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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梦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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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梦番地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10-05 11:57回复
    是关于绿总的一个梦里衍生出的故事。脑洞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7-10-05 1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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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番地
      绿桢
      阿兹海默综合症(可以理解成活了很久很久后的绿失忆了的故事x)
      1
      当医师们开始彼此交换眼色,凑在一起交头接耳,震便明白了。
      她婉拒了住院观察和添加看护人的建议。
      “谢谢,但我们不需要看护人。”桢站直身子,视线轻轻落在床榻上熟睡的少年模样的人身上,“没过几天他就会因为无聊亲自赶走她们的,我敢保证。”
      他继续沉睡,她不出声,转头朝窗外看看,医院白墙反应的光彩正照耀在屋顶和壁角的青苔上,而且温柔地湿醒了树上结巢的蜜蜂,鸟儿陆续一一逐飞。
      “我可以照顾他。”最后,桢这么说,眼神柔软而若有所思,“那听起来像是一直以来我在做的事情。”
      2
      绿醒来了,黄色鲜明的提醒通知和轻快的闹铃声,一并从嵌在天花板的屏幕窜出。
      当有一天想不起来桢是谁,打开衣帽间旁边的盒子。
      这建议听起来非常愚蠢,他心忖,伸手展示掌心向外地关闭了提示。他可以流畅地倒背出元素周期表,毫无疑问,他的记性不需要质疑;然而无论如何,那个通知仍旧每天固定启动,并且无法移除,不论他如何尝试。绿想不明白,哪个人给这么烦人的程式如此高的权限。
      “绿,你醒来了吗?”桢的声音从楼下传来,“醒来了就下楼帮我把炉子的火关掉好?桌上有早餐。”
      他睁着眼,直到热切的阳光抵触枕头及被褥,才缓缓下楼,随意披着的长袍在膝下飘来荡去,绿嗅著空气里的甜味,不开心地瞥眉。
      “我不喜欢茶。没有咖啡吗?”
      “咖啡对身体不好。”隔着透明的落地窗,桢正背对着他,在院子专心为阔叶植物浇水,绿明白了是什么令晚梦充满凉意。
      他埋怨地瞪着炉子,转身去客厅,他记得上周末掠带了点咖啡豆过来。
      桢后来找到他的时候,绿正弯着腰在沙发底下寻找不存在的咖啡豆。他听见对方的鞋跟在地板上,发出错落有致的轻响,彷佛迷失,紧接着感觉到一条手臂轻柔地搭在腰上。
      “你在这里鼓捣了好几个钟头了,进来吧,晚餐我煮了汤。”
      “几分钟而已。”绿偏过头纠正,“十分钟前我才离开厨房。顺便问,你还记得掠那家伙上礼拜带来的咖啡豆放在哪里吗?”
      桢惊讶地扫了他一眼,某种极细极缓的叹息,掩藏在她的睫毛与唇线之间短短的距离里。
      “抱歉,我不记得了。”她轻声回道。
      绿跟着她走进厨房,眼角不经意瞥过被堆在角落的餐盘,还有上头干巴巴的土司培根,和连塑胶握柄都给溶了的茶壶。
      他忘了炉火。
      3
      当有一天想不起来桢是谁,打开衣帽间旁边的盒子。
      绿醒来,鲜黄色的提醒视窗黏在天花板的投影上,他伸手遥控关了视窗。
      桢枕着他半边的胳臂,坦白说那不太舒服。而绿只是在没有眼镜做媒介的情况下端详她的眼睫颤动,看见须些发丝搭在脸庞,他微侧过头好让自己更舒服地靠向震的肩侧和脸庞,又偏过头对她耳语,下唇轻轻刷过她耳垂。
      “早安。”
      “嗯,”她含糊地应了一声,蜷曲著手脚,“你醒得好早啊,绿。”
      这样子便开始了一天,舒展过分休息的腰,慢慢站起来。
      开一扇阳光,关一盏灯。绿安静看着震,看她缓慢地梳理着头发,折叠小小的衣裳,感觉全然的放松与迷惑。
      “蛮奇怪的,桢。”他缓缓说,“我想不起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俩甚至还住在一起了?”
      他的声音很轻,然而桢的反应就像刚刚有人朝她甩了一个耳光。她深深地吸口气,垂下头,然后又抬起,看着绿。她的自信的执着的衰弱却并没有变化的的绿。
      “没关系,你等一下就会想起来。”她凝视着绿,带着并置、交叠、复沓的忧伤和焦虑,“我们从死里面活了过来,然后海底城市转移了,转到另一个空间里,可你不肯离开,我就留了下来。”
      她的话语是这么杂乱无序,那怕她想继续说下去,声音却已经支离破碎。她勉力眨了眨眼,一次、两次,硬生生把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了回去。
      “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啊。”绿打断桢。
      日光彷佛洁净,上午十时,明亮如雪花的光线自后窗射进来。绿在床上换着姿势端详着对面的人,慵懒而放心,好像本来就是如此;在这样的白天,在宽大松弛的衣裳里捕捉她散漫漂流的心思。
      “有时候,我觉得你的心思实在很小很小。”青年莞尔,对着桢局促的眼神,没注意到自己也放软了神情。
      “可能连自己的肺活量也容纳不下。”
      他又翻过身,肆无忌惮由着自己的性子,“我还想再睡一会儿,你会叫醒我吧?”
      “别睡太久。”桢转开门把前又叮嘱,“中午症,赤和木青会来,我烤了一些派。”
      “他们是谁?”
      桢又停顿了一会儿,“睡吧,等见到他们的时候,你会想起来的。”
      十二点五分自梦中醒来,梦中是广大无边的黑色漩涡,追逐逃亡,紧抓那一点发亮的碎片坠落深渊,但终究是醒来了。枕上还有些女孩的味道,不知是可爱抑或是可恨的气味,彷佛她刚刚离开,她是吗?哈欠,伸腰,赤身入浴室,淋浴,渐渐快乐起来了,放心而舒泰。
      掲干,出浴室前望了下空白无物的墙面,心忖等等要提醒桢,好歹里头要有面镜子。
      他在房间里急急转了一圈,找不到他的制服和他喜欢用的钢笔,又转了转,连他惯用的眼镜也找不到。有个赤发男子走上楼,朝他笑笑,绿无视了他。一把拉开衣柜的门,扫了一点内部,急忙忙把里面的东西翻来倒去,把所有的衬衫和领带全换了位置。
      “你在找什么?”青年问,听起来充满耐心。
      “钢笔,以前用的东西找不到用不惯新的而又糟蹋时间。别烦我,要迟到了。”绿撇下嘴角,翻了几回又抬起头,眨眼,“你是谁?”
      “赤。”青年微笑,“你又忘记了。”
      “所以我们应该认识吗?”绿没好气地回应。
      青年张嘴还想说些什么,但他更先听到女孩匆忙的脚步声,感觉到她走到身后,抓着他的双手,阻止他疯狂地翻找。
      “我们下楼去吧,”赤色头发的男子退开身子向门口走去,“木青和症都很惦记两位。”
      绿审视男子,陈述:“所以我们认识。”
      “过来吧。”桢轻轻凑向他,刻意挽着绿拽着他前行,“去吃点东西吧,我饿了。”
      他仍然有些疑惑。但是当他们步下楼梯,穿过满是尘埃的衣帽间和尚未开封的盒子时,身体感觉多么放松而自然,绿在前,桢随后,紧牵着手,一如熟悉。
      4
      “我就直说吧,”黑着脸的男子的视线落在桢身上,“你们要搬离这里,越快越好。”
      女孩在壁炉旁,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柴火,火光反映在她对着窗外的眉目间,裸露的云朵低垂,火光照着墙上摆设的盆栽,爬藤枯萎。
      “我没剩下多少时间了。”她低语,“何况绿也不会答应离开。”
      “就正是因为他,所以你们必须离开。”他们看见了正在下楼的男性,黄发男子以下颔示意,“你也就算了,那家伙无论在哪一个国家都是知名的罪犯。这里没有他的容身之处了。”
      “已经公布出来了吗?”
      “再次复国的黑影城市已经确认名单了。”男子沉着脸,“他们要求引渡他去接受战争法庭的审判。”
      “你答允了?”
      “怎么可能,虽然这样更轻松一些。”男子皱着眉头,“我告诉他们:海底城市不会包庇罪犯,不过他疑似躲在其他维度的空间里,要的话自己派人来逮吧。”
      桢不赞成地摇头,“他们会的,总有一天。”
      “至少不会是现在。”男子举起手,疲倦地揉着眉心,“你们继续待在这里很危险,万一被那派人发现了呢?我不可能一直庇护你们。做了那种事的人其实现在到哪里都不安全,当初和掠一起迁址远离地面是有原因的。”
      在一连串难以理解的对话当中,蓦地听见熟悉的人名。绿又更专心打量男子瘦长的形象,一头灰黄的头发,有几缕银白零零星星点缀在其中;同样落在男子的眼角眉梢,然而他的眼睛这麼明亮而专注。
      绿在一旁皱起眉,思考,他的目光在桢和那个青年间来回转着。
      “你是症。”他得出结论,慢慢点头,“你变样了。”
      症垂下头对着茶杯喷了口气,听起来半是无奈,半是好笑。
      “没错。”
      “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到访的青年生硬地啧啧道:“看看镜子,老天,看看你。”
      许久没有出声的桢倏地站了起来,从茶几拿过茶壶。“房子里没有镜子。”她安静道,脸上没有表情,“要一点茶吗?绿。”
      症离开后,女孩慢慢收拾茶几,却瞥见绿匆匆预备离开。
      “怎么了?”
      “只是去打通电话。”绿没好气地翻了白眼,“想必英明的掠也不会待见自己的伙伴成天只知道骚扰其他人。”
      语毕就离开,去拨打那通绝不会接通的号码,而桢并没有阻止他。没有告诉绿他们上个星期才从掠的公共墓园回来,他的死亡象征了时间戏弄众人的证明;她没有开口,绿会想起来的,只要给他时间。
      5
      绿醒来,被女孩拉出门散步。
      “你在生气吗?”她问,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如果我或是你因为在大冷天冒冒失失地跑出来而感冒生病,那么对,我会生气。”
      绿没好气地回应,感觉到女孩悉悉哼着小歌,又把手牵紧了一点。
      “天还没亮呢。”绿打了个哆嗦,冬日清晨的冷风拂过他的手臂和肩脥,撩过衣襟和头发。
      女孩为此微笑,绿根据她的口音和表情,想像一片落地的雪花。她说:“所以你看,月亮多美。”
      “而且该死地很冷。”绿蛮不在乎地耸肩,继续往前走,“我讨厌你,你几乎每天都要出来散步。”
      “这样啊。”女孩低语,月光安详着色她的足胫,她的表情似笑非笑,“原来你记得啊。”
      “如果你真的喜欢到处跑来跑去,你应该去学习驾驶,那会非常有用。”绿这么说,眼睛观察着四周,“除了我们每天散步的范围以外,这是个很大的世界。”
      他撇下嘴角,心不在焉地说道:“我猜你一定也厌倦了每天看到同样的景色。”
      桢怔怔凝视青年一会儿,低下眼,轻声道:“不,不尽然如此。”
      6
      绿未曾阖眼。
      桢生病了,毫无来由地跪在餐桌旁呕吐,他照料她几天,病情没有好转,又叫来了医生,银白色头发的男医生离开前怔怔望着他许久,表现得非常、非常不专业;绿把这层焦虑告诉了桢,她却只是苦笑,彷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连续好几晚的高烧,她只是苦笑。
      “帮我把电话拿来好吗?”
      “你需要休息。”青年几乎慌张地回应,“有什么事情明天再处理,你病了,你在发烧。”
      “可我吃过药啦,还是你拿给我的。”躺在床上的人朝他挤挤眼,刻意露出笑容,“就五分钟好吗?我实在没有力气走下楼。”
      绿瞪着震,她只是微笑,额际渗着汗,那是强忍疼痛的冷汗;两方僵持许久,她叹息:“现在你又开始讨厌我了。”
      “没错。”
      绿走下楼,膝盖疼得发颤,他讨厌这个,正如同讨厌桢这样干巴巴地望着他,好像他曾经拒绝过任何事一样。
      上楼,他递过话筒,“只有五分钟,时间一到我就把这东西扔出去。”他的语气应该更苛刻些,但他已经尽力。
      而桢只是平和地微笑,拨通电话后,小声地和电话另一头的人说些什么。电话的内容听起来没什么要紧,不过是日常的琐事,绿狐疑地测耳听着女孩不停向木青——也许是哪个海下城市的的居民——催促、恳求明天一早把院子的白栀子载走。
      “花时要过了,我担心来不及、就要来不及了。”桢这么说,重复又重复,彷佛迷失。
      “桢。”男孩出声,俯身凑向她,强硬地切断电话,双唇简短地触碰她的发鬓,“你真的应该休息了。”
      她低声赞同,招手示意绿不要离开,胳臂弯过去,手指滑下来,也在他脸颊滑过,一阵不安和颤抖在他的皮肤漾开。
      “你会留下来吗?一直待着?”她像是热晕了,哑哑温婉问着本该如此的事。
      绿掀开被单,踢开鞋子,钻了进去。
      “我们忘了关灯。”女孩含糊埋怨。
      “管它的。”他耸肩。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7-10-05 1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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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把被子跩过两人的头顶,拥抱了那个浑身都像是颤抖起来的人,在那柔软而脆弱的一瞬,也正是此时此刻,他近乎愚蠢地希望自己能这么下去,谁也不离开。
        7
        那一晚,绿睡得很沈很沈。醒来,没有看见桢。
        当有一天想不起来桢是谁,打开衣帽间旁边的盒子。
        鲜黄色的提醒视窗又跳了出来,他还来不及关掉,便飞快地走向起居室。身上套着老旧的蓝色外袍,敞着前襟,任由衣袍下䙓一路上在膝下飘来荡去。
        屋子裡一片寂靜。
        8
        XXXX年12月9日
        一片寂靜。
        系統通知:
        当有一天想不起来桢是谁,打开衣帽间旁边的盒子。
        XXXX年12月13日
        沒有聲音。
        系統通知:
        当有一天想不起来桢是谁,打开衣帽间旁边的盒子。
        XXXX年12月17日
        系統通知:
        当有一天想不起来桢是谁,打开衣帽间旁边的盒子。
        XXXX年12月20日
        系統通知:
        当有一天想不起来桢是谁,打开衣帽间旁边的盒子。
        XXXX年12月24日
        系統通知:
        当有一天想不起来桢是谁,打开衣帽间旁边的盒子。
        XXXX年12月31日
        当有一天想不起來桢是誰
        9
        同样的黄色的视窗每一天的早晨固定压在他眼前,绿揉揉鼻子,嘟囔着准备挥手把通知关闭。
        当有一天想不起来桢是谁,打开衣帽间旁边的盒子。
        绿怔怔盯着视窗,真的皱着眉头想起来,在他的脑海中,忽然好几个人影交叠,他惊觉自己想不起来那个名字代表什么。
        难道是指某次冒险上的意外吗?他好像突然来了兴致,下了床,套上老旧的睡袍,任由前襟敞开,走向搁置已久的衣帽间,下摆飘来荡去。
        这个衣帽间很一阵子没有使用过,当然,整间屋子里甚至没有镜子。
        剥落的墙纸有气无力耸拉着,到处积着厚厚的灰尘,天花板上吊着一颗灯泡,此刻也是静止的。地上散乱放着椅子、衣架,一个盒子紧贴着墙角。
        他拉出盒子,慢慢走去房间。有道风从走道尽头吹过来,绿放慢脚步,他想不起来为什么这里有个盒子。
        风从没关紧的窗户灌进来,夹杂冷空气一起吹乱绿的头发,他慢慢打开盒子。盒子里空荡无一物,只有中间摆着一瓶药罐,倒出来一片桃红色、另一片乳白色的药片。
        他抬头,睹到盒盖上贴着一张纸条,他摘了下来,抹去上头的灰尘。褪了色与褪了黏性的黄色便条纸,他认出来是自己的笔迹,上面用红笔、全大写一笔一划用力写着:「吞下它,然后闭上眼,深呼吸。」
        非常清楚的指令,可绿不明白为什么。
        他揣着药片,扔也不是,吞也不是,索性又回到衣帽间。打量四周,墙壁上的磁砖都掉了差不多了,只有几片硕果仅存的磁砖,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有些迟疑地抹去其中一块瓷砖上的灰尘。一只手绘的蓝色蝴蝶浮现在上面。
        绿感到惊诧,慌张,迷茫,他感到所有的情绪像是被翻乱的纸片似的纷飞起来。蝴蝶的旁边有一行字,绿认不得那娟秀的字迹属于谁,却清楚看见上头写着:
        我很抱歉。
        那句话彷佛咒语,令他感到轻微的晕眩。他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在盒底的药,在灰色墙壁的留言,好似注定的天启出现在这里。蝴蝶的线条多么清晰,颜色多么鲜艳,也许它曾是绿梦里的一幅画面,如此理所当然地出现,以至对于世间的所有疼痛毫无察觉。
        他轻轻收回手,又看了看掌心紧握的药片,像是明白了什么。咬碎药,咀嚼吞咽下去。
        蝴蝶在一瞬间震动了翅膀,在青年的眼前徐徐上升,最终飞出了窗口。
        与深蓝色的夜空融合一起。
        fin
        大概结尾,俩种可能,死或没有死成的绿,大概就是这样了。
        大概真要说出他俩的感觉,自作多情地觉得,他们谁都不能少了对方,但这个空间没有你。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7-10-05 1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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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啊??!你……。你!!?!你…【死了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7-10-06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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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来看看这吧 你居然更了文…。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7-10-06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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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看看这个不是你很久之前写的么……虽然我还是不懂 绿变成男的了?…


              IP属地:湖北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7-10-07 0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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