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强,家住曲塘镇徐庄村十一组29号,2oo7年,我和邻居王军去新疆打工,老板叫周国进,是王军的连襟,干了两个月,周国进说帮我介绍老婆,是他一认识的朋友,和我年纪相仿,但是有一小女孩5,6岁,我说好的,我们就相约见了面,双方还满意,女的名字叫王海颜,但是一直叫的名字是王瑜,之后互留电话号码,进入十月份,新疆开始下雪,加上工作上不顺,就和老板辞职,从新疆把女朋友带回来,女朋友家住山东荷泽单县,我们就一起去女方家见女方长辈,女方家也合适,也一起过来看了我家情况,我们俩当年年底,就把婚事办了,并请亲朋好友来家吃饭,我有水电工,就外出打工,王瑜就在我们老家橡塑厂上班,女儿也送到幼儿园上学,女儿名字叫王莉鑫,小名青青,女儿都是我接送上学,王瑜有空也接送,我在家,女儿也都和我爸妈睡,女儿冬天衣服穿得多,都是我妈帮穿衣服,当然我女儿也聪明可爱,嘴巴也甜,爷爷奶奶叫,我爸妈也宝贝她,我这人不抽烟,爱喝一点小酒,喜欢打牌,王瑜也不管,我们家对她娘俩也可以,女儿虽然不是我亲生的,但我对她还是疼爱,原本以为人生这样了,夫复何求。平静的生活从2o1o年2月份开始认识常冬生,常冬生在老家卖水暖洁具,在海安看守所开了一家常青藤运输公司,我第一次看到常冬生就对王瑜说无商不奸,跟这种人少来往,王瑜说常冬生在老家见世面广,有什么事可以找他帮忙,我也就没在反驳,默认,我当时在学驾驶,可以让常冬生借车给我,当我陪练,后来是因为驾照不好考,家人看到我爱喝小酒,担心我开车安全,就没有再学,驾校退了一部份钱给我,退的钱王瑜帮我到海安买衣服,是和常冬生一起去的,实衣服时,王瑜争求常冬生意见,买衣服花了七八百元,到收银台结帐时,常冬生让开办公发票,并要了一张洗车票,当时公司还没开业,我和常冬生,王瑜一起去地税局,取营业执照,还拿几个门牌铭牌,常冬生个子不高,还是我帮贴到门框上方,常冬生请我,王王俞,还有他一朋友到好邻居吃饭,回来时,车开到花庄大桥,常冬生让把车窗门关好,不要让卖菜华小看到,车到我家后,让王瑜借三百元,他要加油,到时让他朋友给我们,王瑜说橡塑厂,效益不好,没活干,想重新找班上,常冬生就按排王瑜去他朋友店里卖手机,充话费店开在鹰球公司对门,我原本在上海堂哥工地上干活,工地旁有一麻馆,就经常去麻将馆打牌,那段时间点子背,越输越赌,越要翻本,就不想在工地上,回来了,回来后王瑜说常冬生老婆表弟,在安装公司做工长,可以介绍到他那里干活,问我时就说是他朋友表弟,常冬生开车送我去姜堰坐车,车快到姜堰收费站时,常冬生把车开慢下来,跟在大客车后面撞关,到天津后,常冬生表弟照顾我安排我在天津市法院大楼工地,工地就三个人,三个组长,工程三天两头更改,整天就是玩,每天就是混时间,活儿忙了,还到别的工地抽人过来干,那几天在拆外电梯,我也帮忙拆外电梯,那活都是高空作业很危险,抽调过来的人中午不休息,玩手机唱歌,吵到我中午不好休息,就吵起来,我们就闹起矛盾,晚上那家伙,拿钢管偷袭我,把我头打破了,后来住院看病,花了五千多元,打人的人也跑路了,公司也承认他处理负贵,王瑜也来到天津照料我,最后公司补了我二十天的工资,协议此事了结,不可以再追究。原本我是不同意此方案的,是王瑜在旁帮劝说。当时七月底,我就和王瑜从天津坐车回来,早晨七八点,车快到家时,王瑜在睡觉,王瑜手机来信息,号码是13773684888.信息手机号码是常冬生的,他的号码我知道。他我想你了,下午在曲塘工商银行见面,回来不要和王强做,下午骗王强去麻将馆打牌。我就把王瑜叫醒问他,常冬生什么意思,在天津时就和王瑜说了,回来后不要在和常冬生联系,现在还发这样的信息,王瑜说常冬生开玩笑的。相互之间留面子,也就没有在吵下去。就跟没事一样。回来后就在家养伤,偶尔去麻将馆打牌,八月份还去上海堂哥处工地干活,堂哥后面工人都是老家这里的,他们不会也不敢打我。其实说老实话,我人是没有坏心,就是性子急,容易和人吵嘴。王瑜在海安的店生意不好,老板也想关门,王瑜联系了去无锡朋友,朋友在电子厂上班。我堂哥在家给我送来去上海的车票,王瑜在我走后,也去无锡,在上海工地中午吃完午饭就给王瑜打电话,电话关机,就给我妈打电话,我妈告诉我,王瑜昨天就去无锡了,我妈送他到曲塘车站,她就让她回来,不要她管。我心里感觉不对劲,就从上海坐车去无锡,一个小时后我到无锡,打王瑜电话终于打通了,我跟她讲我到无锡了,问她现在哪里,是来接我,还是我怎样去她的住所,她讲话一会儿东,一会儿西,后来拖拖拉拉到五点,我坐车到王瑜朋友的住所,王瑜也和朋友一起来接我。我就和王瑜从家到无锡二个小时左右,你肯定是刚从老家过来,她朋友也让王瑜回去,她不留她。晚上我和王瑜到小旅馆开房间,我就问她在哪里的,我就压住王瑜的手,她一开始嘴硬不说,我们在房间动静很大,我能感觉旅店老板在门外,我都害怕,如果她一直不承认,我会做出出格不可想象之事,她承认了,我可以一次两次原谅,但必须给我写保证书,玉瑜说保证书,她不写,有把柄在我手里。我说不要在和常冬生联系了,去天津的事,还不够吗,差点被人打死,总晚死在他手里。我也不想追究,我躲你。但不保证我是怕你。我和王瑜就回家了,回来什么也没说,就当什么事没发生,但不知道周围人会怎么想,我还去上海打工,我让王瑜到上海我工地旁上班,她不来,她说女儿小,丢给我爸妈,她不放心。后来我在上海帮别人干了个小活8oo元,开了两个夜工,打电话让王瑜过来了,我堂哥公司副总老妈是退休教师,要找保姆,就让王瑜去,王瑜去了和老板家关系融洽,我天天也和王瑜通电活,老板老妈礼拜六礼拜天去儿子过,王瑜就到我工地给我做几个菜,够我吃两天,有次我王王俞打电话,有一个小时在通电话,问她不承认,我说回来到电信局查,她才老实交待是和常冬生通电话,理由是不见面,电话说两句。那次气得我把手机摔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