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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蠢的嘎!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7-09-02 21:16回复
    仲夏时,陆离台的扶桑开花了,昨夜的一场雨下得霶霈,前院沾着水珠的扶桑纷纷扬扬飘落了一地。晚风吹过,落了几片花瓣在晚晚的窗前。
    夜色渐深,屋内弥漫着一层水汽,她倚着身后的玉璧,听着潺潺水声,望着窗外那几片扶桑花瓣出神。
    今日她离开了崇王府,去见了孟胥。晚晚也不知道这么做是对还是错,即使她做错了,可她仍是去了。八年的师兄妹,她对他早已不是师门情。孟胥下山那日,她就想告诉他,可他却说,若是再见,一切由缘。她不想再做他的师妹,如今,竟一语成谶。
    她怔怔的发呆,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人来了。直到她听见身后的屏风处,轻微的响动,才下意识的回头。
    “谁在那里?”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7-09-02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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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晚看着从屏风后缓缓走出的宁子栩,先是一惊,一双手不自觉护在胸前,遮挡住一片春色。她警惕的看着他,他往前走一步,她便退一步,搅动起水面泛起层层涟漪。直到他停在池边,她亦无路可退。
      “你别过来。”
      她本是有些慌乱,可慌乱之余,又琢磨着他为何来这儿。成婚月余,晚晚觉得,宁子栩算不上个正人,但好歹也是个君子。偷窥沐浴这样的事,怎么都不像他做出来的。
      “崇王就这么想做登徒子?”
      “不怕传出去,成了金陵城的笑柄么。”
      她依旧是那防备的姿势,却微仰着下颚看他。水珠顺着她的发丝滚落,溅起一丝微不可闻的声响。
      “你转过去。”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7-09-03 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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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晚没有回答他,而是转身拿起方才侍女准备好的衣服披在身上。湿润的发丝打湿了衣物,她恍若不觉。和着一池的水气走了出来。
        “宁子栩。”
        她系好了衣带,抬头看他,隔着一池袅袅雾气,她问他。
        “你想说什么?”
        “或者,你想听我说什么?”
        其实即便他未点破,晚晚大抵也猜得到。今天她一脚才迈出崇王府的大门,怕是这消息便有人报给了宁子栩。何况,她见的人是孟胥。
        “这里是崇王府,我不是你的下属。”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7-09-17 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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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只是因为得不到,才会有挫败感。”
          “可你早就知道,我心有所属,如果……”
          玉簪突然摔落在地,那声脆响让晚晚一惊,也打断了她的话。宁子栩不轻不重的语调落在耳中,让她感觉到了危险,略显慌乱的神色正对上他的平静无澜,像被猛兽逼进死角的猎物。
          “补偿,什么……”
          她明是问了一句,可听起来又像低低的陈述。晚晚目光低垂,望向那只玉簪。那玉簪的做工很精致,一看便知是出自名家之手,可晚晚并不喜欢这些。她想要的也仅仅只是蓬莱山上,师兄为她做的花环。她有些出神,却不敢再想。
          玉璧的水汽凝成水珠,一滴滴溅落进池水中,她赤着脚,一步步走到屏风旁,取下挂着的外裳,背对着宁子栩,把衣服披在身上,她依然没有回头,可她说。
          “你什么都有了,还缺我的补偿么。”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7-09-18 0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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