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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不负苍生不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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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墨遇到的这个小姑娘,可不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


IP属地:广东34楼2017-11-05 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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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17-11-12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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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7 02:4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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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共同历生死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17-11-12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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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笙虽是女子,但她是药仙谷的暗卫,自幼习武,也颇具侠肝义胆,平生最看不惯这种为钱财而滥杀无辜的杀手。
        听了那黑衣人的话,不满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钱财而滥造杀戮者贱莫甚。”
        那黑衣人哼了一声道:“本大爷,不与你小丫头,呈口舌之快,有什么话留着等见了阎罗王再说吧。”
        说完他一声令下,身后数名立即提刀向他们砍来,银笙,弄影二人见状立刻上前抵挡,雪墨并没有被这突发的意外惊吓到,她冷静的望着这些,下手十分狠辣决绝,且招招都是杀招,稍有不慎就足以致命。
        苏谦尘夺过一名刺客手中的剑,将雪墨护在身后,面色凝重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雪墨转了身与苏谦尘背对背紧靠在一起,道:我并非弱柳扶风的闺阁女子,自保绰绰有余,你不用顾及我,你自身的安危才是最要紧,你可知你在若是恒国有个闪失,那可非同小可。
        正在二人言语间,银笙,弄影二人明显不敌,那些黑衣人,若论武功,银笙和弄影是高于那些黑衣人的,可那些黑衣人胜在人数,明处他们共有数十人,暗处还不知有多少人。
        双方的悬殊实在太大,不一会银笙,弄影二人身上就多了几道伤口,谦尘,雪墨见状,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与其对抗。
        苏谦尘横刀,将一个妄图冲到上前的黑衣人一刀毙命,而雪墨素手一挥间将几银根针,针针不落的,深深的刺进正对着的黑衣人的了胸口,那黑衣人应声倒下,按照如此,谦尘和雪墨解决了几个黑衣人,正在两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远处又人冲了过来,来人的数量无法确定。
        “雪墨,我们退到马车旁,在马车上有一支袖箭可发信号,让我的暗卫前来相救。”苏谦尘低声说道。
        俩人慢慢的向马车旁退去,到了马车边上,雪墨蹲下寻找袖箭,而苏谦尘就挡在雪墨面前,不一会雪墨找到了袖箭并向天际发出一支,就在夜空开出一朵徇烂的烟花时,一支冷箭正射过来,“小心” 苏谦尘大喊一声,并紧紧的握住雪墨的手,顺势一拉,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紧紧护住,而那支冷箭却刺穿了苏谦尘背。
        “殿下”不远处的弄影大喊到,可苏谦尘却没有半点回应,他中了一箭,身子摇摇欲坠,伤口热血有如泉涌,雪墨收回环在他后背上的手,望着掌心的血,心猛的一震,心中只有一句话,那一支箭是射向她的,而苏谦尘替自己挡了这一箭。
        一时惊骇之后,她很快调整了过来,抱住即将要倒下苏谦尘,“谦尘,谦尘” 雪墨叫着他的名字,他无力的应了一声,随后便晕过去了。
        此刻,得到讯号的暗卫终于赶到,对上了那群黑衣人。来的暗卫皆是百里挑一高手,暗卫们将那些黑衣人一一斩杀,后立刻保护他们撤退,弄影吩咐一名暗卫以最快的速度换了马匹后,驾着马车回去。
        在马车内,雪墨毫不顾忌,撕开苏谦尘的衣服,并撕开自己的裙子包扎住他的伤口,可是没用!鲜血还是一直往下流,不一会伤口竟然渐渐的发黑,流出来的血也是黑色。
        雪墨心中大叫一声不好,那支箭有毒而且是剧毒,她替苏谦尘把了把脉,连忙用银针封住他的心脉,阻止剧毒攻心。
        做完这些,雪墨立即道:“谦尘中毒了,情形不大好,加快速度,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
        一旁的弄影担忧的问道:“纳兰姑娘,殿下他中了什么毒,严重吗?可有解毒之法。”
        雪墨皱眉道:“谦尘所中毒是用三种毒药混合而成,其中一种还是剧毒。”
        弄影脸上满是震惊,抓住的雪墨衣袖问道:“什么!那殿下可还有救。”
        雪墨平静道:“还记得你家殿下拾到的神农佩吗?那是我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他。”
        听了这话,弄影脸上的震惊又深了几分,半信半疑的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那神农佩是你的。”
        雪墨还未开口,银笙便不满的说道:“当然是真的,这种时候难道还骗你不成。”
        此时弄影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欣喜道:“太好了,太好了,殿下有救了。”
        雪墨再一次撕下自己的衣物,帮弄影和银笙包扎伤口,并对轻声对弄影说道:“你也伤的不轻,情绪不要太激动了。”
        “银笙等一下,你回去把我房中的药箱拿来,并告诉染霜,让她告诉爹娘我替人诊病去了,要明日才能回去,让他们不必担心,还有今日之事不必多言。”雪墨吩咐道。
        “好我知道了” 银笙应道。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8楼2017-11-12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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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疏影院,此刻苏谦尘双眉紧蹙昏迷不醒,脸色又白了几分,丝毫不见血色,浑身几乎被冷汗浸透,而银笙的药箱还没有拿来,雪墨只好先取出银针朝苏谦尘身上的几个穴位扎去,苏谦尘双眼渐渐的睁开,醒了过来,神志也慢慢清醒,只是身上每动一下,都是撕裂的剧痛,伤口仍旧泅出浓黑色的鲜血,看的人触目惊心。
          半晌银笙拿了药箱狂奔而来,雪墨急忙打开药箱先是取出了一粒白色的药丸给苏谦尘服下,并将一块锦帕塞到苏谦尘口中,柔声道:“谦尘我现在帮你把箭拔出来,会有些痛你吃这药丸咬着这帕子,会减少一些痛楚的。”
          说完便立即出手,将苏谦尘背上的拔出,随后从又药箱中取出一包药粉撒在苏谦尘的伤口上,伤口上的血是止住了,可伤口还是黑色。
          这一次雪墨从药箱中取出许多瓶瓶罐罐,小心翼翼的计算着剂量,将它们混合在一起,调制成药膏。
          她制成之后并没有马上给苏谦尘抹上,而是拿起方才从苏谦尘背上拔出的箭,细细的看着。
          而在一旁看着大气都不敢出的众人,对雪墨的行为很是不解,可谁也不敢问。
          只见雪墨紧紧的握着手中的箭,咬住牙,竟用力刺向将箭刺入自己的左手手臂!
          “雪墨”
          “纳兰姑娘”
          几个叫喊声同时发出,这满屋子的人全部都雪墨这一举动惊呆了,雪墨没有理会他们,只是定神的看这自己手臂的那道伤口,先是鲜血直流,不一会那道伤口就变为黑色,雪墨将自己刚刚调制好的药膏,取了一些抹上,半刻钟后伤口上由原本的黑色逐渐转成变红色,雪墨才拿了纱布给自己包扎。
          然后再将药膏轻轻的为苏谦尘抹上,并替他包扎好。
          这下所有人都看明白了,雪墨是拿自己给苏谦尘试药。
          此刻屋中众人包括苏谦尘在内心中皆是波涛汹涌,雪墨和苏谦尘的交情并不深,可雪墨竟然肯拿自己给苏谦尘试药。
          苏谦尘此刻已激动的不知说什么,而屋的人除了银笙外,皆扑通一声跪在雪墨面前异口同声的道:“姑娘大恩,尔等没齿难忘,必万死相报。”
          看着他们朗声道“你们快起来,医者替病人试药乃是常事,不值得你们如此的,且今日是我第一次调制那药膏,向来医者制了新药,为了解其药性,总要拿自己先试一试的,这是医者的本分,再说了今日若不是你们殿下护住我,有可能中箭的人就是我了。”
          众人没有想到,原本是以命相博的事,到了这位纳兰姑娘口中,竟然是常事,是本分,此时他们心中对这位姑娘佩服的是五体投地,经过了今晚他们坚信,所谓的医者妙手仁心,绝对不是一句空话。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17-11-12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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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劫后悠然处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17-11-12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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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刻钟后,苏谦尘的伤口也由黑转红,血也已经逐渐的止住了。
              雪墨取了笔墨,写下一个方子,交给弄影,道:“你去吩咐人去药房按这个方子捉药,回来用两碗水煎成一碗,每隔三个时辰就要煎来一碗,给谦尘服下。”
              然后又塞给弄影一瓶药膏,道:“你也受了伤,抹了药膏就去休息吧,你家殿下有我在这里守着,他的命虽然保住,但每三个时辰还要服一碗汤药,伤口未愈合每个两时辰还要换一次药,不然伤口可能会溃烂。”
              弄影接过药膏感动的都说不出话来了,他没有想到这个时候雪墨还会想起自己。
              “还有你们殿下需要静养,你让这屋里人都退下吧。”
              弄影立即遣退屋中众人,自己也退了出去。
              留下银笙,不知该何去何从,雪墨又写下这个一个方子,交给银笙道:“你明日按这个方子去捉药,然后送到小筑那给那个小姑娘。”
              银笙接过药方,笑道:“真是难为你了,今天发生这么多事,你竟然还记着这个。”
              “这治病的事啊!我是一刻也不敢忘。”说着雪墨又将一瓶药膏塞给银笙道:“你也伤的不轻,回去擦了药,休息吧。”
              银笙应了一声,也退下了。
              此时屋中空了下来,只剩下苏谦尘和自己,看着一切都尘埃落定,雪墨这才放下心来,气定神闲的坐在床边守着苏谦尘。
              而躺在床上的苏谦尘看着眼前这个,面容清逸的女子,和她手臂上缠着的纱布,他的心却是久久不能平静,当他看到她拿起那支毒箭刺入自己的手臂时,所带给他的震撼远远超过今日那场突如其来的刺杀,而这般惊世骇俗的事,在她看来却是那般稀疏平常,苏谦尘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这世上竟有这样的奇女子。
              “雪墨” 苏谦尘刚叫了她的名字,就被她打断道:“若是致谢的话,那就不必说了。”
              苏谦尘愧疚的道“不止是置谢还有致歉,今日之事是我连累你受此无妄之灾,实在抱歉。”
              “无妨,你不必对此怀有愧疚之意,只是福祸本无门,唯人自招之,你日后要多加小心,今日那些人摆明了是要至你于死地,连箭的毒都是用三种毒药混合而成的,其中一种还是剧毒。”雪墨淡淡的说道。
              苏谦尘叹了一口气道:“我早就料到了,自己的日子是太平不了的。”
              雪墨安慰道:“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生于帝皇之家,手足相残,同根相煎之事,有时候是避无可避。”
              今日这场突如其来的刺杀,是何人所为,苏谦尘心如明镜,而雪墨亦能猜到七八分,只是他们皆是心照不宣。
              苏谦尘叹道:“平常布衣之家,虽齑盐布帛,却能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得天伦之乐。而帝皇之家,虽富贵至极,但父子相残,骨肉相煎之举,却比比皆是。人道是无情最是帝王家,我道是无奈最是帝王家。”
              雪墨应道:“天道为公,生帝王之家者,自幼锦衣玉食,享尽人间富贵,可这一切岂会没有代价。”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不知不觉间两个时辰过去了,雪墨算准了时辰娴熟的帮苏谦尘换药,她的动作已经尽量轻柔,可苏谦尘还是疼的满头汗珠,痛的撕心裂肺,雪墨见状连忙寻了一颗可镇痛止疼的药丸给他服下。
              换好药后,苏谦尘正要开口说话,被雪墨抢先一步说道:“感谢的话呢,你是不必说的,若真要谢我,等你的伤好后,画几幅画送我吧,我可听说你的丹青乃是一绝,花鸟鱼虫,人物山水,无一不能,也无一不精,还能泼墨成画。”
              “好,这个简单,只是不知道我要画多少幅,才能报答你的救命大恩呢?”苏谦尘问道。
              “那当然是多多益善了,我呢只会嫌少,不会嫌多。” 雪墨玩味的答道。
              两人相视一笑,他们二人之间的相处,就是这样如细雨微风般的清澈舒适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2楼2017-11-12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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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刻钟后,苏谦尘的伤口也由黑转红,血也已经逐渐的止住了。
                雪墨取了笔墨,写下一个方子,交给弄影,道:“你去吩咐人去药房按这个方子捉药,回来用两碗水煎成一碗,每隔三个时辰就要煎来一碗,给谦尘服下。”
                然后又塞给弄影一瓶药膏,道:“你也受了伤,抹了药膏就去休息吧,你家殿下有我在这里守着,他的命虽然保住,但每三个时辰还要服一碗汤药,伤口未愈合每个两时辰还要换一次药,不然伤口可能会溃烂。”
                弄影接过药膏感动的都说不出话来了,他没有想到这个时候雪墨还会想起自己。
                “还有你们殿下需要静养,你让这屋里人都退下吧。”
                弄影立即遣退屋中众人,自己也退了出去。
                留下银笙,不知该何去何从,雪墨又写下这个一个方子,交给银笙道:“你明日按这个方子去捉药,然后送到小筑那给那个小姑娘。”
                银笙接过药方,笑道:“真是难为你了,今天发生这么多事,你竟然还记着这个。”
                “这治病的事啊!我是一刻也不敢忘。”说着雪墨又将一瓶药膏塞给银笙道:“你也伤的不轻,回去擦了药,休息吧。”
                银笙应了一声,也退下了。
                此时屋中空了下来,只剩下苏谦尘和自己,看着一切都尘埃落定,雪墨这才放下心来,气定神闲的坐在床边守着苏谦尘。
                而躺在床上的苏谦尘看着眼前这个,面容清逸的女子,和她手臂上缠着的纱布,他的心却是久久不能平静,当他看到她拿起那支毒箭刺入自己的手臂时,所带给他的震撼远远超过今日那场突如其来的刺杀,而这般惊世骇俗的事,在她看来却是那般稀疏平常,苏谦尘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这世上竟有这样的奇女子。
                “雪墨” 苏谦尘刚叫了她的名字,就被她打断道:“若是致谢的话,那就不必说了。”
                苏谦尘愧疚的道“不止是置谢还有致歉,今日之事是我连累你受此无妄之灾,实在抱歉。”
                “无妨,你不必对此怀有愧疚之意,只是福祸本无门,唯人自招之,你日后要多加小心,今日那些人摆明了是要至你于死地,连箭的毒都是用三种毒药混合而成的,其中一种还是剧毒。”雪墨淡淡的说道。
                苏谦尘叹了一口气道:“我早就料到了,自己的日子是太平不了的。”
                雪墨安慰道:“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生于帝皇之家,手足相残,同根相煎之事,有时候是避无可避。”
                今日这场突如其来的刺杀,是何人所为,苏谦尘心如明镜,而雪墨亦能猜到七八分,只是他们皆是心照不宣。
                苏谦尘叹道:“平常布衣之家,虽齑盐布帛,却能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得天伦之乐。而帝皇之家,虽富贵至极,但父子相残,骨肉相煎之举,却比比皆是。人道是无情最是帝王家,我道是无奈最是帝王家。”
                雪墨应道:“天道为公,生帝王之家者,自幼锦衣玉食,享尽人间富贵,可这一切岂会没有代价。”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不知不觉间两个时辰过去了,雪墨算准了时辰娴熟的帮苏谦尘换药,她的动作已经尽量轻柔,可苏谦尘还是疼的满头汗珠,痛的撕心裂肺,雪墨见状连忙寻了一颗可镇痛止疼的药丸给他服下。
                换好药后,苏谦尘正要开口说话,被雪墨抢先一步说道:“感谢的话呢,你是不必说的,若真要谢我,等你的伤好后,画几幅画送我吧,我可听说你的丹青乃是一绝,花鸟鱼虫,人物山水,无一不能,也无一不精,还能泼墨成画。”
                “好,这个简单,只是不知道我要画多少幅,才能报答你的救命大恩呢?”苏谦尘问道。
                “那当然是多多益善了,我呢只会嫌少,不会嫌多。” 雪墨玩味的答道。
                两人相视一笑,他们二人之间的相处,就是这样如细雨微风般的清澈舒适。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17-11-12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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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7 02:3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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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时辰后,弄影将煎好的药端了过来,雪墨接过了药,亲自喂苏谦尘喝下,并柔声道:“服了药,你睡一会,两个时辰后我叫你起来换药。”
                  苏谦尘看着雪墨,经过一夜的劳累她的眼中明显带着一丝疲惫,不忍道:“忙了一夜你也累了,休息一下吧。”
                  “好”雪墨应了一声,指了指身旁的一张椅子道:“那我靠着这张椅子歇会。”
                  次日早晨,雪墨再为苏谦尘换了一次药后,苏谦尘已经可以起身了,端了早膳来的弄影,看到自家殿下恢复的这么快,不禁赞叹道:“纳兰姑娘可真是着手成春。”苏谦尘对弄影此说也颇有同感。
                  雪墨用过早膳后,便向苏谦尘道别, “我一夜未归,得回去了。”临走时还嘱咐道:“你记得要按时换药和服用汤药,我午后再来,替你再把一次脉看看。”
                  苏谦尘听着雪墨嘱咐道:“你放心,我一定遵照医嘱。”并遣人将雪墨送至门口。
                  回到纳兰府中,雪墨先去向爹娘请了安,告知了一夜未归的原委,不过雪墨只说了,她在街上遇到那小姑娘并替其姨娘诊病的事,对于与苏谦尘一起遇刺的事,她只字未提,雪墨也并非有意隐瞒,只是她考虑到纳兰世安在朝为官,如此类之事,还是不知为妙,况且看苏谦尘的意思也是希望息事宁人,毕竟那些刺客是淮国人派来的,这要是让恒皇知道了,保不齐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午后雪墨再来到疏影院,见苏谦尘已可行动了,他在正厅坐着,而弄影则站在他身侧似乎在汇报着什么,苏谦尘听着面色十分沉静。
                  雪墨走入厅中,问道:“我这会子来,可是打扰你们了。”
                  苏谦尘见雪墨来了道:“怎会,来快坐。”雪墨上前在苏谦尘旁边的位置坐下,道:“我看着你恢复的不错,来我再替你把把脉。”
                  苏谦尘将手伸了过去,笑道:“那还不是要多谢雪墨你妙手回春。”
                  雪墨扣住苏谦尘的手腕,把了把脉道:“你体内的毒已基本清除干净了,不过还要再多喝几副汤药,有备无患,至于你背后的箭伤,要小心些以防撕裂,切记这伤口忌碰水,要修养十几日才可痊愈。”
                  “十几日,雪墨可有办法在两日内痊愈。”苏谦尘问道。
                  雪墨疑惑道“两日,你何故如此急切?这外伤可急不得。”
                  “并非我急切,而是恒皇于两日后在宫中设宴,为我接风洗尘,届时我若带着伤入宫赴宴……”苏谦尘为难的说道。
                  “原来如此,你也不必为难,要两日内痊愈也不是不可能,我那有张上古遗留下来的海外仙方,上面记载了一种药膏唤做玉痕膏,相传此种药膏能让伤痕在一日之内愈合,我一会回去调制,明日给你送来。”雪墨宽慰道。
                  苏谦尘听后道了声,有劳也就没有说什么感谢的话,他知道雪墨不爱听这些,反而打趣的问道:“神医,这世上,可有你治不了的。”
                  雪墨笑道:“我可不敢妄称神医,入土之人和愚蠢之人,我是治不了的。”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4楼2017-11-12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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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在这里要说明一下,由于百度贴吧的格式原因,楼主每一章只能分两次发。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5楼2017-11-12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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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楼主写的时候,每一段都有空格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发上来就没有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6楼2017-11-12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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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给各位吧友造成看文时的不适,还请见谅。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7楼2017-11-12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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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帝皇家之恨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9楼2017-11-19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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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二人谈笑间,弄影突然想起了什么,面色凝重的道:“昨日之事,我已遵照殿下的意思,吩咐下去要守口如瓶,只是纳兰姑娘……”
                            “弄影你放心吧,我知晓此事非同小可,是断断不能为他人所知,我亦会守口如瓶。”
                            “多谢纳兰姑娘” 弄影向雪墨作一揖后,退下了。
                            此时苏谦尘面带愧疚的道:“抱歉雪墨,我不该将你卷入这些无谓的斗争。”
                            雪墨莞尔一笑道:“诸如此类之事,并非人力所能及,又怎么能怪你呢,再说了经此一事,我们也又算作是同历生死了吧,你不用对我怀有歉意的。”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去调制玉痕膏了。”
                            见雪墨要走,苏谦尘不顾其反对的,坚持将她送到门口,再行回去。
                            此时淮国皇宫中,皇后所居的长春宫,寂静非常,却有一股怒意,直冲云霄。
                            淮国余皇后虽是徐娘半老,但也风韵犹存,只见她身着一袭三镶盘金芍药花纹的金黄色凤袍,披着红色掐牙镶边木芙蓉云锦,头发绾成别致的如意高寰髻,戴着一个八宝盘丝赤金凤冠,整个人显得雍容华贵。
                            她端坐在风座之上,面含怒色的,听着跪在她下首的女官向她汇报着什么,越听脸上的怒色越盛,听到怒不可遏时,竟将拿起手边的一个的青花缠枝牡丹瓶向下面砸去,若不是跪着的女官避得快,只怕此刻已经是头破血流了。
                            不过那女官着实被余皇后这一举动吓坏了,连连磕头道:“皇后娘娘,息怒。”
                            余皇后怒道:“息怒,你叫本宫如何息怒,不是说那些人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吗?连苏谦尘身边侍卫都对付不了,还有脸收本宫重金。”
                            “娘娘,他们不过是江湖匪类,对自身武艺自视过高,导致一时失手也是有的,只是那药……”
                            “说起那药,本宫更来气,那药是本宫母家秘制一种奇毒,这世上也没有多少人能解,按理说那苏谦尘中了此毒必死无疑,怎知他却安然无恙。”
                            “娘娘,会不会是七皇子遇到了神医,不然中了那样的毒,怎么可能没事。”
                            余皇后冷哼了一声“哼,本宫可不相信这世上,有什么如华佗在世,扁鹊重生的神医,能解得了此毒,依本宫分明是那群蠢材办事不利,苏谦尘根本就没有中毒。”
                            余皇后说着说着,越发恨意难消,竟失了作为一国皇后的仪态,带着哭腔歇里歇底的喊到:“为何老天如何不公,偏生保佑**,本宫才是陛下的嫡妻,可陛下这么多年来对本宫一直都是不假辞色,却偏偏对兰妃那个**万千宠爱,还许下什么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本宫的硕崇明明是陛下嫡子,理应被立为太子,可陛下却说硕崇资质平庸,暂时不宜被立为太子还需再历练看看。”
                            “哈,哈,哈” 余皇后苦笑道:“什么硕崇资质平庸,别以为本宫不知道陛下偏心那**,想立苏谦尘为太子。”
                            跪下面的女官,被余皇后这副又哭又笑,歇里歇底的样子,给吓楞住了,但这女官好歹也是在皇宫里当差的人,还不至于胆小如鼠,只是惊骇了一刻,便很快调整过来赶忙道:“娘娘多虑了,陛下也没有说要立七皇子为太子啊!”
                            “再说了,七皇子非嫡非长,且七皇子的生母兰妃原先不过是个平民,出身寒微,就算陛下想立为七皇子太子,满朝文武大臣也不会答应的。”
                            “还有啊!娘娘现下七皇子在恒国当质子,隔着十万八千里的,就算他想跟我们二殿下争太子之位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而我们二殿下是即是嫡出,又有国丈和国舅在朝堂上帮衬着,太子之位一定是二殿下的囊中之物。”
                            听了这些话,余皇后宽心了不少,但眼中的恨意仍未消失,咬牙切齿的道:“就算是如此,本宫也不会放过兰妃那个**和她的儿子。”
                            “那娘娘,您打算怎么做?”
                            “苏谦尘如今在恒国,山高皇帝远的要对付他,麻烦些,在者经此一事,想必他那里肯定戒备森严,再想下手恐怕不易,而兰妃那个**就在本宫眼皮底下,近水楼台的,本宫也好办些。”
                            “娘娘想动兰妃可陛下那边……”
                            余皇后满脸阴鸷,眼底饱含恨意,悲愤至极,一个字一个字道:“本宫已经忍了那个**多年,再也不想忍下去了,现下那个**的儿子不在身边,陛下忙于朝政不可能时时刻刻陪着她,正是本宫下手的好时机。”
                            “去,宣硕崇来见本宫,这事还需他与本宫一起好好的谋划谋划。”
                            那女官领了命,顿时松了一口气,缓缓退下。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0楼2017-11-19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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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7 02:3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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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长春宫中余皇后的怒气冲冲,恨意滔天,兰妃所居的幽兰宫却是另一番光景。
                              幽兰宫中,淮皇正卧在一张贵妃榻上,他身上穿的不是明黄色的龙袍而是一件玄青色雨花锦衣,腰间绑着一根龙纹锦带,锦带上也没有过多的饰物,只系一枚,雕刻着青莲图样的独山玉佩,俨然一副气宇轩昂,悠然自若的模样。
                              淮皇虽已到知命之年,但并不显的苍老,从他的面容中还可窥探出他年轻时的模样,想必也是个玉树临风,斯文优雅的翩翩公子,不然怎么会有苏谦尘那样立时如芝兰玉树,笑似有朗月入怀的儿子。
                              而兰妃也卧在那张贵妃榻上倚着淮皇,一派恩爱的样子,兰妃看起来不过三十余岁,也不是生的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兰妃的容貌也不过是清丽俊秀,只是她通身气质极佳,淡雅幽静,高洁空灵,宛若空谷幽兰,还带着丝丝书卷气。
                              而兰妃的衣着打扮不像余皇后那般桩桩件件都彰显着皇后的身份,她身穿一件淡白色的凌云月纹素锦宫装,身上披着碧青色底印着并蒂莲暗纹的烟纱玉锦,乌黑亮泽的青丝,绾成一个朝云近香髻,插着洒丝的西施浣纱图案的银钗,整个人显淡雅如菊。
                              如此看来苏谦尘那,清逸透彻,丰神雅淡,的容貌是随他父皇,那温文尔雅,清风皓月的气质是随了她母妃。
                              此时一名宫女,匆匆入了幽兰宫,行过大礼后,将一封信交给了淮皇,说是苏谦尘写回来的家书。
                              淮皇一边拆信,一边道“然儿,谦尘写信回来了。”
                              “那苏郎给我先看看。”淮皇将信拆开后只看了见字如面四字,就被兰妃夺去。
                              淮皇也不气恼,只是宠溺的道:“那好,然儿先看,不过你边看要边念给我听。”
                              兰妃名唤安然,淮皇自从与兰妃相恋便一直唤她然儿,纵然淮皇贵为九五之尊,但在兰妃面前也从来不以朕自称。
                              “好,那我就边看边念给苏郎听。”兰妃应道。
                              而兰妃在淮皇面前也从来不自称臣妾,唤淮皇时也不唤陛下,只唤作苏郎。
                              二人的相处,没有皇帝与皇妃之间君臣之别,只有夫妻之间的琴瑟和谐。
                              这世间的人情就是这个样子的,唯有感受到过爱,才懂得什么是爱,唯有感知了温暖,才懂得什么是温暖。苏谦尘有这样的父母,也就不难理解,他为什么一点也不像寻常皇子,生于帝皇之家还能养成那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性子。
                              其实这一切很简单,苏谦尘从小看到的,不是父皇在母妃面前的高高在上,不是母妃在父皇面前的卑躬屈膝。
                              也不是皇帝的神圣不可侵犯,皇妃的勾心斗角谋生谋情。
                              他看到的是一对不论尊卑平和相处,琴瑟和谐,只求岁月静好的夫妻,而淮皇对他而言是只是爹,兰妃对他而言只是娘。
                              此时幽兰宫中一切都静了下来,只听见兰妃读信的声音徐徐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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