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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思(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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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angruihahaha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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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位从来不是我追逐的目标,而是我必须承担的责任,你用金戈铁马迫我卸下,也将另一样我生命不可承之重,用一生痴迷撼动我接受。
我用金戈铁马夺得你的天下,你却只用焚天烈焰中的一笑掳掠了我的心。江山万里,皇权倾天,怎及你盈盈一笑,一声叹息。我锢你一生的自由,你掌控了我一世喜怒哀乐。
这是穿越大明的康熙(朱棣)和四爷(朱允炆)的故事


  • wangruihahaha1
  • 兰州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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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hmq @唯爱傻在的懒猫 @一世雍华


2025-05-31 19:3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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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相见不如不见
  • 笑而不语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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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angruihahaha1
  • 兰州烧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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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三十一年(1398),开国皇帝朱元璋病逝,遗诏命皇太孙朱允文继位。朱元璋在遗诏中说朱允文“仁明孝友”这是历史所认同的。
  朱允文称帝,史称明惠帝,年号建文。即位仅一个多月,下诏全国行宽政,平反冤狱。后因“锐意削藩”使其叔燕王以“清君侧”为名,直攻南京。
  建文四年(1402)六月,燕王兵临城下,不得以下令焚宫,跳入火中自焚。后燕王只找到一具烧焦的尸体,已不能辨认,为此后世留下了很多传说。
  胤禛慢慢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间虽简陋却干净的房间中,睡的床虽旧但身上的被褥却是崭新的。他一时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他记得当时主帅李景隆勾结康熙,打开金川城门,朝臣纷纷投降。
  他自知大势已去,亲信更是要他从密道逃走,但他更知康熙狠毒,多疑,他若逃脱必定不肯善罢甘休。他若留下,王后,嫔妃与孩子或许还有逃出升天的可能。他最终以命相挟强迫他们从几处密道逃走,逃不逃脱只能看他们各自的造化了。
  他一人静静的等着康熙的到来,最终在身边浇了一圈火油。远远看到康熙就丢上蜡烛,即令朱棣看到自己烧死,又可以不使自己落入其手中受辱,但他现在却完好无缺。
  正在他疑窦丛生时,有一人端着一个碗进来了,看见他坐起来了赶忙把碗一放,过来相扶并在他肩下放了两枕头,调了个舒适的坐姿。
  看此人一身内侍的穿着,那么他还在宫中。
  “建文爷,您被烟熏了,已睡了一天一夜,先喝点粥暖暖胃。”很轻柔的声音,不象一般内侍尖锐。
  “这是哪?你是谁?我怎么会没死?”胤禛一向是一个温雅的人,经历国破生死,责问他人的话语还是柔柔的,但其眼中却毫无惧色,面容矜贵,并不因身处不知名处而惊慌。
  这让一向认为朱允文软弱的马三保对其刮目相看,但其柔弱却是真的。
  “这是冷宫,我是燕王的贴身侍卫,叫马三保。”依然是非常亲切的声音,但听到朱允文耳中,无疑是平地一声雷。
  “他想干吗?我死不正合他意!这张皇位他可以座得心安理得又无后顾之忧。”
  这建文帝不蠢,但对待削藩和用人上却蠢的可以。难道是他太善良之顾?正在他猜想时,朱允文突然向床柱撞去,幸亏他会武功,及时拉住。
  “他想死就随他,三保你放开,等他死了叫人把他那弱智儿子也摔死了。”正在二人拉扯间,康熙已来到门口并冷冷的开了口。
  马三保看见自己主子就跪下了,朱允文听到他的话,跌跌撞撞就从床上冲上来,抓住朱棣的衣襟。
  “你把圭儿怎么了?”
  看着衣襟上这双连他妃子们都自叹不如的手,赢了这种男人还真没自豪感,幸亏皇位这样彩头够大。
  “看来你也知道你那儿子有问题,能有你在,我自不会为难他,必把他养得白白胖胖,我可是他叔公。”
  “朱棣你夺侄皇位,大逆不道,你——”
  “你说的意思我该斩草除根。”淡幽幽一句话吓得胤禛当场失声。
  胤禛的“秀才朝廷”与朱棣手下亲信相比,就好比初生之犊与老练无比的豺狼,他们虽不畏虎,却怎能与在社会三教九流摸爬滚打出来的斗。
  胤禛在几次围困住朱棣时,皆传旨要“活的皇叔”!其妇人之仁可想而知,失败早已摆在那儿了。他拥有整个国家时,都输给了只是藩王的康熙,现在只余一条捏在别人手中的小命,实在没有与人大小声的资格。
  朱棣拿开在他衣襟上的手,让他未曾想到这双手看来美妙,摸起来更加妙哉!柔心弱骨,却又不似女人的手般滑不唧溜,摸着腻。却好似无价的细瓷,微凉光滑手感极佳。不由拿在手中轻揉。
  “王爷”。马三保跪在地上看他主子不放人家的手,还乱摸太难看,不由得出声提醒。
  康熙一惊放手,幸亏胤禛为儿子安危出神,未曾留意此不妥。
  康熙挥手让马三保出去,马三保退到门外,把门轻轻关上。他不由为门里的朱允文担忧,自小入燕王府,后为燕王心腹,他比谁都清楚自家主子不是善主。
  大火中掩人耳目救了建文帝,绝不可能是出于所谓的叔侄亲份,但目地却费思量?他这种等级的心腹都猜不透主子的心思,到不是康熙心机似海难揣摩。而是康熙都不知,自己为何要救了死了才百利而无一害,活着却是百害而无一利的侄子更应该说是儿子。是百年不现的良知抬头,他自己听来都觉得是笑话。
  看着低垂头站在他面前的侄子,他都有点无力了。虽未与这侄子独处过,但他软弱可欺是早知道的。当他即位并削藩时还以为看走眼了,可其后的用兵用人,直让他啼笑皆非。真是烂泥要上墙,还要看墙肯不肯!
  胤禛当时一激动不管不顾的冲下了床,现在只穿中衣,赤足站在地上。他从小深受儒家学说熏陶,这样衣冠不整站与人前,于他来说是极难堪的。
  “大逆不道,还乱臣贼子了是不是?”
  正在胤禛难堪的妄想把自己缩没了的负面情绪中不能自拔时,康熙毫无温度的声音,在他耳边炸开,一时他只觉狼狈。因为这个男人,他的妻儿臣子,现在有可能已经遇难或受辱,他却还在为面子难堪。
  喉中好似塞了东西,想大骂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康熙迟迟得不到他回答,不由伸手抬起了朱允文的脸,出现在他眼里的是一张悲到极点,却无泪可流,煞白煞白的脸,清俊绝伦,手感较之其手有过之而无不及。好象有什么破体而出,逼得康熙觉得,再不说点什么就会有可怕的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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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把朱棣改成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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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莫逐燕,逐燕燕高飞,高飞上帝畿。这诗作得如何,象你诗词歌赋绝佳,如此歪诗定不入眼。可我凭此诗却收了你一大半民心,比你的减轻赋税还有用。”  “我减轻赋税不是为了什么民心,只是觉得人民过得太苦,让他们不至于负担过重,绝不要把我与你这卑鄙小人相提并论。”胤禛甩开康熙的手,反唇相讥。他或许太过柔弱不足以平天下,但他为天下黎民的一片赤纯之心,不能被如此做贱。为此他愤怒,怒火把他仅有的一点火气烧出来了。  “你伟大心中只有百姓,待民宽,待民重,待民以仁。我攻下南京,地方兵力却无动于衷,你为帝十七年,谁最终为你以命相效,争着开城门到不少。你连为人都不会,为帝更是失败。”康熙句句戳在胤禛软肋之上,因愤怒而起得一丝血色又迅速退下。  帝位从未是他追逐的目标,却是他必需背起的责任。花上无数努力后,却发现无人愿他背起,更无人喝彩。悲哀已入骨!  “为什么不让我化为灰烬。”  看着他扬着苍白的脸,抖着灰白的唇喏喏出声,几个字问得痛苦不堪,眼中一片死灰,康熙不知何处窜起一团火,烧得心乱。  “留下你,让你看看我如何收拾那些唆使你削藩,却无能的穷酸们。”  听到此言胤禛死寂的眼中,爬上忧恨。  朱棣看他瞬息间的变化很是受用,火也灭了不少。  “安安分分在这儿待着,看我如何为帝,让你看看谁才是真龙天子。”  “你要做明君,就不该动这些饱读诗书的文人。”  “为何动不得!他们可曾用他们所谓的文才为你挡住了我的铁骑。”  “所以对你毫无威胁,何必为难。”  听到胤禛如此说,康熙竟轻笑出声。附身向朱允炆耳边言道:“无用才正好试刀,有用杀了其不可惜,朝廷正是用人之时。”  随即转身出去,只留胤禛于房中,不由全身冰凉。    垂手站于门外的马三保见康熙出来,说不好奇是不可能的,但地位悬殊又不可问。刚才门内几句话语他是听得分明,到不是他有意听取,只怪冷宫简陋,几块破门板能挡住什么?   ‘ 现在刚入皇城百事待兴,说王爷闲得无聊跑来冷宫消磨,无聊得发荒找建文帝讲几句没营养的话又好像说不通。就算是非讲不可,也不该虎头蛇尾几句就甩袖走人。’马三保面上不动声色,内里思虑翻滚。  康熙沉色走于前也好不到那去,他只觉自己是猪油蒙了心才藏起胤禛,老年痴呆了才跑来冷宫,缺心眼儿了才有刚才那么些对话,可就好像有什么支配着难以自制。  “三保有好些事非你不可,冷宫处难以周全,再找二个知轻重,不多话的。”  “属下已安排妥当了。”马三保更好奇,从来只干大事得燕王,何时着眼于此类小事了。  话出口康熙就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他怎么又控制不住去管胤禛的死活了,不由恼怒莫名。  马三保虽跟于后,看不到其表情,但从他突然绷紧的背看出主子无名火起。怕只怕建文旧臣将遭大灾,虽心生怜悯,但各为其主也爱莫能助。
胤禛自听了康熙的话心里直发凉,他本以为就算是康熙登基,这江山还是朱家天下,满朝臣子不过是换个人拜,却不想他这狠毒的父亲并不在意名誉,要大开杀戒,威慑天下。  他天天在冷宫中惶惶不可终日,又找不到人问,出不了房门半步,不知方孝孺,黄子澄,齐泰------这些往昔倚重的大臣如何了?  那天醒来见到得那个长相俊朗,声音轻柔的内侍再未出现。另外来了两个从不说话,也不抬头的小太监照顾他的生活。每天收拾了房间,放下饭菜就走,问话也从不答,他真要疯了!  现在小太监又端饭来了,一个收掉上顿的,一个放上这顿的。对于桌上几乎纹丝不动的饭菜毫不在意,照收照放。  除了冷宫本身简陋外,衣食方面康熙倒也未亏待他,穿着还是上好的丝绸,吃得也是精工细作的食物。只是他在这好吃好住,他的旧部却在血腥恐怖下,让他怎么食之有味,住之安心。  他对送上的食物无动于衷,继续站在窗边眺望远方,好想穿过这层层的宫墙看看外面的情况。他的视线穿不透宫墙,却有两个身影远远的近入了他的视线。  看那身形气度,一看就是康熙与马三保。对康熙的到来他虽觉不安,但他也知道要想得到外面得信息,也只有从朱棣处才最有可能得到。    他依然站在窗前未转身,一只大手带着未消的怒气,搭上他的肩膀把他转过身来。  习武的手因愤怒未曾控制力度,如铁钩般捏得他眼前一阵发黑。  “你一向软乎乎的,没想到对人还有点本事,让方孝孺为你连十族也不顾了。”  “十族,方先生,你,你做了什么?”还未缓过来,如斯恶言传入耳中,若非被禁锢着双肩,他早跌倒了。  “若非姚广孝等为他求情,说什么杀了他‘天下读书人的种子就绝了’,我早把他碎尸万断了。众人推荐他拟即位诏书,他不光穿丧服上殿,还大声嚎啕,辱骂不止。我本意还想放他,问他难道不在乎九族,他却答十族又奈我何。将他至亲好友一个个捆绑于他眼前,他连眼都未抬一下。他即要士为知己者死,我怎还不依了他,全他一个流芳千古。”康熙是越说越恨,到最后已咬牙切齿。  胤禛是越听越骇。  “士为知己者死,我怎配,方先生你让允炆好惭愧。”不由泪如雨下,继而抬着一双泪眼怒视康熙,信奉‘人之初,性本善’。为此从未怨恨过谁,但此时他真恨,恨自己,恨眼前的人。恨己无用,恨康熙丧心病狂。“呵呵,胤禛,朕告诉你你虽然是铁腕帝君。可惜,你连弘历都不如,他才是真正的铁腕。这么跟你说吧,这是弘历的前世”说完,康熙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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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玄烨你犯上作乱,违背世祖遗命,与乱臣贼子有何差别!你若善待臣下,善待百姓,今虽篡位,百年之后也留一世美名。现如今你错待忠良,枉杀良民,人人得而诛之,不怕千年万载骂声不绝吗?”胤禛声声责难,眼含悲愤直视眼前的父亲,到如今他内心仅存得一点亲情,也被朱棣掀起的血腥冲洗干净。
  康熙看他原本一双温柔敦厚的眼瞳,射出蜇人的寒光,不由甩手将他推倒。
  这几胤禛天担惊受怕,又未好好进食,身体早被掏空,怎经得了这一捏一摔,跌在地上哼都未哼一声就昏死过去了。
  康熙原来如燎原之火般的怒气,见他昏厥尽全散了,摆摆手让身后的马三宝上前照顾。
  看着天空中仅剩的一点霞光,想他这好儿子,口口声声‘美名骂声’,才会在两军阵前下道圣旨,说什么‘朕要活得皇叔’。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怪不得与方孝孺君臣关系如此之好,一群把名声看得比命大的**,康熙不由冷哼出声。
  “啊。”
  “啊,啊——”
  马三保几乎抓不住看见食物发狂的小娃娃,二岁多的孩子,不会走路,不会讲话,还好对吃的到认得。
  他现在抱着得就是建文帝的二皇子,一个被饿了一顿,心智不全的娃娃。
  十一岁被阉割做了太监,十九岁被朱棣看中,选入燕王府服役。这么多年跟着这样的主子,什么事没干过,以为善心早被丢到那个爪哇地了,没想到现在心中对这父子俩出满了不忍。
  距上次燕王来冷宫已三天了,这三天建文帝滴水未进,燕王知道后就饿他儿子来逼他就范!
  “你已饿了三天了,他才饿一顿,真要耗下去,先饿死得肯定是你,你说到时候我该继续饿死他,然后跟你埋一块,还是让这娃娃少受点罪,你死了就活埋了。”康熙拿着一碗粥,站在胤禛床前凉凉开口,话说得轻巧,可没人会以为这是玩笑。
  马三保看到建文帝死盯着燕王的眼里写满憎恶,不由佩服自家主子,竟然逼迫这么温润如玉的人到如此地步!
  胤禛在经过一瞬间死寂后,抓起碗就往嘴里倒,幸亏粥是温的,不然非烫伤不可,可还是因倒下太急,来不急下咽,呛在气管里,咳了个七荤八素,咳停了碗一丢,仍怒盯着朱棣。
  原来苍白的双颊因咳嗽染上了绯色,干枯的嘴唇也因温粥的原故变得湿润,双瞳因怒火烧得黑亮黑亮,未曾咽掉得一滴残粥,顺着弧度滑入了衣裳内。康熙觉得全身都燥热起来了,甚至于他觉得很羡慕那一滴残粥。
  “他不吃一顿,就饿他儿子一顿。”暗哑得吩咐完,也不管马三保急急忙忙走了。
  感觉主子不对,想跟出去,苦于手上抱着孩子,而且建文帝伸手要抱儿子。
  胤禛抱过孩子,突然双手掐紧了小孩脖子。马三保看到也不去拉,果然未真用足力就放开了。
  他知道以建文帝的心性是下不了这狠心的,不然现在沦为阶下囚的也不知是谁了。
  作为皇帝他虽然很铁腕,有时太重亲情,如果让他作臣子,相信他可以爱民如子,两袖清风,但偏偏他是皇帝,这可能就是他的悲哀吧!
  马三保从几乎崩溃的胤禛手中,抱过哭得更凄楚的二皇子,拿了桌上点心给他吃就不哭了,完全不觉刚才差点儿死于生父之手。
  胤禛握着双手,披头散发的坐于床上。小孩不知刚才之事了,但他怎忘得了,自己刚才想掐死亲骨肉。他觉得自己快疯了,当时脑子里竟然会跑出‘掐死孩子,一起死了干净’的念头。
  马三保见他这样,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但终究觉得自己没立场开口而未出声。想起自家主子的异常,想还是先去看看,毕竟对自己恩重如山的是燕王,决定建文帝祸福得也是燕王。真不忍心这父子俩,还不如从自家主子说说有用。
  “建文爷您万事看开些,不去想也就过了。”语重心长说完,轻声退出。并仍然把二皇子抱回广安宫交给宫女,并细细吩咐好些伺候,未了加一句‘再落魄也是王公贵戚’。
  安排妥当就去找燕王,却未料得到主子吩咐谁也不见的命令。他也是个聪明通透的人,不然也不可能被燕王引以为心腹,如此重用了。
  脑中好似有什么闪现,却又压制止了。不安在心底扩散,总觉得那里不对了,又抓不住头绪。整整心神,静静等主子传唤。
  话说康熙急匆匆走掉,竟发现自己对胤禛有欲望,就算他向来藐视天下,藐视礼法也惊骇不已。
  除去他们是父子血亲,可还同是男子,十几岁上战场,几十年来南征北战,与士兵同吃同住。行军打仗再缺女人,他也未对任何一个男子有欲念过,更何况他现在得到天下,人间绝色哪个不能暖床。怎却对同是男人的胤禛烧起了**,私心里更觉得女人都比不上他的念头窜出。
  乱了,乱了。他独自关门思索,想否定当时升起得是欲求,但越是如此,康熙喝过粥后一幕在脑中越发清晰,全身热气都向身下一点聚拢,不由恼羞成怒,挥掌劈碎了桌子后。红着双眼自言自语道:“这邪火由你烧起,就由你忠臣良将的血来浇灭吧!”
  为此不肯归顺得建文旧臣惨遭屠戮。称‘瓜蔓抄’‘诛十族’。
  一般多者连坐三族,少者一族,杀戮之惨历史少见。南京城一时血流成河,皇宫广场,近至朝廊,远至雨花台无不血迹斑斑。
  但不知此等血海,可曾盖过康熙内心那把背德**,这恐怕只有他自知了


2025-05-31 19:2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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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angruihahaha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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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因为即位,并且根据着弘历的记忆铲除建文遗臣,更因为本人想眼不见为净,要将刚萌芽的畸欲歪思扼杀于摇篮中,所以康熙将近半年未来冷宫走动了。
  能不见康熙,对胤禛来说,这冷宫住着也并非难忍受。
  他虽无从得知外面如何了,但浓厚得血腥恐惧连层层宫墙都挡不住,偶尔从冷宫墙外飘至墙内的几句碎语,他还是能拼凑出些事的。
  他每日里不断得抄金刚经,这虽改变不了什么,但是现在得他唯一能做到的,救不了惨遭屠戮的人的身体,希望超度得了他们的亡魂。
  这经书和文房四宝都是马三保帮忙拿来得,他虽不常来,但一个月还是会来一二次,看看朱允文,嘘寒问暖。
  胤禛虽对他不热拢,内心还是非常善见他的。有时还会闲谈几句,竟发现他虽是太监,可天文地理,奇门之术无不精通,还对航海,星象,建筑也有独特见解。若非现在身份尴尬,他定将其引为知己,彻夜长谈一番,只可惜时不我待。
  马三保也未想到,军事行兵上一窍不通得建文帝,在其他领域上却独具慧眼,可谓学识渊博。而且人也极其恬静,遭遇到此般变故,冷静下来后还能自持以对。对其越发看重,只可惜今时立场下,什么也帮不了他。
  还好自家主子好像忘了,冷宫中有这么个人,半年来未提及,他私心希望主子,从此真的再也不要想起。默默老死宫中,对这水晶心肝的人也是幸。
  但他才欣慰没多久那!看现为永乐帝的自家主子,快步流星去往的方向就是冷宫。他默默祈祷,只是去看看就走。
  康熙真有点恼自己,半年都忍过来了,今日只是一个妃子,在自己面前被食物呛了一下,咳了下,却又忽然脑中闪现胤禛的模样,相比之下只觉妃子无一美态,胤禛那时风情却清晰不过,心里好象被猫抓似的难受。
  什么乱仑背德都不去管了,直奔冷宫而去。
  看到俯案抄写经文得背影,比半年前更单薄,不由心中泛酸。刚靠近手都未及伸出,坐着的人就猛然站起来,避开几步之遥。
  胤禛实际早知康熙来了,只是不待见他才装不知,继续抄经文。可他越走越近,想到他手上沾满无辜之人的鲜血,实在忍受不了被他相触,就躲得远远的。
  看他不光躲开,连眼神都不扫一下,怒从心上起。可那消瘦得身躯,更加苍白削尖的脸颊,却让他想去碰触抚摸。身体里除了怒火,另外升起来一股妖火,朱棣觉得再不做点什么,这二股火焰要把他焚毁了!
  康熙一步步逼近,胤禛一步步后退。
  “太祖都夸你至善至孝,而你对长辈就这礼数。”朱棣话说得轻巧,眼中却电光石火忽闪,他觉得朱允文是在挑战他隐忍底线。
  “爱新觉罗玄烨,把你比作天,天上无星辰;把你比作地,地上无收成;把你比作禽,身上无双翅;把你比作兽,身上无彩羽。上天入地,也不知你是个什么东西,又怎能妄想让人敬,只有你这一身血腥让我欲吐!”胤禛本是面冷心软的主,从前在位时就算对太监宫女也从不恶语相向,疾言厉色,但他这位名义上的皇叔实际的父亲的本性已超出了他容忍限度。而且往昔近臣都被残杀,他更想激怒康熙,来个一了百了,与他们在地下做伴。
  他算盘打得好,要是康熙未对他动了心思,也许就如愿了。但如今康熙对他邪念苁生,又怎会下杀手呢!
  “我一身血腥,你又干净了些什么,我手上缠了多少冤魂,你手上就同样缠了多少。是谁决策失误断送了江山,让这天下俯伏于我屠刀之下。”
  “难道这样你血洗天下就应当吗?他们曾是我的臣子百姓,现在可是你的。为君者应视天下百姓如儿女,而非如猪狗任意杀戮。”胤禛的话如利刃直刺他最痛之处,却也激得他清明不少。不退反进,黑亮黑亮的双瞳直对上朱棣的鹰目。
  就是这样的神态,明明痛苦不堪,明明无助脆弱,却倔傲不已,配上那张煞白煞白得脸,让康熙迷乱颠狂。
  原本体内二股火焰未灭,他又摆出如此模样,康熙只觉最后一根拉着伦理道德得弦也断了。在怒火的推动下,妖火的引诱下,把眼前人扯入怀里狂吻。
  康熙脑子有一秒停顿之后,就狠狠地咬了上去,胤禛吃痛退出时也咬破了他嘴唇。
  康熙推开他,以手擦去嘴角的血,看着手指上两人血混合了得猩红,不由烦乱莫名。
  比想象中的甘美,更比看上去的柔嫩。但当时怀里的人却瞬间僵冷了,那份抗拒让他觉得,自己像个猥亵之人。他康熙虽非善类,却也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强迫人这行当还不肖为。但要让自己的儿子胤禛心甘情愿,却无疑是痴人说梦。
  深深的凝视了胤禛一眼,挥袖而去。他要好好想想,他不在乎伦理道德可以,但能不能忍受与人强行欢好。
  康熙走了,胤禛就双腿一软跪倒于地,嘴唇上滴下的鲜血染红了衣襟也不管。他不明白这杀人魔鬼想干吗?
  吻在他看来是神圣地,为此从前与妃子尽义务同房,他也从不吻她们的唇,他对她们好是责任义务,但却不爱。这是给所爱之人的,只有灵肉合而为一才能交换口液,这是他一惯的信仰,可刚才与他是血亲的魔鬼却吻了他,夺了于他来说的初吻。
  是他疯了还是这世道疯了,他无声呐喊,瘫软于地久久不起,如置身于了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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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佟佳皇后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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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未掩实的房门,让垂手候于门外的马三保,亲眼目睹了一切。以前不明白的,想不通的,都一下子明朗通透了,也是他压于心底最不愿认为的答案。
  以前心头掠过都未敢抓住的念头,忽然真实上演于面前,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但震惊是一定的。过去只是野史传说中,有描述帝王临幸男人的事,现实中也有达官贵人,偷偷摸摸养清秀男孩亵狎玩乐的。但他从不敢往自家主子身上想,更不认为主子是此类人,可事实胜于雄辩,怎么办呢?
  自己尊敬佩服的主子,行了这步,他是不解又担心的。更心疼干净雅致如谪仙的建文帝,怎么让主子动了如此不堪之念。更忘不了当时那人儿,脸上天塌地陷的神情。
  他知道建文帝深受儒家思想影响,把名誉尊严看得比天大,更认为发肤受之于父母,半点不容人亵渎得。
  任主子胡为下去,那不染尘俗得人儿会怎样,他真不敢往下想。
  虽不动声色的跟在朱棣身后走,脑子却飞快的运转,看自己能做什么,阻止主子的荒堂,救那人于水火。
  自从那日被吓,几日里来夜不能寐,睁着布满红丝的眼睛,看到幼时见过得皇婶,身穿宦官服出现于自己面前,胤禛竟发现自己不怎么惊讶。
  佟佳皇后打量着这个侄子应该说是自己带大的儿子,幼时样子已不大记得,只是记得还算清秀,没想到如今这般温文儒雅,那怕现为阶下囚,那怕精神恍惚,也盖不住其韵致。
  马三保几日前借故拜见,说明来意后,还真把她惊了个不知所措。虽觉不可思议,但她决对相信夫君这个心腹的话。
  对马三保的为人,平日里还是看在眼里的,知他有胆有才,遇事也有见识,更可贵他不爱出风头,万事知隐忍。当下与他商量出了对策,实际上是马三保早已经有了腹案,但某些环节须她这皇后不可,才冒险跑来相商。
  今日她出现于此,是要看看这胤禛值不值得她如此冒险。
  “禛儿你受苦了,额娘对不住你。”
  “成王败寇,更何况这怎生是您一介女流的错呢!”
  “这天下之争,是无我女流之辈的事,但你阿玛他对你有不轨之行,却是我为人妻得失德。”她坦然自若的说着,眼睛却小心得观察胤禛的反应。
  听得佟佳皇后如此言辞,胤禛只觉全身得血液一下子全涌上了头,又马上降落脚底,羞愤得眼眶都湿了,张张嘴,什么也未说,只死咬着唇。
  刚刚好全的嘴唇,又血迹斑斑,映得他的脸色更青白青白。
  轻柔的风吹得僧衣慢慢飘动,普通不过得僧衣穿在他身上,也如轻裘缓带般华丽。曾经的雍正帝胤禛已在这小小普济寺削发为僧,法号‘了凡’。
  他握着扫帚眺望天空中,刚刚升起得第一缕霞光。初升的光辉毫无温度,但他却觉得暖流已游遍了全身。
  再也没有皇权沉重的枷锁,没有天下兴亡的责任,没有康熙的强迫。青灯古佛,素斋薄粥,每日里念经,打扫。虽清苦,却安宁简单的生活,正是他寻求已久的。这一切得来好似梦一般,午夜梦回时,他都有种身在梦境,不真实感。唯有每日打扫山门时,迎接到的第一缕晨光,才让他真正感觉到真实,所以这光芒,对他来说是极其温暖珍贵的,这是重生的光明。
  记得那日额娘乔装改扮到来,并毫不讳言康熙对他存有不轨之心时,羞辱的恨不得一死。却未想随后告诉了他救他出去的全盘计划,唯一的条件是要他出家,彻底消了复位念头。实际上不提出来,他也不会以建文帝之名现世,他不会为了于他来说是负担的皇位,再让天下战火连天,生灵涂炭。
  当时他想走,却不敢,怕康熙会为此牵怒无辜,他不想再有人因他丧命,更不能拖累亲自抚养自己长大的母亲。料不到佟佳皇后一介女流与他分析,他留于去之间利弊得失,更以她皇后之冠发誓,康熙与她两世夫妻情份,断不会为难她,她更会保他人周全,包括圭儿。
  胤禛当时看着佟佳皇后如此掌握情势,如此自信又豪气干云,比他身边的文臣们强多了。胤禛想着佟佳不愧是康熙最敬重的妻子,自己真心孝顺的母亲。
  他终被说动,安排在这普济寺安身。
  其他同了凡一起打扫的和尚,看他面向着朝阳,霞光射在他脸上,虽此情景每日必见,但每每见到,还是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光芒在了凡身边化开,处于光辉中的了凡,好似菩萨般圣洁。
  近三个月前了凡刚来时,虽苍白,却也给人不食人间烟火的错觉。现经方丈溥洽师傅剃渡,每日素斋果腹,人竟然还养胖了点,气色也红润多了。其贵气越发显露出来,就算穿着与他们一样的僧衣,也如鹤立鸡群般显眼。虽不知了凡的身世,却也觉得他不该来自凡尘俗世。
  出家人本该四大皆空,可人性的好奇是难免得,但问了几次,了凡每次都瞬间退去血色,低垂着雪白的脸不回答,久而之没人忍心问了。
  了凡刚来时什么也不会做,也没人忍心让这么雅致的人干粗活,可他还是默默学着做,现在干的是有模有样。对人是轻言细语,又没脾气,又没性子,从骨子里透出修养。这样的人谁不喜欢!
  但他们绝想不到,他们都喜欢的了凡,将为他们带来灭顶之灾。
  胤禛以为他出家为僧,那么他就是和尚了凡,以了凡的身份吃斋念佛了此残生。真真正正离开权势的漩涡,离开一切不堪。
  但当金戈铁马踏上山头,把小小普济寺团团围住,寺中僧人全祭了利刃,只留他和主持溥洽二个活口。康熙身披盔甲,带着血腥站于他面前时,他才真的领略到,他与他呼吸同一片蓝天一天,康熙就不会给他安宁。
  看他靠近,迅速拔出他的佩剑抹向自己脖子,他一心求死。但手无缚鸡之力的他,怎和武功了得的康熙比,利刃距脖颈三寸处,被康熙用二根手指轻轻松松夹住,他却使尽力气,也再难移半分。移不动他就把脖子靠上去,康熙一沉手一使劲,剑已脱了胤禛的手,并断成了二半。
  “你活着,这老和尚不一定活得了,但你要死了,这老和尚的死法,绝对惨绝人寰。”康熙说着残忍的话,声音却是胤禛从未听过的轻软,带着磁性。
  胤禛只觉得这声音,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全身每个毛孔都向外冒冷汗,闭了闭眼道:“你已杀了这么多,还在乎一个。”
  “我不在乎,可你在乎。”还是那样的声音,更低沉。
  “好!好!我在乎,我在乎就该让你捏在手里……迟早是死,随你怎样。”胤禛怒极狂笑。
  “你说的,随我怎样,别后悔。”康熙说时,声音还是轻柔,眼中却闪过嗜血的光芒。
  “来人,把这老和尚,先一根根的掰断手指脚趾,再拿浸盐的皮鞭抽二十鞭,然后拿烙铁烙,烙熟了,把熟肉削下来让他自己吃干净,和尚可几年不沾荤腥了。”
  溥洽已吓得瘫软了。
  胤禛起先无动于衷,可听到后来已忍不住吐了出来。
  “我不会再寻死,好好活着,你放过溥洽方丈。”几个字说的哀痛无比,是从他身体最深处渗出的悲哀,哀莫大于心死。
“哼哼,你知道就好。你要记住一点,爱新觉罗胤禛,你只能待在冷宫里。你别想做这些螳臂挡车之事,不然,我会比弘历更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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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错意思的康熙却认为,该让他好好记住谁是主宰。
  为此改变初衷的康熙,一把抱起胤禛,扔在床上。
  与冷宫中另俩小宦官一起候在旁边的马三保,从康熙带锦衣卫出去,就提心吊胆,已经作好最坏打算。见人被完好带回来,着实松了一口气,见一路抱进来,放地不放床,更安心不少。腹语:这关过了,以后从长计议。
  可是忽见放下人,准备走的永乐帝,突然升起怒火,在他还未搞清楚前,已把建文帝抱起,放上了床。
  虽不知,怎会起如此变故,但知要坏事。
  一咬牙,快步走上去,跪于床前道:“建文爷——”
  “建文帝已在宫中自焚,这里哪来建文爷。”刚开口就被康熙沉声呵断。
  这一声呵责,直惊得马三保,五内如焚,暗暗心惊。自己做事一向谨慎,怎么混得,忘记了这称呼早该改,暗骂自己几声。
  这一来二去,不过用了几秒,又强自镇定后道:“公子体弱,是应早些时候就寝。皇上明日还要早朝,也应保重龙体,早点休息。”
  康熙静静听他说完,空气中出现了一瞬间,难堪的沉寂,或者只有几秒,可对马三保来说,却好似有几世纪般长。
  “这是你该管得吗?对你们太好,都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了!”话音刚落,一脚就随后踢来。
  马三保虽会武功,却未用内力抵挡,着实受了康熙一脚,扑在地上喘气。
  “别以为我不知道,皇后那里是谁搞的鬼。这次不追究皇后,也放过你,是因为你们毫无私心只为我好,可决无下次,退下。”康熙见马三保,不用内力实实受了自己一脚,责备心也消了点。
  康熙虽说狠戾,可也十分护短,对身边亲近之人,特别是这些心腹之人,更是推心置腹的好,这也是为什么,他兴兵做乱,而能一呼百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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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马三保跟随康熙十几年,他聪明伶俐,勤奋好学,谨小慎微又才略过人,是康熙一手栽培出来的,十分信任、器重。往日连重话都未必得一句,更何况像这样挨打受骂。
  马三保听着康熙斥责,顿时了悟;关心则乱。他所作所为,已逾越了身份太多,主子待他亲近,推心置腹,并共同商量国家大事,让他竟忘了自己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宦官。主子的喜好,哪有他越俎代庖的余地,不由羞矜不以。
  马上想爬起来退出去,可眼角余光,看到缩在床上的朱允文,睁大眼睛不明所以的看着,到这时候了,眼里还干净得,不带一丝龌龊。无力呻吟,最后一次,就最后再逾越本份一次吧!
  他就地又爬过二步,抓住康熙小腿。
  “还不明白。”康熙见平日里,挺机灵知趣的人,今日却迂腐至此,声都沉了。
  却见马三保头也不抬,咄嗟半瞬,从怀里摸出一个玉盒,就着低头的姿势,交到他手上。
  康熙瞅着手上这个,还带着马三保体温的玉盒,不知这又唱得是那出时。
  马三保退后一步,重重得磕了一个响头后,把头抵着地面道:“皇上仁慈。”
  随后利落的站起来,并与康熙对了一眼后,把眼光移至玉盒,扫了一遍,才带着另两不知所措的宦官,掩门退出。
  多年主从,只那一语、一眼、一扫,不再需要其他,康熙已绝对明了,手中玉盒是何物。不由得暗赞,不愧是弘历绝对的心腹马三保,心思够细、够多,任何时候,任何情况,都做好了二手工作。
  胤禛实在不是一个敏慧的人,到房间里才剩他和康熙二人后,才发现不妥,从缩的地方挣扎得爬起来,试图下床。就站于床边的康熙,怎会让他如愿,轻轻一推,全身脱力的他又滚进了里床。
  这样重复了几次,穿在胤禛身上的僧衣,早经不起扯弄而松开,露出颈下风光。
  见此情景的康熙,体内邪念早已燎原,却还能轻声道:“你不愿意乖乖躺在我身下,我决不迫你。离早朝还有得是时间,不如看锦衣卫对哪老和尚轮流试下十八般刑具吧!”
  胤禛起先听他所说,着实松了口气,可接下来的话,彻底地让他蒙了、傻了、绝望了。现在康熙在他眼中,不是他真心孝顺的父亲而是一个疯子,彻头彻尾得变态疯子。
  康熙见他,瞳孔刹那之间放大又收缩,知道目地已达到。不能得到胤禛真实的顺从,这种胁迫下的顺从也好。让他用武力,强压拼命顽抗的身躯进行欢好,还真做不出来。
  “你愿意,对吗?”轻柔磁性的声音,听在胤禛耳中,却让他升起一阵阵恶寒。
  胤禛扬起煞白煞白的脸,怒视眼前这无耻**。却不知自己如此形态,是康熙最痴迷的。
  激的朱棣体内更为燥动,急不可待,却装的从容不迫得,解自己一身盔甲。
  听着盔甲与地面的撞击声,胤禛觉得撞出的,是比十八层地狱更深得,无底深渊。
  康熙慢慢躺下,放平身子睡在枕上,身体僵硬的,好似马上就要崩裂,放柔是他不能,更不想的。
  闭上眼睛,感受到朱棣向自己压上来的刹那,胤禛已觉悟并接受了,自己已身在一个无底地狱,而且将会永无休止得往下沉。
  退出门,挥退了另二人,自己独自候在房门外的马三保,直瞪瞪看着双手。拿出怀中玉盒时,玉盒上带得因是自己的体温,可当时双手,却有一种被灼痛的感觉。
  盔甲落地的碰撞声,猛然把他从失神中惊醒,一声声不急不燥,均匀协调的撞击音,每下都好似撞在他心上,让他窒息。
  马三保只觉时光,从来不曾如此难捱过,房内老旧的床,发出濒临死亡般的哀鸣。当初把胤禛安置于冷宫时,因为时间仓促,他看看床还完整,就只换了被子、褥子、枕头等床上用品,不曾想这床如此不堪用。
  他为今生,唯一一次的偷工减料忏悔,悔得肠子都青了。
  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呻吟,间或夹杂着木板断裂的啼鸣——,马三保今日才知,原来无生命的东西,也能拥有如此多种样的词汇,而且语不惊人死不休。
  让马三保更为濒临崩溃的是,身为死物的床,在超越忍受极限时,都会悲鸣哀号。可房内被折腾的活人,却自始至终,未曾传出丝毫声响。
  马三保越听越不安,猜想是床抖得太大声,盖过了。可把耳朵都贴上门缝了,凭着练武人,过人的耳力,连永乐帝间歇间,粗重的喘息声都听到了,就是没有建文帝的嗓音,马三保不由得,整颗心都揪起来了,冷汗叠出。
  当王景弘端着康熙上朝穿的龙袍,踏入冷宫时,就见一向沉稳持重的马三保,如壁虎般贴在门上,恨不得从门缝里钻进去时,差点儿跌倒。
  稳了稳脚步,走上前去轻咳了声。
  马三保一惊回身,看到是王景弘,不由得狼狈万状,耳根都红了。
  跟马三保共事这么久,何时见过他如此窘迫过。可王景弘才干、学识,虽都不及马三保,但进退尺度,遇事分寸间,却有过之,不然怎会得朱棣赏识。
  当下也不先言语,先送出一个安抚得笑容后道:“时候不早了,怕人多口杂,没唤人来,三保帮把手吧!”
  马三保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找点事做,分散下,又开始‘关心则乱’的思绪,感激的点头。
  王景弘把手上衣服,放入与房间相通的偏殿后,二人协同冷宫中原本两太监,准备好沐浴物品后。侧耳听听房内已无动静了,才一起跪在偏殿,由王景弘嚷声道:“万岁爷,时辰不早了,让奴才们服侍您,沐浴更衣。”


2025-05-31 19: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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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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