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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庚庚被靖哥哥虐待有苦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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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 戏 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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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虐的庚庚: @沈延廷- @时湫-
V.S.
残暴的靖哥哥: @花嫣然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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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观战纯虐戏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10-24 11:16回复
    (代发)
    【帝 爱新觉罗亦璋】
    帘儿再次被风儿牵动,牵起一个小角儿,虚掩着殿内灯火明灭。从前,明烛高燃,无时不警醒,忍辱负重。日色尚未照彻天地,满是昏昏沉沉。朕的兄长,是含着金玉出世的,哪个不是拜高踩低地供着他,压着额娘。三尺微命,独善其身,而今,与天地兮同寿,与日月兮同光。三万里疆土,尽揽怀中。眼里不时闪过皇阿玛牵着兄长的手,目溢柔光,贵妃一笑付之,笑亦好颜色,一时刺痛。
    兄长重情,是他软肋,成王,败寇,时也,命也。朕非圣贤,逝者已逝,不可追矣。董鄂氏,她是中宫之主,是母仪天下的主子娘娘,独不是亦璋的妻。主子娘娘这个词,和主子爷这个,一样没有温度,都是孤家寡人。庚亲王一脉,或沉或浮,只一念之间。辜念贵太妃、皇阿玛遗命,容他困兽之斗。天地悲泣,这天下,是朕的天下,包括他的命。暗自驱车,自庚亲王府,破败不堪,早已没有从前荣光万丈。
    俯仰之间,万事休,燕雀不愿停留。见他自甘堕落,饮酒无度,日月颠倒,心中不畅。“兄长,我的好兄长,你且看看你的模样,哪有一点儿京城第一公子的风采。”瘦削的肩头,连昔日袍子也撑不起来,蓄了许久的发,蓬松凌乱。
    @无处话凄凉s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7-10-24 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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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8 23: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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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庚亲王
      “酒不醉人人自醉”庚亲王自顾自的嗤笑,时而摇头时而大笑,自我颓废,怕也是不过如此,积灰的门,吱呀应声而开,露出一丝光线,庚亲王剑眉微蹙,仰头饮酒,沉默片刻,嘴角微张:“谁啊?”,刺眼的光亮彻底打破屋内的沉寂,眼前的男子在自己跟前渐渐重影,扭头遮挡,大抵是醉了。
      男子所说的话,庚亲王只字未听,可这声音?庚亲王青筋暴起,双拳紧握,朦胧混浊的双眸猛的一缩,眸色微沉,放下手内的酒,干裂的嘴添上一丝讥讽和了然,目光失去了曾经的光彩,如今不过是一具躯壳,饮酒度日也是唯一能消磨生命的事,庚亲王看清跟前的人,记恨的眼神看向男子:“是你!”
      “不必惺惺作态”庚亲王转身瞥了一眼掉落在地上的酒瓶,欲仰头后酒已饮尽,眸中终是闪过一丝烦躁,能令庚亲王忘却俗事,便只有酒了,见没有酒喝,一脚踢翻了跟前的酒罐,庚亲王平静地坐在位置上,冷哼:“老三,初登皇位滋味儿如何?”庚亲王想到自己母妃或许已经被董鄂氏监禁,心头一片死寂,痛恨没本事没资格,还有原本最疼爱的长子璟儿,同样被老三换了种方式的软禁,庚亲王本就锐利的眼神逐渐暗淡无光,他终究是败了,败给了天天跟在身后喊二哥的弟弟,庚亲王不归降想必多数是逃离纷争罢,还有因与皇上血脉相连却终究自相残杀的悲痛。
      “如今群臣二心,虽掌控大权,但内忧外乱,战后民不聊生,怨声载道,个中滋味不好受吧”庚亲王若不是颓靡模样,言语之间多少还是像个帝王,自然是不屑跪他,庚亲王心里,这皇位轮不到他同样也轮不到这个三弟,他与母妃苦心经营只为博取皇阿玛的目光,却未曾留有后手,到底是他低估了这个成日吟诗作对的三弟,庚亲王定定的看向皇上:“落得这番田地也是我咎由自取…是我低估了你,若是处置我那由你就是。”他心早已凉了,昔日感情再也难续,如今干脆断个干净罢,死活不过一念之间,只是苦了他的孩儿。
      @花嫣然520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7-10-24 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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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点都不残暴,没有揪衣领什么的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10-24 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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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 爱新觉罗亦璋】
          长风驱千里,灌入四肢百骸,眉眼压低了几分,如履薄冰的日子,他也尝尝。亦璋纵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这皇位也轮不得一个不相干的庶人指手画脚。
          他一下灌入喉中,咕噜咕噜的下肚,染了一身酒气。这里头连个汤婆子也没有,连炭火也只是低劣的,呛得很。见他语气铿锵不改,“你还不知道悔改?”亦璋面有怒气,攒了愠色,一双锐利的眸子,与他四目相对。他倒是个有气性的,眼里满是冷漠疏离,轻蔑地神色倒不似屈居人下。伸出一只手来擒住他的下巴,真真是厉害的一张嘴,朕倒要看他的骨气值几两银子。
          满地黄花堆积,从前的日子在不好过,如今也好过了。思绪一转“阿兄阿兄,等等璋儿。”小小的身影跌跌撞撞地追着阿兄的步子,牵住他的手,兄长有着不该有的严肃,甚至有些刻板,比太傅还严些。但他总是对亦璋笑的温柔,一点儿没有兄长的架子。再长几岁,亦璋已经会摇头晃脑地说:“翩翩我公子,机巧忽若神”了。
          额娘从不奢望璋儿坐在高处不胜寒的位子上,可皇阿玛不忍他最疼爱的儿子,成为如他一般的孤家寡人,早早地就定好了亦璋的命途。遥想当年,走马斗鸡,吟诗饮酒,对影成三***子,好不快活。勾心斗角的日子,他隐忍不发,只道他是个最和气不过的人,素有贤名。可不知亦璋秉烛夜读,只为堂堂正正地左上那个位子。
          亦璋微昂起下巴,眯着眼儿,风雨欲来的天,他的脸也阴郁了,“朕要你撰写史书,要你历数朕的丰功伟绩,看着朕在百年之后为世人称颂,叫你也看看这万世永昌的日子。”顿了一顿,狠狠道:“你休想解脱。”天地不容,没有什么可以容得下两个王,日后他哭的日子,多着呢。
          @无处话凄凉s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10-24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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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庚亲王
            少年英姿,眉目如画,貌如曾经,可却早已黄袍加身,沾染鲜血,混浊的双眸就这般平静地瞧着眼前的人,憔悴苍白的面庞亦不如当年的意气风发,前有银鞍照白马,后而飒沓如流星,残余的不过是愁来惟愿酒杯深,得以醉解千愁。事事变化更替,到底是如今溃不成军,成日啼鸟惊魂。
            “老三,你…”庚亲王双眸瞪大,苍白的脸色闪过一丝诧异,或是疑惑或是愤恨,总有些不明所以,征战沙场不是只有跟前的皇帝,他同样上过战场,也是死人堆捡命,原以为今日皇上亲临,不过是一死了之,到底是血气男儿,可责令他撰写史书,如此令他生不如死,自然骄傲如皇上,同样也如庚亲王,此事于他而言,必是天大的侮辱。
            负手而立,深邃颓然,垂眸嗤笑:“好,好,好,”暝色入高楼,寒夜侵体:“三弟,不得不承认,论不择手段,连为兄也不是你的对手。”庚亲王怒视跟前的皇上,紧握的衣袖皱成一团:“你没错,若是我称帝,我一定亲手杀了你,成王败寇,随你处置”锐利的双眸迎上皇帝的目光:“既是如此,何不让我死了来个痛快?”
            “旁的不说,论是拿我如何,我亦炘绝不说半字,但,若是我额娘和璟儿在你手里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是死也不放过你。”他可以忍受侮辱,想必是一个父亲和儿子对额娘和孩子最后的垂死挣扎,他恨眼前一切,无情的皇家带走了他最好的兄弟,从别后,论手段,这个三弟他恐怕是一生都无法企及,庚亲王似哭似笑,无心朝政的毛头小子如今确足以是要他的命,何其悲惨,何其可笑!
            万般绝望挣扎,扬手拂袖翻了跟前的小桌,瓷杯应声而落,碎的一干二净,划破了夜色的凄凉,如今庚亲王府早已失去了平日的热闹,世态炎凉人心叵测,他是败者。前有割袍断情,今有摔杯绝义,庚亲王微弱的叹气声再次打破了突而的沉寂:“你我日后不再是兄弟”庚亲王转身扭头,动了动唇,似有千斤重,却还是渐渐归于沉默。
            @花嫣然520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7-10-25 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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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 爱新觉罗亦璋】
              剑眉星目,终遭锤炼,磨去棱角,鬓添风霜。你方唱罢我登场,到底一人的意一人失意。肱骨之臣,最忠于皇阿玛,留他性命,不过安抚老臣心。至于不是与朕一条心的,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日久见人心罢。冷声:“你已不再是爱新觉罗氏的子孙。”秋水寒,更漏长,这句话,比横一剑在他脖颈来得痛快。也曾与他廊下逗鹦哥,一夜对弈酣畅淋漓,如今想来,春秋大梦,也该醒了。且看寒鸦离枝,雏燕离巢,他是心疼孩子,亦璋罢大贝勒交托娴妃,又何尝不是祝他一臂之力?昔为同池鱼,今为参与商,参商……不得见,此后难见一面了。酸涩的眼,朕既厌他,有的是法子折腾他,终是情意作祟,不忍下手。他求的安稳,朕不会施舍一星半点给他;他欢喜的姑娘,朕要他看着朕与她共白头。不想,竟把心中所想,尽说出来:“朕要你尝尽八苦,贪嗔痴生老病死,都由不得你。”他旦做这人间逍遥客,试尝乐趣,犬马声色,全化作清明寡淡,从金而后,只许他修书。朗朗乾坤,天地可照,朕不欠他什么,倒是贵太妃,欠了额娘良多。一腔热血,一腔悲苦,与谁相诉。“你这条命,朕先留着。”吩咐小李子给他备身衣裳,薄带臣子,不是一个好罪名。临了临了,燕雀乍惊春水,见他拖着病体残躯,在不回头。世间再无,天下无双的二哥哥了。终究附庸风雅,断他黄粱梦,赐他梦醒。
              @无处话凄凉s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10-25 0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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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庚亲王
                闻他此番凛冽言语如朔北寒风袭来,双眸微垂,看不出一丝情绪,许久,庚亲王放下手内的酒壶,紧握的拳头缓缓地放下,瞥了眼窗外卷起落叶无数:“那…便不是吧。”天色微亮,偌大的寝殿竟生得些许憔悴,大概是人走茶凉的模样了,寝殿内三人打闹的身影在庚亲王苍凉地眼里渐渐重叠,记得那年,老三还小,大哥总是端着长兄如父的派头监管老三温书,老三自小就不喜大哥,大哥罚老三之时,老三总拉着自己当挡箭牌,躲在自己身后朝大哥做鬼脸,气的大哥直骂‘庸才’,庚亲王无奈的转身,可身后的老三不再是天真孩童模样,而是黄袍加身,庚亲王单手撑在小桌上,蹙眉。
                随即庚亲王勾起唇角,笑中似有无奈之意,笑这世间,不若笑自己窥不得人心深处,果真…果真是这美酒…醉人…他竟忘了跟前人此行目的为何,也罢,庚亲王仰头望着寝殿之上精致的雕栏画柱,舍了世人的言语缚笼,不再瞻前顾后,战战兢兢,倒也快活。庚亲王始终秉着最后一丝尊严负隅抵抗,他的眸中本有江山如画,他便只需踏歌前行,原以为有老三在侧,而如今山河万丈归他一人,不甘心没错,可说到底也算是给了爱新觉罗氏一个交代,就算是给庚亲王个痛快,见了皇阿玛,见了皇爷爷,他都无话可说: “我早已无心,命不命的,与我而言,并无任何用处”
                “如今你当你万人敬仰的皇帝,我当世人口中的罪人,如此而已”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7-11-05 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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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8 23:0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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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 爱新觉罗亦璋】
                  过惯了云卷云舒日子的人,禁不住飘摇的风雨,这边眼见他鸟兽做散,无常的很。眼见他高楼起,又见他高楼塌,略一正身,不愿多言。但观紫微星隐隐发紫,大有太平祥和之兆。横眉,乜目轻蔑,再不细数他罪状,也不听他辩白,往后由他背负的罪孽,一字一句,尽数由他自己记下。沉郁颓败,与从前意气风发的他相去甚远,似讥讽瞧了他一眼,“才高八斗又如何,生来人中龙凤,作茧自缚,咎由自取!”可怜金玉质,终陷淖泥中。总沉浸往事,他觉得二哥哥就该在庙堂之上,受万民敬仰。可稚子戏言,不做得数,亦璋也记到了如今。白珠覆檐牙,天街小雨,小黄门取一件大氅来,“主子爷,时辰到了。”他负手长立,倦了眉眼,这一遭,他乏的很。“皇兄——”这是最后一声唤他,他们之间再无瓜葛,爱新觉罗的子孙,没有这般罪孽深重之人。这世间哪有双全法,宁我负天下人,也绝不叫天下人负我。
                  @无处话凄凉s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11-05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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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7-11-06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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