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春好处啊,老柳啊,你知道吗?以前我总觉得你五大三粗,只知打战打战,不通晓人情世故,和下属的关系,那叫一个紧张啊,我总觉得你这样的大老粗算不得真正的厉害。真正的将军应当是上能斩马杀敌,下能谈笑鸿儒的儒将。现在看来,你才是对的,也只有你才能明白我的心思了。狡兔死,走狗烹。老柳啊,我是舍不得啊,从今以后谈笑不得鸿儒,斩马杀敌也只在梦中啦……
谭风说到激动处,忍不住拍了拍柳林的肩膀。
柳林拿起盛酒的大碗,右手预备往谭风的椅子上一撑。正准备回一句的柳林顿时就是一怔,整个人都恍惚了起来。
柳林有些怔愣,又看似无意的用手虚空掠过自己长袍,怎么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上面,绵软而有韧劲。可是明明他就现在这里啊,什么都没有。
柳林是怔住了,谭风却依旧在感叹,又是几杯清酒下肚,整个人都有些晃晃悠悠了,身体不稳的在椅子上移动了几下。
柳林手中的酒碗瞬时就摔落在地。一双凌厉的眸子里满是不可思议。那种温热绵软的感觉,就在刚才在他的大腿上蹭了几下,原本就薄弱的自制力在本体醉酒的情况下,很快就有了直观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