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真的错了

,1月25、26要期末考,最近很忙,没时间把已经写好了的打上了,今天发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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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变!池田屋之战!
元治元年(1864年)六月五日,夜
第一幕 新撰组屯所
【以近为首,两侧分坐冲、永、藤】
冲【急切】:土方先生和小一他们现在正在攫取大功,差不多也该我们出阵了吧,近藤先生?
永【犹疑】:可是,不等会津的援军来好吗?根据古高的招供,目前潜伏的浪士有四十人之多,而且还有可能有我们不知道的人手。
冲【眸光冷冷】:不能指望那些援军。
藤:等过了约定的时间,那些浪士可就全逃了。就算不是这样,队士们也很久没能一展身手,现在可都士气高涨。局长,走吧!
近【闭眼】:总司,可以出动的队士人数是多少?
冲:三十四人。土方先生带着小一和原田,领着二十二名队士在加茂川东面进行搜查,那边可疑的地方很多。
永:那加上我们只有九人了?再留两人守在屯所等消息,那就只有七人了••••••
【近不语,闭目沉思】
一队士【急匆匆上台,单膝跪下】:禀报局长,监察山崎先生来报,敌人聚集在池田屋。
近【睁开眼,眼神锐利】:好,我们走!
众:是!
【众退场,第一幕完】
第二幕 加茂川东面,四国屋附近
【土为首,斋、原和一队士在其后】
原:副长,快要到约定时间了,那群浪士怎么还没来啊?要不我们直接冲进去吧。
斋:再等等,也许他们去了近藤局长那一边也说不定。
土【点头】:嗯,我们不能打草惊蛇。如果敌人是在近藤局长那边的话,他会遣人来告诉我们的。
【众退场,第二幕完】
第三幕 池田屋
【近为首,冲、永、藤在其后】
冲:近藤先生,我们直接冲进去吗?
近:留两人守前门和小巷,一人守后院。总司,你和永仓、藤堂随我进去。
【两名队士由舞台左侧退场,一名队士由舞台右侧退场】
【近深吸一口气,抬手作敲门状】
池田屋老板(屋内):来了来了,这就来。【作开门状】有何贵干?【语气惊疑不定】
近【一步跨进屋】:我们是新撰组,奉命搜查。
池田屋老板【惊慌,四处看,转身朝楼上喊】:各位,官府来••••••【话未说完,被近从背后砍倒】
【池田屋老板退场】
【近上二楼】
(二楼)
一浪士:啥事啊,吵吵闹闹的!【看见近,惊异,欲拔刀,被近砍,摔下楼】
(一楼)
冲【看见从楼梯上滚下来的浪士,皱眉,语气焦急】:永仓、平助,你们留在下面,我上去看看,帮助近藤先生杀敌。
【冲上二楼】
(二楼)
一浪士:出什么事了?
【一浪士吹灭蜡烛】
近【猛地拉开门,手中持刀】:我们是新撰组,如有违抗者,格杀勿论!
【浪士们四顾,面色凶狠】
一浪士:去死【拔刀欲斩近】,幕府的走狗!
【一浪士踢开左侧的门,见冲,拔刀欲砍】
【冲避开攻击,斩一人】
【近斩一人】
一浪士:混账,杀了他们!【大怒】
【众混战一会儿后】
冲【一边战斗,一边说】:这里交给我,你去下面!【一刀逼开对手,又一刀将近的对手引到自己身边】
近:好!【转身下楼】
【冲继续战斗】
【众退场,第三幕完】
第四幕 四国屋附近
【土为首,斋、原在其后】
原【焦急】:约定的时间到了,怎么还没有动静?
土【严肃】:浪士们不可能放弃这个机会,情报应该也不是假的••••••
斋【神色冷冷,但隐有担忧】:他们那边杀进去的估计只有局长、总司、永仓和藤堂••••••对方有四十人,他们应付得来吗?【小声】总司他••••••
土【表情一松,低声说】:没关系的,要相信他们,况且敌人也不一定就在他们那边。
【一队士匆匆忙忙地向土等人的位置跑来】
土【皱眉】:怎么了?
队士【边喘气,边行礼】:监察山崎先生和近藤局长传来消息,敌人在池田屋!
土【声音陡然拔高】:池田屋?!
队士:是的。
土【一挥手】:所有人跟我来,目标,池田屋!
众【战意高昂】:是!
【众退场,第四幕完】
第五幕 池田屋
【永、藤正在于浪士战斗】
永【砍倒一人】:真是讨厌,这群人有完没完啊?!
藤【给刚才那人补了一刀】:可不是吗?天气真是热,让人没有战斗的欲望啊!【将刀交到左手,抬起右胳膊抹头上的汗】
【一黑衣男子(吉)出现在藤身后的楼梯上,右手持刀,面色阴冷地向楼梯下走去】
永【惊恐】:啊,平助••••••你身后••••••
【藤不明就里,回头】
【吉已到藤面前,刀锋直冲藤额头去】
【藤下意识后仰,想躲过刀锋,但吉的刀尖还是击中了藤的额头】
【藤捂额头,踉跄着 退去】
永【凄厉地大声疾呼】:平助!【快步上前护住藤】没事吧?【怒视吉】
【永护藤退场,临走前恨恨地瞪了一眼吉】
【吉冷冷扫视全场,提刀重回二楼】
(二楼)
【冲喘着气,双眼紧紧盯着对手,那浪士的刀尖在颤抖,缓缓抬起手中的刀,指向冲】
浪士【怒吼,举刀砍向冲】:居然敢杀我们的同志!幕府的走狗,去死!【刀狠狠挥下】
【冲抿紧唇,压低身体,刀平举齐浪士腰际,从浪士(冲视角)左侧冲过去,重新直起身来,甩掉刀上的血】
【浪士的眼睛因惊恐而瞪得大大的,踉跄几步,跪倒在地,三秒后站起退场】
【冲垂首,低咳了几声】
【吉出现在楼梯口】
【冲听到声响,转过身,发现吉】
吉【冷声,举起刀】:你的罪行,不可饶恕。今日必以你之血祭同志们的在天之灵。
冲【扬起一抹艳丽的笑】:那么,来试试吧。【神色转冷,摆出中段起手式】
【吉冷哼一声,挥刀而上,与冲僵持】
【过了一会儿,冲拉开平青眼的架势,不想变故陡生】
冲【剧烈咳嗽,捂嘴】:咳咳咳咳••••••【小声】该死的,怎么偏偏在这种时候发作了••••••【喉头涌起一股腥甜,勉强咽下】唔••••••
【吉见冲咳嗽,无法做出反击,提刀向冲走去】
吉【冷声,微有些遗憾】: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但有病就要治,留到战场上给对手看是什么意思。非常遗憾,但幕末“天剑”、新撰组一番队组长冲田总司,你的传奇就到此为止了!【挥刀欲砍】
冲【止住咳,闪身避过吉的攻击,笑着说】:很抱歉,我的病是治不好的,但我可以为天下除去你们这些毒瘤!【再次摆出平青眼的起手式,三段突击,吉倒下】
【吉退场】
冲【痛苦地咳嗽,左手捂住嘴,单膝跪倒在地,右手以刀柱地】:咳咳咳咳••••••身体撑不住了吗••••••咳咳,不行,我还不能就此倒下!【竭力想要站起】
【宫趁冲咳嗽,悄悄走到冲身后,举刀欲砍】
【冲发觉,转身,却来不及抵挡了】
【一个人突然出现在冲面前,用刀挡住了那一击】
冲【轻笑,惊喜】:啊,小一你终于赶到了~土方先生他们也到了吧?
斋【看都不看,一刀斩下】:嗯,他们在一楼打扫战场。局长说你一个人在二楼,我就顺道上来看看,结果正好碰上宫部鼎藏想偷袭你。
冲【面带笑意】:小一今天的话好像特别多,警觉性也降低了啊。【反手给了宫一刀】
【斋闻此一惊,这才发现刚才宫又想偷袭他】
【宫退场】
冲:咳咳咳咳••••••
斋【担忧】:你没事吧?
冲【回头微笑】:呐,我好着呢。走吧,不然局长他们会担心的。
斋:嗯,好。
【冲、斋退场】
(一楼)
【近为首,土站在一旁,队士们正在清点浪士人数】
【冲、斋从楼梯上下来,斋在冲身后】
近【愣了一下,笑道】:总司,你没事就好。
冲【环顾四周】:永仓和平助呢?他们怎么不在?
近【脸色黯淡了一下】:藤堂受伤了,永仓很自责,现在应该在照顾藤堂。
土【面色不善】:你还有心情关心别人,自己身上都是血。我好像听见你咳嗽了••••••【目光转向冲嘴角,突然不动了】你嘴角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冲:哎呀,土方先生又想多了,我哪有那么脆弱啊。咳嗽是因为战斗时血溅到喉咙里了,都是别人的血啦~
土【半信半疑】:是吗••••••
近:对了总司,我最近半夜起来的时候总能听到你房间里传来的咳嗽声,如果生病了要告诉我和阿岁。
冲【怨念】:呐,怎么连近藤先生也这样了?只是有些小伤寒罢了,已经快好了。都说了我没事,近藤先生和土方先生怎么就不信呢?
土:既然这样,那么队士们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回去了。
近【笑】:好,那么——回本阵!
【所有人登台,在近身后排成两路纵队,土落后近半步站立】
在这次轰动日本的池田屋事件中,过激浪士共有七人被杀,十一人受伤。随后,会津、桑名两藩大队人马赶到,如临大敌地封锁了池田屋附近的三条地区和长州藩邸。从这一夜起,新选组“壬生刽子手”、“壬生狼”的大名迅速自京都、大坂传遍了整个日本。然而这些浪士却计划火烧京都,将天皇劫去长洲。这个计划一旦实施,京都将化为火海,无数百姓将流离失所。新撰组为了保护京都、幕府乃至天皇而战,是为大局着想,并无所谓道义上的错误。他们所高举、象征他们精神的诚字旗仍在飘扬。
【所有人鞠躬】:谢谢大家!【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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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舞台剧:因为演宫部鼎藏的同学摔倒的时候过于搞笑,以及其他种种因素,一部好好的历史剧被演成了小品,效果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表示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