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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展策长篇171016】离别经年(正剧向,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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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日上竹枝
  • 小有美名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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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补我失踪两个月耽搁下来的,再更一波
这一波大概是一段时间内最后一点糖渣
——————————————————————————————————
【十】
“你要带我去哪?”公孙策被展昭一路领着上了街,或者更准确地来说应该是被拖着。展昭的力气那么大,岂是他一个文弱书生摆脱的开的。
于是就这样,公孙策被展昭一路从驿馆拉进了一家的酒馆。
“你带我来这干嘛啊?想让我请你吃饭啊?门都没有!”
“哎呀好了,公孙大哥,你人都到这了,就进去坐一会儿吧。我请你总行了吧?”
公孙策就这么被推搡着进了店,两人找了个安静的座位坐下了。
展昭随便点了几个合公孙策口味的菜,另外叫来了一壶酒。
“又喝酒?你最近是不是酒瘾太大了?”公孙策不禁皱眉,“中午那回我还没说顾得上你呢!”
展昭忙摆出求饶的姿势,满脸陪着笑说道:“好好好,那我不喝,都给你喝好不好?”说着,展昭给公孙策满上了一杯酒。
“最近还要查案,哪有心情喝酒?”公孙策眉头锁的更深了,摇着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展昭。
展昭笑着举起一根手指,越过桌子轻轻点在了公孙策的眉心上,将那些丘壑抚平。
“公孙大哥,看你为查案都愁成什么样子了。现在案情依然一筹莫展,所以我才带你来喝酒,说不定能启发你,给你些新的灵感什么的。”
看着展昭嘻皮笑脸地对着他,公孙策知道自己又被看穿了。
展昭这孩子从小就敏锐,小时候还能骗骗他,现在长大了,什么都瞒不过他了。本以为这两日自己已经很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是果然还是被展昭看出来了,还体贴地不曾说破。罢了,随了他的心思吧。
公孙策遂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那劣酒的滋味又苦又涩,呛得他直咳嗽,直接辣出两行热泪。
“咳咳咳,展昭啊,咳咳,这什么酒啊?”
“边关小镇,你还指望我能请你喝到什么琼浆玉露?不过喝来解忧罢了。”
虽然嘴上说着嫌弃,公孙策还是又给自己蓄满一杯。这苦涩的酒似乎正中了他这两日苦涩的内心,喝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公孙公子本就不胜酒力,展昭又真如他自己保证的那样一口都没沾。这一壶酒下肚,公孙策是真的醉了。
从公孙大哥的手里抠下了紧攥的酒壶,展昭连哄带劝的带着被酒勾起文人雅性的醉鬼离开。刚走到大门口,脑袋昏昏沉沉的公孙公子愣是被浅浅的门槛绊了一脚,展昭连忙伸手去接,这下公孙公子结结实实地摔进了展昭的怀里。
不知是醉的没了力气,还是索性不想动弹,公孙侍郎就在这边关小镇的小酒馆门口趴在他人胸口不起来了。
展昭先是一愣,看到店家还有零星的几个客人投来的目光,连忙拍了拍身上的人,试图叫他起来。
“公孙大哥,公孙大哥,你快起来啊!公孙大哥!”
公孙策被拍打了两下似是有些不悦,脑袋拱了拱,顺势保住了展昭,不让他动弹,嘴里还嘟哝了两声。但他此刻整个脸都埋在展昭的胸口,说的到底是什么,展昭一个字都没听清。
“公孙大哥,你快点起来,我们别堵在人家店门口了。”展昭见公孙策完全没有起来的意思,只好拖拽着这个大型挂饰往路边转移,好避开那些好奇的目光。
大概是移动让公孙策失去了舒服的倚靠位置,虽然依然死死的扒在展昭身上,但是终于抬起了深埋的头。被酒气熏染出红晕的脸颊,半张半合的薄唇,再加上隐约闪烁泪光的氤氲双眸,就这样带着点委屈和埋怨看向了展昭。
如果展昭要为这之后许多年内所发生的事情寻找一个理由的话,那么大概就是这一刻吧。而公孙策也同样不会想到,自己醉酒后的这无心一瞥会在未来的许多年后仍然对他产生着亦好亦坏的影响。


  • 不想取昵称呀哦
  • 小有美名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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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晚吧


2025-06-04 12:4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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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日上竹枝
  • 小有美名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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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失神了一瞬,展昭坚决地把黏在他怀里的公孙大哥剥离开来。然而怎奈今天的公孙公子真醉得厉害,叫也叫不清醒,无奈之下,展昭只得背起他公孙大哥,向着驿馆走去。
秋季的天气就是这样,到了晚上便开始转凉。边境的秋季更是如此,路上的行人少之甚少,连这空气也显得愈发得清冷了起来。
就在这瑟瑟秋风中,怕冷的公孙公子紧缩在展昭这个大热源的肩头,许是太过温暖安逸竟睡了过去。展昭心想着,能让公孙大哥休息片刻也好,便没叫醒他。就这样展昭背着公孙策,踏着清冷的街道缓步而行。
不知怎的,展昭忽然感到肩头一阵颤动,接着还隐隐传来抽泣的声音,不禁侧头试探了一声:“公孙大哥?”
谁知肩头的颤抖变得更剧烈了,展昭有些慌了神,连忙又叫了两声。
伏在肩头的人终于开了口,用带着鼻音声音说道:“你个大傻子,你怎么还叫我公孙大哥?”
这一问把展昭问懵了。
“那叫你什么啊?”
“像以前一样啊!”
这下展昭更混乱了,他一贯都是叫公孙大哥的啊?这一叫都多少年了,从未曾改过啊?再以前……
“公孙策?”
现在想来在最初刚刚遇到的时候他确实是这么叫过,但那时实是把他当成了凶手才如此指名道姓地叫骂,如今再这样叫,总觉得有些奇怪。
“我觉得还是不要这样叫你的好。不如换个别的什么?大家还有怎么叫你的来着?公孙公子、公孙博学、公孙……阿策?”
这个称呼忽地就跃进了展昭的脑海,如果没记错的话,至今只曾听过公孙策的家人如此唤过他。
见肩头的人没反应,展昭又试着叫了两声,心里没来由地泛起一阵满足。
“阿策……阿策。”
哪曾想肩上的人哭的更凶了,一边哭还一边拍打了起来。
“你终于想起来了吗?你记起我是谁了?包黑炭,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我这两年……”
后面的话被哭腔淹没了,展昭也没了兴致再听下去,毕竟又不是说给自己的不是?
一种难以言喻的挫败感让他一下子站住,无法前进。猛地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才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接着他对身后的人认真地说:“公孙大哥,我是展昭啊……”
肩上的人仍在絮絮不止,过了许久才逐渐消停。
展昭自嘲地笑着,向身后的人问了一句并不期待回答的话:“公孙大哥,你喜欢展昭吗?”
果然背上的人没说话,大约是睡沉了。
展昭又问道:“那你喜欢包大哥吗?”
依然没有得到回答。
“你不说就当你是承认咯?你喜欢包大哥比喜欢展昭要多一点吧?不,是完全不一样的喜欢吧?”
“还是不回答啊,那就仍然当你是承认了,反正你不说展昭也明白的。展昭对你发过誓的,一定帮你把包大哥找回来。所以你只要等着,我定会把那个包大哥给你找回来。”


  • 日上竹枝
  • 小有美名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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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这一日公孙公子难得醒的晚些,方一睁眼,便见那日头已高,迷迷糊糊中只听得展昭在院里练剑的声响。将将欲起身,脑袋一阵钝头又将公孙公子击倒,这一下子撞在了床头木框上,引出了一声惊叫。
展昭听到这声惨叫,连忙推门进来,正见着了宿醉未醒的公孙公子吃痛捂着后脑勺的狼狈像。强忍住笑意,问道:“公孙大哥,你终于醒了?”
“啊,醒了,嘶……展昭,你没事带我去喝什么酒啊?现在头疼得要死,嘶……还那么难喝。”
“哦,那么难喝你还自己喝了一整壶,一口都没留给我。”
“你,我还不是怕你连喝两顿,……嘶”
“好了好了,公孙大哥,我去给你打盆水,洗把脸清醒一下。”
待展昭的水打回来,公孙策已经从床上挪了下来,神情带着几分不自在,见展昭回来也不正视他,只盯着墙上一幅展昭也看得出实属平庸的字画,似乎在鉴赏的样子。
想必某人是想起了昨晚的经历吧,但展昭并不知道他想起了多少,也并不想戳破,便只当是平常地开了口:“公孙大哥?水打来了,梳洗一下吧?”
公孙公子仿佛受了惊吓一般猛得转身,接着直直地走向水盆,嘴里还不断说着:“好!对,对对!洗脸,洗脸……”,接着那声音便没进了水里。
房里霎时安静下来,只有那铜盆中的水被撩动着。待那水声也停止了,公孙策直起了身子,用帕子捂着脸,有些含混不清地发了问:“展昭啊,我……昨天喝醉了……有……说什么话吗?或者……有做什么……事吗?”
“啊,当然有啊。你啊诗兴大发,还欲上青天揽明月呢!”展昭一如既往地调笑起了他公孙大哥。
“哦,是吗……那就好,那就好……”
“怎么了公孙大哥?你还觉得自己能做出什么惊人之举吗?”
“没有,就是做了奇怪的梦而已,梦到了……哎,算了,也没什么。”
见展昭也不接着追问,公孙策趁机转移了话题。
“昨天晚上你带我回来的?”
“那当然啊,我一路背着你回来的啊!不然还指望你个醉鬼自己走回来不成?”
“哦哦,麻烦你了。那衣服……也是你给换的?”
“怎么,你还想要谁给你换?风月楼的姑娘们?哦不,公孙大哥不喜欢那种卖弄风骚的类型,倒是嘛,那个哑姑娘木兰,含蓄内敛,对着辽人也是不卑不亢,嗯,不错,蛮特别的!别说,你还救过她呢。”
“又在这瞎说!”公孙公子摸起了他的折扇,照着展昭的脑袋又是一声脆响。
距离与耶律将军的两日之约已过去一半,案情却依然一筹莫展。
公孙策忍着头疼努力查着案,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镇定自若,内心里却是焦急万分。只是他若将这份焦虑表现出来,只怕会害的这风月楼的上上下下人心惶惶。再加上这里来往的人多,万一再将这情绪波及了全镇百姓,那可当真是他公孙侍郎的罪过了。
这边还正焦急忧虑着,那边包拯又来了,小蛮和木兰也一同跟来了。
同前一天一样,包拯对公孙策连一眼都没看,只是自个在屋里上蹿下跳做着些看不明白的举动。有小蛮在旁边拦着他,倒也不至于被他破坏了现场,公孙策也就没再管他。
倒是跟在最后的木兰端了个木托盘,径直往公孙策他们这边走来了。
“木兰姑娘,这是送给我们的吗?”公孙策见木兰递到他面前的托盘里放着两碗汤,恭敬地询问。
木兰点点头,虽然发不出声音,但就看着她清爽的笑容便知,若是她笑起来声音定是悦耳极了。木兰将托盘往旁边的案几上一放,又掏出了一条帕子来,示意着要变个戏法给他们看。
公孙策饶有兴致地等着看眼前的姑娘要用什么奇妙手法把帕子上的结解开,却没想到待木兰手张开,那结还在。
“你这是……”这个意料之外的结果让公孙策有些疑惑了。
“我想木兰的意思大概是这案子就像开结,要慢慢解,不会砰的一下就解开。是叫你静下心,慢慢来。”同在一旁观看的展昭插了一句。
木兰用力点了点头,那极富边塞风情,缀满发饰的小辫子碰撞了起来,发出风铃一般的清脆声响。
说来也怪,木兰这一出并不是戏法的戏法倒真叫公孙策冷静了不少,他觉得木兰这姑娘当真如展昭所说破有点特别。
公孙策长舒一口气,冲木兰笑笑:“对,你说的对,这破案急不得。我会想出办法的,你放心,一定不会连累你们。”
木兰又连连摇头,大概是想说,不怕连累,她对公孙策很有信心,接着又示意他赶紧喝口汤,提提精神,一会儿汤就冷了。
公孙策端着木色的朴素汤碗,轻轻搅动汤匙捞起其中内容,那浑圆红润的正是相思红豆。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公孙公子不禁地吟诵出口,抬头对上木兰清澈的双眼,“谢谢你,木兰。”
木兰颔首微笑,只是欠欠身,又像一串风铃似的离开了。
“看什么呢?”展昭突然把头凑到的公孙策肩上。
“没什么。”
“哦,没什么。怕是看上了什么吧?又念诗又干嘛的,你什么时候给我念过诗啊?”
这话说着,展昭自己都闻出了醋意,却还是控制不住地一股脑全说了出来,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好啊,我现在正好诗兴大发,就念给你听。”幸得公孙策只把这当成了展昭的日常调笑,呛了回去。
展昭心里又涌起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又自己生生压下了,罢了,自己下定了决心的事情,又怎能轻易更改,这样对大家都是最好的吧。


  • 日上竹枝
  • 小有美名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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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就在展策二人笑闹的片刻,小蛮忽然叫了起来。
“大包!大包!大包你怎么了?”
这一声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包拯此时正躺在萧军被刺死的那张榻上,眼睛盯着房顶,自言自语地说着什么床硬之类的与案情毫不相干的东西。
公孙策顺着包拯的目光向屋顶看去,果然就正上方有一块摆放不太自然的瓦片。这一瞬间他竟不知到底是不是巧合了。
公孙策立刻让展昭带着自己一起上房顶去查看,谁知房子左看右看,愣是没找到一处合适的攀登位置。正犹豫着,展昭就替他选好了最方便的捷径——直接飞上去。
想也知道公孙公子自己是没有这种功力的,事发突然,直到他被那双年少却可靠的手中放下,都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待他看清自己的方位,以及站在一旁一脸若无其事,实则“包藏祸心”的展昭,他登时红了脸。万幸的是没人看见,他便没再多说,只扬了扬手中的折扇以示警告。
果然屋顶上确有凶手上来过的痕迹,但是经展昭判断和试验,通过那块被动过的瓦片所产生的洞口,绝对不可能将匕首顺利穿过画轴刺进死者胸膛,这洞口一定另有他用。
正当公孙策为这一疑点思索着,突然包拯不知为何跑到了院里,莫名对着一口井大喊。随后被自己的喊声震倒后仰,躺在地上捂着耳朵打滚。
展昭赶紧飞下房檐去查看,却见到包大哥忽然呆呆地坐立起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这幅样子他再熟悉,从前每每破解迷案之时包大哥都是这般模样。
还在屋顶上的公孙策大喊:“包拯,你知道凶手是谁了?”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凶手是怎么杀人的了。”
虽然脸上仍透着迷茫,但包拯的这句话却无比坚定。
展昭抬头看了眼公孙策,果然公孙大哥此刻同他一样,激动之情已是溢于言表。是的,他们看到了希望,那个把包拯找回来的希望。
公孙策也不得那么多了,赶紧让展昭来把他抱了下去。
他抓着包拯的双肩,眼里有泪又有笑,他真想把这两年的所有喜怒哀乐一股脑都投给这个人。
“包拯,我相信你,你一定会把凶手抓出来的。我知道我们时间不对,剩下的就交给我。为了这风月楼的所有人,为了大宋的百姓,你一定要把凶手揪出来。”
晚上,耶律将军果然如约到来。如今两日期限已到,还没人把凶手给他送上,他又怎会轻易错过这个开战的大好机会呢。
待他今次再踏入萧大人被杀的房间,事件所有相关人员都已在等着他。而独独没和众人站在一起,一副就等一个,马上就想开讲的不是公孙侍郎,如果没记错的话是风月楼的那个傻瓜伙计。
耶律将军满腹狐疑,不知这帮送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喂,你快点快点!哎呀,都等你半天了!你动作这么慢怎么当大将军的?”
见包拯如此挑衅,公孙策连忙上前阻拦。
“包拯,不得了对将军无理!”接着他转向耶律俊才,“耶律将军,他就是个傻子,不懂礼数。想必将军你不会和一个傻子一般见识吧,还请到这边来。”
公孙侍郎已毕恭毕敬向他道了歉,耶律俊才也不好发作,只得气哼哼地落了座。
接下来的时间里,包拯手舞足蹈的讲解了奇妙的琴声杀人手法。什么屋顶垂下的匕首,放在琴弦上的花瓶,琴声又是如何在墙壁上反弹。这绝妙又令人称奇的手法逐渐展现在众人面前,所有人都不得不佩服起了傻大包。
而一旁的耶律将军脸色却越发的不善,握着佩刀手只怕是要在那铁柄上留下个引子来。在众人为包拯讲解完整个案情鼓掌之际,他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拔刀直冲着包拯的脖子去了。
展昭见势不对,抽剑出鞘,挡下那一刀,屋里瞬间乱作一团。
这耶律俊才也不愧为辽军大将,展昭几个回合才压制住了他。
“耶律将军,你这是为何?”展昭的剑直抵耶律将军的脖子,冷冷地发问。
“哼,没想到啊,包拯你还没有死!我刚才听到公孙大人叫你,却没敢相信这个傻子真是那个包拯。现如今,这样的密室杀人手法竟被他识破,果然,你就是那个包拯!”
“我,我不是包拯啊!我是大包!是大包啦!”包拯缩在展昭身后大声喊着。
“少在这装疯卖傻!你还记得一个叫耶律良才的人吗?那个是我亲生哥哥,就是你害死了他!”耶律将军越说越激动,若不是展昭的刀架在脖子上,恐怕早已一刀要了包拯的命。
那日耶律将军第一次报上姓名起公孙策便隐隐觉得不妙,没想到却是在现在这个档口上出了状况爆发了出来,但此刻他更需冷静。稍稍理顺思绪,公孙策走到耶律将军面前,示意展昭收了剑。
“耶律将军,无论他是不是包拯,在我大宋境内您若是无故杀害普通百姓,恐怕对将军的名声也有害而无益,况且这案情也是靠他才得以解开。将军何不收了兵戎,暂且放过他?”公孙策的语气不卑不亢,似是不带一丝情感。
“你还敢说,听着这么了半天,不过是杀人手法。凶手呢?凶手是谁?”
“本官不才,确实未能抓住凶手。但现在已经找到可以抓住凶手之人,恳请将军再宽限几日。到时定将凶手送到将军面前,将军也好向辽主交代。如此,将军看来可否?”
耶律将军琢磨了一下,也有几分道理。然而虽是收了弯刀,语气却无半点放松:“你说过两日便缉到凶手,现在又让我宽限。我如何能再相信你?”
“本官也是不想让萧军大人死不瞑目,让凶手逍遥法外,所以才提出这个要求。还请将军宽限。”公孙策的语气依然静如止水,却有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力量。
耶律将军扫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用刀鞘点起了公孙策的下颌。公孙策也不反抗,只是直直看向了将军的双眼,满眼的高傲与不屑。
耶律俊才忽的冷笑出了声:”哈哈,好,你这个书生果然有胆量啊,我答应你便是。三天,就三天,包拯你必须把凶手给我揪出来。不然就从公孙大人开始,我会一个一个的,杀了你们所有人!”
用威胁的眼神扫视了屋内所有人,接着他转回头来,一把将公孙策拽到了自己这边,拿刀的手顺势圈上了他的脖颈,阴笑着说:“至于你嘛,公孙大人,还烦请你跟我回大营去。这样万一这些人给跑了的话,我也好给辽主一个交代不是?”


  • 日上竹枝
  • 小有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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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是不是写的很无聊啊
感觉原剧向的背景设定大的不得不加入很多无关紧要的东西
已经努力在让他们谈恋爱了,但是好像都是些别的人在乱入
哎,文笔不好,还抠剧情,我大概是不会好了


  • 窥命天机
  • 富有美誉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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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不会,难得有还在产粮的人~哇,我仿佛看到了亲人!


  • 日上竹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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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耶律将军的这一出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展昭刚欲将公孙大哥抢回来,却被公孙策用眼神制止了。展昭读得懂那个眼神,意思是要他留下来,帮助包大哥破案。可他就是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公孙大哥往那狼窝里闯啊。
见展昭的手还紧紧得握着剑柄,脚下也跟着稍微动作,大概就等着耶律将军放松的一刻便会冲过来,公孙策深吸一口气,质问道:“展昭,你忘了你答应我什么了吗?”
口吻冷漠而不失威严,让展昭一下子就愣住了。他当然没有忘,他答应过的,就算是公孙大哥遇到危险,也绝不可贸然行事。握着剑的手放下了,没再说话,也没再动作,任由公孙策在辽军的簇拥下离开,只留下月光中那个月白色的背影。
“耶律将军,如果你敢杀了公孙大哥,那么我展昭一定会让你今后的日子寝食难安,劝你小心行事。”
这是在离开之前公孙策听到最后一句,是展昭对耶律俊才的警告。但这也绝不是警告那么简单,更是一句誓言。展昭既然说得出,那么一定会做得到。他最清楚誓言对展昭有多么大的约束力,不然他又怎么敢仅凭临行前一晚那个口头的约定,就带着展昭来趟这趟浑水呢?
辽军一走,所有人都挤在了门口,他们既害怕又担心,但也都无计可施,便作鸟兽散去。唯独展昭还是停留在了原地,他回想着公孙大哥的话暗自嘲笑自己。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个绝世大傻瓜,自认为能把公孙大哥吃的死死的,逼着他让自己跟来了双喜镇,却不知真正被吃的死死的正是自己。
这个人现在不仅仅是他公孙大哥了,他还是大宋的礼部侍郎。为了双喜镇的百姓,为了整个大宋的安宁,他愿意冒这个险,拿自己的命来打这场赌,而他唯一的筹码就包拯破的了这个案子。
呵,这不正是他公孙大哥吗?
回到辽军大营,公孙策坐在临时为他备下的的营帐中发愣。边塞的夜风穿过营帐吹进了刺骨的寒冷,账外营火映出的士兵身影来来回回,搅得公孙策更加心烦意乱。
他不知道这一夜包拯是否还能安睡,也不知道展昭会不会跃上屋顶对着月亮吹一夜的风,他只知道自己是注定要一夜无眠,于是他决定出去走走。
刚走到帐篷门口,就被守门的士兵拦下了。
“耶律将军有令,请大人在营房中休息。”
“我想出去透透气。”公孙策沉着脸,冷冷地睥睨了一眼两旁的守卫。
“耶律将军有令,还请大人在营房中休息。”
“我休息不好,想出去透透气。”
“耶律将军有令,还请大人回去。”
“我是皇上的钦派的使者,不是你们的俘虏!你们没有权力限制我的自由!”公孙策有些窝火,面对这些该死的辽军他也丝毫不想给什么好脸色。
“大人息怒,这是耶律将军的命令,我们也实在没有办法。”
两个士兵丝毫没有松口,公孙策觉得跟他们继续纠缠也毫无意义。
“叫你们耶律将军来!让他亲自跟我对话!”
见这位宋朝使者似乎是真的发怒了,两个辽军士兵面面相觑,但也不敢真的去打扰自家主帅。万幸的是,正从不远处走来的人解了他们的围。
“哟,公孙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来人正是耶律俊才,带着一脸轻浮的笑容,耶律将军本人驾临了“招待”宋朝贵使的营帐。
“参见耶律将军!”终于得以解脱的两个卫兵连忙上前行礼。
耶律俊才只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两个退下了。中途却又把他们叫了回来,低声不知说了什么,两个小兵便领命告退了。
“公孙大人是害怕的睡不着了?”耶律俊才转回头来,脸上又挂起了那个轻浮的微笑。
“害怕?将军多虑了,本官没什么好怕的。”公孙策暗暗翻了个白眼,不去理会他。
耶律将军倒是饶有兴致,竟然邀请起了公孙策陪他走走聊聊。这边公孙策本来也正是打算出去走走的,虽然对忽然加入的同伴有些介怀,但还是顺势应了下来。
两人走着,耶律将军便率先开了口:“哎呀,公孙大人好胆量啊!没想到,没了那群人给你撑腰,你还是这么有骨气!一介生孤身一人直入敌营,真是令在下佩服!”耶律俊才一边说着一边拍着掌。
公孙策依然闭着嘴,不发一言,只是在一旁跟着走。
“公孙大人别这么冷淡啊!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可是口才好的不的了,箫大人都被你说怕了。”见公孙策仍旧是不理他,耶律俊才做出了一副为难的样子说:“公孙大人,你别生气,我这也是没办法啊!你拿包拯来跟我做交易,那我总得拿个同等价值的来交换吧?我想你公孙大人的命值得起这个价。”
说到这儿,他们正走到一处生好的营火前,那火上还烤着不知是什么的野味,此刻正被烤地滋滋冒着油泡。
“耶律将军,说到包拯……”
公孙策终于开了口,却被耶律俊才抬手打断,示意他等下再说,走去了那堆烧得正旺的营火旁落了坐。
与此同时,有两个辽兵也正向着营火这边过来了,前面那个抱了两坛子酒,后面那个紧跟着前面那个,怀里抱了一团漆黑似是动物的东西。待他俩走近些,公孙策一瞧,正是刚才营房门口的两个守卫。
耶律将军让他们把酒放下,又接过了后面那人手中的一团,便遣退了他们。接着将那一团一抖。展开来披在了公孙策的身上。原来这是一件墨狐皮的披风。
“这夜风大的,公孙大人这小身子骨怕是受不起风寒的吧?来来来,喝点酒暖暖身子,咱俩啊慢慢地聊。”


2025-06-04 12:3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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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公孙策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坐在辽军营里,在篝火旁同辽军将领进行这样一场无关家国大事的对谈,至少在这件狐皮披风出现之前不会想到。
墨狐皮子的温暖让一个人跃进了公孙策的脑海,他想起了展昭。这两年间,展昭总是不断地出行,也只有在冬天出门的次数才会少些,因此冬天他们待在一处的时间也相对多了不少。
那时他在书塾当先生,晚上总是要批改学生的文章,经常批着批着手就冻僵了。每每这时候展昭总会去书塾找他,把一件雪狐皮子的披风给他围上,还有的时候会帮他热个汤婆子暖暖手脚。这样回想起,自己这两年反倒是一直受着这个弟弟不少的照顾。
“哎,公孙大人?想什么呢?”
耶律俊才这一声,把公孙策从思绪里拉回了现实。
是啊,他现在可是坐在敌军的地盘里,不是庐州城的书塾,眼前这个给他披上衣服的人是敌军将领,并不是展昭,他怎么就分心了呢。
“公孙大人,你这就有点不近人情了,我这好酒好肉的招待,你总该给我搭句话吧?”耶律将军有点嗔怪地说。
“耶律将军方才说了什么?”公孙策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耶律俊才倒也没恼。
“闹了半天,刚才说的话你一句没听进去啊?算了算了,既然不爱听本将军说话,那公孙大人你想聊什么就聊什么吧。”
“那将军,莫怪我问得直接了。您为什么如此恨包拯?定要置他于死地?”
这个话题果真戳到了痛处,耶律将军一下子收住了脸上的笑容,沉默了少许,仰头干掉一碗酒。
“这个包拯对你这么重要吗?你现在命都在我手上你还一直想着他?”
这话里分明带了种嘲讽,但公孙策依然回答的平静:“因为他是我朋友。”
“呵,朋友。朋友就那么重要吗?”
公孙策不答,又重复了最初的问题:“将军为何如此恨包拯?”
“我说过了,是他害死了我亲生哥哥。”
“那将军为什么觉得是包拯害死了令兄?”
耶律将军放下手中的酒碗,用余光撇了公孙策一眼问道:“公孙大人这么问就有点多余了吧?家兄被逼死的时候,恐怕以你府尹公子的身份也是在场吧?”
公孙策未置可否,他只是有点惊讶这耶律将军竟将他也查的如此仔细。
“我们耶律家三个兄弟,父亲最器重的就是我大哥。大哥文韬武略无一不精,但我从小就不爱读书,只喜欢骑马射箭这些东西,为此没少挨父亲骂。那时候每次父亲要打我,都是大哥帮我挡着。后来为了让我好好念书,他跟我说,只要我读完一本书他就陪我练一次武,读完十本书就带我骑一次马,读完一百本就带我打一次猎。打那之后我就开始拼命读书。再后来国主要派密探来宋土,大哥自己去向国主请了命,因为他精通汉语,又了解大宋的文化,便被国主选中。可是大概连国主都不知道,大哥其实是最不喜欢战争的,他之所以自荐当密探就是希望能靠自己尽可能的为辽宋争取到和平。然而,你们宋人什么都不知道,如果那次不是国主亲自下达了命令,他怎么会下手。那之后他又是多么的自责,可是呢,那个包拯就这么生生逼死了他!从那之后我就下定决心,我一定要杀了包拯,灭了你们大宋,替我哥哥报仇!”
耶律将军说的激动,一把摔碎了手中的酒碗。
被当面说了如此无理而挑衅的话,公孙策依然保持着平静,他反倒觉得眼前这个人让他看到了可能性,这个人并不只是个头脑简单的粗野武夫。
“耶律将军,我知道你本就一心求战,并无和谈之意。可你若真这样做了,挑起宋辽之间的战争,岂不是恰恰违背了令兄的志向?”
“哈哈哈哈哈,是啊,这不正是恰巧毁了我那傻哥哥的心血吗?我大哥到死都向着你们宋人,可你们宋人呢?我大哥就是太傻,才会上了你们宋人的当!我和他不一样,我才不会相信你们满口的谎言!包拯口口声声说拿我哥哥当朋友!哈哈哈,可结果呢?还不是非要他死!”
话音未落,耶律将军的弯刀再一次架上了公孙策的脖子,这一次公孙策的答复也依然是冷静和沉默。两人就这样在夜幕的掩护下僵持着,只听见木柴在火中炸开的噼啪声。
公孙策怀疑,不,是肯定,他看到了耶律将军眼角泛起的红。眼前这个人并不是什么暴虐凶残的蛮夷,他只是一个因最敬爱的兄长之死,而愤怒无处发泄才迁怒于旁的弟弟罢了。
“公孙策,若不是当下形势,你我本应是朋友。”耶律俊才忽然反手收刀入鞘,转过身去,“这里毕竟是我方军营,多有不便,还是请公孙大人回帐休息。请!”
与此同时,风月楼里却是一片死寂。经过这一晚,所有人都有了些不同的心境。
小蛮一直放心不下包拯,陪他坐到深夜。不知展昭同他讲了什么,包拯在那之后一直握着展昭给他的两个大包发呆,问什么都不回答,直到就这样睡着了。
风月楼的其他姑娘们也都吓破了胆子,各自躺在床上却没一个睡得安稳。
木兰姑娘更是无法入睡,一会儿躺下,一会儿又坐起。大概认定自己没法子睡了,索性去楼下的厅里打扫了起来,算是提前为明早的营业做些准备吧。
这一夜注定不会平静,因为杀死箫军的凶手还未抓到,那个阿谀奉承的无能县令安国泰又离奇地死在了自己密闭的书房中。而此刻展昭还是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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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新的三日期限对于公孙策来说甚是煎熬,虽说耶律将军一定程度上允许了他的人身自由,但行动还是大大受到限制。每每走出营帐便会被百十双眼睛盯着,令人十分的不自在,索性公孙策便待在营帐里,能不出去便不出去。
公孙策在矮几旁坐下,看着临时腾给他的军帐,一张床,一张矮几,一个火盆,再有就是昨晚耶律将军派人送来的几张动物皮毛,便再无其他。
他习惯性的试图拿个书卷来读,或者取个笔墨来写点什么,却都寻不得。轻轻叹了口气,有些失落,这营帐太静,静得只能靠思绪造出点声音。
实话说,他现在是怕的。虽然下了那样大的赌注在包拯身上,但结果会如何,他也不知道。
他怕包拯找不到凶手,他怕耶律将军会大动兵戈,他怕大宋将永无宁日,他怕,他怕……他还怕如果他真的死了,展昭会死守住那句对耶律将军誓言,从此背负上仇恨过日子。
不,他必须做好另一手准备,在一切最坏的预想发生之前,但是他现在需要一个机会。
正当他想着,忽然有个辽兵来报,说是耶律将军请他过去。
这时候突然叫他过去?公孙策实在不知是何用意。但现在身在敌营,也身不由己。不管了,先过去再说,说不定还能碰到什么转机。
等公孙策到达耶律将军营房,还真的看到了他在等待的机会,只是这个机会叫他有点意外。
“木兰?你怎么在这?”
公孙策想到过一定会有人来找他,到那时他便可以让他的计划走出辽军大营,得以实施。他觉得来的那个人极有可能是展昭,也有可能是包拯,但他万万没想到第一个来找他的会是木兰。
“公孙大人,这个姑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风月楼的吧?”耶律将军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走了过来,“士兵们在大营外头发现她鬼鬼祟祟的就把她抓来了,问她干什么的也不说,差点被就地问斩。幸亏我看到了,就给你带来了。估计是来看你的吧?”
木兰拼命点着头,并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公孙策,指了指手里的包袱。
“那真是多谢将军了。”公孙策向耶律俊才作了个揖,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把木兰挡在了身后,“我想她应该只是来送些日用的东西给我,马上就会离开。”
“哟,可以啊公孙大人?都这时候了还有姑娘肯冒这么大风险来给你送东西?干嘛还让她离开,就留下来陪你,临了还有美人在侧岂不美哉?”
公孙策心里暗叫不妙,听这话的意思耶律将军是不想放木兰出这辽军大营了,这下终于等来的转机难道要荒废了不成。
“将军误会了,我和木兰姑娘只是萍水相逢,并无儿女之情。待木兰将东西交给本官,还请将军放木兰回去。”
“可是……”
“将军请放心,就让木兰在这里把东西交给我。有您这双慧眼在一旁盯着,还怕我们做什么动作?再说她一个弱质女子,又有哑疾,将军还怕她对您有什么威胁不成?”
“这……”耶律俊才犹豫了一下,想想公孙策说的也有道理,一个哑姑娘确实不足为惧。
“好,本将军答应便是。”
“再次谢过将军了。”公孙策又对耶律俊才作了个揖,一旁的木兰也连忙躬身行了个礼。
待木兰将包袱展开,只见里面装了一本书,一套笔墨,几件替换衣物,而在这些之下的正是那件雪狐皮子的披风。
公孙策莞尔一笑,对着木兰道了声:“谢谢。”
木兰也回以笑容,轻轻摇头用风铃般的声响表示不谢,接着她掏出一块帕子,正是上次变戏法时用的那块。这次她只是将那帕子轻轻展开了,而当中正放了一颗红豆。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公孙策又吟诵起了上次的那首唐诗,不过这次木兰听完诗并没有立刻转身跑走。
公孙策接下了红豆,随即从怀里取出了一枚玉佩,轻轻交到木兰手上。木兰显然吃了一惊,然后公孙策只是微笑着对木兰说:“我明白,辛苦你们了,我也会努力的。”
这无论是谁看都是男女定情的场景让耶律将军不忍继续看下去,他在心里暗骂宋人的矫情虚伪,都是这种生死离别的关头了,还交换什么没屁用的信物。想这若是在大辽,恐怕早就洞房花烛了。
如果说这之前的一幕让耶律将军觉得甚是碍眼,那定是因为他更没有料到接下来这一幕。
只见那木兰握着那玉佩正扑进了公孙策怀里,这次换公孙策吃了一惊,顿时双手不知如何摆放,接着又向意识到了什么,目光猛地转向了耶律俊才这边。
耶律将军是识趣之人,迅速转开了视线,摆摆手表示不想打扰。
这么主动的姑娘在宋人里怕是不多见啊!耶律俊才如是想着,心里暗暗的给这位弱质纤纤的姑娘扣上了了女中豪杰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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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到了这真的开始瞎扯了
是的我就是懒得写案情推理那些事,毕竟这是个爱情(?)故事,所以,公孙公子被我强行送进敌营了,诶嘿~∠( ᐛ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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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耶律俊才如约放走了木兰,没做任何刁难,只是在木兰走后对着公孙策好一通调侃。
“公孙大人看上的女人就是不一般啊?有胆识、有勇气,长得还这么俊俏,真不像一般的宋人女子。这样的女子你还放她走,哎,真可惜咯!”说完,他拍了拍公孙策的肩膀以示安慰。
耶律将军邀请公孙策在他营帐中再坐片刻,却被公孙策婉言拒绝,说是木兰送来的这些东西要去收拾一番。
公孙策回到帐中那包袱往矮几上一丢,几乎是整个人瘫坐在了地上。
他阖了眼,长舒一口气,几乎还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没错,他刚刚惊险地完成了将大宋的生机送出军营的任务。就在辽军大将的眼皮底下,他和木兰在毫无商量的情况下,演出了一场大戏。
诚然,耶律将军对木兰的夸赞丝毫不错,她当真不简单!
要知道能让公孙策打心底里这样夸奖的女人这还是第二个。
那么第一个人是谁呢?这还要说到刚才那场戏中的一个重要角色——那块玉佩。
那是一块雕有燕子图案的别致玉佩,玉色温润,质地无暇,一看便知道不是寻常物件。而这块上乘的美玉正是当朝太师家的三小姐——庞飞燕所赠。
这位奇女子当年可以说是另公孙公子佩服到五体投地了,翘家的庞三小姐偶遇了包拯一行,却莫名地和公孙策不对付。于是两人一路上斗智斗勇,最后竟成了知己。只是后因其父亲的缘由留在了京城内,自此便甚少有缘再见。
当年临别之际庞三小姐送了公孙策这枚玉佩,说只要凭此玉佩找她,任何困难,她都定当鼎力相助。
此时辽军兵临城下,能出兵抵抗的恐怕只有庞太师的势力。虽然当年的种种让庞太师与包拯他们结下了梁子,但国难当头,再加上有他最宠爱的小女儿从旁劝说,公孙策相信一定能够说服庞太师出兵。
而作为他自己,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将这枚玉佩交到展昭手上。展昭也认识这枚玉佩,定能明白他的用意。如此一来,有了军事力量的抗衡,若包拯破解此案,耶律俊才定不敢再轻易出兵;若包拯破案不成,总也可以再拖他个些许时日。
当公孙策顺着木兰本只是用以激励他的红豆将玉佩交了出去,木兰明显吃了一惊,但她竟迅速的从公孙策复杂的眼神中领悟到这玉佩另有深意,于是灵机一动,这才有了刚刚木兰投怀送抱的一幕。
而这一举动效果也是出奇的好,耶律将军果真别开了目光,公孙策立刻趁机附在木兰耳旁低声嘱咐了四个字,交给展昭。
这一切多亏了木兰,公孙策脱力地想着,这个姑娘果真如展昭先前所说的,是有点不同凡响。
木兰虽然与小蛮同样是风月楼的丫鬟,不用去做那迎来送往的生意,但个性却与张扬跋扈的小蛮却是恰恰相反。在公孙策的印象中木兰总是低着头忙碌着,一副谨慎小心的样子。而她今天只身闯入敌营,又用急智扭转局面,其智慧和胆识完全超乎公孙策所料。
公孙策回想着木兰的笑容,忽然心都沉静了下来,他看着仍攥在手里的那颗红豆,嘴角不自知地微微上扬,心想:木兰的笑恐怕真的有抚平心境的力量吧,上次送红豆汤的时似乎也是这样呢。
也罢,今后事态如何发展不能预料,只是希望还有机会再见她一面,当然还有包拯和展昭。
公孙策轻轻解开包袱,端详着里面的每一件。这些东西件件挑选的符合自己心意,无论是怕他无聊准备的书籍和笔墨,还是知道他喜欢干净所以备下的替换衣物,当然还有那件雪狐皮子的披风更是最佳的佐证,这些必然是展昭替他备下的。
但是展昭竟然没有亲自送来,这真不像他的风格。公孙策摸着那光润水滑的雪狐皮子,如是想着。
虽说有些遗憾,但转念想想,若来人是展昭耶律俊才定然不会这样好说话。更不要说,两人万一交起手来,恐是会再生什么不必要的事端来的,或许展昭也是考虑到了这些才没有贸然钱来的吧。
公孙策也不愿再去细细追究,一夜未眠,他也是有些乏了。他抱着雪狐皮子走向了那冷硬的床榻,
他所能做的都已经打点下了,现在只剩下等待,其余的就交给包拯了,而他真的需要休息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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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大章节情敌就是这么多
但是木兰这个奇“女子”是必要的,毕竟要靠他(她)来打开公孙公子新世界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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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真是好看的紧~
催催催催催催催催催催催催


2025-06-04 12:3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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