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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七零》重修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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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是多么期待她和汤姆见面的样子…_(:з」∠)_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31楼2017-10-02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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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楼主在外面大吃大喝浪里个浪


    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7-10-02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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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3 10:0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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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发现……我有个bug!明明是第四部开头,女主却说“下雪了”,所以前面的细节改一下,顺便发个更新


      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7-10-02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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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2
        伦敦的市中心几乎可以说的上是寸土寸金。富有的垄断者们买下大块地皮,不断攀升的房价和如同雨后春笋般生长的高大建筑不断压缩着红砖民居的地位。
        不过,也有例外。
        在高楼大厦中突兀地立起一座小巧精致的红砖小屋,纯白的屋顶和圆柱,盘旋而上的青色藤蔓,伴随着屋内朦胧的白光和橱窗挂着的白色纱布,给人一种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孤寂感。
        一座书屋,进来的顾客寥寥无几。
        理因如此。
        也不用说这里的装潢匹配不上飞速发展的生活,单单是书本的标价,就够让人望而却步的了。
        散发着清香的木制书架上,整齐叠放着的全是几乎已经成为孤本的古籍,保存完好,但是要真是购买,也就只有那些垄断者们能当做烧钱玩玩了。
        安塔尔端着白瓷餐盘走出书屋的隔间,口中叼着一片吐司。
        她是个极有亚洲特点的女孩,五官像是暖玉那般温和精致,巴掌大的脸隐在一头柔软细腻的黑色长发中,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用银色金属丝编成的圆框眼镜,更增添了一丝书卷气。
        经过的行人肯定会转头叹息一下她精致的面容,但换作是支付大笔钱财而在私立学校入学的学生们一定会把目光停留在她身上质感极好的米色衬衫上,并且悄悄撇嘴——又是一个喜欢烧钱的主。
        安塔尔把手中的餐盘放在画架后的一张高脚凳上,用左手拿住了咬了一口的吐司,漆黑却通透的双眼映照着画板上斑斓的色彩,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不明白,随意得就像幼稚的涂鸦,哪里能被炒作成这个样子?
        不过,起码能让她的生活过得不错,这也不算什么坏事。她扯起嘴角笑了一声,却伸出右手,把那张画——一幅已逾百万,从画架上扯下来,揉碎扔进身旁的碎纸机。
        在那张空白的画纸上,她用很少使用过的黑色颜料,纤长的手指抓着一支画笔,似乎失神一般勾勒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
        一个黑袍男人的剪影。
        高瘦的身影就像是一抹夜色中的鬼影,过分细瘦的感觉没有让他变得细弱苍白,安塔尔似乎都可以感觉到他踱步时的模样,扬起的袍角归咎着风雪,极度缓慢变换的画面反倒给人一种极致荒诞的意味。
        白夜?
        她将画笔投入水中,在泛起小小的水花之前,柔软的笔刷触及水面,浓烈的黑暗像是游荡的细丝那般把明亮禁锢,像是冒着黑气的烟囱,一切都变得黯淡,像是一丝脏污就能将全部的纯净湮灭。
        她提起另一只画笔,夹杂了一点黄色颜料的猩红色胡乱地刷在黑影的四周,那是漂亮的火焰,按照道理来说总会让她想起格兰芬多,可是那样诡异的猩红让她觉得压抑,那样的火焰滚烫,也冰冷。
        这预示着什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17-10-02 2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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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3
          门外的水晶铃铛雕刻着繁复的镂空图案,偶尔有光线穿过,便折射出琉璃般绚烂的色泽。看起来它不过是一个单纯的饰品,毕竟普通人看得出它造价昂贵,却怎么也看不出复杂的古代魔文。
          玻璃门被人推开,碰撞中铃铛发出轻灵的响声,仿佛玉石相撞的清脆。安塔尔背对着门,垫脚够到一本砖头厚的《金石鉴》,听到这样的响声,头也没回。
          “有客人,请坐吧。”
          来人的脚步在光滑的木制地板上摩挲,布料拖沓的声音也越发鲜明起来。在沉默了好一会之后,安塔尔摘下眼镜,转头坐在一张造型奇特的雕花椅上。
          “邓布利多教授。”安塔尔抬头看着对面慈眉善目的老人,眼角扯了扯,问好的态度也很敷衍,语气中……还带了那么一点点浮夸,显然是故意的。
          她从毛绒衫口袋里掏出魔杖,指着橱窗外的帘子:“闭耳塞听!”
          随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洁白的纱帘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活动起来,在彻底合上之前,书屋里几乎一个月都不会开几次的主灯自动亮了起来。主灯用的是昂贵的长明灯,外头罩着的灯罩上薄薄的羊皮纸在灯光映照下透出淡淡的粉色纹路,好像细微的血丝般流动,这让安塔尔很不喜欢打开它。
          邓布利多显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和一个“小孩”置气。他笑呵呵地甩了甩魔杖,矮桌上不多时就出现了一盘蟑螂堆:“不愧是琦家的药剂,我都变成一个老头子了。”
          “实在抱歉,”安塔尔扯了一下嘴角,细细端详着邓布利多越长越长的胡子,“我们认识之前,您就是一个老头子了。”
          身为琦家嫡支的最后一脉,安塔尔必须强迫自己活着。按照她少得可怜的记忆,她大概不小心喝了家族中的最后一瓶长生水,导致她的容貌一直停留在十四岁的阶段——是的,那么漫长的时间,那瓶可恶的药剂让她只能不断变换身份,否则那群无聊透顶的人大概就会拎着手术刀把她开膛破肚,那也不是没有可能。
          当然,随着家族不断没落,长生水的效力也越来越差。她当然不会承认她昨天长高了一厘米,按照这样的推算,她现在的寿命,和巫师差不了多少——真不知道尼克•勒梅是怎么在六百多年的岁月里还能保持着乐观向上的心态——她的岁数撑死了也就两百年,但是她早就已经失去了对于生活的热情了——梅林知道她活着的每一秒都在防止自己拿把刀割向手腕!
          “行了,教授,”她拖长了口气说,看起来像在模仿马尔福家的“傻蛋”——当然是她自己这么认为的,“魔法界难道还有什么事要靠凤凰社操心?”
          邓布利多面前的蟑螂堆在两个人一来一去的对话中少了大半,拿下眼镜,用袖子擦拭那两块半月形的镜片:“你猜的可真准,确实是。”
          安塔尔碰了一下手边的茶杯,眼神明亮,嘴角露出一个看起来挺幸灾乐祸的笑容:“该不会是‘那个人’吧?”
          梅林知道她已经不爽魔法界的平静多久了!要她说起码麻瓜界每天也能发生几个小事故,几个月就有几个傻兮兮的恐怖组织炸毁同类辛苦建好的大楼——好吧虽然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就像是一只疯狂的猪冲向一堵墙那么可笑,但是起码让她的生活里还有点波澜——要知道,人上了年纪,太需要激情了。
          可是魔法界呢?半年没有火灾,偶尔也不过就是某家人的鸡被偷了,或者因为盖房产生了分歧——那些地精全都灭绝了吗?为什么不来一场轰轰烈烈的起义?难道让那些傻瓜傲罗只拿加隆不干事吗?
          “事实上,琦小姐,”邓布利多用一声咳嗽成功地唤回了她的注意力——她刚才双眼防空的模样,按照和她打过几次照面的邓布利多来说,很明显——她又在吐槽魔法界少有的太平,“‘那个人’回来了,在魁地奇世界杯快要结束的时候。”
          安塔尔喝了一口茶:“有伤亡吗?”
          “我真奇怪为什么你没有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安塔尔稚嫩的脸上露出和她的面容极不相称的老沉笑容:“琦家没落了,教授。我一直待在英国,和本家的联系越来越微弱了。有通灵能力的生物几乎灭绝了个干净——说明这个时代,我们的麻瓜和巫师资质平庸,即便我们想要扭转一些家族没落的现状,也没有任何用处——”
          “魔法变弱了,所以我真觉得,”安塔尔撇嘴,“该死的家族们为什么总喜欢抱团——明明生下的孩子一代不如一代,却沾沾自喜自诩纯血。”
          “别怪他们,麻瓜们的联姻也不少。”邓布利多少见地为那些纯血们开脱,“或许他们只是想赚更多的钱。”
          “行行行,”安塔尔敷衍地回答,手指抚上《金石鉴》的雕花书脊,“不过麻瓜可没有变傻,虽然他们总喜欢打来打去。这么说吧,琦家最后一只通灵兽老得走不动路,我过几年得去本家一趟。”她看了一眼邓布利多,忽然觉得她似乎需要解释什么:“现在的挣扎是无用的,我只是回本家收拾收拾,我还不想让它变成一个遗迹。”
          “我真为这件事感到遗憾。”
          “我想你并没有。”安塔尔僵硬地回应,“这件事虽然关乎魔法界的未来,但是真正的爆发,却还要过很久。到时候,每个家庭生下的哑炮会越来越多——提醒那些纯血们,他们将首当其冲。”


          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17-10-02 2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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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们回归正题,不要总是执着于一些不可逆转的问题,”邓布利多从天蓝色长袍里掏出一块有些变形的芝士奶酪,“我还没有回答你的问题,关于食死徒们,他们伤害了几个‘麻瓜’,不过没有人因为受伤而死去。另外,起码在那的人已经清楚地看见了——”
            “黑魔标记。”
            “你说他们看到了那个丑兮兮的人头,还钻出一条窜来窜去的傻瓜小蛇?”安塔尔嗤笑一声,“最好不要管这件事,魔法部拼了老命也要让那些看到了的人封口——既然没有人伤亡,我们都知道‘那个人’还不想撕破脸皮,就是个警告。我觉得当务之急还是让那几个魔法部的傻瓜做些准备,不要等到危险来临的时候被打个猝不及防。”
            “对了,霍格沃兹的处境很危险啊……”安塔尔总算不再看玩笑了,收起脸上恶劣到让人想痛揍她一顿的笑容,垂下眼皮,“魔法部的官员们,那些狂热的纯血主义者……大概只会阳奉阴违,尤其是康奈利•福吉这个举世难见的大傻瓜。好吧,我尽力帮助你,毕竟我自身难保……”
            “现在大概不会有什么大问题。”邓布利多的白胡子上粘上了一点芝士,眼神却依旧明亮,“你盯着麻瓜界,麻瓜们受了伤,魔法部官员们大概也只不过施个一忘皆空解决。”
            安塔尔对与邓布利多对甜食的偏爱向来都是嗤之以鼻的,她实在不明白那种甜到丧心病狂的零食对于他为什么会那么有吸引力。但是她起码不会表现在脸上。拿出银框眼镜架在鼻梁上,她点了点头:“我能够监测到的范围内,我会转告你,但是——如果魔法部的傻瓜们介入,我绝对不会再管这件事。”
            安塔尔对于魔法部官员实在是观感极差了,不要说那群人怎样颠倒是非——毕竟麻瓜界也有不少,但是自从魔法部发现她在监测魔法界之后,不由分说就把她带去做了一通心理教育。梅林的臭皮鞋!她一不观测魔法部机密,又不偷窥他们的私生活,有这个必要吗?她这个脾气一发作,一气之下跑去了麻瓜界——连一加隆的“赔偿金”都不给!
            “经手这件事的官员,现在都退休了……”邓布利多露出一个清明的微笑,“你不是说你记性不好,怎么到头来这么记仇?”
            “你管我。”安塔尔头也没回,吸了吸鼻子,“我和这些官员,没有共同语言。”
            “赶紧走,古籍不能受潮,马上要下雨了。”安塔尔把纱帘拉开一个角度,望着窗外渐渐沉下的云朵,迫不及待地下了逐客令。
            邓布利多知道安塔尔固执的脾气,站起来,淡蓝色的袍子化成一道漩涡消失了。
            我讨厌幻影移形。安塔尔黑着脸捡起因为咒语激起的漩涡而飘飞的画纸,内心诅咒梅林。


            来自Android客户端38楼2017-10-02 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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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4
              麻瓜界的生活又一次恢复了平静,虽然在安塔尔看来,大概算是死寂。
              所以,她打算开车去玩。
              等等,作为一个在身份证上的年龄是十四岁的人,安塔尔自己开车,显然是不合常理的——当然她这个模样就算是去学车也天方夜谭。所以这项艰巨的任务,当然只有聘用一个司机才能完成。
              把英镑作为唯一标准,还用担心找不到人替你做事?她悠哉悠哉地坐在后车座上翻一本巫师界的时装杂志,图片上搔首弄姿的模特让她有些反胃,所以她决定和坐在驾驶坐上至今一言不发的司机好好聊聊。
              威尔•克劳德是一个年逾五十岁的中年巫师,他曾经在魔法部任职——这让安塔尔对他的印象差了那么一点。后来他随麻瓜女友移民麻瓜界,做了一个临时管家,生活还算富足。不过,像安塔尔这样出手阔绰的雇主,还是令他始料未及。
              邓布利多对于形式的分析的确精确,但是总会忽略掉一点小细节——她当然没有兴趣指出这点小错误,毕竟细节有时候也是无用的,她可以收集起来作为自己的情报。
              “克劳德先生,”她丢开那本令她觉得头昏脑胀的杂志,“今年的巫师世界杯你去看了吗?”
              她亲眼看见克劳德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内心笃定他不仅知道,而且说不定还亲身见过。
              “咳,琦小姐,我想不记得那种景象都不可能。”克劳德断断续续地说,双眼却始终目视前方,“不少人在跑,但是大多被攻击了——他们在外围,真正重要的人物可都在整个会场的中心。”
              安塔尔若有所思地点头,望着克劳德的背影:“我想那就是特权。你有看见那些人的脸吗?”
              “那可没有,所有的照明设施——我说的是魔法火把,大部分被毁坏了,没有人看见那些人的脸,我只看见远方的‘黑魔标记’,那可真是恐怖,幸亏我的妻子是个麻瓜。”他用一种带着淡淡哆嗦的声音回答,梅林发誓,除了安塔尔这样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正常人经历这件事后都不可能比克劳德更冷静。胆子小的或许都能做几天噩梦呢。
              安塔尔无法理解食死徒们的品味,黑色的袍子丑陋又拖沓,而且一点个性也没有——说实话,黑魔标记的设计者估计也愚钝不堪,品味低劣——那个傻乎乎的人头和小蛇究竟怎么让那些品味还算正常的巫师们吓得窜逃的?
              和老实人没法愉快交流。安塔尔悻悻地扒拉着后车座上整齐叠放着的《预言家日报》,把它们搅得一塌糊涂。如果克劳德可以往后视镜上看那么一眼,他可能会认为,这个出手阔绰的雇主有可能是一个完全安静不下来的多动症。
              冷静下来的安塔尔望着自己面前乱成一锅粥的报纸,画面上笑着的人物在混乱中都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她抽出魔杖,往窗外看了一眼,汽车已经驶向郊区,周围浓烈的草木香味顺着半开的车窗溢入整个车厢内。这条路几年前刚刚建成,沿途生长的植物大多数速生的橡木和杨树,一棵棵比挺漂亮,可惜没什么特点。她更喜欢需要成长好几年的榕树黄花梨之类的,不太整齐,弯曲盘虬,单个更有可看性。
              她收回目光,杖尖发出盈盈白光,心里却暗暗腹诽或许事多的魔法部不会在意一个小小的清理一新?


              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17-10-02 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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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5
                魔法部的官员或许还在为巫师世界杯发生的一系列在他们看来匪夷所思的事故而焦头烂额,现在他们在忙着让亲眼看到这件事乖乖闭上嘴巴——很明显这要花费掉大量人力物力——魔法界不只有良民,也有长舌妇,新闻报刊不只有《预言家日报》,还有《唱唱反调》。所以注定这项计划只能无限趋近于成功,但是永远无法成功,或许还将后患无穷。
                此时被邓布利多寄予“厚望”的安塔尔正在一家温馨的麻瓜旅馆里悠哉悠哉地度假,她喜欢有家庭氛围的住处,人多却不喧闹。虽然像她这种年纪确实不该对于家庭抱有什么奇怪的幻想,但是这种感觉还算不错。
                如果英国人正常做菜,他们的厨艺也不会被那么多人诟病。独居多年的安塔尔少有地体验到了不用自己洗碗端菜的乐趣。餐馆里的食物制作简单,味道也比平常的英式菜肴要简单得多——起码他们不会丧心病狂地把一块可怜的敷上了糠皮的鳕鱼片不断浸入该死的朗姆酒!
                “啊——”一个女人尖生利叫,打破了这个宁静的午后。
                安塔尔“啪”的一声合上面前的杂志,气势汹汹地往外走。梅林的三角裤!她原先想要来个下午茶的心愿在这个该***人尖叫后彻底破灭了。
                如果让她知道尖叫的原因不过是一只窜来窜去的老鼠,那么她一定会冒着去魔法部喝茶的危险给那个女人一个终身难忘的倒挂金钟,或许还应该加上禁声咒,防止她再度发疯。
                怀揣着这种恶劣的心思,安塔尔走向那个地方时甚至没有掩饰自己的脚步,她之后就会发现这是一个多么愚蠢的错误,愤怒就像一个变形咒,而她刚好变成了一只愚不可及的巨怪。


                来自Android客户端40楼2017-10-03 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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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3 10:0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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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在有人用冰冷的杖尖抵住她的后脑勺时,她就意识到了。
                  她承认她有点大意。安塔尔头一回承认自己的错误,大概之前还有几次,不过不要有人指望她可以记住。她静静地看了一眼面前倒下的一对男女,又感觉到身后强烈的魔力波动——她在他手里逃脱的可能性基本不超过一半。
                  “我不反抗,先生。你大可以给我来一个一忘皆空。”她佯装坦然地说道。
                  虽然她的魔力不怎么样,但是及。精神力还是不错的,一般人用个一忘皆空,对她基本没用,头疼个几天,什么事都没有。
                  小崽子!她咬牙切齿地想,如果有一天她正大光明地对上他,她一定扭头就抱,然后绕到他背后给那个用魔杖指着她脑袋的兔崽子一个终身难忘的恶咒!然后偷渡到一个没有魔法部管辖的地区——她不太想去阿兹卡班和摄魂怪共同度假。
                  她身后的人沉默了一阵,吐出了一个词。
                  安塔尔亲耳听到,那是一个“阿瓦达”。
                  去他的阿瓦达!安塔尔迅速往左前方跑去——魔咒拐不了弯,而且并没有熟悉的绿光从她脸颊擦过。
                  什么情况,忘词了?
                  捡回一条命的安塔尔显然并不打算让这件事不了了之,冒犯她的人都应该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更别说刚才那人想要置她于死地!
                  她都同意不反抗了,居然还有人不依不饶?
                  从口袋里摸出魔杖,她连那个人的面目也没看清楚,几乎是闭着眼睛大喊:“钻心剜骨!”她才不会让一个惹怒她的人死得痛痛快快。至于阿兹卡班,得了吧,马尔福都可以用夺魂咒开脱,她为什么不可以?
                  或许想要杀她的人真正意识到了什么叫反派死于话多,如果他成功到达了地狱,安塔尔想让他告诉创造发明不可饶恕咒的人,什么叫所有的努力全部浪费在一个过分复杂而且字母繁多的魔咒上。


                  来自Android客户端41楼2017-10-03 0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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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楼


                    来自iPhone客户端42楼2017-10-03 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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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似乎一瞬间就死寂下来。
                      但是杖尖并没有发出刺目的绿光,相反的,安塔尔的魔杖在轻轻地抖了一下之后,直直地飞了出去。
                      安塔尔:“……”
                      她怎么不记得她已经弱到连不可饶恕咒都不能施展了?还是奥利凡德这个傻瓜给了她一根软弱的魔杖?她原先内心骂过的一切脏话此时就像一群狂笑的猪一样踏过梅林的脑袋。
                      好吧,她冒犯了梅林。
                      她看了一眼面前还安安分分待在地上的魔杖,从那么远的地方飞出去,它却还能保持完整,实在不像刚才那种软弱的模样。
                      或许是魔杖的保质期过了?在这种情形下,安塔尔纠结着她到底是去捡魔杖还是逃跑。捡魔杖的话她可能还是不能使用钻心咒,而不去捡,她逃跑时还会被偷袭。
                      等等……她愣了一下。
                      面前高大的男人正拿着魔杖指着她,在她倒下的那一瞬间,不只是脑袋“嘭”地撞在石板上的震荡,还有那句本来对她无用的“昏昏倒地”。
                      她现在有一万个理由可以相信,她确实是冒犯了亲爱的梅林


                      来自Android客户端44楼2017-10-04 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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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ddddd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楼2017-10-04 21:16
                        收起回复
                          Chapter.6
                          当安塔尔总算有了意识,缓缓清醒过来的时候,她想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不顾一切地诅咒那个让她中了昏睡咒的巫师。
                          她甚至想指着他的鼻子骂,最好能问候一遍他的祖宗,哪怕他们都已经见了梅林。
                          不用猜,那人的魔法造诣不输邓布利多,只不过邓布利多可不用死咒。
                          要是两人打起来,不管谁输谁赢,她会决定马上卷铺盖回家,才没兴趣被波及——虽然死亡是一种很新颖很刺激的体验。
                          现在按照常理她应该看看四周的环境——虽然她料定了这样的行为对她的出逃没有任何用处,而且她也并不想就这么草草离开,搞得好像她是一个多胆小的**。
                          一间狭窄的小屋,四周的墙壁上贴了发黄的素色壁纸。屋子里的摆设也实在过分简单了——没有床,只有她坐着的一把细瘦的木椅,屋角一台小小的柜子,用木板钉成,原木制成的把手,似乎都已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窗户用灰蓝色的棉布窗帘遮蔽得严严实实,看起来就是一间最便宜的旅店套间——所以该死的床到底去了哪里?难道被梅林吃了?
                          不会她坐着的椅子都是灰吧?她暗中腹诽,抓走她的人实在太穷,连她都想借他点钱创业了,虽然揍他一顿这件事是免不了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46楼2017-10-05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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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d谁袭击……


                            来自Android客户端47楼2017-10-05 10:18
                            收起回复
                              2025-06-03 09:54: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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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再次梳理了一下自己的处境,手倒是还好端端的,也没被反绑住,不过……
                              就算是拿绳子绑了也行啊,没事为什么要用这种令人愤怒的腿立僵停死啊?她的魔杖也不知道那人捡起来了没,如果没有,她一定要让他赔偿自己损失的十个金加隆。
                              “去他的梅林!”安塔尔扯着干哑的嗓音吼道,并且两腿并用,狠狠地踏在脆弱的木地板上,几乎要将它踏出一个坑。
                              悬在头顶的一只可怜的蜡烛被这样的力道波及,微弱地甩了一下,火星子似乎都弱了一些。但是很遗憾,天花板却没有经受住磨练,从上面脱落的白灰刺激得安塔尔不停咳嗽。
                              她现在不想再问候梅林了,可怜的安塔尔小姐只想好好访问梅林亲爱的母亲!
                              “吵什么?”一个秃顶的矮个子男人骂骂咧咧地走进来,梅林作证,虽然他矮胖得像一张移动茶几,但是她却觉得他贼眉鼠眼的,活脱脱的刻薄又媚上欺下的模样。此时他在用那双深陷眼眶的眼睛瞪着她。
                              如果这样就能吓到安塔尔,那可能是她故意装的。她随即瞪回去,为此还牺牲了她端着的仪态:“关你什么事,茶几?”随即还咧开嘴装模作样地露出嘲笑而不屑的样子,如果那个男人冲过来,她一定会拼了脑袋用快要荒废的无杖魔法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恶咒。


                              来自Android客户端49楼2017-10-05 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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