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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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柳画桥.萱草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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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氏清拂,东越皇嗣嫡系是也,对应生于沈秦靖安元年六月,母系越国帝后江氏,沈秦靖安三年赐号萱槿。五年入秦为质,十三年秦赐号明世,十五年及笄,许归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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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贵气特等,生来眉带贵气似萦绕不绝,她生于六月细雨迷蒙;也如水涓涓随和婉然.孩提的锦衣玉食养得她不谙世事。人都道她是公主,一世长安芳华无虞,怎料沈秦势大连纵东越,兄长正恙,一纸明黄便定了她今生替兄为质。只得踏上车驾,那日大雨倾盆,乌云盖顶.敛去了她眼中那轮骄阳。
宫门朱红,瓦砾鎏金,四四方方的天锁视野,她见惯冷漠险恶,却不愿委身于那诸多女子的争斗。敛锋芒,只作小女;于是她真的闭了宫门,侍弄花草,习礼悦性。
孩提已过,美人初见轮廓,梅下大雪惊鸿一瞥,她不经意撞见注定羁绊的缘。自此,那沉重宫门只为一人开,她的心也只被那人牵绊。
一国公主,别国为质,克己复礼,沈秦赐了她封号,如此讽刺却出名;一日闲来赋诗却不知为何破格入国学。从此,世人知建墉宫有个质子明世;着华服,抬绣履,她步步谨慎如履薄冰;踏出宫,娉娉袅袅十三馀,惊羡众人。
宫门开,她开始心疑,开始担忧,开始处事周全。生活走上正轨,及笄步步风光,本以为大事终了,亲人分离的伤也将随归国探亲而愈。不过几日便闻储君成婚珠联璧合,许是摆脱不了温婉性子,或是国家利益不容她放肆,她也只得看着、贺着。
那一席嫁衣灼眼,骄阳似火渐复眸中,从前低入尘埃,也曾忘了她是个公主,
“皇族最大的悲哀,便是心不由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