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

这是个很短很短的短篇...时隔许久再次看瓶邪文颇有感触下的产物。

我知道短篇在瓶邪吧大概会秒沉，所以算是给自己今年的礼物吧。国庆快乐。

就是突然有个想法，三十岁生日那天的邪帝，是怎么样的呢。

开始发文。写好了才发的……大概发完也就没了【摊手】

《湮灭》
二零零七年三月五日。
“王盟。”
后面传来一个疲惫有些沙哑的声音，王盟瞟了一眼后视镜，男人半躺在后座上闭着眼，眉头却隐隐锁着，透着一股不符年龄的沧桑：“暂时先不回铺子，去刘四那，我还有些事。”
“好。”王盟有些犹豫，却还是应了一声。

吴邪睁开眼从后视镜看了王盟一眼，叹了口气，“你犹豫一天了，究竟什么事？”
王盟转了转方向盘，车子向左转去。他看了看渐渐黑下来的天，又看了看车载电脑上的日期，沉默一会儿，试探性地说道：“老板，今天……五号了。”
“所以？”吴邪重新闭上眼。
“今天……是你的生日。”

从刘四的盘口回来已是深夜。
吴邪从车上下来，站在西泠印社门口，看着黑透了的夜空，心中有些迷惘。
王盟在身后锁好车，绕到吴邪身前打开铺子的门，等着吴邪先进去，可吴邪像是在发呆，一动也不动。
“老板？”王盟疑惑地叫了一声。
“嗯？”吴邪回过神来，下意识对王盟笑了一下，“哦，今天我就不在铺子睡了，我回家一趟。”
王盟心里有些奇怪，吴邪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回过家了，向来都是在铺子休息的，但他也不想多想，这两年的吴邪，已经愈来愈让人摸不透了。

王盟心里有些奇怪，吴邪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回过家了，向来都是在铺子休息的，但他也不想多想，这两年的吴邪，已经愈来愈让人摸不透了。
“那先给你把背上的伤处理一下吧。”王盟看了看吴邪的后背，衬衫已经被血染红了一大片，一个说深不深说浅不浅的伤口横在后背，伤口边缘已经微微泛白。初次之外，其他小伤口更是不计其数。
吴邪像是经王盟提醒突然想起来，摸了摸后背，眉头不自觉皱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走进了铺子。

王盟在他身后进来，打开灯，顺手就从架子上拿起了医药箱，走到坐下的吴邪前，熟练地为他处理伤口，“老板，刘四那边怎么处理？”
吴邪漠然地盯着自己处理事务的红木桌，只有他知道一层层的纸张下，桌面被人深深地刻了一个人的名字。
深入骨髓的三个字。
“该清理的要清理干净。”吴邪被背上阵阵刺痛刺激得回过神，轻轻吸了一口气，等王盟为他包扎好，站起来随手拿了一件外套披上，往铺子外走去。
王盟看着吴邪，铺子里只开了一盏不太亮的小灯，门外是一篇黑夜，吴邪慢慢地走出去，背影看上去决绝又冷漠。

吴邪刚走了几步，王盟就忍不住叫住了他：“老板。”
吴邪微微偏头，王盟看见他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街道。
“……生日快乐。”
他看到吴邪眨了下眼，似乎是浅浅地笑了一下，微微勾起的唇角是王盟很久很久没见过的微笑。没有嘲讽，没有狠厉。
吴邪顿了顿，重新迈开脚步，“谢谢。”
王盟等了一会儿，走到红木桌前，清理好文件，手指抚摸着桌面上深深刻印的“张起灵”三个字，仿佛看到了那一天的吴邪伏在桌上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气，甘愿一步步深陷泥沼，只想让这个人再无后顾之忧。
他抬起头，正好看到吴邪的身影最终消失在黑暗中。
王盟知道，有些作为代价的东西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END.

对。。。就是如此短小。

后记：这些天重新看起了瓶邪同人文，偏爱沙海邪，看着邪帝不像从前便觉得心疼。这篇文章的背景是三十岁的吴邪，十年之约开始的第二年，他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吴邪了。但也不是最后的吴小佛爷，只是一个疲惫的，却也不会再妄想其他的邪帝。他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熬下去，这只是一个开始。

果然是秒沉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