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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纹繁复 伽蓝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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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这些文字在 笔迹消失很久之后
无需询问去向 
我重新抄录下这些情愫
只是为了自己知道
世上存在着拥有痛觉的灵魂
不知试墨何时回归
只是裂口会一直停留在架空网络上
能遇见的话
记得告诉我你是试墨


1楼2009-01-31 22:36回复
    【被放逐的女神】 
     
      痛,无休无止的痛,蚕食我的心智,扭曲我的灵魂,爱是这世上最噬骨的毒药,仇恨已泯,误解将除,而失落之痛铭刻心间,时刻拷问记忆,爱是仅剩的救赎,可它早已把我逼落深渊,吾爱,我挣扎着想要梳理混沌,编织成一道生命之光,我被恐惧驱赶,却奋力探寻它的阴影所遮蔽的幸福,血液中流淌着对你的爱慕它沸腾已久,馏出的甘露不被啜饮便成为致命毒素将我血液染黑,我癫欲成狂,却不忍心将你从幸福的云端拖拽下来,扯掉你金色翅膀,注视你面庞鲜血淋漓……我低头更深潜黑暗,况且我早如你愈合伤口上的结痂在你心中轻轻脱落。我奋勇厮杀,策马征服,只望不能成为你景仰的女神也可在你口中歌谣将那君王的英名娓娓倾诉,从你口中,倾诉那娓娓歌谣:这些日子绝不是你能爱我的日子——但那个活着时你所嫌弃的她,在死后将被你爱慕…… 
    So this is permanent,love's shattered pride. 
    What once was innocent,turned on it's side. 
    A cloud hangs over me,marks my every move. 
    Deep in the memory,of what once was love. 
      阅尽茫茫人世凝望你,穷尽漫漫人生铭刻你,吾心已失落,吾心已坠落…… 
      黑暗、冰冷、贫瘠的土地中成长起来的一株苍白、瘦弱、倔强的植物,坚忍、顽强是它的宿命,凌厉、傲然是它的气节;它也美,但美得狰狞;它也宽阔,但广袤而不带感情;它也有欢乐,但扎根于无尽痛苦的土壤;它也纯洁,但通透而不折射光芒。它是无限忧郁的造物,它是狂人、是艺术家,它是亘古翻涌奔腾的精神,是残暴肆虐的意志,是世界的本源,是宇宙的核心,是生—— 
      我爱你。 
     
     
     作者:试墨 2006-3-22 18:37  


    2楼2009-01-31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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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1 02:1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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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uillotine_for_a_marionette吧


      3楼2009-01-31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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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心中的宁静,对孤独的另一中诠释 
         楼主,同感。我相信那种宁静,不止宁静,还很美好。听音乐吧,要是文字能说明一切,还要音乐做什么?每一天我们想告诉彼此的太多,可是说出口的却变成:你吃了吗?把门关上……诸如此类。艺术能带给心灵的几乎是无限宽广的自由,用全副身心去感受吧^-^ 
         
         
        作者:试墨 2006-3-18 02:01
        sopor吧  


        4楼2009-01-31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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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诗歌系列】(曹明伦 译) 
           睡美人 
          在融融六月,夜半之时, 
          我在神秘的月下伫立。 
          一股催眠的迷朦雾霭 
          从她的金轮漫溢出来, 
          一滴一滴,轻轻地滴淌, 
          滴淌在静谧的高山之上, 
          优雅和谐,蹑手蹑足 
          偷偷溜进旷荡的深谷。 
          迷迭香在坟头昏昏欲睡; 
          百合花慵懒地倚波靠水; 
          将浓云密雾搂在怀中 
          废墟也坠入沉沉幽梦; 
          看哟!那湖就像是忘川, 
          仿佛沉浸在清醒的安眠, 
          怎样看也不会睁开睡眼。 
          美都在沉睡!——瞧!那边 
          躺着伊蕾娜,伴着她的命运! 
          哦,美丽的姑娘!这是否妥当—— 
          朝夜晚敞开你那扇小窗? 
          让飘忽不定的微风从树桠 
          笑盈盈地穿过那道垂棂—— 
          那无形的风,像一个男巫 
          从你的卧室飞进飞出, 
          轻轻掀起你床头的帷幔, 
          一阵一阵——令人毛骨悚然—— 
          窜上那封闭而镶边的穹顶, 
          穹顶下安睡着你的灵魂, 
          忽儿掠过地板,滑过墙壁, 
          升升降降就像幽灵的影子! 
          哦,姑娘,你难道不惊恐? 
          你为何睡在这儿,做什么梦? 
          你肯定来自远方的大海, 
          园中树木定为此感到奇怪! 
          奇怪你的苍白!奇怪你的衣饰! 
          尤其惊异于你那长长的发丝, 
          而这一切都那么肃穆沉寂! 
          姑娘在安睡!哦,我惟愿, 
          愿她的安睡永远这么酣甜! 
          愿上帝接纳她,把她照看! 
          把这间卧室变得更加神圣, 
          把这卧榻变得更使人伤心, 
          我祈求上帝就让她这样沉睡, 
          永远不再展露那两汪秋水, 
          只要她床头还游荡那些魑魅! 
          我的爱,她在安睡!哦,我惟愿, 
          愿她的安睡永远像这般酣甜! 
          愿虫豸只能轻轻地爬过她身边! 
          愿在远方森林,迷朦而悠久, 
          一座高高的墓穴为她开口—— 
          那墓穴很久以来已经多次 
          把它黝黑而带翅的方石 
          成功地抛回有顶饰的棺衣, 
          由于她大家族的一次次葬礼—— 
          那一座石墓,孤单而悠久, 
          她曾经朝它投过许多石头, 
          向它的墓门,在她童年时候—— 
          在那墓门有回声的坟茔, 
          她再不会牵强地解释那回声, 
          惊恐地认为,有罪的可怜孩子! 
          那是死者在墓中发出的呻吟。 
           
           
          作者:试墨 2006-3-17 08:16   
          爱伦坡吧


          5楼2009-01-31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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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歌系列】(曹明伦 译) 
              没有必要平息她的凄惶—— 
            她并不问我为何要如此这般, 
            只用她恬静的目光把我细看! 
            可世上有种东西更值得一恋, 
            使我心欲爱不成,欲罢不甘, 
            当我伫立山顶,独自一人, 
            雄心便给我有种新的心境—— 
            我不再是个实体——而溶于你: 
             这世界,还有它包容的全部 
            在天空——在海洋——在陆地—— 
             它的欢乐 它不多的痛苦 
            这是新的乐趣——新的理想, 
             暗淡,夜里睡梦中的虚幻—— 
            更暗淡,那些实实在在的渺茫—— 
             (朦影——一团更朦胧的光焰!) 
            展开它们虚无缥缈的翅翼, 
              就这样,混淆不清地,变成 
              你的形象——一个名称——一个名称! 
            一分为二——但却最亲密。 
            我雄心勃勃,气凌霄汉—— 
             你可知这热望,神父?你不知: 
            我身居帐篷却觊觎一顶王冠, 
            把半个世界视为我自家财产, 
             我常为卑贱的命运鸣冤叫屈—— 
            可是就像别人的美梦一样, 
             我的梦想也曾如浮烟朝露, 
            但这道美丽的光却不消亡, 
             它时时伴随我,朝夕相处, 
            用它那双倍的可爱美丽, 
            使我如负重荷,心情压抑。 
            我俩曾漫步于高山之巅, 
            巍峨的高山把下界俯瞰, 
            从巉岩森林组成的自然之塔, 
             放眼可见远方的小山绵亘—— 
            山脚环绕着小屋白墙红瓦, 
             山间有无数小溪潺潺有声。 
            我对她讲起权势和荣耀, 
             可她的表情——不可思议, 
            或许她以为我胡说八道, 
             不过是信口开河的妄语; 
            从她眼里,也许漫不经心—— 
             一种悲喜交加被我窥见—— 
            她脸颊上泛起一阵红晕, 
             在我看来就像王后的凤冠, 
            唯一的光辉在这荒山野岭, 
             我无疑将把我的梦想实现。 
            于是我把自己裹得富丽堂皇, 
             并戴上一顶想象的王冠—— 
              但这并非那幻想女神 
              把她的斗篷披在我身—— 
            而是在卑贱的穷人堆里成长, 
             雄狮被戴上了枷锁铁链—— 
            对一个看守人也卑躬屈膝—— 
            可在荒原大漠却不是如此, 
            高贵、凶悍与恐怖合谋筹措, 
            在荒漠煽起它心中的烈火。 
            现在放眼环顾撒马尔罕!——[4] 
             她难道不是这世界的女王? 
            她难道不比所有城市都壮观? 
             它们的命运不就在她手上? 
            加上她那举世瞩目的荣华, 
            她难道不高贵,独自天下? 
             流传——她的每一块踏脚石 
             都将成为一代王朝的奠基—— 
            谁是她的主宰?帖木儿——是他,[5] 
             惊愕骇然的人们曾经目睹 
            他骄傲地把一个个帝国横跨, 
             他,头戴皇冠的亡命之徒。 
            哦,爱情!你给予人间以生气, 
            给予我们希冀天堂赋予的东西! 
            你浸入灵魂,润泽世人的心田 
            如春雨滋润被热风烤焦的平原; 
            而若是未能蒙受到你的恩泽, 
            心中只会留下一片旷漠荒野! 
            哦,思想!你把生命缚得真牢, 
            用音乐,其声音如此奇妙 
            用美,其天性如此剽悍—— 
            再见吧!因为我已赢得了江山。 
            当希望,那翱翔的鹰,发现前方 
             再也没有可飞越的险峰峻岭, 
            它会无精打采地垂下翅膀—— 
             向故乡投去温柔眷恋的眼神。 
            日暮关山:当夕阳将离去, 
            它心头会涌上一丝愁绪, 
            因为它仍在寻求,仍在瞻望 
            那骄阳当空时的灿烂辉煌。 
            它会怨恨黄昏的云烟暮霭, 
            虽说流云飞霞常十分可爱, 
            它会听到夜幕降临的声音, 
            (用心倾听者熟稔此情)[6] 
            它就像在梦魇中虽能振翮, 
            但却无法飞离迫近的灾祸。 
            有月亮又怎样——白色的月亮 
            纵然溢下它全部皎洁的华光, 
            她的笑容惨然,色寒光冷—— 
            在那个凄清苍凉的时辰, 
            (好像你倒抽一口凉气) 
            那月色只是一幅死人的肖像。 
            童年是人生最美好的日子, 
            童年的逝去最令人悲戚—— 
            因为我们想领略的都已领略, 
            而我们想珍藏的却早已幻灭—— 
            那就让生命,像那种白昼花,[7] 
            枯萎凋谢,随着白天的芳华。 
            我回到家里——可人去楼空—— 
             使之为家的人已云散风流。 
            当我穿过长满苔藓的门洞, 
             尽管我的脚步十分轻柔, 
            一个声音从石头门槛传出, 
            这声音我过去曾非常稔熟—— 
            哦,地狱,我看你胆敢 
             
             
             
            作者:试墨 2006-3-10 22:35   
            爱伦坡吧


            7楼2009-01-31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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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歌系列】(曹明伦 译) 
               展示你炼狱里的熊熊火焰, 
               对一颗更贱的心——一种更浓的愁。 
              神父,我确凿无疑地相信—— 
              我知道——因为向我走来的死神 
               (从那个远离福地的地方, 
               在那儿人们将不再会失望) 
              已经虚开他那道铁门, 
               而你看不见的真理的光芒 
               正透过永恒在闪闪发亮—— 
              我相信那个魔鬼早已经 
              在每条人生之路布下陷阱—— 
              还有,当在那神圣的山林, 
              我如何离开那尊偶像——爱神, 
              他每天熏他雪白的翅膀, 
              用焚烧祭品的伽南沉香, 
              香火都来自最洁净的地方, 
              那些可爱的屋顶都被撕开, 
              让天庭的光辉照射进来, 
              没有一丝浮灰、一点悬尘—— 
              能躲过他明察秋毫的眼睛—— 
              那野心的滋蔓,那纵酒狂欢 
              又如何能被他视而不见, 
              直到肆无忌惮,他含笑一纵 
              在爱神他蓬发的缠结之中? 
              [1]坡发表过好几个不同文本的《帖木儿》,本书选用1845年修订稿,但以下注释选自坡为1827年初版所写的注解,这些注释有助于理解1845年版本中的一些诗行。另参见1827年版《帖木儿及其它诗》之序,p·9。 
              [2]“神父”一词在更早的版本中为“圣徒”。“帖木儿的生平鲜为人知,这倒使我能充分发挥一个诗人的联想。——他很有可能真是成吉思汗的后裔——但一般认为他是一个牧民的儿子,是凭他自己的本领登上王位。他死于1405年,即教皇英诺森七世时代。 
                “我该如何解释给他一名‘圣徒’来听他临终忏悔呢——我也说不清楚。他需要有人来听他的故事——干吗不能是一名圣徒呢?这种可能性并非完全不存在——这对我的目的就足够了——至少我对这种新说法有充分的根据。”(《帖木儿》1829年版首行注) 
              [3]“靼格勒山是Immaus山的支脉,在独立的鞑靼地区南部。这些山以其苍凉荒僻和山谷之美而著称。”(《帖木儿》1829年版39行注) 
              [4]“我认为是在安哥拉战役之后帖木儿才定居撒马尔罕。该城曾一度成为艺术文化中心。”(《帖木儿》1829年版第327行注) 
              [5]在更早的版本中“Timour”拼作“Timur”。“他也被叫作跛子帖木儿或塔米兰。”(《帖木儿》1829年版第333行注) 
              [6]“我常常觉得我能清晰地听见黑夜来临的声音,当它悄悄跨过地平线之时——这也许是一种愚蠢的幻觉,但不会比看见音乐更不可理喻——‘此念,她脸上传来的音乐。’”(《帖木儿》1829年版第373行注) 
              [7]“有一种花俗称白昼花(我从不知道它植物学上的名称)。此花白天生机盎然,傍晚开始蔫谢,夜里则几乎完全枯萎。不过我在诗里忘了说,它清晨又会恢复生机。如果鞑靼地区无此花,那务必宽恕我把它带到那里。(《帖木儿》1829年版第390行注) 
               
               
               
              作者:试墨 2006-3-10 22:35   
              爱伦坡吧


              8楼2009-01-31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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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诗歌系列】(曹明伦 译) 
                 征服者爬虫 
                瞧!这是个喜庆之夜 
                 在最近这些寂寞的年头! 
                一群天使,收拢翅膀,遮 
                 好面纱,掩住泪流, 
                坐在一个剧场,观看 
                 一出希望与恐怖之剧, 
                此时乐队间间断断 
                 奏出天外之曲。 
                装扮成上帝的一群小丑, 
                 叽叽咕咕,自言自语, 
                从舞台这头飞到那头—— 
                 他们只是木偶,来来去去 
                全由许多无形物支配, 
                 无形物不断把场景变换, 
                从它们秃鹰的翅膀内 
                 拍出看不见的灾难! 
                那出杂剧——哦,请相信 
                 将不会被人遗忘! 
                因为它那被抓不住它的人 
                 永远在追求的幻想, 
                因为一个永远旋转的怪圈 
                 最后总是转回原处, 
                因为情节之灵魂多是罪愆, 
                 充满疯狂,充满恐怖。 
                可看哟,就在那群小丑之中 
                 闯进了一个蠕动的怪物! 
                那可怕的怪物浑身血红 
                 从舞台角落扭动而出! 
                它扭动——扭动!真是可怕, 
                 小丑都成了它的美餐, 
                天使们呜咽,见爬虫毒牙 
                 正把淋淋人血浸染。 
                熄灭——熄灭——熄灭灯光! 
                 罩住每一个哆嗦的影子, 
                大幕像一块裹尸布一样, 
                 倏然落下像暴风骤雨, 
                这时脸色苍白的天使, 
                 摘下面纱,起身,肯定 
                这是一幕叫《人》的悲剧, 
                 而主角是那征服者爬虫。 
                 
                 
                 作者:试墨 2006-3-11 15:44   
                爱伦坡吧


                11楼2009-01-31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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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1 02:0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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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 
                  就像在一座峰顶绚丽的山上—— 
                  贪睡的牧羊人把牧场当卧床, 
                  舒舒服服地睡完觉睁开双眼, 
                  这时才大吃一惊地突然发现, 
                  嘴里念念有词“但愿能被宽免”, 
                  什么时候月亮已经升得老高—— 
                  从那高耸入云的玫瑰色的山峰 
                  从那伸进阳光普照的天空的山峰, 
                  能看见夕阳余晖——在午夜时分, 
                  月亮正在奇妙的日光中穿行—— 
                  在无牵累的风中,在这样的高处, 
                  升起了一团团璀璨华丽的烟柱, 
                  从帕罗斯岛的大理石闪出相同的微笑, 
                  朝下投向那泛着泡沫的波涛, 
                  那波涛正把年幼的山爱抚拥抱。 
                  那些脱离了轨道的炽热的星星,[1] 
                  就像那些穿过黑暗坠落的星星, 
                  毁灭时为自己的柩衣染上银色—— 
                  这样来装饰苍穹上那些寓所。 
                  一座大厦挽着徐徐落下的天堂之光, 
                  像一顶王冠轻轻落在烟柱之上—— 
                  那儿,一扇钻石镶成的圆形窗户 
                  向四面八方窥视着紫色的天幕, 
                  来自上帝的光线击落了那些陨星, 
                  再一次让所有的美都更加神圣, 
                  除了在最高天与那道界线之间, 
                  一个热切的灵魂把忧郁的翅翼扑展。 
                  但在烟柱之上撒拉弗早已看见 
                  这个世界的蒙昧愚钝:那大自然 
                  最喜欢用来装饰美人坟茔的黛绿 
                  却隐藏在每座雕梁画栋的之中—— 
                  到处便布的天使雕像, 
                  仿佛正从栖身之处朝外张望, 
                  在壁龛的阴影中显得那么世俗—— 
                  这世上亚该亚的雕像竟如此丰富? 
                  墙饰上有塔德摩尔、波斯波利斯——[2] 
                  有巴尔比克,有平静清澈的深底—— 
                  美丽的蛾摩拉!哦,死海的浪[3] 
                  现在卷向你——但要得救已经太迟! 
                   声音喜欢沉迷于夏夜的时分: 
                  薄暮黄昏的呢哝就可以证明,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昂拉哥,[4] 
                  它就偷偷溜进许多观星者的耳朵—— 
                  它甚至悄悄钻进那种人的耳里, 
                  那种人喜欢看着远方黑暗沉思, 
                  看着那黑暗走来,犹如一片云—— 
                  它的形——它的声——难道不可触听?[5] 
                  但这是什么?——它来了——带进 
                  一阵音乐——这是翅膀的扑腾—— 
                  稍停——接着是势不可挡的奋力 
                  妮莎丝又回到了她的殿宇。 
                  由于急若流星,逐日追风 
                  此时她朱唇微启,双颊绯红; 
                  环绕在她腰间的那根束带 
                  已在她胸脯的起伏下裂开。 
                  她停下,在那座殿宇的中央, 
                  气喘吁吁,桑特!就在下方, 
                  那亲吻过她金发的可爱的光 
                  渴望休息,但只能在那儿发亮! 
                  那一夜,初开的花声调甜蜜[6] 
                  与快活的花唧咕——树与树也在私语; 
                  清泉正迸出美妙的音乐,飞流直下 
                  在星光下的树林,月色中的谷涯; 
                  可寂静终于笼罩这世间万事万物—— 
                  美丽的花、天使的翅、晶亮的瀑布—— 
                  只剩下从那个灵魂发出的声音 
                  陪衬着那位少女唱出的咒文: 
                    “在风铃草或在乌云—— 
                     还是在树丛下, 
                    它们能为梦中的人 
                     遮挡住明华——[7] 
                      美人哟!你沉思, 
                       半闭着眼睛, 
                      对着被你的惊奇 
                     从天上拽下的星星, 
                    直到它们闪过阴暗 
                     来到你跟前 
                    就像——这少女的双眼 
                     正在把你召唤—— 
                    醒来吧!从你的梦, 
                     从紫罗兰凉亭, 
                    在这适合的星光中 
                     去完成使命—— 
                    从你的秀发上 
                     甩掉露珠, 
                    那露珠的亲吻 
                     会把你缠阻—— 
                    (哦!没有你,爱情! 
                     天使怎能陶醉?) 
                    这些发自爱的亲吻 
                     只会哄你安睡! 
                    起来吧!——从你的翅膀 
                     甩掉所有累赘: 
                    夜露的重量—— 
                     会妨碍你高飞; 
                    那些爱的拥抱接吻—— 
                     哦!统统甩掉! 
                    它们在头发上很轻, 
                     但在心里很沉! 
                    丽姬娅!丽姬娅! 
                     我的美人! 
                    你严厉的想法 
                     将美妙动听, 
                    哦!你是不是希望 
                     辗转在风中? 
                    或依然多变无常, 
                     像孤独的信天翁,[8] 
                    躺卧在夜晚 
                     (当她仍在振翮) 
                    欣然地照看 
                     那里的谐和? 
                    丽姬娅!你的影子 
                     无论在何处, 
                   
                   
                   作者:试墨 2006-3-15 23:49   
                  爱伦坡吧


                  12楼2009-01-31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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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22.85.211.*
                    回复:【诗歌系列】(曹明伦 译) 
                       没有魔力能把你 
                       的音乐断阻。 
                      你已经多次闭眼 
                       在一场梦中—— 
                      但那曲调仍在绵延, 
                       它保持你警醒—— 
                      那跃向花间的 
                       萧萧的雨声, 
                      那有阵雨节奏的 
                       翩翩的雨声 
                      那小草生长时[9] 
                       发出的咿呀 
                      都是音乐——但都是 
                       模仿,天啦! 
                      所以去吧,我亲爱的, 
                       哦!快快去吧, 
                      快去那清澈的泉源, 
                       它正沐浴着月华—— 
                      快去那孤独的湖边, 
                       它正在睡梦中微笑, 
                      笑星罗棋布的小岛 
                       那镶饰湖心的珠宝—— 
                      那儿,野花的蔓延 
                       与它们的阴影融汇, 
                      就在那水边湖畔 
                       一群少女在沉睡—— 
                      有的离开了沼泽,并且 
                       和蜜蜂睡在一起[10] 
                      快唤醒我这些少女 
                       在沼泽或在草地—— 
                      去吧!当她们正在睡觉 
                       轻轻往她们耳里 
                      唱出那优美的曲调, 
                       她们梦里也能感知—— 
                      因为什么能如此快当 
                       唤醒一名天使 
                      他沐浴着冰冷的月光 
                       一直睡得很死, 
                      像这连魔法催眠 
                       也不敢一试的符咒, 
                      那哄他昏昏入睡的 
                       美妙的曲调悠悠?” 
                    飘飞的灵魂,还有天使们都看见 
                    一千个撒拉弗闯出了九重高天, 
                    青春的梦依然翱翔,在昏睡中飞行—— 
                    全部撒拉弗都在跌落,哦,死神! 
                    跌入你的疆界,唯有“知识”,智慧之光 
                    从上帝眼中折射到那颗遥远的星上: 
                    快活就是罪过——更快活依然是死—— 
                    快活就是罪过——甚至科学的气息 
                    也使我们的快活的反光变得暗淡—— 
                    对他们那是热风,将毁他们于一旦—— 
                    知道这一点(于他们)又有何益 
                    真实乃虚妄——或欢乐就是悲戚? 
                    快活是他们的死亡——死亡对于他们 
                    充满了快乐生活中最后的销魂—— 
                    在那种死亡之后没有不朽永生—— 
                    只有沉思的睡眠,但那不是“生存”—— 
                    而在那儿——哦!愿我疲惫的灵魂能寄寓—— 
                    那儿未及天堂的永恒——但却远离地狱![11] 
                    何等有罪之魂,呆的灌木丛有多暗, 
                    才听不见那首圣歌动人心弦的召唤? 
                    但有俩:他们坠落,因为上帝不赐恩 
                    于那些由于心跳而听不见召唤的人。 
                    一个天使般的少女和她天使般的情郎—— 
                    哦!爱在哪儿(你们可寻遍九天苍茫) 
                    那盲目在哪儿,几乎清醒的忠贞可知? 
                    无指引的爱已坠落——在“绝对悲哀的泪中”。[12] 
                    坠落的他——他是个英俊的灵魂: 
                    一个在覆满苔藓的井边徘徊的人—— 
                    一个天上闪亮的星星的凝视者—— 
                    一个被爱情驱进月光的梦幻者: 
                    这有何奇怪?每颗星星都像眼睛, 
                    都那么美妙地瞧不起美人的发鬓—— 
                    它们和覆盖苔藓的井都值得崇拜 
                    对他被爱情萦绕的心和他的悲哀。 
                    夜曾发现(那夜于他是一场灾祸) 
                    在高高的悬岩上,年轻的安吉洛—— 
                    那巉岩突出垂悬横过幽暗的夜空, 
                    对下面闪烁如星的浮世显出怒容。 
                    他在那儿享受够了爱——他的双眼 
                    


                    13楼2009-01-31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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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楼2009-01-31 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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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22.85.211.*
                        桑特,你最可爱的紫色芳华![9] 
                        菲菲之岛!——黎瓦特的鲜花! 
                        还有那睡莲,永远在飘荡,[10] 
                        载着印度的丘比特在圣河之上—— 
                        美丽的花哟,仙女哟!仔细倾听, 
                        用你们的芬芳把女神的歌载上天庭:[11] 
                        “上帝哟!你居住 
                         在九重天庭, 
                        那儿公正与恐怖 
                         为美而竞争! 
                        在蓝天的界线那边—— 
                         此星的界碑, 
                        它一见你的栅栏 
                         便立即折回—— 
                        彗星把那界线超过, 
                         便被你抛弃 
                        从它们的荣耀和星座, 
                         永远去服苦役—— 
                        成为火的搬运夫 
                         (它们心的红火) 
                        以永不疲倦的速度, 
                         永不消失的痛苦—— 
                        你居住——我们知道—— 
                         于永恒——我们感知—— 
                        但你那影子般的容貌 
                         什么灵魂能揭示? 
                        尽管你的信徒妮莎丝 
                         所知晓的人类 
                        一直幻想你的无极 
                         为他们自己的形体——[12] 
                        但你志已遂,哦,上帝! 
                        这颗星已升高 
                        穿过许多暴风雨,但是 
                         在你燃烧的眼下; 
                        现在,在默想中,朝着你—— 
                         只有这默想能够 
                        升到你的天国,成为 
                         你王位的伴随—— 
                        是插翅膀的想象[13] 
                         赋予我这项使命, 
                        将直到秘密公开 
                         在天国的附近。” 
                         她停住声——把她羞红的双颊 
                        深深埋进她身边那些百合花, 
                        寻一个避开他目光的避难所, 
                        因为星星看见上帝都在哆嗦。 
                        她不动——屏息——因为一个声音 
                        那么肃穆地弥漫在沉寂的空中! 
                        静寂之声向吃惊的耳朵传来, 
                        爱梦想的诗人把此声叫作“天籁”。 
                        这是一个词的世界,“安静”被我们 
                        说成一个最纯粹的字眼“万籁无声”。 
                        天地万物都出声,甚至连想象 
                        也扑漉漉地拍响影子般的翅膀—— 
                        可是哟!万籁皆不能与此声相比, 
                        当上帝那永恒的声音划过天际, 
                        天上那红色的风也渐渐消失! 
                        “那又怎样,在转着看不见的小圈的世界,[14] 
                        在属于一个小星系、只有一个太阳的世界, 
                        即使我的爱在那里是愚蠢,即使那里的人 
                        依然以为我的恐怖只不过是雷电乌云, 
                        只不过是暴风雨、地震和海啸—— 
                        (哈!他们能在我愤怒的路上挡我的道?) 
                        那又怎样,即使在只有一个太阳的尘寰 
                        时间的沙粒随着旋转越来越阴暗, 
                        可你的世界是我的灿烂辉煌,赋予你 
                        是为了把我的密旨传遍更高的天域。 
                        让你水晶般的栖息地空无一人,带上 
                        你全部随从,飞过有月光的天空—— 
                        散开——像萤火虫在西西里的夜晚,[15] 
                        然后飞向另一些世界在另一个白天! 
                        泄露你这次秘密的特殊使命, 
                        对那些正在闪烁的骄傲的星辰—— 
                        让每一颗心都有一道森严的壁垒, 
                        以免那些星辰坠入人类的孽罪!” 
                         那位少女直起身在黄色的夜晚, 
                        只有一个月亮的夜晚!——在此尘寰 
                        我们忠于一种爱——把一个月亮尊崇—— 
                        那年轻美女诞生的地方也只有一种。 
                        当那昏黄的星升起在平静的时辰, 
                        那少女从她花的神坛徐徐起身, 
                        转向闪耀的山岭和昏暗的原野—— 
                        但尚未离开她那塞拉西亚王国。[16] 
                         
                         
                         作者:试墨 2006-3-15 23:48   
                        爱伦坡吧


                        17楼2009-01-31 22:56
                        回复
                          回复:我很高贵 
                             我很欣赏能站出来对大家说自己很高贵的人,至少比说自己卑微的人好。 
                           
                           
                           作者:试墨 2006-3-5 13:17   
                          高贵吧


                          18楼2009-01-31 22:57
                          回复
                            回复:孤独是可耻的? 
                             哈哈哈哈哈,管他们呢! 
                            孤独,我的牧歌 
                             
                             
                             作者:试墨 2006-3-5 12:53   
                             孤独吧


                            19楼2009-01-31 22:59
                            回复
                              2025-05-11 01:58:30
                              广告
                              回复:只要你没有口臭和生理上得缺陷我就认为你不是痛苦得 
                                 这话有些荒谬。为什么只有悲观的人才会痛苦呢?为什么健全的人不会痛苦呢?为什么只有招致人们同情的人才是痛苦的呢?我认为痛苦是一种高层次的感受,只有健全的人才能深刻体会痛苦并勇敢面对和战胜它,逃避只会造成精神错乱。无痛的人难道不是有缺陷的?那么,痛苦就应该卑贱吗?它才正是使人高贵的原因。只要是健全、清醒、智慧的人就不可能不遇到痛苦,敏感本身是一种高贵,只有麻木不仁的人才会看不到它,只有懦夫才会盲目否定它并惶恐地寻求安抚,因为他自己没有能力克服恐惧。看一个人怎么面对痛苦正是衡量他高下的一个标准。 
                               
                               
                               作者:试墨 2006-3-4 09:04   
                               痛苦吧


                              20楼2009-01-31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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