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这下可高兴不起来了,大概摔得狠了,缓了好半天没爬起来,只好趴2在地上回话,“花掌柜请客吃饭。”
“哦…”男人伸了伸胳膊,把收音机拍死,晃晃悠悠地起身,随着动作身上叮当作响,再加上这懒散的动作,好像要散架一样。
好死不死坐起来,银白色的头发上撒满了阳光,不知多久没剪了,乱糟糟一团快要过肩。倒是经常洗的样子,银白的发一尘不染,没有一丝杂色。
一探手,从桌子下面捞起一个包裹,往楼下一撇。紧接着自己也跳了下去。包裹看着不重,比晚一步下来的男人还要慢些落地,可不知为什么落地时“嗵”地一声。男人觉得奇怪,正要回头看看怎么回事,紧跟着这“嗵”地一声又响起一声惨叫,“哎呀!”
“哦…”男人点了点头,没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