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赤裸的躺在床上,任由一个男人又一个男人把她压在身下。任由这些男人把他们那丑陋的家伙肆意的进入她的身体。
这些男人都是军人,她成了军地里的军妓。 女人原本雪白的身体伤痕累累,青一块紫一块。本来挺拔的乳房被这些比强盗还凶恶的士兵肆意亵弄,红肿着微微下垂。
当那些士兵把她压在身下时,她惊恐,她尖叫,她挣扎,她哭泣。但她被狠狠的抽了几个耳光。那些士兵们还用绳子绑住了她的手脚,她无法挣扎,她只有尖叫。可是那些士兵因为她的尖叫,更加的兴奋了,对她更加粗暴。 后来她不再挣扎,尖叫,连眼泪也没有再流一滴,她整个人变得麻木。
她的心充满怨恨,她怨恨所有的人。怨恨这些士兵,恨镇上的人。她永远忘不了镇上那些人, 一张张丑陋的脸,无论男女老少,都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上。
女孩晕过去醒来后,她就发现自己躺在的“家里”的床上。旁边还有镇上的人。他们笑呵呵,和蔼可亲,关切的看着她。女孩以为他们都变好了,不会为向以往一样把她看成不祥人,不会向以往一样打骂她。
可她错了,镇民的和善面具下,却是为了把她送给刚占领这块地的军阀。女孩确实很美,他们知道这些军人无恶不做,更好美色。为了讨好这些士兵,他们在她的饭里下药,然后绑着她献给这批军阀的司令。
那是她在晕过去醒来的第二天! 那一天,司令要碰她。她拿起床边梳装台上的一把剪刀,割破了要侵犯她的中年男人的手背。司令一怒,命令了几个士兵捉住她,当众脱光她的衣服。用皮鞭一鞭一鞭的抽在她的雪白的身上~~
一个士兵从她身上爬下来,用脚踢她的身子。她没有反应,神志涣散 ,无论谁在碰她的身体,她都不在反抗了。 又一个士兵进来,利索的脱下裤子。女孩的目光忽然瞟到那士兵的衣服下有一把枪。 原来她已经没有刚被送来这里时那样贞烈,现在就如一块木头。若不是她的美貌,也许士兵都不会碰她了。
士兵对她越来越没兴趣,也越来越没有了提防之心了。 女孩骤然奋起,趁那士兵在脱下裤子之际,扑了上去。张嘴就咬下他的耳朵。 那士兵捂着流血的伤口大叫,女孩抽出了他的手枪。她没打过枪,这些日子里她见过士兵用枪。她知道怎么用,枪对着那士兵,手扣动机板。“呯”一声响,那个士兵头上多了个洞,冒着烟,流着血。
女孩顾不上穿衣服就跑出了房间,几个士兵听到了枪声,跑上楼来看个究竟。她下不了楼,惟有跑上了天台。 几个士兵见着,追了上来。 眼看无路可走,女孩突然对追来的几个士兵笑了一笑,笑得妖艳无比,笑得比冬天里悬崖峭壁上的梅花更灿烂,更寂寞。她不愿在成为这些人的玩物,她“啊”的大叫一声,纵身跳下五层楼高的天台。只听“啪”一声,女孩已经在地上了。 雪白的身子沾满了她身上流出的鲜血,她身子不住的抽搐着,双眼带着怨毒,带着强烈的恨意望着这个无情的世界。 她死了。她的眼睛却不愿闭上。
——《鬼故事之布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