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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转】【鬼网三】我买了一个号,附赠了一个列表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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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叶不服也不算是有事,”阴阳眼开了口,“老白发最后去救他了。”
“什么叫不算有事……?”我踌躇了一下,还是问道。
“他不会记得他玩过这个游戏,不会记得自己遇到过谁,和这里完全没有关系了。”阴阳眼说,“叶不服和老白发算是师兄弟,上次我答应他的事情就是带他去见老白发,让他们再比试一次。可惜没有成功,到最后他也没能胜过老白发一次,他应该是很遗憾吧。”
“也不算吧,”墨香犹豫了一会儿说,“我觉得他在乎的不是输赢,既然最后老白发去了,那么说明他还是在意叶不服的。这样想也不算太遗憾。”
而遗憾不遗憾,那个笑着的二少已经无法告诉我们答案了。
我打开战争沙盘,看到飞沙关的头领依旧是那个叫叶不服的藏剑,
可是他再也不会上线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是我第一次以这种方式体会到失去的感觉,虽然只有一面之缘。
这时候牛车正好也到了,墨香说我们去跑商吧,正好身上有三千碎银。
阴阳眼突然兴奋起来,“要不我们玩一玩?”
墨香说,“不要吧,慢死了……对面看到两个人跑商应该也不会劫镖?”
阴阳眼一脸不开心,“好吧好吧。”
咦?我们不是三个人吗?
为什么墨香说是两个人跑商?
我有点奇怪。
这时候有人进了yy,说,“墨香,你跟我来一下。”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没什么感情,辨识度很高。
是老白发。
墨香应了他一声,跟我们打了下招呼就走了。
剩下我跟阴阳眼在yy。
阴阳眼突然大叫起来:“来来来!我们去钓鱼执法!”
我:“啊?什么?”
阴阳眼坏笑,“等下跑商你别骑马,我隐身跟在你后面保护你。”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明教的劫镖可是有名到我身为一个pve都知道的事情。
“得了吧你,”我呛了他一句,“你不就想反劫镖。”
“哪有~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喵哥撒起了娇,“哎呀陪我去玩嘛~”
“好好好,玩玩玩,神行哪?”
“不空关!”
第四个故事,就从不空关开始。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78楼2017-11-25 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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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叶不服也不算是有事,”阴阳眼开了口,“老白发最后去救他了。”
    “什么叫不算有事……?”我踌躇了一下,还是问道。
    “他不会记得他玩过这个游戏,不会记得自己遇到过谁,和这里完全没有关系了。”阴阳眼说,“叶不服和老白发算是师兄弟,上次我答应他的事情就是带他去见老白发,让他们再比试一次。可惜没有成功,到最后他也没能胜过老白发一次,他应该是很遗憾吧。”
    “也不算吧,”墨香犹豫了一会儿说,“我觉得他在乎的不是输赢,既然最后老白发去了,那么说明他还是在意叶不服的。这样想也不算太遗憾。”
    而遗憾不遗憾,那个笑着的二少已经无法告诉我们答案了。
    我打开战争沙盘,看到飞沙关的头领依旧是那个叫叶不服的藏剑,
    可是他再也不会上线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这是我第一次以这种方式体会到失去的感觉,虽然只有一面之缘。
    这时候牛车正好也到了,墨香说我们去跑商吧,正好身上有三千碎银。
    阴阳眼突然兴奋起来,“要不我们玩一玩?”
    墨香说,“不要吧,慢死了……对面看到两个人跑商应该也不会劫镖?”
    阴阳眼一脸不开心,“好吧好吧。”
    咦?我们不是三个人吗?
    为什么墨香说是两个人跑商?
    我有点奇怪。
    这时候有人进了yy,说,“墨香,你跟我来一下。”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没什么感情,辨识度很高。
    是老白发。
    墨香应了他一声,跟我们打了下招呼就走了。
    剩下我跟阴阳眼在yy。
    阴阳眼突然大叫起来:“来来来!我们去钓鱼执法!”
    我:“啊?什么?”
    阴阳眼坏笑,“等下跑商你别骑马,我隐身跟在你后面保护你。”
    我一下子反应过来,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明教的劫镖可是有名到我身为一个pve都知道的事情。
    “得了吧你,”我呛了他一句,“你不就想反劫镖。”
    “哪有~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喵哥撒起了娇,“哎呀陪我去玩嘛~”
    “好好好,玩玩玩,神行哪?”
    “不空关!”
    第四个故事,就从不空关开始。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80楼2017-11-29 0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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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落地,瞿塘峡的风声就从音响里传出来
      伴随着沙沙的摇铃声。
      阴阳眼站在我身后,点了我双骑。
      “为什么不管是洛阳还是这里,我都能听见铃铛的声音啊?”我问阴阳眼。
      阴阳眼思索了一下,问我,“哪个铃铛?”
      “就是那种……沙沙沙的,声音很小,过了一会儿就没了。”我尝试着描述了一下。
      “哦,那个啊,”阴阳眼反应过来,“那是赶尸铃,你当做没听到就好了。”
      “哈?”我坐在阴阳眼的马背上,一脸疑惑。
      “唔,你做过瞿塘峡的任务吧,有的棺材是在崖壁上。但是像风华谷那种地方,就是乱坟岗,”阴阳眼解释道,“每个地方风俗不一样,也不是所有人都要葬在死了的地方。尸体运不回去的时候,就专门有人负责赶尸。这个我觉得你还是不要了解太多的好。”
      “哦……”我点点头,依旧不是很明白。
      不过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战胜了好奇心,我没有继续问下去。
      我看了下,好友列表里的墨香和老白发都在明教。
      于是我转移了话题,“你说墨香他们在干嘛啊?”
      阴阳眼叹了口气,“大概是在送叶不服吧。”
      “送?”
      “是啊,送他往生。”
      话语间我们已经到了不空关里面,四周的墙壁高高垒砌,
      浩气盟的兵马在里面逡巡,不时有几个同阵营跑商的人走过去。
      阴阳眼让我接好任务买好特产,特地等一波浩气跑商的人走了,
      选了个人少的时间,隐身带着我走往通往巴陵的路。
      “这段路可以算是跑商里最短的路线之一了,不过总有人喜欢劫镖。”
      他一边走一边跟我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啧啧。”
      说着,一段空旷的路上我就被无明锁魂附带缴械了。
      “嘿嘿,这么快就有人上钩了?”阴阳眼的键盘又噼里啪啦地响了起来,“你用小轻功躲一下撑一会儿,我马上把他砍死!”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81楼2017-11-29 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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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地上多了一具尸体。
        名字已经变灰的喵姐在地上骂骂咧咧,“搞偷袭,不要脸!”
        阴阳眼在她的尸体上跳了两下:“这位同门,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明明是你偷袭在先啊。你说对不对,嗯?”
        喵姐无语,过了一会儿又回复了一串不带重样的脏话。
        “大家都是喵,别这样嘛。”
        阴阳眼依旧笑嘻嘻的,转过头来跟我说,“不用理她, 我们走吧。”
        我走向通往巴陵的传送点,回头一看,
        喵姐的尸体已经不见了。
        大概是回复活点了吧,我想。
        到了巴陵之后阴阳眼又带我去了任务npc那,让我先卖了货物再交碎银。
        据点总管笑眯眯的,敲着烟斗,嘶哑着嗓子说,
        “买进卖出,原本千秋业,送往迎来……”
        后面半句我没听清,却觉得这个小老头的语气有点渗人。
        “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个家伙让人不舒服?”阴阳眼靠在一边的墙壁上看着我。
        我支支吾吾地说是。
        “我也很烦他,”阴阳眼抽出双刀看了看,“据点战的时候别的npc都是红名,就他不能被打。”
        “为什么?”我问。
        “这种人没有阵营,他的存在就是为了买卖。对于他来说,倒下的人是浩气还是恶人,死的是人还是鬼,都没有任何区别。河流是不会为了路人而停止湍流的。”
        我听不太懂,尤其是最后一句。
        只是觉得据点总管看着我,笑眯眯的脸上没有任何感情。
        “好了不说这个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该跑下一趟了。”他说。
        “啊?”我表示不解,“什么时间差不多了?”
        “那个明教是个恶 人大帮的,我估计她也差不多要叫人来了。”阴阳眼补充道。
        “那我们打的过吗?”我继续问。
        阴阳眼笑笑,“就准她叫人,不准我叫了?”
        “你叫了谁?我没看到啊。”
        “嗯,”阴阳眼点点头,“等她冲向我的时候,就会发现她身后,有一个团明教的驱夜断愁。”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82楼2017-11-29 0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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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明教堵人已经够烦了,更何况是一个团的,
          估计那个喵姐到死都不会知道自己的死法。
          我咽了咽口水。
          阴阳眼已经在巴陵的桥头等我,我们走过传送点去了瞿塘峡。
          一过图,海鳗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来。
          15个红名站在我们面前,盯着和喵姐一样的帮会名称,等着我们身上的太虚buff消散。
          喵姐站在一旁,连隐身都懒得用,一脸不服气地看着我们。
          “手法不怎么样,大旗倒是拉得很不错啊。”阴阳眼在近聊打了一句白字。
          “哟,小**,敢不敢带着你的跟班动一步啊。”喵姐回答道。
          下一秒,我和阴阳眼头上就出现了悬赏的标记,喵姐打算悬赏杀,
          顺手给我们一个怨念。
          阴阳眼笑起来,笑声里尽是若隐若现的嘲讽和轻蔑,
          我莫名觉得他这时候的笑很熟悉,似乎跟某个人很像。
          “好啊。”他说着,然后向前走了一步。
          顷刻间,一堆红名都轰然倒下,变成了某人随手拂落在地的灰尘。
          阴阳眼走到他们的尸体上,若无其事地抽出了双刀,
          “本来不想这样的,不过我今天倒是要让你知道,谁才是小**。”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83楼2017-11-29 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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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后数十个明教的身影闪现了片刻,又消失在瞿塘峡烈烈的风声里。
            喵姐那一伙人还没搞清楚状况,原地起来又被埋了一次。
            又躺在地上开始叽叽歪歪,说话非常难听,
            我直接一个个点屏蔽拉黑了。
            阴阳眼这次倒是没理他们,在yy说了句,“没意思。”
            我问他,“什么没意思啊?”
            “他们这伙都是活人,根本不用我动手嘛。”阴阳眼无聊地拍了拍键盘,“骂人的话是百度来的吧,反反复复就那么几句,我都懒得跟他们对喷,低能。”
            我笑了起来,想想也是,跟那些阴测测的鬼起来,这些人也称得上可爱了。
            过了一会儿,插件的提示音疯狂地想起来
            叮叮叮叮叮。
            我看见地图上有一大片红点移动过来。
            阴阳眼的声音这才兴奋起来,“这才对嘛!叫的人越多,才有可能混进奇怪的东西嘛!我就说今天的恶人劫镖怎么如此不给力居然不是大部队组织……”
            等红名到达,看清来人的时候,他的话就停了。
            我也愣在了原地。
            一袭明黄衣衫的人,气度翩翩地站在红名堆的最前面,
            提着轻剑看着我们。
            他的脸上笑如春风,却渗透着层层杀意。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84楼2017-11-29 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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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间双方都没有人说话,气氛剑拔弩张。
              阴阳眼的双刀还在手里,没有收起也没有松开,
              他身后潜伏的明教们也没有再出现过。
              “哟,我还当是谁呢。” 二少嗤笑一声,语气里都是懒懒的倦意。
              我听到阴阳眼叹了一口气,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
              可是他确确实实地叹了口气。
              “阴阳眼,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来恶人钓鱼好吗?”
              叶不服继续说道,好像不是在跟一个敌人说话,而是见到了老友一般,语气温和。
              “这是浩气的跑商路。”阴阳眼说。
              “是,”叶不服点点头,“既然有劫镖这个规则,就没人说不能劫镖,”
              他擦了擦剑,“更何况,这里迟早都会是我们恶人的地盘,你说呢?”
              阴阳眼笑了笑,“那以后你们的人被我劫镖的时候别哭着求饶啊。”
              “哈哈哈,谁来哭着求饶,我会让他滚出去好吗。”叶不服答道。
              我没有在意他们后来说的那几句话,因为我脑中,
              都是难以回答的疑惑。
              为什么?
              不是说叶不服遭遇不测了么?
              不是说他不会记得他玩过这个游戏么?
              不是说他不会记得自己遇到过的任何人么?
              为什么叶不服认出了阴阳眼?
              为什么?
              为什么面前这个二少,顶着叶不服的名字?
              虽然依旧是飞沙关不可一世的统领,
              可是为什么他给我的感觉,和之前那个有着一面之缘的叶不服,
              完完全全不一样?
              好像是一把明晃晃的利刃,被淬过了毒。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85楼2017-11-29 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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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想开口问阴阳眼,他就先说了话,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回头再跟你说。”
                然后他又加了句,
                “我不觉得我们干不过对面,
                可是他已经不是叶不服了,对面的人的命,对他而言,根本没有价值。
                没有必要为了不惜命相杀的敌人拼上你的安危。”
                “啧,我今天没心情跟你们玩。”阴阳眼打字对叶不服道,“不如就我们两个来切一把?”
                “喂喂喂,”二少走了过来,“明教打藏剑,***么,还是你想让我把减伤打到你身后那位身上去?”
                “你什么时候这么不要脸了,单挑还扯到别人?你就说打不打吧。”阴阳眼一副你来打我啊的脸。
                可是我听到他在yy里的声音已经咬牙切齿了起来。
                “哈哈哈,那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叶不服笑笑。
                “原话奉还,下不为例。”阴阳眼转身走到我身边。
                “走,我们去交任务。”
                我跟着他缓缓地在瞿塘峡的小道上走着,
                旁边红名都看着我们,却迟迟没有任何行动。
                唯独那个喵姐动了一步,下一秒就隐身过来给了我一刀。
                然后她被一大群明教堵在了原地。
                似乎早有预料一般,阴阳眼飞快地打出一行字,“你就说怎么办吧?”
                是对叶不服说的。
                后者没有犹豫,大手一挥,“你们,都退组,杀她。”
                我看到所有的红名在五秒之后,毫不犹豫地对那个喵姐兵戎相见。
                她再次变成了灰名,再也没能起来。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86楼2017-11-29 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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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明明前一秒还是朋友,转眼间就可以当成仇人,
                  这到底是怎样的心境。
                  他们对叶不服的话,难道没有半分的质疑和抵抗么?
                  他们还是人么?
                  叶不服……还是人么?
                  阴阳眼一直没说话,直到我们进了不空关。
                  一瞬间仿佛如释重负,凝固的气氛都在四周严实的壁垒下消散
                  几十只喵瞬间跳了出来,开始叽叽歪歪。
                  “大哥大哥大哥!”一只喵带头叫起来。
                  “大哥为什么不打那群家伙!”穿着破虏的一只提了提裤子。
                  “就是就是,在嫂子面前可不能怂,干翻他们!”戴着兜帽的一只拉了拉兜帽。
                  “就是就是,干翻他们!”“就是就是,可是嫂子是谁啊?”没戴兜帽的接过了话。
                  “你是不是傻啊!就是这个唐门啊!”戴着兜帽的一个巴掌打在没戴兜帽的头上。
                  我在一旁打了一串省略号。
                  “你们能不能别说了。”阴阳眼说。
                  几十只喵这次倒是意见统一得很快,几十个“不行”在瞬间刷了屏。
                  阴阳眼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唉你们好吵啊,我有正事要跟你们嫂子解释,你们先去自己玩行不行?”
                  瞬间几十只喵又消失了。
                  阴阳眼坐下来,松了一口气。
                  我没有说话,等着他开口解释。
                  “你应该已经察觉了吧,叶不服已经不是叶不服了。”
                  阴阳眼眨了下眼。
                  我斟酌了一下说法,问他,“你的意思是,现在这个叶不服,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叶不服,是两个人?”
                  “差不多,不过现在这个,可能不是人了。”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87楼2017-11-29 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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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可是,”我有点难以接受,“他不是认识你吗?”
                    “他也仅仅是,认识我。” 阴阳眼加重了认识二字的发音,
                    “你觉得他之前说话处事是这样的吗?”
                    我摇了摇头。
                    阴阳眼继续说,
                    “就算处事风格变了,让我们都觉得,叶不服已经不是叶不服了。
                    可是现在的叶不服不这么觉得,他从始至终都觉得自己就是叶不服。
                    因为他有叶不服的记忆,他控制着叶不服的身体。
                    反过来说,如果我把叶不服的记忆力完全地给一个陌生人,
                    那那个陌生人就不会怀疑,自己不是叶不服。”
                    我思考了片刻,绞尽脑汁反驳了他一句,“可是你也没法证明他不是。”
                    “我有。”阴阳眼停顿了一下
                    “是什么?”我问他,心里却隐隐约约有不好的预感。
                    “他拥有所有叶不服的记忆,除了跟他死之前的事有关的起始和细节,除了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人。”
                    阴阳眼说,“你觉得,如果他真的是叶不服,他不会缠着我问我答应过他的事情吗?他会忘了老白发吗?他会吗?”
                    他不会。
                    他不会的。
                    我想起那天提到那个约定的时候,二少眼里闪烁的光芒,
                    都是温柔和眷恋,不舍与欢喜。
                    我垂下了眼睛,心如刀绞,
                    仿佛有人把叶不服的悲伤都放进了我的心里。
                    “为什么会这样?”我喃喃自语。
                    为什么这么温柔的人,却要遭遇生与死的别离,却要被别人代替。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88楼2017-11-29 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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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想到我的一句自言自语会得到意料之外的回答。
                      阴阳眼说,“因为是我们。”
                      “什么叫因为是我们?”我问。
                      “啧,”阴阳眼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话,过了一会儿才放缓了语气继续说,
                      “等机会成熟了,我会告诉你的,好吗?”
                      我说好。
                      其实以我的性格,一定会问到底。
                      可是从遇到阴阳眼的一开始到现在,一切都处在迷雾之中,
                      而现在迷雾散去了一点点,却依旧什么都看不清。
                      我所能做的只有相信阴阳眼,
                      毕竟如果没有他,我已经不知道死了几次。
                      就像那个喵姐一样。
                      对了,那个喵姐……
                      那个喵姐和叶不服是一个帮会的。
                      那个喵姐来劫镖,正好遇上我和阴阳眼,正好叫人也把叶不服叫来了?
                      这是偶然,还是必然?
                      我思索了片刻。
                      阴阳眼表现得很惊讶,那说明不是他安排的。
                      可是说是偶然也难免太过牵强了。
                      如果不是偶然,又会是谁安排的?
                      为什么要这样安排?
                      我越想越奇怪,思绪都拐进了死胡同绕成一团。
                      估计还是偶然吧,我拍了拍额头,
                      还是不要想太多的好。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89楼2017-11-29 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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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
                        这时候有人敲了门,炮姐在门外喊,“吃饭么?”
                        我去开了门,回来跟阴阳眼说了声就跟炮姐去吃饭了。
                        电脑上游戏还挂着机,
                        毕竟月卡区的习惯不就是洗澡站街吃饭挂机烧时间么。
                        我们点了两份蛋包饭,
                        炮姐一边用勺子刮开最上层的煎蛋,一边问我,
                        “喵萝呢?最近怎么都没看到她。”
                        我摊了摊手,“不知道呢,估计在自习室准备什么考试吧。”
                        然后炮姐犹豫了一下,“我去宿管那里看过监控了。”
                        我点点头,浪了一下午,炮姐不提起这茬我还真的忘了,“怎么样?”
                        炮姐摇摇头,“我们那一层的监控,就在这周,坏掉了。根本什么都看不到。”
                        坏掉了?我抬起头,瞄了一眼炮姐严肃的表情。
                        心中起了一片疑惑,“那保安处不会修么?”
                        “不是,你听我说,”炮姐放下了手中的勺子,“首先,是宿管说我们监控坏了,我就说我昨天掉了钱包,能不能看下其他走廊的监控,然后我在监控室确定我们那层的电梯坏了。然后,每层楼每个小时都会有保安巡逻。假设昨天是有人来了,好,那他是怎么躲过电梯监控,楼梯监控,还有巡逻的保安的?退一步讲,那个人是怎么刷开电梯楼梯的门的?”
                        然后我们两个相视陷入了沉默。
                        “如果不是好朋友的话,那只能是我们的门**了,半夜自己开了吧。”炮姐敲了敲盘子的边缘。
                        “你让我想想。”我低下头,勺子切了一下煎蛋的开口,番茄酱红滚滚地冒出来。
                        这时候我想起阴阳眼说的话,
                        “也不算是什么大事,我觉得你身边的人应该没问题。”
                        那么,就不用去处理了么?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91楼2017-12-24 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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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对了,你朋友那边问的怎么样啊。”炮姐也想起来了。
                          “唔,”我咽下了一口饭,含含糊糊地说,“我问过他了,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炮姐:“→ →”
                          我:“← ←”
                          炮姐:“没啥……我今晚睡觉要锁门了!”
                          我说,要不你过来跟我们一起睡吧,人多点也好。
                          “而且我们房间有插销锁。”我补充了句。
                          “你还真是未雨绸缪,”炮姐悻悻道,“居然自己多装了个锁。”
                          “以防万一。”我埋头吃起蛋包饭,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炮姐我枕头底下有个电击器。
                          说实话,我真的不想提起之前那件事。
                          现在提起来,未免会有杞人忧天的嫌疑。
                          “是在那件事之后吗?”炮姐压低了声音,凑过来问我。
                          喧闹的食堂似乎一下子安静下来,
                          只有炮姐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然后记忆犹如放闸的洪水一般汹涌而来
                          胃里一阵翻滚的不适感。
                          我放下勺子,拿纸巾擦了擦嘴,
                          “我吃饱了,我们回去吧。”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92楼2017-12-24 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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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寝室之后炮姐就把枕头和被子抱到我们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又把电脑和充电器搬了过来。
                            她跟我抱怨道,“前几天那个金融考试都快把我虐飞,差点GG,今天总算可以上游戏了。”
                            我看了她一眼,把桌子收拾出半张空的,顺便拖了把椅子过来,
                            “玩的时候记得戴耳机就好。”
                            “好的好的嘛!”炮姐开了机就上了游戏。
                            我去客厅泡了杯奶茶,顺便也给炮姐泡了杯端给她。
                            然后站在一旁看她跟别人插旗。
                            喵萝以前有个习惯,饭后半小时要站着,她说马上坐下对身体不好,
                            每天都拉着我饭后站着。
                            久而久之,就算喵萝不在我也维持着这个习惯。
                            我想起一件事,问她,“你的好友里,有没有一个炮萝叫木清?”
                            炮姐忙着给对面的丐帮挂化血镖,好像没听清楚我的话,“啥?你再说一遍。”
                            我重复了一遍,“你的好友里,有没有一个炮萝叫木清?”
                            我那天抄好友列表的时候就确认了一番,
                            所有的好友都是双向的,包括炮姐,只是……除了那个大师。
                            明明挂着满满当当的1500生死不离的好感,却是一一个单向好友。
                            不过比起从那种从没上过线的人,我更想从炮姐这里知道点什么。
                            也许炮姐认识前号主也说不定呢?
                            我这样想道。
                            还有,前几天深夜上炮姐号的人究竟是谁?
                            那个人是为什么要上炮姐的号?
                            为什么不仅仅是喵萝,炮姐也会是这个炮萝的好友?
                            我还在列举脑中的疑惑,就看见炮姐回过了头。
                            这时候风吹起窗帘,房间里没有开灯,
                            炮姐脸上的光影忽明忽暗,看不清她的表情。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93楼2018-01-22 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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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居然还有人看我的帖子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209楼2019-06-04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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