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察金伸出血红的舌头转圈舔了舔自己 已经因为口渴而长时间干裂的嘴唇。其实他心里明白,有一种饥渴比口渴更让人难以忍受。
他张开了自己的手,是的,那跟随海军战士练习过自由搏击的手,那代表着无产阶级万千劳苦大众的手,而今天,这双手即将要扒去资产阶级那看似华丽的外衣。
姑娘闪躲着,但是显然一切都是徒劳。很快柯察金已经把手伸进了小姐的衣服里,是那样的光滑,那样的让人流连忘返。高耸的双峰虽然看不见,但是自己粗糙的手掌已经能勾勒出那美丽的轮廓。手上的老茧轻轻滑过那殷红的两点,倒是的身下的女人倒吸冷气。
他硬了,硬的坚硬无比,硬的无坚不摧。
他凶狠地撕掉了女人的裤子,刺入眼睛的是白花花的一片。他突然发现,资产阶级倒也不是那么一毛不拔,女人的三角地带没有一丝毛发,看来这是资产阶级里的另类,她自己已经拔了所有的毛。
没有前戏,柯察金的烧火棍毫不犹豫地找到了资产阶级的漏洞,在一次次摧枯拉朽的运动中,柯察金觉得消灭资产阶级的形式真的可以多种多样。如果他活到现在他会明白,在某共产主义国家,强拆队的工作与他现在的乱捅乱撞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出汗了,同时他也感受到了那一丝的湿润。紧致的褶皱令他无法自拔,他一次次想从泥沼中拔出,但又陷了进去。女人的双手将他的胳膊抓的满是血痕。
突然他觉得腹部一阵暖流,觉得自己达到了比列宁还高的高峰,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感觉全身毛孔大开,同时自己似乎也轻松了很多。与此同时,身下的女人的花巢因为刺激不断的痉挛着,而突然又被狠狠地烫了一下,舒服地尖叫起来。
就这样,钢水终于倒进了资产阶级的熔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