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邪吧 关注:45,061贴子:396,671

回复:【原创】魂归何处 (黑邪all邪 中篇不定 HE)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最后坎肩还是去找黑眼镜商量去了,两个人倒也没避开我,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全进了我的耳朵。
越听越觉得黑眼镜就是个不靠谱的。
对于这一点,坎肩显然比我体会的更加透彻,看看脸皮抽搐的程度就知道了。
但我没明白的是,随着黑眼镜越来越不靠谱,坎肩的眼神越来越幽怨,临走的时候还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狠狠剜了我一眼。
我顿时有些石化,想起几天前临走时候的坎肩,再看看现在…
我默默转头问黑眼镜:“你对我家小伙计做了什么,画风变这么多。”
谁知这家伙立刻变了脸,委委屈屈对我说:“小三爷,瞎子也是你家的小伙计,你怎么差别待遇。”
我…
“更何况瞎子这些天一直在小三爷身边,哪有机会去做什么。”
我一听也是,但坎肩的变化很明显跟黑眼镜有关,这一点必须要留意。
而且来芭莎我本身就已经是落后一步,最近怕是要出去多收集收集情报了。
想到这,我就打算出去走走,但直到我走到门口,黑眼镜也没有追上来,我心想这家伙果然是个骗子,刚还说是我吴家的伙计要一直守在吴邪身边,结果这就不见人了?
我刚走出门,想着该从哪个人下手,还没想好,就看见坎肩气喘吁吁的又跑回来了,说是小花找我,一起去见易老。
我一边跟着坎肩走,一边在心里想,不愧是小花,这才多久就搞定了那个村长,带着我们直接刷boss了。
等我到的时候,一看小花和胖子已经跟那个易老聊起来了,不过只是单方面的,胖子在旁边说的口干舌燥的,结果人家易老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进去后,象征性的礼貌道:“易老。”
老头本来也没理我,结果胖子先爆发了,拉着我就过去了,怒道:“老头,你们这到底跟汪汪叫有什么关系,青铜树…”
青铜树三个字刚一出来,我清楚的看见老头的身子晃了两下,但还是迅速稳住了,手一挥对旁边的小姑娘道:“阿秀,送客。”
那个叫阿秀的小姑娘上来就请我们出去,胖子更怒了,拽着我不肯走。
小姑娘无奈,看着老头说:“爷爷,你看…”
老头似乎也怒了,抬头就想把我们这一群人轰出去,只是在看见我的那一瞬间好像僵住了。
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磨到我身边,仔细看着我,似乎终于是确定了什么一般,扑通一下跪在我的面前,“您终于回来了,我们这一代人还好没在我的手上灭绝。”
周围寨子里的人看到易老的举动,顿时扑通全跪下了。
胖子似乎也被这一幕惊住了凑到我耳边问道:“小天真,这是怎么回事。”
我摇摇头,告诉他我也不知道,但心里却想起了那天诡异的梦境,一大片人在巨大的青铜树下跪拜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我丢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扶起了还在地上跪着的易老,想了一下说:“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老头听见我这句,立刻警惕的看看周围,点点头说:“对,您说的对。”
转身就领着我进内屋去了,看这样子,我只能对小花胖子打个手势,不要轻举妄动,等我回来。
见小花和胖子点点头,我才放心进去。
老头见我进去后,忙让我上座,我没有推辞顺势坐下后,老头就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我没有扶他,只是冷冷看着他。
老头双眼发红道:“祭司大人,您可要救救我们。”
我心里一惊,祭司?吴邪以前还来做过祭司?
但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地问道:“怎么?发生什么事了。”
也许是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说话的对象,老头几乎毫不犹豫地说道:“跟之前一样,村里又开始有男人消失不见,但这次,我们连他们的尸首也找不到,更别提去神树那里请求复生了。”
复生?莫非与云彩的情况相似,但没有尸首=不能复生,那云彩的尸首已经腐烂了十年,怎么会复生。
我心里顿时掀起巨浪,但依然不动声色,甚至刻意歪了歪身子,斜靠在椅子上让自己闲的漫不经心一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两周前。”
两周前,大概就是我收到第一根青铜树枝的那一天。
“以前复生过的人现在还有没有留存于世的。”
老头的态度立刻紧张起来,佯装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甚至隐隐含上了警惕,“祭司不知道吗,经过复生的人和祭司您一样不老不死。”
我心里一震,为自己一瞬间的疏忽而懊恼。
但紧接着,几乎可以说是下意识的,我察觉到了老头的试探,我想大概是之前吴邪留下的金手指又重新活跃起来了,果然要处于这种变态的环境下吴邪我才能重新点亮我曾经get到的技能。
想了想,我歪着头看向老头道:“既然不老不死,你们这一族就不会灭绝,你又何必紧张。”
我一边坐直身子,一边紧紧盯着老头的双眼,步步紧逼道:“还是说你有什么一直在瞒着我,从一开始就只是为了利用我达到你个人的私心。”
老头听见我最后的话直接把头磕在地上,声音颤抖道:“不敢,怎么敢欺瞒祭司大人,我们这些年一直按着祭司大人走时留下的法子借用树葬进行重生仪式,甚至,甚至,最后可活死人肉白骨,我们举族上下都很感激祭司大人,但从约摸半月前,村里进行重生仪式的人开始发生一些奇怪的变化,而且其余男丁也开始陆续消失。神坛上的祭祀开始渐渐不起作用。祭司大人,是不是我们哪里触怒了神树,故而降罪与我。”
我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应,于是试探着问道:“后来你们自行的重生之中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83楼2018-02-15 23:07
回复
    新年更一章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84楼2018-02-15 23:08
    回复
      2025-06-22 07:31:56
      广告
      最后坎肩还是去找黑眼镜商量去了,两个人倒也没避开我,说的话一字不落的全进了我的耳朵。
      越听越觉得黑眼镜就是个不靠谱的。
      对于这一点,坎肩显然比我体会的更加透彻,看看脸皮抽搐的程度就知道了。
      但我没明白的是,随着黑眼镜越来越不靠谱,坎肩的眼神越来越幽怨,临走的时候还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狠狠剜了我一眼。
      我顿时有些石化,想起几天前临走时候的坎肩,再看看现在…
      我默默转头问黑眼镜:“你对我家小伙计做了什么,画风变这么多。”
      谁知这家伙立刻变了脸,委委屈屈对我说:“小三爷,瞎子也是你家的小伙计,你怎么差别待遇。”
      我…
      “更何况瞎子这些天一直在小三爷身边,哪有机会去做什么。”
      我一听也是,但坎肩的变化很明显跟黑眼镜有关,这一点必须要留意。
      而且来芭莎我本身就已经是落后一步,最近怕是要出去多收集收集情报了。
      想到这,我就打算出去走走,但直到我走到门口,黑眼镜也没有追上来,我心想这家伙果然是个骗子,刚还说是我吴家的伙计要一直守在吴邪身边,结果这就不见人了?
      我刚走出门,想着该从哪个人下手,还没想好,就看见坎肩气喘吁吁的又跑回来了,说是小花找我,一起去见易老。
      我一边跟着坎肩走,一边在心里想,不愧是小花,这才多久就搞定了那个村长,带着我们直接刷boss了。
      等我到的时候,一看小花和胖子已经跟那个易老聊起来了,不过只是单方面的,胖子在旁边说的口干舌燥的,结果人家易老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进去后,象征性的礼貌道:“易老。”
      老头本来也没理我,结果胖子先爆发了,拉着我就过去了,怒道:“老头,你们这到底跟汪汪叫有什么关系,青铜树…”
      青铜树三个字刚一出来,我清楚的看见老头的身子晃了两下,但还是迅速稳住了,手一挥对旁边的小姑娘道:“阿秀,送客。”
      那个叫阿秀的小姑娘上来就请我们出去,胖子更怒了,拽着我不肯走。
      小姑娘无奈,看着老头说:“爷爷,你看…”
      老头似乎也怒了,抬头就想把我们这一群人轰出去,只是在看见我的那一瞬间好像僵住了。
      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磨到我身边,仔细看着我,似乎终于是确定了什么一般,扑通一下跪在我的面前,“您终于回来了,我们这一代人还好没在我的手上灭绝。”
      周围寨子里的人看到易老的举动,顿时扑通全跪下了。
      胖子似乎也被这一幕惊住了凑到我耳边问道:“小天真,这是怎么回事。”
      我摇摇头,告诉他我也不知道,但心里却想起了那天诡异的梦境,一大片人在巨大的青铜树下跪拜一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我丢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扶起了还在地上跪着的易老,想了一下说:“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老头听见我这句,立刻警惕的看看周围,点点头说:“对,您说的对。”
      转身就领着我进内屋去了,看这样子,我只能对小花胖子打个手势,不要轻举妄动,等我回来。
      见小花和胖子点点头,我才放心进去。
      老头见我进去后,忙让我上座,我没有推辞顺势坐下后,老头就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我没有扶他,只是冷冷看着他。
      老头双眼发红道:“祭司大人,您可要救救我们。”
      我心里一惊,祭司?吴邪以前还来做过祭司?
      但面上依然不动声色地问道:“怎么?发生什么事了。”
      也许是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说话的对象,老头几乎毫不犹豫地说道:“跟之前一样,村里又开始有男人消失不见,但这次,我们连他们的尸首也找不到,更别提去神树那里请求复生了。”
      复生?莫非与云彩的情况相似,但没有尸首=不能复生,那云彩的尸首已经腐烂了十年,怎么会复生。
      我心里顿时掀起巨浪,但依然不动声色,甚至刻意歪了歪身子,斜靠在椅子上让自己闲的漫不经心一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两周前。”
      两周前,大概就是我收到第一根青铜树枝的那一天。
      “以前复生过的人现在还有没有留存于世的。”
      老头的态度立刻紧张起来,佯装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甚至隐隐含上了警惕,“祭司不知道吗,经过复生的人和祭司您一样不老不死。”
      我心里一震,为自己一瞬间的疏忽而懊恼。
      但紧接着,几乎可以说是下意识的,我察觉到了老头的试探,我想大概是之前吴邪留下的金手指又重新活跃起来了,果然要处于这种变态的环境下吴邪我才能重新点亮我曾经get到的技能。
      想了想,我歪着头看向老头道:“既然不老不死,你们这一族就不会灭绝,你又何必紧张。”
      我一边坐直身子,一边紧紧盯着老头的双眼,步步紧逼道:“还是说你有什么一直在瞒着我,从一开始就只是为了利用我达到你个人的私心。”
      老头听见我最后的话直接把头磕在地上,声音颤抖道:“不敢,怎么敢欺瞒祭司大人,我们这些年一直按着祭司大人走时留下的法子借用树葬进行重生仪式,甚至,甚至,最后可活死人肉白骨,我们举族上下都很感激祭司大人,但从约摸半月前,村里进行重生仪式的人开始发生一些奇怪的变化,而且其余男丁也开始陆续消失。神坛上的祭祀开始渐渐不起作用。祭司大人,是不是我们哪里触怒了神树,故而降罪与我。”
      我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应,于是试探着问道:“后来你们自行的重生之中是不是有女人和孩子。”
      老头一听,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立刻充满恐惧的望着我。
      我又问:“那些女人是不是都变成了脸色苍白,头发奇长的怪物。至于,孩子是不是都是尚未出生的或刚出生即夭折的婴儿。”
      老头只顾点头,终于像是想通了一般接着说完了剩下的话,“只有两个孩子,还是双胞胎,是我大孙女阿兰的孩子,生产的时候胎死腹中,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才没听祭司的话,想着试一试总是好的,没想到阿兰变成了那不人不鬼的样子,两个孩子,”
      老头重重叹了口气说:“两个孩子变成了鬼婴盘桓在神坛周围,靠近的人都丢了性命,而那些重生的人,因为无法接近神树,一个个都消失变成树葬仪式时躺在树中的森森白骨。”
      听到这,我知道我想知道的已经都问完了,刚准备起身离开,余光却看见老头的躲躲闪闪的看着我。
      我换了个方向靠在椅子上,问道:“跟我们一起来的那个女孩,你有没有在她身上发现什么。”
      老头脸上立刻涌现出一股极大的恐惧,面部都开始扭曲起来,声音抖的根本听不清,但我还是从他哆哆嗦嗦的嘴唇,看见了他想说的话。
      “什么女孩,除了你们四个男人,根本没有女孩进来。”


      IP属地:四川87楼2018-02-23 17:21
      回复
        一直没发现上次发的文竟然莫名其妙被吞了一部分,补充完后再更一章


        IP属地:四川88楼2018-02-23 17:22
        回复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老头为什么看不见云彩,而且即使是他真的看不见云彩,对我的话有异议,老头的反应也根本不对。
          看样子,这老头肯定没有对我说实话,要么是在云彩的问题上,要么前边有哪几个地方根本就是他编的,最后那一句阴差阳错地戳中了他的心虚的地方,所以他才那么害怕。
          但我已经不能再问下去了,否则就有可能让那老头起疑心,甚至失去我作为“祭司”身份的王牌。
          回去后,我罕见地看见小花、小哥还有黑眼镜都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起,好像是刚商讨完什么国家大事。
          然而走进一看,我才发现果然都是错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法忽视的火药味儿,感觉刚结束了一场世纪大战。
          坎肩看见我立刻过来站在我身边,远离了战火中心,我一看情形不大对,边拉着坎肩,一边假装说话,一边准备开溜。
          还没走两步,就被小花叫住了。
          “小邪,你准备去哪。”
          我拍拍坎肩的肩膀说:“我不是准备问问这小子黎簇的事么,怎么就只他自己回来了。这不是看你们还有事,我就想站开点问么。”
          没想到还没等我说完,坎肩就极其耿直的打断了我,道:“东家,我走的那天,苏万非要跟着黎簇,最后扎西丢了,黎簇说是您让他回杭州办件事的,苏万也就跟着回了杭州,说过两天来,我就先来了,怎么,这事您不知道?”
          不愧是当过兵的男人,性格耿直的简直让人惊叹。
          无视了我无数次对他的挤眼,坎肩还是说完了他耿直无比的发言,让全体成员(除了我自己)对我行注目礼。
          我能怎么办,干笑两声后,意思意思的嘲讽自己年纪大了健忘,就转身重新走回那个令人窒息的包围圈。
          小花的眼神全程对我行注目礼,一刻都不放过,犀利的难以言说,我仿佛都能想到,他在心里正义正言辞的指着我问,扎西什么时候丢的,黎簇又是什么时候的事balabala…
          感情仗着我失忆,小花的霸道女王气势全开啊。
          还有小哥,虽然不说话,然而你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你的一切,啧啧,冰山禁欲闷骚系。
          至于黑眼镜,这个属性有点难,待定ing…
          “小三爷还是先说说和那老头在里屋都说了些什么吧。”
          虽然这家伙经常性的不靠谱,但总算是说了句及时的话。
          嗯,及时拉回我的脑洞。
          于是我把大致事情和小花他们都说了一遍,说完后,显然众人都有些沉默。
          过了会小花问我:“你怀疑那些人都是青铜树的物质化功能造出来的?”
          我摇了摇头,问小花道:“胖子呢?”
          小花说:“云彩似乎有些不大对,胖子去照顾她了,一时半会出不来。”
          我理了理心情,把他们叫过来,压低声说道:“老头说他看不见云彩。”
          “云彩是跟物质化有关的人,老头说他看不见她,却可以看见村子里其它的人,显然这其中有猫腻。”
          忽然一只手搭上我的右肩膀,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一把拉过去,抬头一看,黑眼睛一边抱着我的脖子一边勾着唇问我道:“那小三爷是怎么想的呢?”
          呼吸吹到我的脖颈处,痒痒的,这种…异样的熟悉感是什么鬼。
          我随手拨了两下没拨动,算了,我也懒得理他,转头看向小哥,语气略带兴奋的问道:“小哥,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在巴乃时候,考古队的事。”
          张起灵沉默了一会,问我:“替换。”
          我点点头看着其余三个人道:“这是在那老头没骗我们的前提下推导出来的,如果那老头是对面的,那么我们的一切推论就几乎都是错的,还有那老头对云彩的态度很奇怪,这一点你们一定要注意。”
          见他们都点头,我才问小花说:“装备都备好了吗?”
          小花说:“今天傍晚的时候应该连人带装备都能到。”
          “那就今天晚上出发,我去通知胖子。”


          IP属地:四川89楼2018-02-23 17:23
          回复
            小三爷生日,伪更


            IP属地:四川91楼2018-03-05 19:00
            回复
              小三爷,生日快乐


              IP属地:四川92楼2018-03-05 19:00
              回复
                黑瞎子私人日记【吴邪生贺|无脑甜】
                不知道是不是黑爷的魅力降低了,今天媳妇破天荒的起了个大早。
                等黑爷做完美梦,闭着眼睛想装睡趁机偷摸一把小手的时候,媳妇却不翼而飞了?
                失踪是个坏习惯,媳妇儿千万别跟哑巴学啊。
                等待是个漫长的过程,尤其是等莫名其妙离家出走的自家媳妇儿,我分明记得自己昨晚很有节制…
                算了,想点别的,每次写到这就觉得特别心虚…
                终于,在中午十二点的时候,从福建的小雨村来了电话,感情真是哑巴那家伙一大早就把我家小三爷拐走了,什么?还有食人花?还有那破小孩黎簇?
                这是要背着黑爷商量什么不为人知的事,不行,得赶紧把自家媳妇儿带回来。
                从仓库里翻出小三爷那辆积了不知道多少年灰的小金杯,嘿,媳妇儿肯定会觉得自己是个念旧的人。
                一路闯了无数个红灯后,终于到了那个小破村,看着大门,我在心里冷笑,想拐带我家小三爷,把瞎子当什么,透明么。
                呵,幼稚。
                推开大门的一瞬间,饶是黑爷心有准备,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幅场景。
                自家媳妇儿坐在沙发上左手一个哑巴,右手一个解人妖,旁边还蹲着一个黎簇,这种后宫佳丽三千的既视感是什么鬼。
                呵,无聊。
                皇后的位置还不是黑爷的。
                然而当我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自家媳妇儿面前的时候,媳妇儿根本没有半分感觉,即使是在我弯起自己的袖子向媳妇儿展示黑爷诱人的弘二头肌时,媳妇儿也没反应。
                这可怎么办,难不成黑爷失宠了?
                正想着,王胖子端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走了出来,冲着我家小三爷娇羞一笑说,“小天真,生日快乐。”
                剩下的人也纷纷拿出了自己的礼物,解人妖拿的是一套茶具,说是自己亲手烧的,黎簇拿的是一件玉佩,说是自己辛苦打工买下的送给吴老板。
                哑巴最狠,从身后不知道哪变出两个小木人一个雕的吴邪一个雕的他自己,这不是赤裸裸的想上位吗。
                地位不保,地位不保呀…
                你们干嘛都看着我。
                自家小三爷走到我面前伸手还摆了摆,哎,媳妇儿的眼神好阔怕。
                嘿,不过黑爷有妙招,扶住自家媳妇儿的脖子深情的来了一个法式热吻。
                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自家呆萌媳妇儿,这种时候,没什么是亲一口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亲两口。
                从自家媳妇儿嘴唇离开的时候,还有些恋恋不舍,轻轻在媳妇儿耳边轻笑一句,“媳妇儿。”
                果不其然,媳妇儿的脸一下红透了。
                白天的日子果然很漫长,哑巴竟然还想让小三爷留宿,嘿,真是做梦。
                开着小金杯,现在回杭州当然是不可能了。
                要了一个大蛋糕,在后座拿了一个礼盒,我就喜滋滋地带着自家小三爷开房去了,忘记媳妇儿生日?不存在的,黑爷为这一天准备好久了,礼物早都定制好了。
                进了房间,我就立刻去洗澡了,媳妇儿躺在床上玩手机,准是黎簇那小子又诱拐了自家媳妇儿去了什么歧途。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先洗澡再说。
                十分钟后,当我穿着提前定制的女仆装站在自家媳妇儿面前娇羞的喊了一声“小三爷,生日快乐。”后,媳妇儿的身体很配合的上钩了。
                Bingo,黑爷成功激起了自家小三爷的**。
                至于剩下的,还用问吗,当然是被自家媳妇儿推到干羞羞的事了。
                最后说一句,骑乘这个姿势真心不错,嗯,奶油也很滑哦。
                以后可是多试试。


                IP属地:四川93楼2018-03-05 19:01
                收起回复
                  2025-06-22 07:25:56
                  广告
                  我进屋的时候,云彩在睡着,胖子就守在床边,见我过去忙将食指放在嘴上让我放低声音,然后悄悄退出来,站在门前跟我说话。
                  “小天真,我不能离云彩太远,咱就在这说话。”
                  我看了看胖子,叹口气把老头的事都能胖子说了但唯独没说老头看不见云彩,只是说让他注意云彩,如果说云彩是物质化出来的,那她应该有以前的记忆,这小丫头肯定不会简单。
                  胖子沉默了好长时间,拍着我的肩膀说:“道理我都懂,但…”
                  我从兜里拿出烟,递给胖子一根,打断了胖子接下来的话,然后对胖子说:“我跟你说这些没别的意思,只是想你照顾好自己,吴邪的朋友不多,别刚救出个小哥,转头就又把你搭进去了,我啊,可没有几个十年折腾了。”
                    说到最后一句,胖子猛地抬头看我,一双小眼睛瞪得超圆,“小天真你…”
                    “嘘,一点点,一点点。”
                    安抚了胖子,我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打转,也不知道自己想看什么,也不知道想找什么,只是觉得有点乱,今天晚上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次交锋,但也很有可能就是最后一次了。
                    忽然一阵劲风从我右耳边向我袭来,我下意识地向左侧闪避,躲过刀锋后,反手一个肘击,却像是早就预料到一般,被人一把捏住生生扯向后方,我被这一招弄得措手不及直朝后方昳去。
                    然而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接踵而至,甚至都没有倒在地上就被人稳住了身形,我刚转头一只大墨镜就从我脸侧伸过来,跟我来了个脸对脸。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黑眼镜在我耳边低声笑道:“小三爷今天这么主动,瞎子还有点受宠若惊呐。”
                    见我还没回过神来,黑眼镜进一步拉近了我俩的距离,借着身高的优势侧身冲我的眼睛轻轻吹了吹,声音低沉道:“不知道小三爷还记不记得瞎子教过的睫毛神功,要不要,瞎子换种方式再教一次。嗯?”
                    我这时候才意识到我俩的距离有多近,街上的行人对我俩指指点点,我原本以为苗族的小姑娘应该都是羞涩温柔的,没想到一个两个看着我俩笑得花枝乱颤,有几个还笑得那么别有深意。
                    再看看黑眼镜,这家伙的表情像是根本没注意到我俩现在的奇怪姿势,或者说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他还挺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
                    摇了摇头,丢掉脑子里多余的东西,我第一反应就是伸手一巴掌糊过去,别误会,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那是女人才会有的想法,我只是觉得这是最直接的拉开两个人距离又不会伤害到彼此的动作。
                    果然,在我刚出手的时候,黑眼睛就像是早有预料一般,闪身躲开了,我也如愿以偿的得到了距离的释放。
                    被我这么一闹,黑眼镜也不恼,看着我幽幽地说:“看来小三爷失忆一回,连本能的那些都忘到姥姥家了。”
                    难道说刚才只是他为了试探我现在的深浅故意而为,如果是这样,那我的表现,也确实是有些差强人意的。
                    一想到我刚才还有些误会他,我感觉我的脸已经不受控制的烧起来了,这时吴邪那十年经历的又一直观好处就派上作用了,脸皮够厚。
                    下意识地我开始客观的分析黑眼镜此时的动机,应该不是纯粹跟我闹着玩,一来,这算是我失忆后的第一次下地,二来,这次看来危险系数较高,弄不好是直接在人家老巢里捣鼓,可谓是九死一生。
                    但怎么看,黑眼镜都是在关心我,这个认知还真是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他不是一直不喜欢我这个失忆后不像吴邪的吴邪么,奇怪。
                    好吧,也有可能是为了保护这个壳子不受伤害,地下不比地上,他不可能时时刻刻保护我,所以他现在需要鉴定一下我还有多少自保能力。
                    这么一想,还真是糟心。
                    我揉着刚才被他捏红的手肘,看着地面胡乱辩解道:“你训练的是以前那个吴邪,又不是我,我怎么会有那种反应,再说了,我又不知道你跟以前的吴邪是怎么训练的,万一这个身体对你根本就不设防,那你这么说我不是很说不过去。”
                    也不知道黑眼镜听没听清,只听他低声说了句什么话就直直向我走来,拎起我的胳膊看了一眼说道:“小三爷出师后的第一个对手就是瞎子,这具身体最设防的可就是瞎子了,为此,瞎子后来想了很多办法都没用。”
                    说着放开我的胳膊摊了摊手,继续说道:“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刚出医院那会还以为小三爷最起码继承了之前的警惕,而且有些生死反应这具身体应该会有一定的记忆,你看哑巴,失忆那么多次,虽然刚失忆的时候有些心智不全,但身手还在,小三爷你这失一次忆,真的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我心里默默吐槽,说小哥心智不全,幸好他没在这,不然你看他怎么揍你。
                    但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脸上换上一幅诚恳的样子,说:“那就请你再收我当一次徒弟,师父?”
                    不知道为什么黑眼镜似乎有些晃神,我在他面前摆了摆手,他才回过神来对我说,“那走吧,我的小三爷。”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95楼2018-03-12 11:32
                  回复
                    楼主今年课程比较紧,再加上前段时间思路有点卡,很久没更正文了,今天放一章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96楼2018-03-12 11:34
                    回复
                      我们走开的不是太远,黑眼镜说在芭莎那种没人的小树林很多,随便找一个地方就成。
                      虽然这话我听着怪怪的,但不可否认的是好像也有点道理。
                      挨了一下午的打,我觉得我还是有那么些进步的,然而黑眼镜却说只是皮练得厚实了不少,看我不服气的样子,黑眼镜从腰间拿出一把刀,在空中抛了抛对我说道:“小三爷要是能从瞎子手上拿到这把刀,瞎子就送给你了。”
                      虽然我目前对好刀的接触只有小哥的那把小黑金,但男人似乎天生就对刀的感知很敏感,一看就知道这是一把与小哥那把不相上下的刀。
                      我紧张地搓了搓手,有些兴奋的冲黑眼镜勾勾手,但脸上却第一次带了分认真,这把刀,我势在必得。
                      黑眼镜一只手拿着刀,另一只手跟我周旋,想来是看我没有武器,所以不但不用武器而且间接性地让了我一只手。
                      我原本以为黑眼镜这样是想给我放水,然而刚交上手我就发现除了被刀占用的那只手,黑眼镜的感知还有速度都明显高了我不止一个档次。
                      尽管只有一只手,黑眼镜还是可以死死的压制着我,我从一开始就处于绝对的下风,这样下去,我几乎坚持不到五分钟可能就要落败。
                      于是在躲过黑眼镜的又一次攻击后,我开始试着主动出击,不是说攻击是最好的防守么,我就只专注向黑眼镜拿刀的那只手攻击,我的目的是那把刀,其他地方可以适当的吃点亏。
                      我这样的打法,竟然一时间扳回一成,我抓紧时机欺身而上,直接伸手准备抓住刀柄,然而黑眼镜比我反应更快,借助身高的优势,用手肘挡住了我,迅速的一个换手,刀从右手换到了左边。
                      我一击不成,再想近身都难,刚才是打了黑眼镜一个措手不及,现在丢了机会,再想找到这样一个合适的机会可以说极难了。
                      而且刚才黑眼镜是用的左手在与我周旋,现在换了右手,我被压制的更彻底了。
                      这时,我忽然听见黑眼镜在我右边说道:“小三爷,你要充分利用自己的身体,发挥出自己所能达到的极限。”
                      我知道他是在教我于是立刻收敛了心神,猛地向右挥出一拳,结果打了一个空,还由于用力过大,让自己下盘不稳,整个人向右闪了过去。
                      好容易稳住身形,就听见后边黑眼镜说道:“小三爷,仔细点。”
                      忽然左边又传来他的声音:“小三爷,打不过瞎子,你可以用用别的方法。”
                      我咬着牙向左边挥去,“那你倒是说说用什么方法。”
                      果然,又空了。
                      右边耳边忽然响起一阵低低的笑声:“小三爷不妨试试色诱,说不定瞎子会上当哟。”
                      听到这我反而冷静下来了,黑眼镜的激将法太拙劣了,我立刻转向左边,看着黑眼镜果然已经离开我的右边移动到我原先面前的位置,我这么一个转身,反而避过了他的一次攻击。
                      借着他攻击落空的空档,我迅速拉近了我们的距离,凑上他的胸前,轻笑着说:“好啊,师父。”
                      果然,听见我唤他师父,黑眼镜的身形又僵了一瞬,虽然只有一秒,但也足够我够到那把刀,反应过来的黑眼镜在紧急关头把刀抛向半空,我又没够着。
                      刀已离手,速度我是快不过黑眼镜的,因为我死拽着他所以他抛的位置离我们不远,而且很有技巧,我在脑子里快速的分析了一下,这么近,但如果掉下来,我是接不住的。
                      肯定就掉在我伸手前不远的位置,而他刚好够得到,如果我硬够,指尖很可能被快速掉下的刀削掉一截。
                      就在那柄刀快要被黑眼镜接住的时候,我已经能看见他一边弯起的嘴角,我忽然灵机一动,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左前方扑过去,黑眼镜措手不及被我推到在地,手下意识的放在我的背上,我没管那些细节,快速的伸手拿起跟我们一起掉落在地的刀,得意地拿到黑眼镜面前晃了晃。
                      慢慢的,我感觉有些不大对,黑眼镜弯起的嘴角僵在了脸上,甚至身体都很僵硬,吓得我一动都不敢动。
                      我趴在他身上小声问道:“怎么了,有什么情况吗?”
                      只见黑眼镜深深吸了一口气,一个用力翻身把我压在身下,脸埋在我的脖颈处小声说道:“没什么,瞎子就是觉得这样输给徒弟太丢人了,瞎子有点难受,小三爷,你让瞎子靠会。”
                      我心想之前还不知道黑眼镜原来是这么一个玻璃心的人,以前看他那么没脸没皮的样子,还以为这家伙就不会有这种时候。
                      但这也算是人之常情,于是我拍了拍黑眼镜的背,认真说道:“其实你还是很厉害的。”
                      没想到这根本没起半点作用,黑眼镜还是把脸埋在我脖颈处不愿动。
                      说实话,这是一个很尴尬的姿势,别看黑眼镜平时看起来挺瘦的,压在我身上的重量可不是一星半点,而且同为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压着始终是件糟心的事情。
                      但这件事原本就是我自己挑起的,能怎么办…受着呗。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99楼2018-03-22 08:34
                      收起回复
                        事情的最后是以坎肩来找我们,在小树林里发现我们俩奇怪的姿势结束的。
                        坎肩说解当家的人和装备都已经到齐了,只差我们两个。
                        回去的路上三人无话。
                        等我们到招待所的时候,小花胖子和黎簇他们似乎已经在门口等我有一阵子了。
                        见到我时,小花并没有多说什么,用眼睛向我示意旁边还有别人,居然是易老头家的阿秀。
                        发现我看她,阿秀笑着说,“爷爷让我来带祭司大人去神坛。”
                        我心里有些犯嘀咕,之前我在老头面前的身份是祭司,而且所谓的重生之术如果也是那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传授给他的,那我和老头彼此心照不宣的就是我知道神坛的具体位置。
                        所以,这是一次试探?
                        “阿秀姑娘,我们知道怎么去,夜行山路,毕竟还是有危险的,你一个姑娘家还是先回去吧。”显然小花也想到了,先我一步开口同样试探道。
                        “祭司大人有所不知,神坛有鬼婴盘旋,我们多次尝试,才找到了一条勉强可以进入的通道。”
                        从阿秀的话里渗透出一股阴谋的味道,先前老头说神坛周围有鬼婴,他们无法进行重生仪式,才落到如今的下场,对于这些人来说,只要有一丁点的希望,他们都会去碰一碰。
                        看来老头的话里,掺了不少水分。
                        不过想归想,面对这些我只点了点头说道,“走吧。”
                        天色渐渐黯淡下来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苗寨和瑶寨的修筑风格都差不多,这里的一草一木总能让我想起巴乃,看着胖子和跟在后边的云彩,我心里一时竟有些难受,不知道面对此情此景他们会怎么想…
                        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脱离村落的范围,正式进入人烟绝迹的幽深密林中。
                        黎簇跟阿秀走在前边,边说边笑,一会就给人小姑娘逗得咯咯至笑,苏万则在黎簇的另一边,不怎么开口,看着倒像是个不苟言笑的主。
                        密林中静悄悄的,除了我们几个人的脚步声,就只有前边阿秀的笑声,说实话怪渗人的,连风都止住了,一片漆黑中,我们这点微弱的光源仿佛随时会被一口吞下。
                        忽然,我看见前边的林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然而等我想看仔细的时候却又恢复如常。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异样,张起灵捏了捏我的肩,向我投过来一个询问的眼神。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开口,于是只能向他摇头表示没事。
                        我心知我这个人的直觉向来很准,不管有没有看到异样的东西,越是靠近那个所谓的神坛,我的不安就扩散的越来越大。
                        这种不安在我亲眼看见林中一片空地上密密麻麻的人面鸟石像时达到顶峰。
                        在看见石像的那一刻,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十分凝重,这么多数量的人面鸟,即使我们这次准备充分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胖子更是把云彩往身后带了带,小眼睛里一刹那迸发出的决心是我许久不曾见过的坚定。
                        不知道是没有察觉还是毫不在乎,阿秀并没有注意到我们的脸色,径直走向人面鸟围绕的中央空地上,那里有一座独立的人面鸟,跟以往我们见到的都不太一样,不但没有狰狞的表情,仔细看去竟然还带着些佛家悲天悯人的意思。
                        突然,一阵凄厉的叫声从远处传过来,阿秀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催促我们赶紧跟着她。
                        没有多想,我一咬牙也跑向中央的空地上,离那座中心越近石像的模样也就看的越发清晰,材质像是白色大理石做的,嘴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还不等我仔细看,阿秀忽然跪下重重磕了一个头,几乎与此同时周围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紧接着是一股失重的感觉。
                        在陷入黑暗的最后一秒,我只看见了人面鸟逐渐裂开的嘴角。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01楼2018-04-02 10:52
                        收起回复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处于一片浑浊的状态,在黑茫茫的天地间飘忽不定,给人一种很熟悉的错觉。
                          慢慢的,我能感受到身体轻微的晃动,伴随着几声微弱的呼唤,那声音很遥远,我几乎只能听见脑海里浅淡的回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意识一点一点的回复到身体里,随之而来的触觉是凉,嘴唇边上有人在喂给我水,这个认知让我的意识霎时清醒了几分,但整个人却还处于混沌的状态。
                          当我终于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清秀温婉的脸庞,是个女孩子,年龄不大,但细看来眉眼之间还有几分英气,倒是跟整个人的气质有些微不符。
                          我想开口,但等我准备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了,现在根本说不出话来。
                          “开关出了些问题,我跟祭司大人一起掉了下来,刚开始您还只是昏迷,后来就开始发烧,所以我就自作主张带您来到这边了。”
                          似乎是看懂了我的意图,女孩一边扶我起来一边低着头说道,言语之间的闪躲似乎是有些不敢直视我。
                          也几乎是与此同时,我想起了之前的事,我们掉下来的时候,我隐隐约约看见最中间的那座石像发生了变化,如果这里的石像也跟之前那些一样…
                          糟了,上边那么多石像,黑瞎子他们有危险。
                          一想到这,我顾不上身上的疼痛,看向身边阿秀的眼神也不知觉间淡漠许多,原想开口让她带我原路返回,但现在嗓子沙哑几乎发不出声来,我就只能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也不知道她看懂没有。
                          “祭祀大人是要回去吗,可是之前的入口已经坍塌了,我们现在回去不仅找不到上去的路,而且有可能也会被埋在下边。”
                          我那乱七八糟的比划,她竟然也看懂了,只是之前人面鸟裂开嘴笑得样子总给我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不行,我还是有些担心。
                          我重新开始给她比划,说我想回去看看,或许是看见了我坚定的眼神,或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阿秀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看到她同意,我就准备动身立刻返回,然而刚才躺着的时候还没有这么明显,现在刚一动就感觉自己的身体简直像是被掏空,实在不敢想象我现在这种状态只是发了一个烧,躺了一天而造成的。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窘迫,阿秀过来一边不着痕迹的扶着我,一边跟我讲她是从哪边过来的,我们现在过去又需要多久,说着说着,小脸泛的通红。
                          仔细想一下,我认识的女人,都是像阿宁张海杏那样不仅精于算计还身手极好的,像眼前这个含羞藏笑的小姑娘,如果是真的天真无邪倒也罢了。
                          如果不是,那社会真是欠她一个奥斯卡小金人儿了。
                          但我转念又想到,话也不是这么说,好像干这一行的演技都是个顶个的,而且颜值也不赖,怎么就想不开做了这要命的行当,要是改行做个演员什么的,绝对能红透半边天。
                          闷油瓶的演技是不必说的,早在多少年前都好好领教了一把,小花的霸王别姬是得了二爷爷真传的,广袖青衣,眉目含情,单就往那台子上那么一站,还未开腔便是风华绝代。
                          至于黑瞎子,最近正当领教。
                          “祭司大人。”
                          阿秀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原来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到了入口的位置。
                          厚重的土层已经把来路完全掩埋,丝毫看不出这里曾经是一个出口,我的面前就像是在一天之间堆砌了一座密不透风的堡垒,把我和外面的所有都画出了一到看得清摸得着的屏障。
                          我却无可奈何。
                          我被困在了这厚土之下,这个认知让我心里产生了一些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抵触。
                          沉默良久,我忽然开口道,“我掉下来背着的那个包还在吗?”
                          我感觉整个喉咙因为这一句超出负荷的发声被扯得生疼,火辣辣的窜进心里。
                          听见我的话,阿秀走到旁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用手拨开外层的土,“因为之前怕被波及,我带着祭司大人离开的时候只匆匆带了食物和水,其他的都被放在这个小角落了。”
                          说完后,阿秀把背包也已经挖出来了,拿过来递给我。
                          我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就接过来,在看见内里隐秘夹层中的东西似乎并没有被发现的时候,我不着痕迹的拉好拉链,并从旁边拿出了之前黑瞎子给我那柄匕首别在腰间。
                          把包重新背好后,我再次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看不见任何出口的“土墙”。
                          我意识到这是一场没有后路的局,或许在我走进岜沙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又或许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一切都还没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被规划好的完结篇。
                          接过阿秀手里的手电筒,我转过身轻声开口道,“走吧。”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04楼2018-04-09 22:25
                          回复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10楼2018-04-16 22:22
                            回复
                              2025-06-22 07:19:56
                              广告
                              大家可以猜一下吴邪会在这里最先遇见谁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11楼2018-04-16 22:23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