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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幼儿园最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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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本人了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11-09 14:07回复
    『我拥着锦衾,默默在心底从一数到十,又从十数到一,才等来外间值夜宫娥酣睡的绵长声息。』
    『当庭有风,夜露湿袂。春夜里我压下将飞的裙角,回眸一眼:却是,我与海棠俱未眠。』
    『拎裙一路小跑,识得春风与绿腰。踮足攀扉,偷递娇声。』
    :“母妃…母妃……无羡睡不着呜呜呜。”
    『不知等来多久,门里传来一缕光。便很笃定地撞进来人怀抱,笋指抓着她衣袖不放,雾眸里水光潋滟。』
    :“何以解忧,唯…唯有抱抱你。”
    『囫囵打了个哈欠,侬昵不清地问。』
    :“要偷偷和母妃睡。”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7-11-09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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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拂山樱,移过一枝花影,簌簌,散下满庭雪。』
      『天光正和暖的时候,建章宫里嬉闹声喧哗成了一片海,彩衣翻飞,莲鞋弄毽,当是,别有小洞天。』
      『我于避光处,借得一帘浓重花阴。鸾尖点地,懒蹴秋千索。正困倦打了个哈欠,云发欲坠。』
      :“花气袭人…好困哦。”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7-11-09 1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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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日途归,总比别处要来得更静一些,哪怕叶间闻蝉,噪鸣也不甚喧闹。
        ——几要忘却,前日夫子曾说,蝉喻高士,非清露不饮。却教我,常生一段疑,不予人提。
        -
        秀袂娇行,莲履轻缓。一路行来,天光很淡,是故周遭丽景都足以瞧得很清,我则低眉。指尖蹁跹,专心用纸折一尾蛱蝶。恰到他阁前,纸蝶即成,这才舒眉。
        恐惊阁中人,只往他半开的窗棂上,轻拨雪指,落下一只蝶。
        ——轻巧地像是知秋的叶归于尘,不叫人发觉。


        IP属地:上海4楼2017-11-10 1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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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卷秀袂,夜色覆肩,小心护持兰灯里的一剪灯火。自梅袖间摸出新制的芙蓉笺,递给甲壹,嘱他转交给哥哥。)
          (犹自回想笺中涂鸦,笑意殷殷,抱着梅枝晃去破军殿。)
          赟哥敬启:
          展信安。
          自荷月一别,已弥五月,邃初哥哥业已结业归府。如今凛冬将至,记得添衣。
          【潦草画上一只非常大非常吃藕的狸奴,兼附一个神秘的围笑。】
          大!骗!砸!
          见此狸奴,兄当三省:愧疚乎?愧疚乎?愧疚乎?
          气不顺,不祝冬祺
          无羡。


          5楼2017-11-18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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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第二次开口,说的还是连尾音都一模一样的“闭嘴”时,我终于忍无可忍地抬头瞟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只会说“闭嘴”啊?要不,你亲亲我,我就不说话了。」
            然后他果然闭了嘴。
            -
            呵欠着挽过他的臂,也不管他推不推拒,整个人半挂在他身上兜转过集市。我收敛一身魔气作寻常少女妆扮,亦将他易容得五官平庸了些。乐得捣乱,时不时拉长声调与他撒娇:
            「师哥,你的剑好重哦…抱不动抱不动,要不你背我走吧?」
            「师哥师哥,师父被魔教抓走啦,我们什么时候去救他?」
            「师哥我好饿哦……」
            正说到这一句,眉峰一动,眼前恰见,听风楼。
            -
            果不其然有不少修士在座,点过茶酒,正支着耳朵听邻桌拍案痛陈前日弥天山一役,趁机接过“叶郢”二字, 满耳都是宾客义愤之声。我这才去牵住他衣袖,烟眉深蹙,作出嘤嘤欲哭的可怜模样:
            「师哥,别难过……被魔教抓走的师父说不准…呜说不准在天上保佑咱们呢。」
            嚎得口干,委屈巴巴给自己斟了杯茶,慢慢饮尽了,又怕说这些亏心话忍不住笑破了功,忙拿绢帕摁了摁鼻尖,趁势遮住将扬的唇角,声音闷闷的:
            「师哥…我害怕。」


            6楼2017-11-24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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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驹过隙,潜居幽谷的山中岁月里,连春生夏长秋收冬藏都清晰得历历在目。
              其实北珲山,此前我不大认得。妖雀随主,也不大识路。只是云间俯瞰之际,觉得风光独好,便示意妖雀停下,就是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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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郢——」
              我于空谷里对着群山大喊,下句却接的不是我喜欢你,而是:
              「我迷路了——」
              又双叒叕只得原地候他,穿山涉水地来寻我。正是该当临风一大哭。
              -
              「阿郢!」
              我又唤他。一边揉弄妖雀尾翎,一边逗着妖雀教它说话,绛唇轻扬,侬声嗔怪:
              「现在才发觉你儿子好笨哦。你看,教了这么久,还学不会叫爹。」
              眼前一花,却是小家伙不乐意了。拿一屁股的彩翎对着我。
              大概是嫌弃我给它找的爹不够聪明吧。
              -
              「阿郢——」
              月濯清波,星河天悬。我偷偷探他脉息,将禁制解开两三重。此前禁他功法,也有护住他金丹的意思。如今经年旧伤渐愈,我想留他,又怕。
              是以只装作很困的模样,揉一揉惺忪睡眼趴去他怀抱,伏在他胸膛一点点地听他心跳:
              「如果…如果当初……」
              我想问他的是,如果当时手中有剑,是否会毫不犹疑地让我血溅三步。可想一想,这样问又有什么意思呢。只把话吞了回去,兀自闷头埋在他怀里:
              「当初问你说我好不好看,你为什么不肯答我。」


              7楼2017-11-24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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