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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粥】潜亦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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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重庆1楼2017-12-04 15:00回复
    花有重开的,人无再少年。
    秋蝉鸣悠悠,桂子满堂香,泾阳城里依旧一派忙碌繁华景象。
    搬来新居大半年,赵白石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环境,那药铺老板的小女儿吴漪总是隔三差五的就来家闲聊。本来这也没什么,她能逗得母亲开心,赵白石也是心怀感激的,但那女孩越来越肆无忌惮的眼神,让他心上平添了一丝烦恼。
    “赵白石!婶婶!”吴漪挎着竹篮,踩着小碎步进了院儿。
    “漪儿来了,来婶婶这坐。”赵夫人指着身边的椅子招呼她。
    漪儿一反常态摇摇头,举起手里的竹篮说:“婶婶,我今儿就不坐了,这面是我新做的点心,拿给您尝一尝,我爹还在家里等我。”
    “哦,那你就去吧,路上小心呀。”赵夫人细心叮嘱。
    “我……我是来告诉婶婶,后天,也就是中秋节当晚,杂耍艺人来镇上献艺,您和赵白石也去看看吧。”吴漪一口气说完,深深的望向正坐在一旁专心看书的赵白石。
    赵白石被吴漪的眼光弄的浑身不自在,转了转身体,故意将脊背对着她,小小举动,却是让吴漪立时浮上大失所望的神情。
    赵夫人见气氛尴尬,就轻声解围:“知道了,让漪儿费心惦记了,我会和白石一起去看的。你不是还有事儿要办吗?不去了?”
    “哦!那我先走了!婶婶我们一言为定哦!”吴漪满意的转身离去。
    “白石,你觉得这漪儿姑娘如何?”赵夫人试探的问儿子。
    “什么如何?”赵白石放下书,抬起头似乎不明白母亲想知道什么。
    “我说你觉得漪儿如何?”赵夫人只得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哦,漪儿,只要母亲喜欢,她常来家里坐坐,也没什么不方便,母亲放心,我没有任何意见。”赵白石答完,又拿起书来。
    赵夫人叹了口气,儿子的脾气秉性她又岂能不知,恐怕这姑娘入不了儿子的眼。
    中秋节前一天,镇子上搭建的戏台已经完工,又用五色绸缎结彩装饰,看着分外喜庆。
    台子两边贴着大幅的布告,写着杂耍世家,江湖绝技云云。赵白石没有太在意,手握折扇,循着记忆里书店的方向走过去。
    喧闹声向着赵白石涌来,飞快奔跑的大汉定在面前,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赵白石的身子就被人提起,颈子也被紧紧勒住。
    “别过来!要不我就掐死他!”大汉对着身后人群咆哮。
    “你别伤害他。”赵白石觉得那双扼住自己的手似乎又加大了力道。
    “把刀扔过来。”大汉用脚尖点着身前的地面,随着金属落地的声音,赵白石脖子上先是一松,赵白石趁机咬了那手臂一口,跟着刀锋贴在皮肤上传来阵阵凉意。
    忽然赵白石觉得手里的扇子被什么人抽去了,紧跟着折扇在面前翩然展开,雪亮的刀锋瞬间被合起扇子紧紧夹住,绞进了扇骨。
    “低头!”稚嫩的声音,从没听过,但是让赵白石觉得并不陌生,不由自主循声低头,一股力量带着他远离大汉。
    “变烤猪!哈哈哈!”童音里带着浓重的嘲笑,半卧在地上的赵白石,忍着咽喉火辣辣的疼痛感,抬眼,一惊。
    那大汉浑身冒起火焰,正手忙脚乱的脱衣服,捕快们冲上去,把那个半裸的人捆个结实。
    “你们看见是谁出手了吗?”
    “好像是个小孩儿。”
    “只一晃就不见人影了。”
    “唉,你还好吗?我……我要先押这个抢劫犯回衙门。”赵白石看见捕快按着那个还在不住挣扎的犯人,别过头来看自己,满脸担心。
    “小哥,你去吧,我没事……”赵白石挤出个笑容,朝捕快点点头,捕快放心下来,拽着那人朝衙门方向而去。
    人群散去,赵白石想站起来,忽然被一双纤纤小手按住,原来是个杏眼粉面的瓷娃娃,身着一套青色短襟衣衫,头上顶着个做工稚拙的纸皮帽,笑盈盈的看着他。“别动,很疼吧?都肿了呢,我来帮你上药。”瓷娃娃快速取下身上背的百宝囊,却在不经意间碰掉了头上的帽子,乌黑长发垂过肩头。她迅速找出一个蓝色的小瓷瓶,打开盖子,将几滴药水倒在手心里,认真的在赵白石脖颈上来回涂抹,清凉瞬间压制了疼痛。
    待赵白石看清是个粉妆玉琢的女娃娃正趴在自己怀里,一双小手轻柔的抚着自己皮肤上药,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刚想起身,又被按住。
    “和你说了别动!一点都不听话。”她嗔怪的瞪起杏眼,那副小模样,让赵白石不想再逆她的意思。
    柔软的发丝被风撩在脸上,痒痒的,带着栀子香,惹得赵白石一阵失神。
    “好了。”女孩笑了,离开赵白石怀抱,伸手拽他起来。他看到她胳膊上自己刚才咬的牙印,不好意思地抱歉起来。女孩却不以为意的说,没关系,不算伤。
    等赵白石站直身体,她又围着赵白石帮他拍干净粘在白色衣衫上的尘土,上下端详了赵白石一阵,满意的点点头。
    “我帮你这么多的忙,你该不生气了吧?”她忽然一脸天真的拉起赵白石的手,自顾自的说。
    “什么?”赵白石觉得掌心里她的小手暖烘烘的。
    “这个……”小女孩忽然心虚的把已经没了扇骨的扇子举起来。
    赵白石接过扇子,展开看看,摇头说:“算了,谁让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呢?再说也还有救。”
    她眼睛一亮,靠在赵白石胳膊上撒娇:“怎么救!告诉我!告诉我!”
    “扇面没坏,我只需要去前面的店里装裱一下,把它变成一幅画就好了。”赵白石不想让她着急。
    “你说的好神奇,我也想去看看。”她见赵白石笑,竟然怔住,半晌才拉住赵白石的手,往前走。
    “你家大人呢会不会正在找你?小心家人生气了要挨骂哦。”赵白石虽然很喜欢这个精灵般出现的女娃娃,但是也不想让她因为自己受到家人的责罚。
    “才不会嘞,我爹不舍得。”
    是呀,这样可爱的精灵,谁舍得责罚,赵白石朝她一甩头:“走!”刚说完就感觉自己的手被那双温暖小手拽的紧紧的。
    店里,女娃娃质朴可爱,不出一刻就逗得店老板夫妻眉开眼笑,点心,水果,香茶摆了一桌子。
    赵白石则是坐在椅子上,边喝茶,边由着那女娃娃问这问那,他都耐心的给她解答。
    那女娃十分聪明,很快就弄明白了装裱书画是怎么回事。
    “这位公子,你能有这么一位妹妹,真是好福气。”店老板对着赵白石投出羡慕的眼神。
    “她不是舍妹”赵白石平淡的回了老板一句。
    “呦,那难道是……你家为你选的小媳妇不成。”老板娘戏谑的看了看两人。
    赵白石脸上一红,正不知该怎么答,忽然被女娃娃亲昵的挽住胳膊,只听她颇为认真的说:“是呀,这是我家夫君!大叔,你可要好好帮我家夫君裱好那幅画呦。”
    赵白石再也听不下去,拉起女孩儿,将定金放在桌上说:“老板,我还有事儿,先告辞了。画明日再来取回,拜托。”说完不顾老板夫妻的挽留,头也不回的走出店门。
    走了几步,赵白石在僻静之处站住,面带愠色的对女孩说:“你明不明白,你刚才在说什么?这种话可不是女孩子能随便说的,以后不许这样了。”
    女孩儿三两步爬上树,朝他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跑没了,留下一脸错愕的赵白石。


    IP属地:重庆3楼2017-12-04 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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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白石在原地等了一阵,也不见女孩在回转,只得惺惺回到家。临近家门,还不忘把领口整理一下,好遮掩伤口。母亲正等他等的心焦,赵白石只说在书店找书,耽搁了时间,别的什么也没说。
      睡前,赵白石查看自己的伤势,却惊奇的发现已经平淡无痕,急对着镜子痴痴自问:“赵白石呀赵白石,你怎么就没问问恩人姓甚名谁?”。(请带入周莹被打三大板后说的自己的祖传秘方,专制跌打损伤,就是这么好用~哈哈~)
      农历八月十五日,吴漪早早的就来到赵家门口,等待赵白石。
      赵白石依然是一身白衣,面色温润。
      到了镇上,赵白石安置好母亲,就先直奔画店拿装裱的扇面,谁知老板告诉他,已经被小媳妇拿去了,他心上一暖,原来你还是记得我的。
      赵白石只得回到戏台前,这个位置是吴漪特意安排留给他和家人的,就在距离戏台最近的第一排,只是比起出钱出力的吴家主位,比较靠右一点。
      暮色降临,灯火阑珊,戏台被照的如白昼一般明亮,台上涌起几团雾气,丝竹传新声,表演开始。
      背景上浮起一轮圆月,里面影影绰绰显出广寒宫阙,有位女子,云髻高束,珠明钗辉,淡妆娥眉,衣炔飘飘从天而降,到还真有些仙子之态。紧随其后出场的是健壮的伐桂吴刚,要吃月亮的天狗,台上几个人把杂耍、戏法、幻术结合在一起,热热闹闹的演着天狗吃月亮的戏码,眼看天狗占了上风,那扮演嫦娥的女子挥手招呼玉兔前来帮忙。赵白石忽然觉得这玉兔看起来有些眼熟,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似乎已经确定一定是见到自己想见到人。
      玉兔蹦蹦跳跳上至台来,纯白合欢领上衣,配同色撒腿百褶长裤,腰上围着荷叶边裙裾,一串水晶中间坠银色铃铛挂在额前,垂挂髻更显她纯真可爱,头上扎着两个白皮毛兔耳,手脚腕子处也有白色皮毛装饰,肤如凝脂,盈盈秋水,玉软花柔,桃羞杏让,不是别人,正是那***子。
      周莹在台上耍了几个回合,便依着嫦娥吩咐,拿起几面小铜锣,准备发给看戏的众人,帮助驱赶天狗,刚走下台来便一眼看见赵白石,大喜过望,一下扑进赵白石怀里,唬的吴家众人特别是吴漪还有台上那几个均是一愣。
      “莫要淘气……”赵白石抱住女孩,点点她的额头,女孩凑近他耳朵小声问:“你等我吗?”
      看见赵白石点头,才圈身脱离怀抱,依然不忘留下一副小铜锣给赵白石解围,赵白石真不知这精灵般的丫头还会做出些什么。
      巧笑倩兮的周莹继续分发铜锣。
      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醉月频中圣,迷花不事君。


      IP属地:重庆23楼2017-12-06 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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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表演热热闹闹的结束了。
        月下飞天镜,云生结海楼。醉月频中圣,迷花不事君。
        月光皎洁,遍洒神州,远山近湖被映照的别有一番风情,周莹收住脚步,坐在檐下。
        湖对面遥遥相望的正是赵家祖宅,赵白石想起往昔与父亲一起度过的日子,宛如身在梦中。
        “这个还你。”周莹从百宝囊里掏出画卷给赵白石。
        “谢谢。”赵白石轻轻展开画,看着父亲留下的丹青墨笔,睫毛抖了抖,泪盈于眶。
        “这个是不是很贵?”周莹问。
        “不是贵,是珍贵。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遗物。”赵白石把画重新卷好,放在身子旁边,指着远处灯火阑珊的房子对周莹说:“那里原本是我的家,现在不是了。”
        “好漂亮的地方,你为什么不住在那里了?要是你在那里,也许我还能进去看看。”周莹趴在水榭的栏杆上满脸遗憾。
        “我父亲去世了,只能卖掉它过日子呀。算了,不说了,我们吃月饼。”赵白石话锋一转,不想再提,从袖子里掏出刚刚玉兔分给他的月饼。
        周莹接过来,掰成两份,忽然将半个月饼塞进赵白石嘴里。
        莲蓉香甜,蛋黄咸酥,皮薄油润。
        “甜腻了些,味道还是很好的。”赵白石吃完,有些口干,周莹像参透他的心思一样,从百宝袋里掏出个皮质水囊递给他。
        喝过水,赵白石指着百宝囊问周莹:“你这个袋子里到底还有多少宝贝?”
        周莹拍掉手上的月饼渣子,笑嘻嘻的说:“百宝囊,当然是有百多个宝贝啦。”
        “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赵白石问
        “周莹,我叫周莹。”她用袖子抹嘴。
        “我送你回家好不好?”赵白石牵起她的手。
        “我累了,你背我好不好?”周莹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好!”赵白石蹲下身子,感觉周莹覆到他背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他的伤被扯动,疼的身体一抖。
        “对不起,弄疼你了?”周莹迅速从赵白石背上滑下来,急切的转到他正面来看。
        “没关系,这样不就行了,你住哪儿?”赵白石顺势抱起小周莹,低头看向怀里,问她。
        她脸上浮起两朵红云,靠在赵白石前胸,低声说:“乐云客栈。”
        “知道了!”赵白石点点头,朝着客栈方向稳稳迈步。
        远远就看见客栈门口站周老四几人焦急张望,赵白石走过去,他们几个人看见他怀里已经睡熟的小周莹,立刻摆出一副惊异不友好的表情。
        赵白石伸出臂弯,递上小周莹,轻声说:“周莹只是睡熟了。”大叔不信可以检查一下,
        周老四点点头,才开口对赵白石说:“辛苦公子送我女儿回来,请进去用茶。”
        赵白石微微躬身:“不了,谢谢大叔,我就先告辞了。”又不舍的回头看了周莹一眼,闪身离去。
        只剩下几个人对着那抹纯白的背影,满脸疑惑。


        IP属地:重庆25楼2017-12-06 0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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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底了,我忙得差点飞起来。见谅!


          IP属地:重庆来自iPhone客户端32楼2017-12-07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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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更不了了,最近要忙起来了~
            我把后面的故事交代一下,实在对不起~
            后面的故事是小赵白石和周莹分开的十年,期间赵白石读书做官四处看杂耍,
            周莹的草台班子遇到土匪,多数小伙伴死了,剩下四叔几个人继续招摇撞骗的带着周莹慢慢长大了。周莹在土匪窝受到惊吓,失去部分记忆,但记得小赵白石告诉他泾阳的房子和那个白衣少年。
            十年后,在泾阳街头遇到吴娉,嫁了~其实是因为房子和衣服等模糊的记忆。吴娉问她什么时候爱上他的,她说很早很早,像是在梦里。
            后来吴娉死了,周莹开始做生意。沈星移一直喜欢周莹,但他表达的方式你们懂的。
            有次老赵在酒馆遇见沈星移调戏周莹,看到了她手上自己小时候咬的疤痕。于是就把她潜规则了。具体的在家法小剧场里https://tieba.baidu.com/p/5393295430?pid=114171027068&cid=0&from=prin&red_tag=3253732838#114171027068?from=prin,这里就是那个的前文~老赵其实多次在床上患得患失,感到自己很受伤,很委屈,但周莹,神经大条又失去了很多一些记忆,另外,她已经认定白衣少年是吴娉,哪里会想到认错人这码事~大概就是这样一个故事~
            我要忙去了~


            IP属地:重庆33楼2017-12-08 0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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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胡汉三回来了~老大放我两天假~哈哈哈~但是我要陪下我家少爷~有空又能来撸点段子了~


              IP属地:重庆37楼2017-12-16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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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后
                十年不遥遥相见,再见时,蹙眉无语竟凝噫 。
                短短数年,吴家已然成为泾阳县首富,而赵白石也一举夺魁中了状元。
                母亲常让赵白石陪她到云门寺找主持大师推前尘说往事,一来二去熟络起来,赵白石也和寺内主持结成忘年好友。
                云门寺三面青山环抱,座落在一个狭长二里左右的峡谷里,寺前青嶂,矗如列屏,秋如万重,灿若褥绣。溪水绕门而过,云磬山据背在上,正是一处宁静优雅、清幽脱俗的佛门胜境。
                恰逢佛诞日,吴漪陪赵白石的母亲赴正殿祈福上香,赵白石受邀到丽句亭品茗。
                赵白石端起青花缠枝莲杯抿了一小口,让茶水绕在舌尖几圈,才缓缓咽下,然后放下杯子道:“这茯茶清润甘醇,浑然天成,赵白石今日有福得尝,还要多谢大师。”
                “不必客气。”主持微垂双目,手中菩提常转。
                “请问大师佛祖如何说缘?”赵白石诚恳求教。
                主持缓缓开口,如同梵音:“红尘滚滚,芸芸众生,缘分缘散,处处皆缘。好比这新茶,是今早吴少夫人送给老衲的,赵施主刚好碰上,何尝不是缘分。”
                赵白石略加思索问:“那,有缘人又为何解?”
                清静和雅之声响起:“短短今生一面,前世多少香火缘。有的人,相处十来年,心和心始终隔着千山万水;有的人,偶然邂逅,只是匆匆掠过,留下一影,却终生难以忘怀。有缘人随缘生而生,随缘灭而灭。施主若有烦恼,不如明示。”主持放下数珠,双手合十。
                “家母欲给赵白石定亲,母亲明知赵白石已心有所属,却仍然一意孤行,因为母亲觉得那芳踪难寻的女子,并非白石的有缘之人。赵白石不忍违抗慈母,但又不想放弃所爱,不知如何是好。”赵白石将心事全盘托出。
                “佛曰:缘分有三,善缘,孽缘,过客。红尘看破了不过是浮沉;生命看破了不过是无常;情爱看破了不过是聚散罢了。姻缘自有天注定,人力岂能强求?就算强求,不过一时得意,施主放宽心,你的缘分便在这云门寺中。”主持说完,见赵白石如霜打茄子,便接着劝:“你既和她已有了约定,他人干涉无非是让这缘分加些曲折与磨难。其他的老衲不便再多说,天机不可泄漏。”
                会错意就是这么虐~老赵回去要睡不着觉觉了~


                IP属地:重庆39楼2017-12-16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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