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森林裡,树叶与树枝重迭交错下的微黄阳光放射式的绽放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从空中一跃而下的微蹲后挺直的站起;随即又是一个纤曼的身姿从天坠落“啊~~~”,被一双大手稳稳地接住“...接的好!”
身穿着白色教皇法袍,顶着一头灰白的长髮且嘴角露出邪笑“那是当然!”
被抱在怀裡的瞬突然怀着某种探寻的心态,有一股冲动不想让眼前人这么快恢復原状,两颗绿色眼珠子直盯着那人,此时他也低头与她对视“...那个...撒加,我可以自己走。”
撒加停下脚步俯身的放她下来,敏感地察觉到身边人的心思“妳是故意不让我这么快恢復的吗?”
惊讶撒加能如此直视人心的眼神,但瞬用着从容淡定的笑容不做多馀的回答,并以轻鬆的步伐往前走。
乍然,撒加自我的探讨着,为何自己那跋扈不羁的邪恶体总是对别人有着情绪暴躁易怒的态度,唯独对她却是温柔与包容的自我忽视?
微风柔和地吹起瞬绿色柔软的头髮,她白色的及膝裙也随风拂动着,撒加快步的追上牵着她手并排的走出森林。
此刻最后一抹夕阳已经逐渐落下。骤然,一阵强大的天摇地动、天地彻底沸腾着,一瞥间,许多大大小小的落石不断倾下。
撒加一手护着瞬不间断地跑着,轰隆隆的巨响突然地上坍陷并破裂成两半,双双摔入山谷。
他们落在在山谷中的半山腰,一个恰巧能容得下两人的空间,撒加将瞬紧紧的护在怀裡,小落石依然不断的倾下,撒加燃烧小宇宙,光芒成了一道维护牆。
此时天地不再摇晃有了片刻的宁静,“还好吗?”此声音让瞬惊觉自己竟然吓得双手紧紧环抱着撒加的腰间。
从他怀裡探出头来与他对望,接着又看到他左肩一片赤红渲染了白色法袍“你受伤了!”
“嗯,我没关係。”撒加对自己伤势不关紧要的反问瞬“那妳呢?有哪裡伤到吗?”
看着撒加的温柔眼眸深处,她刻意掩盖伤感的神情,用着淡淡的微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若有似无的轻吻在他脸颊上“我没受伤。”
于此同时,撒加回归蓝髮模样,他轻轻地挪移了瞬的脸向着自己,在她嘴上轻印了一吻。
瞬对此一吻没有做过多的想法,立即抽离了拥抱,将自己的裙摆撕下了一层并拉下撒加左肩的衣物以俐落的手法包扎着“这时候要是有星云锁链就好了,就可以脱离此地。”
“没有也好!”撒加脱下自己的教皇斗篷,敞开斗篷的说“妳过来!”
“啊?”瞬看着撒加先是愣住,之后却在他温柔眼神下,好像有种可以让人很安心的栖息,她不由自主的整个人捲缩在他怀裡“这山谷的夜裡,气温似乎下降许多。”
晚风呼啸而过,带着月夜的凉意;撒加仍然燃烧着小宇宙让周围的维持在适温的状态,对着躲在怀裡的瞬说“妳知道吗?在妳身上让我有种不容忽视的魔力。”
“魔力?是因为我能让你回归正常的原因吗?”
“嗯,但也不尽然....”
“嗯?不尽然......”瞬转过头看到撒加左肩的伤口又开始不断的在渗出血来“啊!你的伤口又在流血了。”
撒加的手依然搂着瞬,没有想要放开的意思“没关係,一点小伤死不了的。”
“不行!”瞬抬着头一手按在撒加的脸庞“不要任性好吗,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当瞬再次解开包扎好的伤口时,盯着伤口几秒后低下头用嘴舔着伤口,撒加第一时间拉开了瞬“妳在做什么?”
“之前我看过书上说人类的唾液可以杀菌止血。”
讲完又欲想再次低头却又被撒加拉住“我不要妳这么做!”
“撒加,这是唯一能让你伤口不感染且止血的方法。”瞬对着撒加露出甜甜的笑容“倘若今天是我受伤,相信你也会用这种方法帮我杀菌止血吧!”
“.......”看着撒加无话可说的当下,瞬则低下头的再为他舔舐着伤口,顿时他感到心头阵阵温暖;而后见她又再次撕下自己的裙摆包扎伤口,看得撒加脸上挂着微红“....妳、妳这裙子还嫌不够短吗?”
“好了!....我找不到可以包扎的布料,只好牺牲这件裙子!”
“谢谢妳。”撒加再次敞开斗篷,瞬毫无疑问地再次躲进他怀裡“累了吗?”
瞬摇摇头“不累!”
“那陪我讲讲话好吗?”
“嗯!那你想聊什么?”
“讲妳跟加隆在克里特岛的奇遇吧!”
瞬躺在撒加的胸膛上侃侃而谈的叙述着在克里特岛的过程,虽然看不到她任何表情,只见她双手挥动讲着趣事,口吻上带有备受疼爱、呵护的甜蜜。
他背靠在山谷的石壁旁,闭上眼睛静静的聆听她与加隆之间的故事,心态上没有多馀的嫉妒或不悦,附近周边的寂静,只有她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间的深刻。
此时此刻,只享受着属于他们平静又平凡的两人时光。
许久,撒加忽然睁开眼用低沉的声音打断瞬的故事,“在妳心裡除了加隆,妳....能否为我保留个位置?”
瞬毫不犹豫的给出答案“好,我答应你!在我心裡除了加隆,我一定会留个位置给你的。”
或许,在我心裡早就笃定有你的存在。
__保留 完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