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药
这座小公寓，是我租来的。
晏禾死后的这三年来。我所有的积蓄，兼职的收入都用来维持这里的房租水电费了。
我需要一个地方，把不能说的秘密和不能说的回忆都放在里面。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要是夏之临真的是个心理医生就好了。
我这样的变态。一定是百年不遇的好素例。
公寓不大。楼下只有一室一厅。靠东南方有个狭窄的小楼梯，便是我的禁区。
夏之临进门后很随意，换鞋倒水。全然不拿自己当外人似的。不过有一点学乖了。他去洗手间定然要锁门的。锁坏了，就搬了个椅子顶着。
但是这一次，我依然不打招呼就往里闯——
因为我觉得我有点不对劲儿。
“沈冬萤你又要搞什么！”
夏之临恶狠狠地提上裤子出来。一见我的样子，整个人也是怔住了。
我的脸颊已经红的不像人类，两眼雾蒙蒙的。连血丝的跳动都能被脑神经感知。
徐亦白那个***，也不知究竟给我下了什么药！
“沈冬萤！”
“你让开！”一把推开夏之临准备要上来扶我的手。我冲将进去。拎起一个水盆。
哗一声。从自己的头顶浇下去！
我热的快要爆炸了。浑身上下像有几千几万个虫子在爬。
它们横冲直撞。撩动着我的每一寸敏感细胞。
“沈冬萤，我送你去医院！”夏之临将水淋淋的我捞起来，陪我一并狼狈着。
“不！”我大口喘息着，双手已经无可控制地缠上了他的肩。他的腰——
“夏之临。我受不……了了。”
我基本上可以体验出那种势如破竹的生理饥渴，到底是怎样把一个人的理智撕成碎片的。
我太难受了。
“求求你夏之临……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用猩红的指甲抓扯他的手，恨不能把自己的整个身子揉碎了贴在他冰冷的胸膛里。
“沈冬萤你冷静点！这种事……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我迷离着双眼。呵气如蒸：“你不是对我感兴趣么？你不是就想研究我这种奇怪的病人么？你看我，有卖身癖，有异食癖，现在还能多一条性瘾症——
夏之临。上了我，你就能拿诺贝尔最佳科学奉献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