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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搬运楼】临风倚楼听吹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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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度娘。
撸否最近几天浑身难受,敏感得像个□□一样,怕哪天给我全屏蔽了把号封了,提前转移一下备份。


1楼2017-10-21 18:44回复
    从这楼以下开始时间顺序搬运。


    3楼2017-10-21 1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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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拟】私设人名对应
      ========冀11现代公式设定=========
      【城名】【人名】【常用性别】
      承德:夏泽和(♀)
      张家口:张磊(♂)
      唐山:唐晓山(♂)
      秦皇岛:秦港(♀)
      廊坊:方明(♂)
      保定:王保华(♂)
      沧州:仓师师(♀)
      石家庄:石佳(♂)
      衡水:陶衡(♂)
      邢台:邢圣淳(♂)/邢圣德(♀)
      邯郸:邯郸朝暮(♂)
      河北:何北
      =======月下行(部分)=======
      #魏州:魏忠卿(赐)
      #幽州:燕小幽(昵)/燕浩义(赐)
      #镇州:赵平冀(赐)
      #长安:李君德
      (注:《月下行》是一些关于晚唐时期河朔三镇的史向短文集,本身也有主线故事,但是原谅我暂时没写出来,抱歉……)
      ========铁路山河(部分)========
      #石家庄:石嘉—石佳
      #获鹿/鹿泉:徐怀路(♂)
      #太原:李赟(♂)
      #保定/清苑:燕尚安—王保华(♂)
      #北平/北京:燕祥—燕鸿—燕京(♂)
      #天津:燕卫津—王津渡(♂)
      #安次/廊坊:安士郎(♂)
      #广平:赵皆安 (♀)
      #河间:何汇(♂)
      (注:《铁路山河》是一部以石家庄城市发展史为主线的史向小文,目前正在连载中)


      4楼2017-10-21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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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设定】冀11 年龄正排序:
        邢台(上古)
        邯郸(殷商)
        安次(西汉)
        沧州(北魏 517)
        衡水(隋 596 )
        保塞军(保州)(北宋 960)
        保定(元 1227)
        张家口(明 1429)
        承德(清 1708)
        唐山(清 1878)
        秦皇岛(清 1898)
        石家庄(清 1907)
        廊坊(1950)
        注:
        安次即廊坊市安次区 安次旧城因水患迁到新镇廊坊
        保州即保定旧称 金末因战乱成为一片废墟 1227年重建
        部分其他城:
        定州(春秋 公元前649)
        正定(一世(鲜虞国新市)春秋 公元前770→二世(东垣)战国 公元前475)
        大名(汉 公元前195)
        宣化(汉 公元前106)
        河间(秦)
        卢龙(隋
        山海关(明 1381)


        7楼2017-10-21 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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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6-03-17
          【河北廊坊】片段
          你们好,我是廊坊。
          我的廊是走廊的廊,我被誉为“京津走廊上的明珠”……啊呸,我的名字不是这样来的。
          算了,你别管我名字怎么来的了,你只要清楚我叫廊坊就好。
          今天我没啥大事,就随便说说以前杂七杂八的旧事,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也没有啥规律,且听且看吧。
          我家住的位置让很多人羡慕——你们都知道的,在北京和天津中间那块“飞地”——不过那只是我家一部分人住的地方,我自己并不在那里住。平时过去也就是看看大三香。啊,三香不是一个城念体的名字,也不是三个城的合称,是三河和香河,两个城噢。大是大厂。我以前其实和他们也只是熟人而已,后来重新调整区划才成为朋友(毕竟公事需要经常交流)。那之前我们唯一能聊的话题只有北京……话说回来,我那么多年都很少和其他地方的人交流,清朝的时候有一天偶然见了天津,才发觉他居然已经长了这么大,还当了省会,好像昨天还是小孩儿似的。后来各种各样的战争又来啦,唰唰唰地打,又是刀光剑影,我也有波及,甚至说是亲自上场了。然后战争结束了,北京派人邀我一同去看他家再次披上荣光的盛景。我过去的时候看不见北京在哪儿,索性随意走走,也不刻意去找,香河与我作伴,途中又遇上了涿州,也就一同去了。那新任的领导站在城楼前喊话,语调抑扬顿挫,城底下一片欢呼。现场气氛十分热烈,鼓掌欢呼声很久才渐渐平静下来。我和香河并排站着,突然发觉涿州不见了,便问:“涿州呢?”香河直勾勾地盯着楼上的人,目不转睛地回答说:“走了,刚刚寻着北京了,就跟着走了。他这人也倒怪,明明家里头喊他一块儿去时死活不去,一见着人就改了主意了。”我没再说什么,只想着等香河看够了找个地方溜达溜达,因为忙于战争,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没能好好看看北京城了。
          之后因为永定河的缘故,我不得不换地方住了。这次住的就是廊坊镇。因为经济较为繁荣,那孩子曾经有一段虚渺的存在,转瞬又不见了,估计是回归了镇的意念。我考虑考虑改改自己的相貌,毕竟都是新年代,不要这么胡子拉茬的,看着多不好。我刮干净胡子,一下觉得自己精神了不少。喜气洋洋地上街去买了好多东西。
          然后的事情就很诡异了。
          我是廊坊市。但我也是廊坊市安次区。按照普遍情况来看,县改区后本体人身依凭不变,同地级市利益同步,工作由地级市领导。但我并没有见到什么“地级市”。我这个人比较后知后觉一点,方以自己的经验料想,难不成是指我吗?一查,还真是。要是说我想的“地级市”,之前以为是像那孩子一样的人物。结果他最初一瞬间的出现就是最后。
          建了市之后我精神好了不少,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心中又有了新的活力。虽然被划归河北省,但我总还想着北京。毕竟和他在一个机构下生活了那么多年,好歹也算同窗一番,不惦念着些是不可能的。
          我是改不了总为燕京想事儿的毛病了,看天气预报也得多看一眼北京的天气,每次下了大雨我就不自觉地想到他的情况。唉,他很好,不像我,动不动就要被水患逼迫。
          至于有些人说我想被划到北京去。我觉得还是要反驳的。虽然我的确是亲近于他,也习惯于千百年来和他同僚的生活,不过现在嘛,我确是河北的一个地级市。这点不会随便改变。我现在既然是属于河北的,就不能背叛我的省,更不能脱离它奔北京去了。当然真划了是好,但那只是天方夜谭,远没有个馒头来的实在。
          就说这些吧,别的也没什么了。祝你下午过得愉快,我呢,就就此告辞吧。
          (注:这篇在贴吧之前也发过,但还是搬过来了……)


          8楼2017-10-21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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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5-10-28

            我设(M设)岛岛初版,戴着蓝色的领巾,目光如水


            9楼2017-10-21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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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6-1-28
              几张小孩子样儿的庄

              Trainnnnnnnnnnnnnnnnn!

              针筒是很方便的武器。
              不过这个针筒好大啊,我当时在想什么,这个庄只有十五厘米吗?

              ——在计划经济时期,庄的对外职业是纺织工人。

              [紧张.jpg]


              10楼2017-10-21 19: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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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6-1-29

                Please cry quietly.


                11楼2017-10-21 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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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岛岛
                  2016-03-12

                  2016-03-15


                  12楼2017-10-21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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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6-03-19
                    【河北城拟】冀11身高设定
                    时间背景为现代
                    承德——夏泽和(♀)——177㎝
                    张家口——张磊(♂)——186㎝
                    秦皇岛——秦港(♀)——164㎝
                    唐山——唐晓山(♂)——178㎝
                    廊坊——方明(♂)——158㎝
                    保定——王保华(♂)——180㎝
                    沧州——仓师师(♀)——168㎝
                    石家庄——石佳(♂)——170㎝
                    衡水——陶衡(♂)——183㎝
                    邢台——邢顺德(♀)——171㎝


                    14楼2017-10-21 1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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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6-3-28
                      【河北廊坊】片段
                      这是一九八零年的一天,廊坊发现一件怪事。
                      他的那件黄衬衣,不合身了。
                      不是因为他吃多长肥挤得衣服没法再穿,恰恰相反,这衣服宽大的超乎想象,而且一天比一天更宽大。
                      啊,我瘦了。
                      廊坊想。
                      然后他又想起来自己衣柜里藏了件从前很珍贵的衣服,因为某段时间身材走形没有再穿,一而再地忘却,八九十年就那样压箱底了。今天恰好想起来,不如拿来穿穿。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那一叠叠衣服被子里扒拉出这宝贝——是件袖底描着文人山水画的外衣。他想,我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好生琢磨了一会儿,竟想不起是怎么来的了。罢,这玩意儿虽然不太符合传统审美,但和现如今那些小青年的啥艺术体恤挺像,好歹也让我赶赶风潮,变得时髦一点吧。
                      廊坊一边想一边把衣服套上去,却发现这衣服也大的很。
                      他抖抖胳膊上长出大半截的袖子,好容易把手给抽出来,一股冷风就直嗖嗖地灌了进去。
                      “……”
                      他又把手缩回肥大的袖子里。
                      北方早春的天气总是严寒,甚至于让人怀疑没有春天。偶尔像今天这样阳光明媚的日子,冷风也常刮,哪个不知寒的开着窗子,风下站上一会儿准把他冻的个透心凉。只有麻雀还三五成群地落在枝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仿佛在对春天的迟到表示抗议。
                      ……冷啊。
                      廊坊决定放弃思考。
                      他一股脑钻进了暖哄哄的被窝里,枕上还算棉软的旧枕头,望着房顶,眼皮越发沉重,最终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16楼2017-10-21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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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6-4-08
                        【河北正定】片段
                        正定给自己点了杆烟。
                        这是她第一次抽烟。
                        将近天明的时候,光线总是最暗的。窗子外头是漆黑一片,她在屋里点了灯,蜡烛快要燃没了,牵着线的火光像是飘在灯油上似的,把屋子的角落打出橘黄色的柔光。
                        以前的时候,无论再累再苦,无论精神有多么崩溃,她也从不抽烟的。她觉得那是在消遣自己,麻醉逃避,她不能叫其他人见了笑话。她宁可在阳和楼上要一杯烈酒,吞咽下咽喉间的烧灼,一边冷眼看过去那帮吵吵嚷嚷的兵痞子一边暗自琢磨着自己的事——不管怎么说,那时候的她总还多少能帮家里的小辈撑着点儿。
                        现在不同了,她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府城。外来的都从海上过,往来交流早就不需要她;京城身边的人也多起来,比她邻得更近,职责也更全面细致……现在就是连安抚人心的事她也很难能管了,自家的老几位她还比较放心,只不过冀州那里恐怕鞭长莫及。
                        “咳咳……!”
                        她呛了一口烟,猛地咳嗽起来,忙把烟杆子从嘴边移开。
                        她忽然想起最近的事了。
                        前几日获鹿来跟她说修铁路的事,听闻是以她为始,一直到太原为终。但因经费不足,原定要修到城的铁路只得退到对岸去。本来她也不稀得管这码事,但又因太原委托了获鹿与她仔细商榷,只得多与他谈谈。
                        “随你的意吧,”她说,“修到我这里没问题,退到对岸去也没问题。总之,经费的事儿我没法儿管,剩下的,你看着怎么好就怎么来。”
                        获鹿望着她,许久,叹了口气。
                        “在城外也好,”获鹿喃喃道,“只别离得太远,太原对这还是蛮有兴致,他常来,想必是有你的原因。”
                        正定想了想,太原么……认识的,有时也常见。因为是邻近的城,偶尔也会来喝口茶水。她不很熟,但也不很生,按着往日的交情,在自家遇到了那里的人脸色上也会稍给些优待。再者说两府之间的交流还是很频繁的,太原又是大城市,人也善处,多顺着些……总没有坏处。
                        现在像她这样的,也不望再奢求什么了。
                        于是她应道:“好。”
                        获鹿向她道了别,起身,方欲走,又回头道:
                        “英子,你长白头发了。”
                        “怎么可能,”正定讪笑,“不要开我的玩笑,快走吧,我不送了。”
                        后来她打理头发时想到这话便仔细找了找,还真有一根。她狠狠地薅下来看,那银丝卧在手心,白的透彻,甚至不像是她的。
                        城也会长白头发吗?她不知道,但她的确有了这么一根。
                        半不掺假,就是从她头上拔下来的。
                        战火未销,世态动乱,她一刻都不敢放下心来。她没有办法再让大家放心地站在她的背后,她不确定,她不敢保证自己能再帮得上别人,因为连她自己都岌岌可危——毕竟她早已不再是从前的那个她了。
                        早就不是了。
                        从回忆中返过神来,烟杆子已经不在手上——木质的烟杆静静地躺在木桌子上,仿佛要彼此融为一体。
                        ……不知是什么时候放下的。
                        晨曦的光从窗子的镂花里透进来,掠过她的眼梢,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她又伸手抹去自己眼角的湿润,长舒了一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来。推开窗子,灿烂在一瞬间涌入,填充了整间屋子,连空气中漂浮的尘埃都亮堂起来了,尽情享受着这春天和煦的暖光。
                        太阳怯怯地从山坳里探出头来,朝霞伴着旭日,袅袅婷婷地裹着,仿佛是一层面纱遮住了它的真容。随即它猛地一跃,从其中挣脱出来,将光明普洒人间,照耀这片蠢蠢欲动的土地。
                        太阳从遥远的地方升起,像一团火焰点燃了苍翠的群山。
                        天亮了。
                        ——————————
                        注:正定姐人名惯用赵正英,英子是亲昵的叫法。
                        就是想写一下正定姐纠结的心理……
                        以及,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个点不要吐槽,当时写的时候没想那么多,你就当东边也有山吧(汗)


                        17楼2017-10-21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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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续更新】【草稿流城拟】河北正定
                          (2016.5.21)
                          看上去衣着朴素的普通女性,有一条长麻花辫,系一条红发带。经常穿着柏青色和月白色的宽松衣服,闲时习惯搓腕上的檀木手珠。鞋子讲究舒适,所以从不穿蹩脚的高跟鞋。
                          表面冷心里热,一腔热血,有侠义性格。现在仍然如此,疾时行如迅风猛如虎,干脆利落,英勇飒爽。故而心有傲气,虽折不屈。
                          战斗力强,文化造诣也较高。
                          善于驾马,喜用花枪长剑,现代兵器也能很快上手。有强烈的文物收藏癖,常是些制作精巧的小玩意儿,偶有大家名作,也都收在一起自赏。对建筑、器物有些研究,可以很熟练地运用木料制作一些构思巧妙的模型,不过手办倒不行。
                          性格温和,对大多数人都很宽厚,唯独对自家弟子十分严厉,出师后就会放宽。不常斥骂,惩罚常用冷板凳面壁思过。
                          领导能力一般,但融合组织内部的能力很强。在她担任府城的百千年间内部从未惹出甚大乱子来,稳重求进的类型。但也不排除偶然头脑发热做出莽事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事情几乎没有了。
                          性格中稍微有点自负,她是很爱自己的。骨子里是很自信的人。
                          (2016.6.5 从其他角度看来)
                          和她有少量接触过的城者基本都觉得她是个有点严厉的、不太好接近的城者。但是有问题想找人帮忙的话交给她就能很放心。
                          实际上,她不太擅长和人说话,因此经常沉默。很少有人能理解她,也没多少人会主动和她说话。和她说话比较无聊,因为很多事情她虽然心里明白也有些看法但不会表达,回应率很低。而且思想观念比较保守,没被大众所认可的观点她也不太会接受,加上她长久以来对佛法的研习,自然更让人拘束。
                          不过熟络之后会发现她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和她有过一定接触的对她评价普遍不错,只是身边有一种莫名的气场在罢了。
                          对石家庄比较无奈。总拿他很没办法,因为性格差异很大,甚至有点怀疑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孩子。虽然表现出来很冷淡,但心里一直也喜欢着,已经尽可能地对他温和一些了,就是心理上总过不去那个坎儿,还是有点放不下那个架子。
                          (2016.6.5)
                          年轻的时候很喜欢随口吹牛皮,尤其是和隔壁定州在一起的时候发作更甚(他们两个会比着吹)。这个臭毛病到现在也没完全改掉,酒一上头就又开始"想当年……"
                          以前是很横的,河朔时期叛逆得一副大爷像。不过再横心里也追求安宁,即便打仗很有一套,自己还是不太喜欢战争。
                          退休生活过得十分轻松。平时种种花晒晒太阳,没事儿了打打乒乓球,时不时去广场遛遛弯儿。
                          (2016.6.21)
                          曾经养过一只"大乌龟"(实际上是赑屃(bi xi)的分身),后来走失于战火之中。因为发掘得晚,最近几年才重新出现在她家池子里,现作为板凳使用。
                          总是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如今有了很多落后的地方,除了展示给他人的往昔光鲜靓丽的一面,实际上还是匮乏于进步,似乎被时代遗留在了身后。
                          思维也稍微有点跟不上趟了。有时候一个问题得想好长时间,直到意识到对方等的不耐烦了,才略显紧张地作一个歉意的微笑。
                          好像对山西的面食情有独钟。
                          不善于表达,也不喜欢多说话。因此在除了工作以外的事务(尤其是感情)上,经常会遇到困境,近年来面对这些困境她的态度越发消极了。
                          (2016.8.7)
                          可能一刚开始接触的时候会觉得是个很冷漠的人,还有点凶巴巴的,不太好靠近。实际上暗暗的对人很好,很温柔,心肠子软。
                          这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在以前的时候可能感觉更甚,近来性格被磨合的没那么冷峻刺人了。
                          自尊心极强。绝对不能被人进犯底线,一但有人触碰她的底线就会想都不想玩了命地反击。近年来有个很聪明的城者利用此来为自己进行了炒作,并且使她现在还郁郁不平。
                          燕赵秉性,很重义气,甚至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显得有点死脑瓜骨。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那种人。
                          (2016.9.13)
                          是非常中性的存在,或者说接近于无性。无论是作为男性来看还是女性来看都没有违和感,比起人性倾向的表现,精神意念的存在显得尤为突出。
                          对自己老与军事、战争联系在一起的刻板形象有一点点不满意,曾经有段时间考虑过是否要改变一下自身形象,让大家觉得自己是个很亲切温和好接近的人,但经过几次不伦不类的尝试后,放弃了。
                          (2016.12.17)
                          一直都觉得自己在守护着、保卫着什么,说不清是什么的东西。不是像保定那样,也不是像山海关那样,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保护什么,或许仅仅就是这片土地和她的人民吧。
                          但她曾经拼死保护过三个人:一个是开封,作为边塞要地她从未放弃过保卫自己的国都;一个是太原,想要进攻入晋就必须从她的尸体上踏过;还有一个是石家庄,她只是觉得没有理由不保护他。
                          舍生取义的典型代表,为了一个义字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以至于现在很多记忆都模糊了。不忠不义不为人是她的信条,不管是做江湖大侠还是街头混混,她从来把义放在首位。
                          不为人知的是,在河北的军镇中,她的文艺天赋尤高,她善于演曲唱戏,作词和品鉴能力也意外的好。曾经爱好园艺,有一谭园曾为天下最,但后来为了给北京盖房子把树全砍了,从此就再未开辟园林。
                          (2017.1.30)
                          很会纺织,能纺出无比华美的绸缎,质地绵软舒适,花纹繁杂富丽,几千年来一直广受好评(当然现在这门技艺传给了石家庄)。
                          经常和赵州探讨禅道,她喝茶的习惯也是和赵州学的。不过个人来说对赵州时不时回避话题的习惯不太喜欢,她本人更喜欢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赵州调侃云:镇州大萝卜头※。
                          擅长的乐器是笛和萧,很有创作天赋,经常自己谱曲作词唱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以前的发型是高束发,直到元朝才改成长麻花辫,后来近代改成盘头(女性)。高束发时期是典型的游侠儿,混迹八方少年侠气,没什么钱,但一旦有点零碎就仗义疏财。做事经常不过脑子。
                          (※出自《赵州录》,赵州禅师一言,此处为化用,非本意。)


                          18楼2017-10-21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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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6-5-25
                            【设定】衣·食·住·行
                            关于城念体日常生活方面的设定。
                            ===============================
                            【衣】
                            ○他们一般穿什么?
                            ○他们穿戴的衣物有什么象征吗?
                            ○古城会不会还留存着古代的衣服?他们也会赶时髦吗?
                            ——————————————————————
                            1.他们一般穿什么?
                            穿得和常人一样,看上去就是普通的衣服,具体的款样风格因人而异。但大多数会选择不那么出众的、普通的衣服。对于城念体来说,越让别人觉察不到他们的存在便越好。
                            2.他们穿戴的衣物什么象征吗?
                            通常来说,并没有。有的话也只是人格部分自认为的而已,不会有自然地理风景名胜等这样切实的具体化(比如说西湖变成的手镯之类),只有象征的意义,如果弄坏了也并不会导致其真实存在的部分受到影响。但其象征本体出了问题,象征物会遭到一定程度的损坏(借前例,该手镯若摔碎并不会对西湖造成任何影响,但西湖如果遭到严重污染则该手镯色泽变暗)。
                            3. 古城会不会还留存着古代的衣服?他们也会赶时髦吗?
                            有一些会,但绝大部分不会想着把古衣物等藏在箱底,因为朝代更替等原因,城念体常常会“弃家而去”,生死亦莫测,留着古代的衣物对他们来说实在没什么必要,反而会是行动上的累赘。越是年纪大的越看得开这一点,因此基本是见不到他们穿着“复古”的。
                            赶时髦要看对象,比较固执的类型就坚决坚持自己风格我行我素,爱好跟随时代潮流不断改变自我的就会赶时髦。其发达程度和在当代所担任的职责作用对其有很大影响。
                            ==================================
                            【食】
                            ○他们需要吃饭吗?
                            ○吃的档次
                            ○家常菜还是下馆子?
                            ○特色菜!
                            ————————————————————————
                            1.他们需要吃饭吗?
                            当然需要!城念体虽然属于精神体,但因为是依靠人的活动思考而存在,所以一切越像人就越好!不过因其本身不属于生物,故而不从外界获取营养也可以生存。他们的生存是由人类的决定的,一切皆架构于人类的精神之上,吃饭只是为了满足进食欲望,他们本身并不需要食物来维持生存。
                            2.吃的档次
                            城念体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没有任何限制!从观音土到鲍鱼翅,人能吃的他们都能吃。话虽如此,大概没有城念体会蠢到大肆浪费自家食材并且把自己身体吃坏的地步,饥荒的时候因为本身不需要事物维持,也不会去吃土。值得一提的是很多城念体家里会有很多自家的土特产,以备不时之需。
                            3.家常菜还是下馆子?
                            在现代来说,大部分城念体会尽量避免下馆子(当然路边小摊不算,这里指大饭店)。一是为了减少特殊身份引来的不必要麻烦,二是不愿大肆浪费。不过,如果有人邀请,城念体也不会刻意拒绝去大酒店,他们只是不喜欢作为精神体的自己做这种事。
                            4.特色菜!
                            几乎所有的城念体都会做饭,而当地特色菜则会成为他们的“绝活”之一。除了私房菜以外,当地广为流传的菜种城念体会自然而然地学会。也有从外地流传过来的菜种,这时城念体必须留心去学才会做出那个味道。也有把原菜种加以改良的,城念体基本只会做改良后的菜种。
                            =====================================
                            【住】
                            ○他们一般住在哪里?
                            ○首都/国都会和国家领导人/皇帝住在一起吗?
                            ○省会会和省念体住在一起吗?/地级市城会和辖县县城、区住在一起吗?
                            ○住的地方会换吗?
                            ————————————————————————
                            1.他们一般住在哪里?
                            现代大多数会租房子住,也有特意买房的。一般住的都比较简单,不会特意找个非常显眼的地方住。也不会住政府厅里。总之住的越像个普通人越好。
                            不过实际上,如果他们愿意,也可以连住都不住,随便像游魂一样附在什么建筑物上保证自己不被风吹跑就好了。但城念体的性质决定了他们更善于亲近模仿人类,因此几乎没有城念体会这么干。
                            2. 首都/国都会和国家领导人/皇帝住在一起吗?
                            无论哪个时代这基本都是不可能的!虽然如果他们想,也可以以灵体的状态做皇帝的背后灵。
                            3. 省会会和省念体住在一起吗?/地级市城会和辖县县城、区住在一起吗?
                            视不同情况而定。一般来说没有这个风气,如果私底下关系好说不定会的。
                            4.住的地方会换吗?
                            会,而且经常换。如果不换住的地方,那就得换脸了。只要居所还在本城城内,搬到哪里都是没有限制的。
                            =======================================
                            【行】
                            ○城念体可以离开自己的城去其他地方吗?
                            ○有没有爱好旅游而常不在本城的城念体?
                            ○出行的方式有哪些?
                            ○城念体对于自然地理的熟悉程度
                            ————————————————————————————
                            1.城念体可以离开自己的城去其他地方吗?
                            可以。近的地方可以常去。但就一般来讲待的时间最长不过几年,因为城里必须要人守着,而城念体的本职之一就是这个(城隍性质)。除非有办法把他劈成两半,一半留在城里一半去外面嗨,或者有什么别的神灵替他守城,不然就必须遵从这个原则,违反此原则的城念体可能会被炒鱿鱼的。后半辈子就成游魂了。
                            2.有没有爱好旅游而常不在本城的城念体?
                            这其实是在利用上述原则的BUG在作弊……的确可以。只要他本身的事务很闲,且有足够的财力精力的话,保证几年能回来一次就可以随便玩。但能达到要求的就微乎其微,有这个想法的也更少。毕竟和自己城市隔的越远作为城念体的能力越弱,如果到地球另一端的城市旅游,那他完全和普通人没两样了……这也是很危险,很容易被炒鱿鱼的做法。
                            3.出行的方式有哪些?
                            城念体本质构成是精神意念体,所以具有一定的"超能力",但对于魂魄来说这根本不算啥。其中一个方便的就是日行千里。只要他们愿意,在范围内可以进行瞬移。这个范围一般就是大概从这个地级市的最西端到它隔壁的地级市的最东端的长度。具体大小还是看此城者本身的能力而定,越发达的城市范围就越大。不过还是那个原因,城念体总希望自己更像人类,所以一般的出行方式还是和普通人一样,火车大巴飞机的士都会坐。买票的时候用的是市政局特殊办理的身份证,从名义上还是个人,手续都是合法的。
                            4.城念体对于自然地理的熟悉程度
                            本城及附近的地理条件是生来就掌握的,就像你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胳膊腿长在哪儿一样。对于自身所处较大范围的自然地理,会有一个笼统的印象(例如成都会知道四川盆地是个盆地,长春知道自己所处的是个平原等等和附近有个什么山有条什么河之类的)。再远一些就需要城念体自行学习了。不过相对于普通人来说,城念体学习地理要容易很多。


                            19楼2017-10-21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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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6-06-09
                              【铁路山河番外】【片段】
                              这天的黎明是被子弹打来的。
                              石门还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睡,在梦中隐约听见空中的一声炸裂。
                              什么响声?
                              石门微微眯着眼,想要起来看看发生了什么,奈何眼皮上的沉重总不由自主地想将他送入梦乡,挣扎了几次三番后,他终于是躺在了床上,在昏暗的小屋中沉沉睡去。
                              等他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几束白光穿过窗子的缝隙投到床上,窗纸薄薄的一层,掩不住太阳。
                              石门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四周的物什,有种莫名的熟悉,但想了好一会儿也记不起到底是谁的家了——这屋子太没特点,也就一些简单的摆设,除此之外更是连个画像都不挂。
                              他把窗户推开,外面的景色和往常一样安详,稻草堆旁的芦花鸡一下一下地啄着地上的小虫;转角处的空地上,新栽的柳树还绿着,舒长的枝在风中招摇;毛茸茸的小雀儿静静地卧在屋顶的巢里,眺望着天。
                              没了吗?那一切都没了吗?
                              石门看看自己身上的伤:脚踝,胳膊,小腿……都已经被细细地包扎好了,看不出一点血痕,仿佛昨天那一切都是他的一个梦,身上受的伤不是大枪大炮打出来的,而只是玩闹时的一点小摔小碰。
                              但之前的一切确确实实是发生了的,那如电轰雷鸣般的炮火声交织在他耳畔,一捆火药,炸的黑夜如白天一般明亮……这都不是假的。
                              他还记得自己昨天昏过去之前是躺在太行山脚下的树林子里,手里紧紧攥着带密书的纸条子,虽然崴了脚不能动弹,但敌人追不上来……自己又是怎么到了这里呢?
                              她急忙把一杆土枪塞进他的怀里。
                              先生把他护在身后,手持一柄长枪,挡在他的身前。
                              "跑!"
                              石门在慌乱中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她的脸被鬓发挡住一部分,看不真切,盈盈的炮火中,从她脸颊上滑落一滴闪光的汗。
                              "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那你怎么办?"石门焦急地问:"我走了,你怎么办?"
                              "小孩子家家的,别管大人的事,"她用袖子擦一把汗,"我可不是那么容易死的,几千年了,要死早就死了。"她又吐了口唾沫,"有什么是你姐姐我挺不过来的事儿?!"
                              这话,是叫他非信任她不可了。
                              石门咬了咬下嘴唇,最后朝她望了一眼,转过身向远处跑去。
                              敌人的炮火打过来了,呲啦啦的带着火花的炸药和小行星一样的子弹无时不刻不在预示着冷兵器的过时,而此时的她手里只有一柄长枪……这无异是自投死路!
                              等等……
                              不。
                              她在大衣的口袋里悉悉摸索着,掏出一枚手榴弹,笑了。
                              石门迎风跑着,不管不顾地跑着,泪水迷了他的眼睛,被风吹卷着淹了视线。他跑到滹沱河边,高高的河岸下是浩荡的急流,河水是浊青色的,波浪荡着点白,不停地冲刷着河堤和石块。石门站在河前不停地喘息,耳朵里满是嗡嗡的声音。他转过头回望正定城楼,战火像是巨大的花朵在城中央怒放。
                              他呜咽着说了些含糊的语句,抱紧怀中那杆比他还高的土枪——他不会打枪——他试图操纵着枪发火,可无论怎么找也找不到正确的位置。
                              从远处来了几个不算健壮的日.本兵,但抓住他一个小孩子的确没什么问题。他拼命地想着——这东西该怎么用!在他想出答案之前,可能先要命丧黄泉了。
                              怎么办?
                              石门转过身,看着波澜壮阔的滹沱河。想起那天在滹沱河畔,获鹿哥对他讲的那句话:
                              "滹沱河也是你的母亲河,它是不会害你的。"
                              跳吧。
                              跳吧!
                              石门下定了决心,憋足了一股劲儿,猛地朝河里跳下去。身体飞速下坠的同时脑子是空白的。
                              他感到自己被水淹没,挣扎着喘不过气来,水面仿佛是粼光闪闪的蓝染布,密密遮盖住水上的一切,人,和空气。
                              缺氧感伴着水浪从脚到头席卷整个身体,他的眼前也逐渐陷入黑暗……
                              ……


                              20楼2017-10-21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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