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停下来讲话看了看周围。现在大家听得很认真,于是我继续的说下去。
“森林中漂浮着可怕的魔力。我们在不久之后找到了魔力最浓的地方,不过那里什么都没有了。我们找到的只有埋藏过什么的痕迹。”
说到这里,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什么的样子,他们像是很有兴趣一样的看着我。我认真的对着他们继续说。
“大家应该都明白那里埋了什么了,我认为那里埋藏了刚才埃蒙多氏证言中的“深渊黑水晶”。
先是前,阿斯提洛斯枢机卿主张那并不能证明那就是“深渊黑水晶”,但是我自己体验过那个魔力的,以我的体验来看,那个时候的魔力和刚才“深渊黑水晶”的魔力是一样的,如果有疑问的话,当时和我一起行动的两名魔法职业也可以出来作证。
另外,我们也拿到了两年半前怪物出现异常时,边境村子的联名怪物讨伐请愿书的副本,那也可以进行确认。”
我说完后,一直等待着的枢机卿开口了。
“故弄玄虚......!这么说来,你为什么能感觉到魔力呢?而且两名魔法职业?边境有这样的战力吗?”
“我有能感觉到魔力的特技,然后--”
“---阿斯提洛斯枢机卿。你忘记他是谁了吗?......要助祭可是拥有转职能力的人。”
神殿长开口盖住了我的声音。然后全场的视线向我集中。......哇,好讨厌的感觉。反正国内的统督教干部都露面了,我露脸月没什么关系了。
“怎么样?综合埃蒙多殿和要助祭的话,“教会”“使用有异质魔力的宝珠”然后“怪物出现了异常”。和这次的事件很相似吧。”
一边这么说,普罗梅特神殿长向我使了眼色。我可以坐下了吧,我行一个礼后坐回了座位,然后我稍微的吐了口气。
“哼,请停下你找茬的发言。说起来,我们并没有对边境怪物出手的动机啊。”
“啊啦,是吗?.....希望你别把我的话放心里去,比如解释为传道活动的一环也是可以的吧。”
插嘴说话的又是水神殿的神殿长。但是我不太明白她所讲的话的意思。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样回答的枢机卿的声音稍微有些强硬。水神殿的殿长平静的对枢机卿说出了她的假设。
“教会的“圣女”是很优秀的。如果边境出现了大量怪物,原住民又无法处理的时候该怎么办呢?
王国边境陷入危机,但军队一动不动的可能性很高的吧。那样“圣女”将边境的人们拯救出困境的话?也许就能涉足统督教长年无法进入的边境了。”
“真是丰富的想象力啊。你不如辞去神殿长的职务去当剧作家,怎么样?一定会很受欢迎的。”
阿斯提洛斯枢机卿讽刺一般的否定了菲丽奈神殿长表露的假设。但是......
“阿尔伯特司祭,菲丽奈神殿长所说的.......”
“可能性是很充足的哦,不愧是常与贵族来往的菲丽奈神殿,在这种事上相当敏锐呢。”
我是向阿尔伯特司祭提问的,不过回答我的却是从前面的座位返回的米蕾妮娅司祭。如果真的像她所说那样,那这就是最卑劣的自导自演了。
我这样想着犯恶的时候,水神殿殿长继续着她的话。
“特别是阿斯提洛斯枢机卿拥有的“圣女”是转职的“圣女”和魔术师的“圣女”两人。如果是治愈师,通过其他方式也可以聚拢人气,不过想要让魔术师能够活跃,那就要准备好必要的舞台。一心以下任大司教为目标的---”
“——菲丽奈神殿长,该停止说出你更多的妄想了吧”
“啊啦,真是对不起,因为被表扬是剧作家,所以我才很高兴的说了这么多话。”
察觉出枢机卿是认真的想要制止她,菲丽奈神殿长留下一句嘲讽后,露出了平静的笑容的闭上了嘴。......哇,我不想和这个人吵架。幸好这次是友方,以这个人为对手肯定会比枢机卿累的。
我脑海浮现出这种不礼貌的想法的时候,这回是西格雷斯塔斯开口说话了。(整天插嘴,整天插嘴 -_-#)
“原来如此,真是有意思的说。......普罗梅特神殿长,现在也就是说,数年前边境发生的事件与前几天王都发生的事件不能说有直接关系吧?”
哇,真是令人讨厌啊,但是普罗梅特神殿长并没有动摇。”
“很难说能作为直接的证据,不过作为补充要素是相当充分了。那就如你所说那样,接下来听一下直接与事件有关系的证人的话吧。”
稍微慢神殿长的信号一会,会议室的门打开了。几个人包围着登场的是这次事件的主谋怀登子爵。
确认包围着子爵的成员中有阿尔米德和古拉姆两人在其中,我稍微有些放心。有他们两人在,想要在这个地方杀死子爵是非常困难的。
“梅尔海姆帝国的怀登子爵,正如刚才所说,是这次事件的主谋。”
听到这个名字的周围的人有开始嘈杂了起来。其他也有用炽烈的眼神盯着他的人。
但是,我看不出怀登子爵有一点有威胁的样子。似乎真的和我从阿尔伯特司祭那听来那样的改变了态度。
“怀登子爵,首先确认一下,你接受了帝国的密令潜入王都,使用那个古代魔道具引发了怪物出现的事件,这没错吧?”
“......罗嗦,我都说了几遍就是你说的那样了。”
对神殿长的问题,怀登子爵那样傲慢的回复。我可以从他的样子感到他的余裕。
“然后,潜伏的地点选在了拉姆巴克侯爵那里,但是你是通过什么途径和他认识的呢?”
子爵听到拉姆巴克侯爵的名字后态度突然变了。
“那个垃圾!背叛了我,我绝对不会原谅那个男人的!”
“.....那个拉姆巴克侯爵因为被怀疑私通帝国,现在正在被调查中。如果子爵提供协助的话,揭发拉姆巴克侯爵也会变得容易。”
普罗梅特神殿长对着那个样子的子爵提出了充满魅力的提案。怀着对拉姆巴克侯爵的憎恨的子爵是非常可能表露出各种事情的,实际上,我们是准备对拉姆巴克侯爵诉诸法律的,现在能不能拉拢子爵非常重要。
“那是真的?”
“真的,为什么呢?因为我们是站在要与侯爵在法庭上面对的立场上,所以要在控告他之前准备好材料。”
神殿长平淡的回答了子爵的问题。但是,子爵好像在说那样就好的露出了一个微笑。
“那就没有问题了......你到底想问什么?”
“你和侯爵是在哪里认识的?”
“嗯?......对了,我和那家伙认识是在....”
这么说着,怀登子爵注视着半空。不久之后似乎想了起来的把视线转回了神殿的方向,一副充满自信的样子。
“教会。从国家那里听说王国教会有协助者,让我用假名和教会干部接触,于是我就去接触了。”
“嚯......?那个接触的教会干部的名字你还记得吗?”
“当.....”
当子爵要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随着呼的一声湿音。子爵的口开始大量的喷出血。突发事件让周围一阵骚然。
“袭击!?”
我在这一刹那这样喊着。但是他没有受到物理性伤害的样子。这样的话--
我站起来跑去把在证人休息室的药师麦森找来。幸亏建筑构造并不是很大,所以我并没有花太多时间。
“麦森!子爵可能被人下毒了!”
“什么?”
不愧是药师,听到情况的麦森随即带着他的爱包站起来,我就这样带着他跑回了会议室。
“让开一下,要用解毒药了。”
我喊了后,周围就空出一线。我把麦森塞进去后,确认着周围是否有想要趁乱给他致命一击的人。
怀登子爵已经是重伤了。地板上他吐出的血正在扩散,他翻着白眼痉挛着,脸色也很不正常的发白,看起来就像是死人脸一样。
看到他那个样子的麦森从包里取出几个液体和植物,当场进行调剂。他使用了药师的特技,在调和的过程中将魔力注入了药中。
仅仅过了几秒,麦森就将完成的液体泼洒在子爵身上,剩下的则倒入他口中。
他应该是使用了即时起效的特技了吧。药附着在子爵身上后,他停止了痉挛,接着脸上出现了血色。
“咕......我是怎么了?”
恢复意识的怀登子爵按住头这样嘀咕着,似乎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样子,不过看起来已经是恢复了。我重新见识到了药师的厉害。
“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过是慢性毒药。”
这样回答的麦森一边整理着药包,一边一脸平静的回答。
“解毒药很有效,已经没问题了。”
“毒?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