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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也许是记录帖】不知不觉反劫镖都第四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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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十一点半打到凌晨两点,同僚大概十点半就开始了,大概因为起床周末美滋滋,劫镖的虽然还不到二十人却特别持久,疯狂游击于龙门昆仑马嵬驿。
砍了三四十人,可是死了六次,还又被悬杀了。。。脑阔疼。。。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99楼2017-12-09 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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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00楼2017-12-09 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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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是猫,杀了一只居然捡了1500多碎银。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01楼2017-12-10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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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w6多的明教也来劫镖吗?
        被杀了之后还加我仇杀emmmm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05楼2017-12-11 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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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好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10楼2017-12-12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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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网三天,持续不稳定网络中,校园网真是窒息。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11楼2017-12-17 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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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制版还差八百分,痛苦。。。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12楼2017-12-17 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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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太冷,无心执法,沉迷群内斗地主活动,马上就要集体戒赌吧见了。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14楼2017-12-20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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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门客栈今日也冷清的紧。
                  掌柜老轨,一人守了半辈子的店,至今也未娶妻未抱上半个胖娃子,鸟不拉屎的地儿还给南来北往的陪笑脸。跑堂、烧菜、酿酒、斟茶、洗碗、拖地、抹桌子,脏活累活样样包揽,圆滚滚的身形动作却麻溜的,怎么也得是个练家子。
                  自然有好奇的也有想滋事儿的,明里暗里敲听着。老轨听着了也不恼,弥勒佛似的一张脸笑眯眯起来,真诚和蔼地叫人有愧,统说是恩人那承接过来的铺子,别的便再不肯走漏半句,久之,倒也挣得个义字。
                  今日来的照旧两位,进门左边靠窗的白衣,楼梯旁旮旯角的老醉鬼。后者估计已经长在旮旯角的椅子上了,头侧在桌上,靠近了能听见颤颤巍巍的鼾声。一个小酒坛坛口倒向老醉鬼的嘴边,里边儿约摸只剩半杯的量。也不知多久没挪过地方,酒坛和桌上灰似有一寸厚,满头花白须发也灰蒙蒙的,掺着酒水渗进桌子缝里。身上尽是破烂堆积,怪的是并无异味,只有酒香,不然只怕早被丢进荒漠。
                  白衣来的算新,永远进门靠窗桌看着远方,每次来只要茶。荒漠里这点茶,多是往来商队那胡乱匀的,每次泡指不定是啥品种,若是作为常饮自然不够,只是龙门客栈出了名的是酒,茶还真少有上桌的。
                  和客栈里另两人比,白衣可就太讲究了。老醉鬼一身垃圾且不论,老轨春秋冬夏都是武夫样式的麻制长衣长裤肩上一搭抹布,白衣是真一身白衣,脸上还蒙着白纱防沙。沙漠不比其他,风黄澄澄地那么一刮,白色可真不叫白色。白衣虽说新,约摸也快半年了,沙堆里坚持穿半年白衣服,真正勇气可嘉,老轨一度怀疑这人是不是有人什么宗教信仰。
                  真是冷清的紧,冷清了快个把月了。老轨耳朵闲的慌,沙漠里头事情也少,最近又挺太平,淡出个鸟了。稍一琢磨,老轨到厨房里整了一盘热腾腾的五香卤花生,端到白衣那桌笑眯眯道:“侠士,天也冷清店也冷清,唠唠嗑?”
                  白衣也不客气,娴熟剥吃:“不错,这花生与那京城‘喜乐’也平分秋色。”
                  爽快人,老轨愈加笑眯眯:“在这啥都没有的地儿,这花生的确成了珍馐了。”
                  白衣剥壳极快,指尖起落似遵刀法,并不去衣,入嘴仔细咀嚼才下咽。
                  老轨也吃,整个儿的进嘴里,囫囵嚼了下咽,也不知如何竟能吐出两瓣完整的壳,白衣见状眼露赞赏:“掌柜高明。”
                  “小把戏小把戏,”老轨笑的和蔼,“粗人粗惯了。”
                  半碟下肚,老轨终于插了一句:“老朽冒昧,侠士这是......等人吧?”
                  白衣方吃了口茶,收回望向窗外的眼睛,无甚波澜道:“正是。”
                  老轨问:“约的何时?见你也来了半载,人还未到?”
                  白衣答:“未约。”
                  老轨奇道:“你知那人会来?”
                  白衣答:“不知。”
                  老轨莫名:“那为何要等?等到又如何?”
                  白衣答:“等到则杀之。”
                  老轨问:“为何杀之?”
                  白衣答:“恨之。”
                  老轨问:“因何恨之?”
                  白衣答:“有人因他而死。”
                  老轨不禁又问:“为何因他而死?”
                  白衣又吃了口茶,一路答下来也不见神情变化,如同所有闲聊一样普通:“红衣在他君山那误喝了一坛桃花酒,就再没能醒过来,后来就死了。”
                  “......所以侠士您真叫白衣?”老轨话一出口就想扇自己一抹布。白衣,老醉鬼,所有来客栈里的人都被他暗自取了称号,图个乐子,谁知听到红衣这名,实打实的和白衣凑一对,他嘴一秃噜就说出去了。
                  白衣道:“白衣,甚好。”
                  “若是等不到呢?”老轨看这人脾气甚好,又好奇追问下去。
                  白衣答:“起初我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过现在知道了。等到想做别的事时。”
                  老轨问:“就没想过换个地方等吗?”
                  白衣答:“其实我也不知道等到没有,不知名不知貌,兴许已经被我杀了。”
                  老轨问:“那你为何会在这里等?”
                  白衣答:“鸟不拉屎的地方,能杀的人多。”
                  老轨被花生呛了一下。
                  白衣杯中茶尽,捻起茶叶净手,如数付了茶钱便告辞了。老轨目送,这才发现屋外立着一把刀,白衣习以为常地拔起挂在后腰,继续远去。刀立在地上的坑迅速被风沙掩埋,白色的身影也迅速不见踪影。
                  老轨忽然伸手擦了擦额角冷汗。
                  白衣拔刀的一瞬间,虽然只有那么微不可闻的一瞬间,他看见院子里的风停了,日光轻颤,仿佛听见半个音节都不到的三千恶鬼齐哭。
                  老轨没看见的是身后旮旯角的老醉鬼忽然睁眼,目光如锋。是大梦一场醒。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17楼2017-12-23 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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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轨看呆了。
                    怎么肥四啊,这杀手才几日不见,就出家成了和尚?
                    龙门客栈格局不大,两层楼,下边儿吃饭上边儿住人,均是标间,桌椅也同套。杀手照旧坐在柜台挡着的侧桌,柜台上摆着一堆堆酒坛,进门人见不着这桌,桌后人却背靠墙一览全局,缝隙里探得来去。旁边又是后院厨房,两个门的动静尽收眼底。
                    “掌柜的,”杀手语气声音还同之前一样,多是冷静温沉,只有发问时莫名带着一分轻佻,“你们家的牛肉,几钱?”
                    “远地方不理世事,”老轨笑眯眯道,“六千文,可把我那老黄牛买了,现吃现做。”
                    杀手不甚习惯地揉了揉自己脑阔:“不贵,怎么说也是吃了进牢的玩意儿。我们那只有鸡煲、烤鱼,黑市里倒是有牛肉,太贵,吃不起。”
                    老轨只是眯眼笑。
                    杀手道:“六钱,随意来碗饱肚的。”
                    老轨应了就小跑进去倒腾。杀手吃着一杯白水,似与掌柜说话又似自言自语:“这地方好啊。”
                    又说:“我们不一样。”
                    又说:“一刻,也不能停下来。没有雨后的黄昏,没有小巷子里的牛肉米粉摊,没有午夜的小酒馆,昏暗的灯光下,你眼睛看东西都模糊了,还是要完成任务,白天一堆屁事烦你,只有晚上才能安静地工作。有时候,半夜下班,在想自己以后,再熬几年,可能就混不起了。”
                    又说:“那个城市,就不会停下来。”
                    老轨端着一碗热乎乎的杂酱面掀帘子出来,又取来一小坛酒:“城市?”
                    杀手望着桌上的杂酱面,猛地灌了一口酒,半晌才道:“我想吃牛肉米粉,变态辣的那种。”
                    老轨眯眼笑:“六千文。”
                    杀手稔熟地把面一拌,开吃。
                    老轨问:“你说的是江南一带吧?听说那姑娘可水灵。诶,有回和你一起来吃酒的可不就是个江南姑娘?”
                    杀手道:“上一个江南姑娘,被我骂到天天吃屎。”
                    老轨只是咪咪笑。
                    酒足饭饱,杀手付账。
                    杀手起身:“掌柜的,大漠没几天太平了。”
                    老轨奇道:“哦?”
                    杀手步向门边,光头遇光灿烂起来:“老衲法号元真。”
                    杀手出了门:“江湖人称混元霹雳手。”
                    杀手远去:“此行,西行。”
                    老轨眼睛被太阳晃的花,恍惚中看着远去的又是从前一身机巧的男人,重弩保养得当,一箭追命三千。
                    可这尘世种种,皆在茫茫中来去,走得了马观得了花,谁也看不清谁。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18楼2017-12-25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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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假再砍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22楼2017-12-28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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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优化了一些,七年笔记本630显卡继续战斗。
                        今天久违地龙门砍了几个人,好像是秋辞和沧月和十二夜,听说有合帮还是啥的。
                        龙门绝境有点上瘾,日常都不想做,最近终于不落地成盒了,虽然能进前十,就是没吃鸡成功。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24楼2018-01-09 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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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26楼2018-01-09 0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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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咧杂酱面!”老轨一手碗一手茶放下,热气香气糊了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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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轨笑眯眯转身回厨洗锅,走着走着突然一愣,再又是一笑:“老东西,醒啦?”
                            老醉鬼看着老轨的方向喃喃道:“嗨呀,怎么是你,活见鬼了。”
                            老轨哭笑不得,得了,这老东西刚醒,还发梦呢。
                            老醉鬼瞅了自己一眼,身上乱七八糟跳蚤横行,连忙摆摆手:“快拿壶酒来!”
                            老轨:“您老可悠着点吧,这么一壶小酒都醉了快一年,我这可不方便收尸,那是要直接往沙漠那狼嘴鹰喙里丢的。”
                            “呸呸,什么老人家,你这半截入土的嘴也欠,”老醉鬼不耐道,“酒,酒,来酒!”
                            老轨无奈:“有钱才有酒,你在这快一年可都没醒,小本生意,债还上了自然有酒。”
                            “掌柜的,来酒,不必温了。”白衣忽然出声。
                            老轨心下想,这人可第一次叫酒,怪也怪了。手腿却麻溜,一壶酒立马上桌。
                            下一秒,白衣身未动眼也未动,右手却猛地抄起酒壶砸向老醉鬼。酒壶经过老轨身侧,风掀起衣服露出肥厚肚腩上一个鬼字。酒壶直直冲向旮旯角,其势自脱手愈疾愈强,微浪成巨啸,却凝而不发,此间桌椅震颤而无恙。
                            一势如一刀。
                            “来的好!”老醉鬼眼中炯炯,跳上桌躬腿发力,弹起迎上,双掌齐出,一个瞬息间左右手轮流接递酒壶,又往后一投,向后翻了个筋斗重新上桌接壶,好似把接酒壶当成场蹴鞠,脚腿腰腹胸背齐上,轮着接了一圈,或向酒壶或对空拍出整一十八掌,最后将酒壶顶在脑袋上叉腰大笑,“痛快!痛快!”
                            老轨正暗自心惊,这醉鬼竟不使内力,纯凭招式就接下了白衣这势。只见醉鬼开封酒壶,满意道:“酒温的正好!”便猛灌整壶,三两口便尽数下了肚,随即脸却变了菜色,顿时捶胸顿足口不得言,忽而周身内力流转,打起一套拳法,意图将喝下去的酒尽数逼成体外酒雾。
                            白衣仍未转头,眼中似有笑意,依旧不紧不慢吃着面。
                            老轨恍然,白衣这一势竟然不是凝于酒壶,而是凝于酒水,可酒壶去时的强度让人没提防到酒水中才真正蓄着杀招。这下醉鬼了吃了个大亏,刀法刚猛,返璞归真时越是朴实越是骁勇,白衣出手未见波澜,却实打实递过去一势八成内力的杀招。
                            老轨没看出来的是,这一势其实用足了十二分力,刀锋暴怒,势由心起,白衣一招出手,打出去半载阴郁半载愤然,气息不稳,衣服底下汗流浃背了。
                            毕竟醉鬼这边太过热闹,老轨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一套拳法打完不成,面目赤红地拿起隔壁扫把,又开始打起一套棍法。酒雾在他周围荡而不散,很快就把他包裹在一片氤氲中。老轨本来应去后厨刷锅,这下路被挡了,只得一脸莫名地看着他耍棍,回头问白衣:“侠士......你们认识?”
                            白衣缓缓吃茶:“算是。”
                            老轨看了看白衣,又看了看耍酒疯似的醉鬼,蓦地想到了什么:“那位是......君山出来的?”
                            白衣答:“是。”
                            老轨问:“你要等的就是......”
                            白衣未答。
                            那边酒雾渐浓,一套棍法打完,醉鬼终于吐出一口血,长啸起来。酒雾雨般落下,酒鬼花白头发依然,却不是老,约摸是个愣头青的年纪。
                            他从淋湿的阴暗中走来,她在窗边的光天化日下久等。
                            一誓如一刀。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27楼2018-01-11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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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复习。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28楼2018-01-11 2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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