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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7-12-08 17:18回复
    一段流浪的爱情小说


    2楼2017-12-08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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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流浪的爱情 001第几次流产
        乔怜站在洗手间里,背靠着门,双眼紧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忐忑地抬起手里的验孕笔。
        两道清晰的红线,将她的心再一次垂入冰低。
        “阿怜姐,荆少又点名找你了!呵呵,真是好命啊!”
        楼下姐妹在喊。带着夜场特有的娇滴滴的语气,抑扬顿挫到不怀好意。
        乔怜只有在心里苦笑,这算是人人欣羡的好差事?
        两年八个月零一十二天,她清楚地记得跟荆楚瑜再相遇的日子。
        却已经记不得,这是自己第几次怀孕。
        毫无疑问,这个孩子依然会像前几次一样,被荆楚瑜亲手打掉。
        ***
        红狐狸夜场,三楼V包厢里。
        暧昧的灯光氤氲了男人冰雕一样无情的容颜,在与乔怜目光相接的一瞬间,眸子里顿出滔天的恨意。
        “背过去!”他低低吼出一句,未等乔怜转身,宽大的手掌便狠狠抓覆上来。
        乔怜几乎能听到自己肩胛上咔咔作响的骨骼声。下一秒,便是身后啷当阵阵的皮带扣响。
        荆楚瑜从来都只在背后要她。
        他说过,他恨透了她那张脸,她那双眼。
        毫无前戏的生涩挤得乔怜痛出一身冷汗。她狼狈地跪俯在地,不由自主地吟哼一声。
        “怎么?还不习惯把自己当狗么!抬高点!”
        乔怜咬着唇不敢再做声,只把双手紧紧扣在昂贵的地毯上。
        她想,看不到荆楚瑜的眼睛也好——
        至少在自己的记忆深处,他还保留着那样如水温柔的眸色。
        不足为惧的黑暗永远遮不住阳光,就像他们曾经许下的永不离弃。
        乔怜已经认识荆楚瑜有十六年了,但那只是认识而已。
        要论见过的话,大概要从三年前那个走投无路的大雪夜,他把刚刚走出监狱的自己重新抓回来,狠狠投入这片新的地狱开始算起——
        压着一声粗重的喘息,荆楚瑜挺起腰身,将乔怜狠狠推了出去。
        灼热的白浆洒满女人颤抖的腿隙,点点滴滴都是讽刺的温度。
        ‘滋’一声灼响,男人的烟头重重碾在乔怜的背肌上。
        伴随着汗液靡靡的焦灼气息,乔怜啊得叫出来!
        “我再问你一遍,你把晓琳弄哪去了?”抓起乔怜的头发,荆楚瑜将她狠狠拎提起来。炯炯目光灼出一片燎原般的恨意,像不死不休的诅咒。
        这是荆楚瑜两年多来,每次做完后的必修课。
        逼供的手段不算花哨,但次次都极尽了残忍和暴戾。
        乔怜闭上眼睛,摇头:“死了……”
        “尸体呢?!”
        “不知道……”乔怜咬住唇,轻轻抿出三个字。
        同样的口供,她说了多少次,自己都已经记不清了…..
        坚硬的皮鞋横向过来,毫不留情地踹在乔怜柔软的唇瓣上。
        直到腥咸的气息蔓延到快要窒息的程度,她才挣扎着从地上滚爬起来。
        “你以为找不到尸首,法律就无法给你结案下重罪了是不是?
        乔怜,你算盘打得还真是响啊!可你别忘了,我会一点一点地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让你有天心甘情愿地哭着爬着求认罪,求着回到该属于你的锒铛大狱!
        晓琳生前受到的每一处伤痕,每一丝侮辱,我会十倍百倍地从你身上讨回来!”


      3楼2017-12-08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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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3不能说的痛
          “算一下钟,见血按双倍。”
          荆楚瑜拽起床上的被单,随意擦了下皮鞋上的血迹。然后签单丢给服务生。
          在红狐狸会所,没有人不知道乔怜是荆家大少豢养在这儿的。
          两年多前,他一口气砸了二十万给会所,按次过来消遣。
          伤药费算双倍钟,一一往里扣就是了。
          这意味着乔怜除了能拿到近乎微薄的一点点台资来维持生活之外,什么钱也不会经她的手。
          那个男人对自己的恨意,只会乘积乘方地加注过来。直到有天,燃尽她生命的尽头才会罢休。
          那一天,应该不远了了吧……
          “这是第几次了啊?”医生翻着厚厚的病历卡,哀其不幸又怒其不争的口吻溢于言表,“你这年纪也不算小了,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把流产当避孕手段么?”
          “你有家住遗传史?”医生皱了眉。
          “恩,我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是肝癌走的。”
          乔怜不做声。
          她从没想过这辈子会有自己的孩子,因为她唯一想为之生孩子的那个人——已经永远都没有可能了。
          “行了,去缴费吧。等下直接进去手术。哦,你要无痛的还是——”
          乔怜赶紧摇头:“不不,我做一般的就行。”
          不能说的秘密。
          “呦,阿怜姐这是去哪晃荡了?”
          “貌似荆大少昨晚没可少疼爱你呢!”
          “阿怜姐,我听说荆大少在咱们这儿压了二十万的嫖资,每次过来就只玩你一个。怎么样,他活儿好不好啊?”
          乔怜拖着疲惫的身回到会所。天还没黑,那些已经舞炸起五颜六色羽毛的小鸡小鸭们都等在大厅里。一看到乔怜回来,什么样的话也都不客气地往外冒。
          乔怜是不合群的。大多数时候只一个人待在包房和大厅里外,做点卖酒打杂的事。
          所以在红狐狸这里,也没有人愿意与她交好。
          “行了行了都散了吧,灯都上了还在这儿扯狗屁。”丽姐是红狐狸的妈咪,这会儿晃荡着九曲十八弯的腰身,下来一阵驱赶。却独独把目光落在乔怜一人身上——
          “你这什么打扮啊?”
          乔怜今天素颜,穿一件很简单的高领衫和黑风衣。
          “你以为你是情殇买醉来的高级白领啊?赶紧换了去!”
          “丽姐,今天……他应该不过来的,我能休息一天么?”乔怜相信荆楚瑜不会来,并不是因为相信他对自己还有几分怜悯。她只是太了解荆楚瑜了,那个有洁癖的男人才不会愿意在自己流产过后,再来惹一身肮脏的血腥呢。
          “我知道荆少不会来,所以让你去隔壁维也纳馆。今天王老板在那办party,莹莹露露她们忙不过来的。”
          乔怜:“!!!”


        6楼2017-12-08 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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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4风花雪月
            “丽姐,我……”乔怜一手扶着沙发,微微欠了下酸痛不已的腰,“我不出台的。”
            当初荆楚瑜把她扔进红狐狸会所,虽然没有明确表示过,但不成文的规定早已心照不宣——她乔怜就只是他一个人包养的玩物。
            所以对乔怜来讲。玩物归玩物,妓女是妓女,这两者之间——是有本质区别的。
            丽姐用少见多怪的眼神看了乔怜一眼:“我知道,但那是以前。昨晚荆少临走的时候说了,以后你在红狐狸的事,由我随便做主安排。
            嘿,我说小怜啊,你是不是最近的技术有欠火候,荆少这是要你变着法的出去取取经呢。回来好再伺候他,哈哈哈哈!”
            乔怜脸色一变,声音干哑噎喉。
            她不是没想过,荆楚瑜早晚有天会对自己失去耐心的。
            他会用更多可怕的手段,来折辱她,来伤害她。
            只不过,她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么失控的程度!
            “丽姐,我不行的!”乔怜恳求道:“我刚刚那个,就算你要我去,也不能让客宾尽兴——”
            “让你去就是去,哪有那么多废话?王老板花样多了,就算你想,人家也未必愿意要你这类的货色。赶紧把衣服换了!”
            丽姐的话在乔怜听起来也未必算是一种极致的讽刺——
            她已经二十七岁了,跟这一行里嫩出水来的小姑娘们比起来,实在没有任何优势。
            有时候乔怜觉得挺讽刺的,即使荆楚瑜没有用这种方式对待自己,她的生活又能好多少呢?
            她没上过学,没有任何技能。三年牢狱出来以后,更是无法找到像样的工作。可总有人说,在她身上丝毫看不出粗鄙低俗又市井的气质,即使那样的出身让一个贫穷而美丽的姑娘从起跑线上就跄踉不已。
            但却只有乔怜自己知道——
            她学会写下的第一个字,是自己的名字。是荆楚瑜用温和的大手,握着她的小手,一笔一划教出来的。
            她的曾经里,只有他。
            所以,为了荆楚瑜,她愿意身背地狱,愿意脚踏火焰,愿意被他亲手湮灭成灰,也要守住那个让他万劫不复的秘密。
            佛说,世间炼狱,皆是渡。想到这里,乔怜便觉丝毫不惧。
            “王老板,你没见过我们阿怜姐吧?”露露挑着红酒杯,侧腿坐在王老板的膝盖以上,胸部以下大腿以上就没消停过。
            “她可是我们红狐狸最神秘的妙人了。丽姐偏心,总把最好的金主留给她专享呢。”
            乔怜不说话,虽然她被迫入风月场已经有两年多了。但除了荆楚瑜外,从未以这样的场合来接触过其他客人。
            说实话,这样的场面,真是比她想象得还要恶心。
            乔怜始终觉得自己是被荆楚瑜惯坏了一整个青春年少——
            那会儿他的眼睛看不见,但他心里装的是最纯净的世界观。
            所以乔怜从来不懂,什么是丑恶,什么是鄙陋。
            这会儿脑满肠肥的王老板已经有点喝上头了,他眯着绿豆眼,冲乔怜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姿色是不错,就是年纪大了点。是哪位了不得的金主这么好的口味啊?看来我老王今天运气不错嘛——”


          7楼2017-12-08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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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一段流浪的爱情


            11楼2017-12-09 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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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流浪的爱情非常好看


              12楼2017-12-09 0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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