸处含得却是春来江水一般清漾得柔润,她弯了玲珑段,向皇上莞尔
          :皇上息怒,且不说宝林是否有意加害,这怡才人有您的福泽庇护,定会无恙。皇上这气也出了,是不是能喝口茶静候佳音了?
          琼琚的话是春天的柔风,能拂过褶皱的裙摆,拂平波澜的湖。她也是给彼此一个台阶,总得有人低头罢了。可她琼琚未曾真正的低过头,她的眸有细光闪过,轻轻的,如银铃般笑了一声,糯糯道
          :晋了昭仪后,皇后娘娘便心疼起了嫔妾,后宫的大小事宜都一人担当,嫔妾就曾担心您力不从心呐——这不,宫嫔的婢女各个不尽心尽力,怕是娘娘您日理万机,整日忙坏了头脑,无力再管教下人罢。
          皇后魏琅 皇帝褚恭
          褚恭闻姜氏言冷哼一声不再理她,有时候不是人听到了什么而是他想听什么,诚然,端昭仪便是这样的人,褚恭一把搂过她的腰。魏琅闻听端昭仪此话也笑道“可不是嘛,端妹妹得太皇太后旨意跟着臣妾学习治理六宫的事,如今也是一把好手了,刚才还想将怡才人的婢女送去慎刑司拷问,端妹妹真是有方呢”魏琅说到这,微微屈膝行礼道“不如,以后犯错的人都送去端妹妹那,也是替臣妾分担呢”还未等到褚恭发话,便有宫人指着天边道“快看呀,那是什么”褚恭魏琅等闻言,走到开阔地带,却见天边七彩祥云翻腾,一道紫光直射怡才人所在的屋子,这时,屋内传来一声响亮的啼哭(优质剧情)。太医走了出来“恭喜皇上,怡才人喜得一女”如此天气,褚恭连叫了三声好,魏琅也适时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此女诞生之时紫光盈天,此乃祥兆,是天兴我大唐啊!”皇后话一出,周围人皆与之应,褚恭一叹道“怡才人诞下大公主有功,着晋位婕妤,迁居长春宫正殿。”褚恭睨一眼姜宝林道“姜宝林以下犯上触犯宫规,念在怡婕妤并无大碍,着降为御女,去姜太后灵前思过三月”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12-08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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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师傅的雪地**
            薛皎皎
            金陵到长安,旖旎精致的江南小院换了朴实粗放的北地民居,最后换成宫墙重重。肆意弥漫的湿润水汽换了抽打脸颊的凛冽北风,最后迎来狭小耳房中因常年封闭而沉闷的气息。我以为自己可以放眼当下,去打量深宫中的弯弯绕绕,可对金陵城的思念,像密密的梅雨,笼罩心间,长久不离。
            一路陪我从金陵到此的,除了从小一起陪嫁丫鬟华滋,就是面前这张琴了。那是父亲精心挑选的杉木,色浅黄,纹理直,蚕丝作弦,信手拂过,声音清透。而今身处亭中,周遭尽是肃杀至景,兼之寒风凛然,可谓凄神寒骨,悄怆幽邃。指尖微移,流出《梅花落》的曲调。这原是笛曲,是父亲一个一个音推敲,改作琴声,又看着我一个音一个音地学会。在距他千里的宫苑之中弹起此曲,恍惚间又回到了小时候的日子。
            没有嘲讽,没有彷徨无助,冬天没有肃杀,只有梅香......
            《梅花落》本是思乡之曲,逃不开惆怅寂寞的基调,可是我沉浸于梅花之景不愿离去,便一而再再而三地弹弄同样的一段,若是叫父亲听见了,又该发火了吧......
            怀璧 延禧宫东配殿 采女 十二今二
            _
            睫羽凝霜,绒毳落雪,怀璧却不畏这冬寒。一握老梅在手,如风中执炬,与折梅的奴仆尽情玩闹,逍遥灵动,犹胜神仙。
            被一位园中当值的美婢捉住掩了口,再不能吐满腹珠玑。眉川起皱,满面不解,这又是作甚?
            这美婢便说,文采女弹这曲子怕是有心事呢,又说文采女为人甚好,曲艺亦难逢敌手,令人喜欢
            怀璧本是任人捂着嘴,一双大眼儿盯着这美婢细细听,待她说到这儿,更不愿意了
            “什么难逢敌手,若不分琴筝,单论曲艺,她分明不如我姐姐”
            话罢复又同旁人戏耍,一切抛在脑后
            文采女 薛皎皎 延禧宫西配殿
            琴声转低,正欲重复一遍,就听得一旁梅林中传来女孩清脆的声音。“我姐姐…不论琴筝…”想来是小个子的那个怀采女了。把琴放好,起身整整衣裙,到一旁梅林中去,拨开花枝,三两下就找到了那个身影。“小姑娘,你并非精研琴艺之人,怎么就轻易判了高低?赞人唯亲,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怀璧 采女 延禧宫东配殿 今六共十六
            _
            “文采女,你并非知我者,怎么就以为怀璧不精研琴艺?”
            把视线收回手中花枝,探指逗弄朵朵颐硕,佯作愁态
            “冰雪一样通透的美人儿,以貌取人,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踮起脚尖,用指尖儿刮了刮脸颊,冲她道
            “羞羞!”
            文采女 薛皎皎 延禧宫西配殿 今1
            小女孩短而软的手指划过脸颊,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这让我想起了家中那个小妹妹。她是受宠的姨娘所生,又惯会机灵讨喜,惹了我,最后闹到父亲面前,她总是巧妙地给自己开脱,惩罚往往就都冲我来。面前这位,把这种熟悉的厌恶感带给了我。
            “采女可听过相由心生?由相及心可并非毫无根据。再者,即使采女精研琴艺,早有论断,可这样口无遮拦地讲出,也不太妥当吧?”
            伸手拍了拍她肩头,道:“果然还是年龄小,不知道,在这宫里,童言无忌,往往害了自己。”
            怀璧 采女 延禧宫东配殿 今一共十七
            _
            “既您知道相由心生,又怎知怀璧不是由相及心,推知您不如阿姊?”
            怀璧向来讨厌外人和自己接触,嘴儿一抿,显出不悦来,往后避了避,面无表情的掸了掸肩头落雪。
            “她们道你是心中忧虑,怕也未见如此,您若真是五内郁结,我无心一语你怎听清?怕是惺惺作态引人注目”
            神色冷峻,有些不屑
            “怀璧悔将您与姐姐比,她一心在曲中,不会过问功过是非。您不同。若极其在乎人们对曲子的评价,反倒脱离了琴曲,只能弹出世俗尘音罢了,如何与阿姊相提并论?。”
            文采女 薛皎皎 延禧宫西配殿 今4共24
            这小姑娘真是句句不饶人,总是用你的话,不轻不重地给顶回来,好一个伶牙俐齿。
            “既然你有这由相及心的本事,时时解人心思,更应该做皇帝的解语花,说不定比你姐姐更能让皇帝高兴呢。”瞧她退后,眼中划过一丝不屑,自己也退了一步,信手拈了枝梅花闻了下,方道:“我听到你那句品评之时,曲子已告一段落,我大可意置之不理,让这随意品评的毛病在他日害你一命。可我从话中听出你身份,想到你年纪小,不可因此受累,才特意来梅林中寻你。看来,我这是对牛弹琴了。”
            怀璧 采女 延禧宫东配殿 今一共十八
            _
            “您有没有弹完,您说了算”
            负手而立
            “怀璧需要怎样做”
            明滟滟的眸子映着焰火似的红梅,漠然道
            “怀璧自己说了算”
            向前一步,行了平礼,向她拜别。低声道
            “您道是对牛弹琴,怀璧却以为”
            字正腔圆,含笑,看着她,一字一顿
            “牝,鸡,司,晨。”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12-08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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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戏
              薛皎皎
              一朝事变,威冠前朝后宫的大姜后成了阶下囚,而小姜氏从御女一跃为妃,独居景仁宫,可景仁之中无人伺候,显然是冷宫无疑。皇帝赢了争斗,大姜氏一派的人想来没有好下场,而小姜氏身上加着他的爱和恨,日后的结局却不是那么明了了。
              我和这女子的纠葛,从入宫就开始了,是她助我一举得宠,可也是我看中皇帝对姜家的猜忌,给她设了绊。这般想来,一时心中百味翻涌。
              天气晴爽,索性去景仁宫一回。我也不知道我去是为了什么,但走在路上,总有一种将见旧友的感觉。
              “怡婕妤来给献妃娘娘请安。”
              【 献妃 姜妲 景仁宫正殿 】
              锦绣华服,一如往昔。宫廊漫步时与君诉衷肠,姜荔终究负了他,选择了姜家。姜家的人命与褚恭,她选择了姜家,背叛了褚恭,她欲寻二者平衡却你的,终归以姜家覆灭为代价,血流成河,惨绝人寰。
              姜阮呀姜阮,你自恃长安才女,雄才大略,却败在了褚恭的手上,他的野心胜过你,长江后浪推前浪,姜家,也该到头了。姜家人,美人,以姜荔最甚,才气,以姜阮为首。风光了这么多年,气数已尽,该当如此。
              身侧铜兽炉鼎中青烟缭绕,舀了一匙熏香添置,清秀芬芳,跪坐软榻,执银针绣起,姜荔颇喜嫣红凤尾花,可她却不愿绣在衣裙上。
              指尖抚过额角珠玉,她不喜嫣红翠绿,只爱浅淡之色,时至今日,她依然没了取悦褚恭的心思,故,恢复姜荔那淡漠疏离的面。
              步履音响起,来人行礼,她未抬眸,只启唇淡言。
              “不必如此,这儿没人看着,你又何必如此拘礼。”
              “难不成,还要借本宫扶摇直上。”
              怡婕妤薛皎皎长春宫主殿
              一语中的。
              她无论作太后,作宝林,被我害得降了位,还是此时被幽禁于此前途不明,都自有一派雍容气度,我叹服,更是心惊。
              描妆一事,宫廊一事,确实都是我借她扶摇直上。
              心尖颤了又颤。
              告诉自己应该习以为常,可在此情此景下,还是抑制不住地心虚。
              最难的是还要故作镇定,语调平稳,可攥紧袖口的手指无疑出卖了我。
              “只要您在这景仁宫一日,您还是献妃一日,嫔妾就不能失了礼数。”
              手指愈发用力,关节泛白。“只是不知这样的日子,还有几日。”已是咬牙切齿。
              【 献妃 姜妲 景仁宫正殿 】
              “怡婕妤有心施礼,本宫便接下了。”
              停下手中活计,凤眸微抬打量眼前女子,复姜荔之冷漠态,看不出喜乐,端一盏清茶轻抿几口,凤眸流转,顾盼生姿。
              “你费尽心机得来的,不也只有几日。君此刻在意的是否是你,此刻怀抱的美人可曾是你。”
              将茶盏放置一侧,指尖抚过额角玉坠而,眸中盛放得倨傲非一日可蓄,骨子里的疏离,她弃不掉。
              “怡婕妤,本宫觉得你可怜。费心取悦的帝王,他心中没有你半分。”
              言罢起身,闲步景仁宫大殿,无比华丽奢靡,是旁人挤破头都想进的地界儿,而她呢,却恨透了这华美的宫墙。
              至其前,淡言。
              “异地而处,怡婕妤的家族若反叛,能否有本宫这般田地。”
              怀璧 灵宝林 咸福宫东配殿 今三
              _
              冬天近了,可这一日忽而转暖,天朗气清,倒有些暖春的温和。怀璧于是想起姜妲,姜氏的冬天来了,她却存了些春日生机。不过,毕竟是十一月的天儿,哪里去寻个真正的春天呢?
              去花房里挑了好些灿烂花朵儿,明艳美丽,抱了满怀。足蹬云履,身披鹤衣,素雅的像是魏晋隐士。不许人跟着,独自走过长路,捧了花去瞧她。
              甫一近前儿,就听见有人大言不惭。然后,听见有人嘴硬
              没跟任何人打招呼,把怀里的花儿一枝一枝的往花瓶里放,放不下了,才闲庭信步地终于走到姜妲身边儿
              “花房里新折的,专门给您带来,要不要?”
              神色淡淡的,伸手捧着,一面侧目瞧了怡婕妤一眼,星眸熠熠,流露出一些不屑
              “妾身以为,婕妤再也不想见献妃了,世事难料呀。”
              【 献妃 姜妲 景仁宫正殿 】
              凤眸微抬四下打量,自入景仁宫大殿,姜妲总会在此处绣她的绣品。景仁宫中除却姜妲,再无一人,夜深人静是,恍若一座空殿。
              “多谢。”
              见一人至,不再多语,敛襦裙至案台落座,银针在手,绣凤尾花的尾。宫中情势明朗,眼前二人在帝君身侧算得上得眼,可君恩似流水,今日她二人的君恩,明日又是谁侍候君侧。
              “景仁宫冷清,君侧红人皆至,本宫却没东西招待。”
              怡婕妤薛皎皎长春宫主殿
              心中本就怀着畏惧愧疚,小姜氏这般威势压下来,倒是让我有了遇强则强的信念。对着一幽禁冷宫的妃子,有什么好怕的呢?正遇还击,便见得灵宝林来了,插花,递花,可见熟稔与关怀,加上她眸中露出的不屑,我便知道今日景仁宫中注定是一场不快了。
              “献妃娘娘说的君侧红人,是这位灵宝林吧,毕竟您刚还可怜嫔妾在君王心中毫无位置呢。”
              打量那花,轻轻笑了笑,道:“嫔妾从不做无谓的假设,是以您的问题,嫔妾回答不了。同样,嫔妾从不做逆时之举,像这冬天暖房里的花儿,逆时而开,只会枯萎得很快。”想到她的所作所为,笑意更盛:“若是为了某一个位置,逆时而行,那可就是愚蠢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12-08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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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怡婕妤薛皎皎长春宫主殿
                瓜熟蒂落无非是指早产一事,看到女儿病弱我也曾后悔难过,可如今过了三个月,悉心调养下已同寻常孩子无异,因此听她这话并不曾有愧疚悔意,只是冷笑。
                她支持了姜家,背叛了皇帝,这便是她所说的权与情中选择了情吧。
                “人生于世,挂念的事情和人太多,心怀天下的,凤毛麟角。有时候,不是不选情,而是选了它,就总是伤筋动骨。”
                看来,她对姜家的下场,对自己的处境,都想的明白,讨好奉承皇帝以求活命的事,她依然骄傲,应是做不出来的。
                “叨扰娘娘这么久,嫔妾也该回去了。”起身欲告别。
                灵宝林 怀璧 咸福宫东配殿 今一
                _
                “情呀,理呀,利呀”
                “都是欲,欲求不满是天命,志得意满也是天命。”
                自己寻了一处坐下,倚着小桌儿,逗弄玉瓶里的花朵,倨傲不恭。
                “怡婕妤生了个漂亮公主,天命如此,献妃的祸福,也是天命,怀璧的宠辱,也是天命。所以”
                “大可不必选这个,弃那个的,弄得自己心病难消。”
                支颐觑一眼怡婕妤,鸦青的睫羽旋即低垂
                “选呀弃呀,有的人真的要下一番狠心,何尝不受煎熬呢。万一天命不怜佛祖不爱,那才是竹篮打水”
                呜噜呜噜说了一串话儿,轻轻打了个哈欠,猫儿似得,软软懒懒的
                “一场空呀”
                起身
                “婕妤好走,妾身留一留”
                也讽刺够了,坐回去,腿儿悬空轻轻的荡,托腮细细的瞧姜妲
                【 献妃 姜妲 景仁宫正殿 】
                “江山易得,情意难消。”
                烹一盏清茶,细嗅芬芳,褚恭对姜荔的恨意已然不是她服软能消,注定牵绊一生。而姜荔,会对她的选择负责,胜了抑或是败了,姜荔都会为之付出血的代价,胜败早已无足轻重,从一开始,姜荔便知,赢得只有褚恭。
                “怡婕妤稍候。”
                那人欲离,她启唇,继而起身至侧妆台,取一檀木匣子,里头是一支白玉莲花簪子,清新淡雅,与宫中的金银翠环相去甚远。
                取那匣子交与她,启唇。
                “这只玉簪花我带了许久,润的很,归你了。”
                “很多东西,君看得比你我都透彻。”
                言至此不再多提,见那人离去,落座案台,瞧一侧女子,递了一盏清茶,启唇。
                “何必争一时口舌之快,她德行有亏,就不怕下回报在你身上。”
                没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12-08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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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31 08:4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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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是六月份的戏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12-08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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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贵人 梁静
                    “您宫里的海棠开的倒好”轻抚花枝带了笑道。微微踮了脚尖凑上去问了问,笑意愈发深了“可惜,不香呢”
                    淑妃 夏楠禾
                    抬眼看这一树繁华,撷了一朵于指间把玩。“开的盛的花不香的也不在少,有香气的也不见开的多美,既艳香且浓的,花期多不长,这本就没有十全的”扔了手中的花落座石凳,招呼了来人同坐“喜欢什么点心,我好着人去做”
                    锦贵人 梁静
                    "香就够了“一笑”陆放翁不是有诗云‘零落成泥碾作尘,唯有香如故’“一边落座,一边随意吟出一句来。
                    ”妾眼馋您的小厨房好久了,今天不知可不可以尝到那一绝的杏花糕?“
                    淑妃 夏楠禾
                    随着人落座,侍儿伶俐奉茶。“梅花高洁”执盏未饮,只吹去水上浮沫,抬头望向对面,眸中似有深意“这词倒是称你”是不是无意苦争春是不知,一任群芳妒却是不假。垂首饮茶,复落盏于案。
                    拾帕轻拭唇角,挥手遣了人去做糕点。才含笑温言“来的正巧,前儿才摘的最后的一些杏花,还有最后一坛雨后杏花上取的水。花期过了,过了今儿,再想杏花糕,可得明年了”
                    锦贵人 梁静
                    “您莫抬举妾了”定了眼神,直直地说“您高洁,妾不能比”回身,有换上笑颜“那我这回可是有口福了”顿了顿,看了眼花,复言“这做个杏花糕,原来这么麻烦”
                    淑妃 夏楠禾
                    闻言拾帕掩笑,略过不谈。顺其视线望向院中海棠,团团花簇,烂漫已极,始现衰相。转首对上人笑颜,也道“左不过动动嘴的事,自有下人准备着,谈的上什么麻烦”顿了顿,声音里带了些难查的落寞“况且,尽日也是清闲,给自个也找点事,且当消遣了”又指了指盛放的花儿“这人,尤其是女人,岂不同这花儿似的,花期左不过那几日,哪有常开不败的。倒该趁着好时候,该享受享受,让自己过得快活点”
                    锦贵人 梁静
                    露一笑”这话说的对“玉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最可惜的,是有些花明明败了,还挂在枝头,徒惹人笑话“
                    动了动鼻翼,像是闻见了杏花糕的味道。挑眉看向眼前之人“您说,对吧?”
                    淑妃 夏楠禾
                    话中似有所寓,侧头睨她一眼,笑意愈甚。正待答话,侍女托盘而至,刚蒸好点心还带着杏花的香气。将糕点推向人前“尝尝”
                    自拾取一块,却不急于入口。“花儿哪有自个的意愿,败不败的都得得看这赏花人的意思”轻轻摇了摇手中的糕点“诺,妹妹不想赏这儿花儿了,想吃这杏花糕了,那这花儿便是不想败它不是也得败了”将糕点送入口中,轻轻咀嚼,后对人灿颜“味道还不错,如此到比在这树上挂着可人多了,唔,也算是物尽其用”
                    锦贵人 梁静
                    皱了眉头略略弯了嘴角“您这么一说,我可不忍心吃了”缩回手“也有那花,气势盛的,叫人没办法去摘”
                    淑妃 夏楠禾
                    “舍不得?”一哂“贵人倒是菩萨心肠”拾帕拭去手上糕点的碎屑,漫不经心道“气势再盛,终归是朵花儿,供人玩赏,哄了人开心罢了”偏头看人“今儿是来这儿赏花的?”抬手遮了遮日光“快晌午了,外面倒是有些热了,可去屋里坐坐?”
                    锦贵人 梁静
                    惊诧状“一时顾着说话,竟忘了这日头晒着您”躬身行礼后退数步“养心殿那边怕还催着侍膳,妾先去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7-12-08 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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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贵人 梁静
                      “您宫里的海棠开的倒好”轻抚花枝带了笑道。微微踮了脚尖凑上去问了问,笑意愈发深了“可惜,不香呢”
                      昭仪
                      [沏茶]国艳之绝,总要拿些代价来换。[睨人]要香了四处引蝶,也活该落得贬谪。
                      锦贵人 梁静
                      转身“是这个理”径自走上几步“不过这宫里的,就该是最好的,若不想招蜂引蝶,开到深山幽谷里便是了”落座
                      昭仪
                      [嗤]却要有些虫儿自己赶着来。[蹙眉拭手]何事?
                      锦贵人 梁静
                      撇嘴“前一句还蝶,这可就虫了”执茶盏“是花都会来,怨不得人家”轻啄口茶“皇后叫我来问问,端午的宴会,您还能去不?”
                      昭仪
                      [转弄茶碗]这由不得我。[敛下眉目]我这病,能不能好,什么时候好,你要是好心给皇后当信吏,不若也帮我问问。[指腹蹭着陶秞]告诉他,这宁心宫的人想要死得干净。
                      锦贵人 梁静
                      一笑“我可还没这问话的本事”转了目光看茶“您怎么提起死来了,皇后的恩,享足了?”
                      昭仪
                      不足。[转而一哂]皇后与天同寿,天泽不绝,享恩不足。[平眉阖盏]这家的昭仪也不敢死,[朝人扯个笑]怕啊,九泉下的孤寂。
                      锦贵人 梁静
                      挑了眉“怕?就躲在这宁心宫里?”哂笑“可是当年宠冠六宫的明妃?”
                      昭仪
                      [带着远久的留念]明妃啊,[掀眸自嘲]可是明妃死在了永庆四年的雪夜。
                      [死在了那个帝王狠狠锁住的眉间。]
                      [叹一息]你看着答吧,我累了。[敲敲膝间]腿也受不了,回吧,就说昭仪,无福承那君恩啦。
                      [转身朝里走去,半个身子倚在侍婢。不顾身后海棠临风,春光烂漫。]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12-08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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