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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墨落银魂系列】侵蚀 (高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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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辽宁1楼2009-01-21 22:09回复
    写在前面的话 
    从<惊蛰>到<后知后觉>,还没有厌烦我这个混蛋的朋友就请继续欣赏我的乱弹之三<侵蚀> 
    关于CP: 
    这次做点手脚,不再是那么老套的CP了,话说也要加点新鲜血液,哦~? 
    关于结局: 
    经历了<惊蛰>的半喜,<后知后觉>的大悲你还有没有能力(接受虐的能力)但感受这篇新文了呢?放心了拉,这篇不怎么虐的. 
    关于坑: 
    很多读者反映我太勤快了,那是有原因的,因为我怕对高桂没爱了,留下坑就好了,不过既然大家觉得慢点好的话我也无所谓. 
    好咯,以上为我的废话连篇. 
    侵蚀。逐渐侵害使受消耗或损害。以上资料取自《现代汉语小词典》445页。
    溶解
    一 (上)
    你的生命里会不会有这样一个人。他在你的心里明明不那么重要但却能让你因为他的身影而目光游离,你的视线会追随他(她)到任何一个他(她)所留下他(她)痕迹的地方,然后怀着一种试探的心情去注意他(她)的一言一语,看看那里有没有什么他(她)所提及你的话语,如果他说了那么你就会高兴好一会,如果他没说你就会有点小失望,严重的话甚至能影响你一整天的心情。但这感觉倒也不是如同暗恋那么轻易就能解释的,如果是异性还好说,可是,如果那个人是同性呢? 
    桂小太郎第一次和吉田松阳外出的时候是在一个阳光灿烂,春暖花开的季节,注意,春暖花开并不代表是春天,也有可能是夏天,那个季节要是用准确的时间季节词来解释应该是春末夏初,往往早上醒来时还能感受到微风的清凉,可到了中午就成了炎炎夏日,闷热的人们只能坐在私塾下的那棵树下乘凉。桂小太郎和吉田松阳出门的时候正好是个清晨,那时的绿叶上刚刚滑落下第一滴露珠,桂小太郎推开坂田银时压在自己身上的大腿匆忙的穿好衣服之后又同样的匆忙的来到吉田松阳的门外,恭恭敬敬的等在一旁,就好像即将要举行什么仪式。 
    吉田松阳走出屋门的时候正好看到桂小太郎站在自己的门口,紧张的玩弄着衣角。他微笑着将手放在了孩子小小的脑袋上。 
    在感受到突然的温暖与重量时,孩子惊喜的抬起头,正好看到吉田松阳慈祥的脸。或许这词用的不当,那对于当时只会几个词语的孩子来说也只有这个词最贴切也能最形容吉田松阳了。 
    「桂,我们走吧。」吉田松阳的声音柔和,倒也声如其人。 
    「恩!」孩子用力的点了下头,那笑容比夏日里盛开的五瓣花还要单纯。(五瓣花指五片花瓣的花,简洁又可爱) 
    夏日刚开始的时候也正是私塾里准备上课的时候。因为是在乡下所以必须到距离私塾很远的江户去拿上课时所用的书本,吉田松阳与印刷社的老板很熟,所以只要是印刷厂有多余的书册就都会留给吉田松阳,让他去用这些书给乡下的孩子学习,而今天也正好是这样的日子。本来是可以考虑喊坂田银时的,但那孩子只要一睡就会睡到中午;坂本辰马的话是不在私塾里住的,他是大户人家的孩子,更何况父母也不会让自己家的宝贝儿子做这种粗活,所以只能找纤细又认真的桂小太郎了。 
    「实在是不好意思,每次都麻烦您将这些书给我们用。」吉田松阳微笑着和厂长说着感谢之类的词语,桂小太郎也干脆笔直地站在一旁,学着吉田松阳的样子又是哈腰又是点头的,活脱脱的一个小老师。 
    印刷社的厂长和吉田松阳看着桂小太郎一板一眼的样子忍俊不禁。 
    在回去的时候太阳也不是太热,但从遥远的江户回到乡下确实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怀里抱着的书册很重,虽然只有几本,但桂小太郎拿的还是相当吃力,他不断的变换着动作,一会将书抱在怀里,一会将书抗在自己的肩膀上,一会将书高高举起,压在自己的头顶上。终于,在经过一棵与私塾里同样差不多的大树下时吉田松阳终于有了休息的意思。 
    


    IP属地:辽宁2楼2009-01-21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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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就回来。」吉田松阳将手中的厚重书册放在桂的身旁,转身去了不远处的小摊上。 
      桂小太郎坐在树下,额前弯曲着的细碎刘海被风吹起,茶晶色的眸子里尽是小小的惬意。 
      「给。」出现在眼前的是金灿灿的丸子,孩子的眼睛惊喜的睁大,吉田松阳的笑脸比吹在脸上的风还要清爽很多倍。 
      「谢谢先生!」 
      风里带着青草与野花的香气,丸子的香味飘散在风里,其中还有淡淡的,甜腻的,腥臭味道。 
      孩子有些奇怪的抬起头,自家先生细长的眉纠结在一起,桂小太郎伸出手,很想将它们扶平。 
      那味道散于他们的周围,一点一点的浓烈,一点一点的清晰。孩子单纯的看着自己身旁眉头紧锁的先生,不明所以。
      一 (下)
      十指环住脖子,大拇指按中喉结附近的地方。你的脑中什么都不用想,眼睛只要盯住自己身下这张脸,狠狠地,狠狠地,狠狠地按下去,你就会看到那张脸正因为你而痛苦,扭曲。
      「先生,我似乎闻到了什么……」桂小太郎还没有说完的话被阻在口腔里。吉田松阳的食指轻轻抵在他的嘴唇上,用警戒的目光看着距离他们最近,唯一的一处木屋,那味道似乎就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
      「桂,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吉田松阳刚想起身,却发现衣摆被人用力的扯住,低下头看到的是桂小太郎那张红扑扑的小脸。
      「我要和先生一起去!」桂小太郎嘟着嘴,死死拉住吉田松阳的衣服。
      无奈,吉田松阳只能带着一直藏在自己身后的桂小太郎朝着那间木屋走去。
      越来越近的距离,越来越浓烈的味道。在到达那间木屋的门口时吉田松阳猛然将那扇门木推开,黑暗中的人影因为突然的光亮而转过头来。
      那是桂一辈子不能忘记的景象,也是因为那个镜头让他从九岁到他死去的那天都不怎么接触肉这个东西。在阳光下的液体散发出它带有甜腻又腥臭的味道,那些人类的肢体被四分五裂,藕断丝连着的肉块与人皮。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红色,那么多的妖艳,那么多的花。
      少年回过头,和服上沾染着大片的红色,他的脸被尖利的指甲抓的很开,划开的皮肤里都能看到粉红色的肉。
      桂小太郎在晕倒后最后看到的是少年面无表情的脸。
      「假发。快起来。你都睡了一天了。」是谁的声音,掺带着风铃的丁冬作响。
      桂小太郎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坂田银时银白色的天然卷。
      「假发,你还真是娇贵,先生只是让你与他去拿书,你怎么被先生背着回来了。」坂田银时拿着一根刚刚洗过的黄瓜,这一咬就是1/3。
      「不是假发,是桂。先生……对了,先生怎么样了!」一把拉过坂田银时的衣领,也是因为这个动作,桂小太郎被坂田银时吐了一脸黄瓜沫。
      「先生很好啊,你晕倒后还是先生背着你回来的。」坂田银时排着自己的胸口剧烈的咳嗽,「假发,你想呛死我么。」
      「不是假发,是桂。对不起。对不起。」桂小太郎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那些鲜血,那些肢体,那张平静的脸,无论多少次的闭上眼都挥之不去。
      「假发。你怎么了?「坂田银时看着桂小太郎煞白的脸,绯红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不解。
      「不是假发,是桂!有事,可能我太难受了。」这些即使和银时说了,他也会害怕的吧。桂小太郎再次躺了下来,闭上茶晶色的瞳孔。
      耳边是坂田银时咀嚼黄瓜的声音,也是这样的声音让桂小太郎感觉到安稳,也就是在这一声声清脆的咀嚼声里他安静的睡去。
      朱红。粉红。梅红。玫瑰红。桃红。樱桃红。桔红。石榴红,枣红。莲红。浅莲红。豉豆红。辣椒红。高粱红。芙蓉红。胭脂红。鲑鱼红。海螺红,宝石红,玛瑙红 。珊瑚红。金红,铁红。铁锈红。镉红。砖红。土红。郎窑红。均红。釉底红。猩红。油红。紫红。玫瑰紫红。深紫红。深藕红。棕红。暗红。鲜红。血红。绯红。米红。深红。淡红。
      那么多红,那么多的狰狞,让我喘不过气。
      桂小太郎猛地睁开眼,下意识的将手伸向旁边,却碰到了一只冰冷的手。
      「银时吧。」长长呼出一口气,他将自己握着的手抓的紧紧,我就知道你会在我的身边。
      那只手似乎动了动,最后干脆任由桂小太郎拉着。黑暗中的脸不看清,但从那头短发看来就是坂田银时不假,住在私塾里的孩子也只有他们两个孤儿。
      「做噩梦了?」那黑影歪了一下脑袋。
      「恩,」银时的声音似乎有点不对,但桂小太郎并没有太在意。「今天看到了可怕的东西。」
      「那是什么呢。」黑影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漠。
      「看到了很多红色。还有人的肢体。」桂小太郎依旧没有发现自己身边的异常,他只是又握紧了自己手中的冰冷。「算了,不和你说了,怕你睡不着。」
      「是么。」那声音带着一丝戏谑,那只原本冰冷的手这回反过来握住了桂小太郎。「那就睡吧。」
      「恩。」黑暗中桂小太郎笑了下,正好赶上刚刚从月朵后面出来的月亮,而也就在这个时候他已经闭上了眼睛。
      月光下,翠绿色的瞳孔看着自己眼前就连睡觉都面带微笑的孩子,如同枯枝一样的手指紧紧拉住那只白皙的手,如同在抓着救命的稻草。
      


      IP属地:辽宁3楼2009-01-21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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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上)
        那些发丝落在他的手心里,一根根,一缕缕,那样明显的黑,那样鲜活的存在,就好象一个生命体。
        在经过很多年后高杉晋助都会想为什么自己当年会抽风似的拉住桂小太郎的手,这一拉就成了这么多年的心病。他没有长时间的拉过任何人的手,这里的人包括吉田松阳,包括坂本辰马,包括河上万斋。后面两个人即使是在得到了他的身体之后也很少会让他主动去拉他们的手,原因大概是因为那里找不到他想要的温度。坂本辰马的手心太热,河上万斋的手心和自己一样冷,吉田松阳的手温倒是温暖的,只是感觉不对,想来想去也只有那个天然呆的手温是他最想要的温度。
        第一次杀人的时候,他好象哭了。
        杀人的感觉不美好。这件事猪都知道。说这话时桂小太郎是咬着牙说的,双手握成拳状,脑后的马尾辨也跟着他的脑袋晃动起来,那是高杉晋助第一次见到桂小太郎发脾气。就连发脾气也那么可爱。
        高杉晋助与桂小太郎的关系不好。这件事猪都知道。即使关系不好也会偶尔说上几句话,然后擦身而过。好象就是这样了。吧。
        想到桂小太郎他就会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似乎有些东西一直就是这样狗血又老套的。
        杀人其实是有理由的。因为那两个人想非礼他,所以就把他们杀了。算是正当防卫过了头,他还记得自己将那把刀刺进那两个男人肚子里感觉。当刀穿过他们的身体时他感受到一股热流经过他的神经,经过他的心脏,经过他的大脑,你能明白吗?


        IP属地:辽宁4楼2009-01-21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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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上) 
          如果我走在花圃的栅栏上,你会不会过来拉住我的手? 
          桂小太郎是在一声大叫声中迎来了清晨,准确的说是他自己的大叫声。 
          「你,你是谁啊!」桂小太郎的脸没有原因的红起来,他手指的方向是正缓缓坐起身,还拉着自己的手的少年。这天真热,真热,啊哈哈哈。 
          「高杉晋助。」少年揉了揉还没有睡醒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 
          「高杉……晋助?」桂小太郎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脸上缠着绷带,有着翠绿色眼睛的少年,总觉得在哪里见过的样子。「那个……高杉,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想要将自己的手从高杉晋助的手中抽离,却发现眼前这个家伙力气大的惊人,他抽了几下都没有抽出来。 
          「啊。是呢。」我们昨天才见过呢。高杉晋助笑了笑,露出白色的牙。 
          屋外明明即将是炎热的夏季为什么他竟有种阴冷的感觉? 
          「昨天?」桂小太郎歪着脑袋,嘟起了嘴,那本原被他遗忘的记忆再次如同潮水一般的涌了出来,红,大量的红,好多红色,好多肢体,还有少年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是你!」他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有些颤抖的往后推着,而只要他退后一步,高杉晋助就会向前一步,最后,是冰冷的墙面。 
          「你怎么会在这里?!」桂小太郎的身体蜷缩起来,他在发抖。 
          「是吓到你了么。那还真是对不起。」高杉晋助并没有回答桂小太朗的问题。他在笑,很冷。 
          貌似从那一天起桂小太郎确认了自己心中的一种情感。我讨厌高杉晋助。非常讨厌。 
          私塾里的孩子又多了一个,有着墨紫色头发和翠绿色眼睛的高杉晋助。是个有点冷淡,又有点臭屁的小混蛋。以上为坂田银时的想法。 
          其实夏天的时候坐在高杉晋助的身边还是很不错的,比如可以起到一定的解暑程度。那个时候的桂小太郎已经从自己的导师吉田松阳那里知道了一些事情,关于自己在遇到高杉晋助那日时所发生的事情,现在提起也没有任何意义。 
          院子里的那樱树落了花,结了叶成了郁郁葱葱的树,那些星点的阳光就从那些落叶中的空隙里投射下来,星星点点的光亮。 
          桂小太郎十四岁生日的时候特地和他的好朋友们去祭典上好好玩了一通,住在私塾里的孩子还是三个人。坂田银时,桂小太郎和高杉晋助,那个时候坂本辰马还是要按时回家,所以不能多留。 
          桂小太郎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养成那个毛病的,他习惯行走于栅栏之上,只爱走用细木桩做成的小栅栏,坂田银时就笑他有怪癖。 
          当天夜晚因为坂田银时迷恋于街滩上的小吃就没有和桂小太郎与高杉晋助两人一起回去,所以这一路上对于桂小太郎来说是相当尴尬的,从九岁到十四岁自己还是第一次与高杉晋助这样两人单独相处,他还在着急如何打破这层尴尬时却不由被路边上田地附近围成的栅栏吸引住了。 
          凡是在田地的附近总会用木头制成简单的栅栏,不过对于当时只有十四岁的桂小太郎来说想要安全的行走在这些木头上是不可能的了。 
          「假发。你那个怪癖不是又犯了吧。」高杉晋助看了看那栅栏,一眼看穿了桂小太郎的心中所想,「不过有点高哦。」私塾里孩子都知道桂小太郎这一怪癖,也知道他那个被坂田银时所起的外号。假~发。 
          「不是假发,是桂!不用你管!」孩子赌气一样的爬上木桩,好不容易站在了那木栏之上,身体摇摇晃晃,似乎下一秒就会摔下来。 
          平衡,平衡,平衡……桂小太郎张开双臂,小心翼翼的向前走着,晚风吹起他素色的和服,那个样子似乎想要飞起来一样。 
          那样高的距离,不是一两句”平衡“就能掌握好的,就在下一秒可能要从上面摔下来的想法中他隐约中抓住了谁的手,转过头是高杉晋助淡淡的笑,感受到的是他有些冰冷的手。 
          「假发,忘记和你说了。生日快乐。」高杉晋助微微一笑,翠绿色的眼睛清亮又平和,这让桂小太郎的心头有了一种莫名的悸动。 
          


          IP属地:辽宁7楼2009-01-21 2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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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杉晋助的呻吟在盛夏的夜里显得更外绝望,那时正好是吉田松阳被幕府命令自缢的第一天,高杉晋助的眼睛被弄坏的第二天,桂小太郎守着这身体已经第三天。 
            病床上高杉晋助的那只右眼被纱布一圈一圈的缠绕着,那是桂小太郎亲手包扎上去的。 
            那具身体一直在发抖,他的手死死抓住自己身上雪白的床单痛苦的叫喊着什么,低低的呻吟自他的咽喉里并发出来,整间狭小的房间只有他的呻吟,那断断续续,带着无尽悲伤与绝望的哀号。 
            高杉……高杉……你醒醒……有些无力的推着还在睡梦中的高杉晋助,桂小太郎已经变得手足无措起来,他从来没有想过高杉晋助的情况会变得如此严重,他将手伸向他的额头,烫的吓人。 
            先生……松阳先生……高杉晋助突然起身,他在大声呼喊,他明明已经张开了眼睛,为什么还看不见自己?为什么你看不到我? 
            这是他活了漫长十六年来第一次感觉到强烈的慌张与绝望。 
            你能做什么?你·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那个声音在响,充斥着他的耳腔,然后是这个房间,最后是他的整个世界。 
            不对。 
            不是这样的。 
            绝对不是这样的。 
            抱着那颤抖的身体,桂小太郎伸出手,将怀中发热的身体抱得很紧,用下鄂噌触着高杉晋助墨紫色的头发,他现在的脸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 
            「在。我一直都在。我们一直都在。没人会离开你。没有人。」 
            桂小太郎慢慢想起很多年前的事,很多年前自己遇到高杉晋助的时候,少年漠然的转过身,墨绿色的瞳孔里看不出任何感情。后来他知道事情的真相,即使因为他让自己很多年都不爱吃肉,那也没关系,现在他已经完全明白,也完全懂了。 
            高杉,其实在我最初遇到你的那个瞬间,你面对那么多红色的时候其实是想哭的吧。 
            怀中的身体似乎有了细微的反应,桂小太郎感觉到自己的衣襟前面似乎潮湿了大片,那一刻,他知道他哭了。 
            我听到了你在我怀中的哽咽,你说,其实那一刻你想哭的。 
            氧气与二氧化碳的空气里沾带了泪水咸涩的味道,桂小太郎双眼迷离的微笑。高杉。我果然最讨厌你了。呐。晋助。 
            他的一滴眼泪落在高杉晋助那只被包着绷带的眼睛上,潮湿了大片。 
            那些我们尚未知晓的情愫就这样被遗失在经久的流年之中,明明想要抓住却发现没有任何理由。所以。淡忘吧。 
            我讨厌你。高杉。过去是。现在也是。桂小太郎将刀对准高杉晋助的时候那只拿着刀的手有点麻木,这个动作一直僵硬到他与坂田银时跳下高杉晋助的飞船,可是眼睛却还近乎留恋的看了那有着他的地方一眼,最后一眼。 
            少年时代最澄澈的时光被保留在我们记忆深处最美好的地方。那棵樱树的花红了一年又一年,叶子绿了一年又一年,身体里的年轮也多了一圈又一圈,孩子的头发长了又长,长长长长。明明已经是少年的年纪却是像个孩子,那些夏花盛开在我们最澄澈的夏,明媚又美好。 
            这似乎是很久前的事了。 
            


            IP属地:辽宁12楼2009-01-21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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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上)  
              每天早上一个蛋,大家一起变混蛋。  
              叩桌,掰开,混合着蛋清与金黄色蛋黄混合着的液体被淋在还冒着热气白米饭上。  
              「哟西。看来昨天去伪娘俱乐部那里打工绝对是正确的选择。」镜头从那碗淋着生鸡蛋的米饭碗转移到坂田银时的身体中部上。  
              「银桑,为什么你会有黑眼圈呢。」家庭主妇状的志村新八将煲饭锅递给已经解决一碗饭的神乐,而神乐已经将桌子上所有的鸡蛋打在了饭桶里,搅拌着。  
              「这是甜食缺乏症哦,新一君。」镜头终于上移,转移到坂田银时那张相当憔悴的脸上,他的眼眶严重深陷,中遭是黑色的眼圈。  
              「喂喂。你在这个时候都要否认新八的存在吗混蛋?!不是新一,是新八!」志村新八举着手中的饭铲看起来更像是家庭主妇了。  
              那汤勺挖起的米饭在听到某个特有的句式时动作变得异常僵硬起来,坂田银时呆呆的看着自己碗中淋在米饭上的进黄色的鸡蛋黄,眸子里所映衬的除了那黄就是黄色。记得以前他们和桂小太郎救那只不明生物时桂小太郎穿着的就是黄色的忍者服,头顶与手上拿着的是咖喱饭,想到这里坂田银时又笑了,面部又是一疼,看来昨天的面部抽筋还有好。  
              「对了,银桑,我们好象很久没有看到桂先生了呢,真选组也因为这样清闲了不少呢。」志村新八端着神乐已经解决的只剩下几颗饭粒的饭桶转身出了客厅,一时间屋子里就剩下摸着自己肚皮打着饱嗝的神乐与还端着饭碗已经完全呆住了的坂田银时。  
              「啊。大概是他所谓的事业很忙吧。」坂田银时干笑了几下,嘴巴附近的肌肉更疼了。  
              神乐看着自己面前完全反常了的坂田银时,翻了个身准备睡觉,可眼睛却一直盯在翠绿色的沙发上。  
              「新一君啊,电视怎么坏了?」 「那天是谁又扔香蕉皮又吐牛奶的啊混蛋!罪魁祸首不要问我啊!还有我叫新八啊!」  
              「银桑我又要去修电视机啊。混蛋。」坂田银时站起身,抱着那台电视机转身出了门,桌子上的是没有被碰一口的鸡蛋拌米饭。  
              啧。假发,没事不要玩失踪啊。一点也不好玩。  
              那夏日里的蝉鸣声里混合着风吹过绿草的声音,空气里除了花香外还有淡淡的焦味。  
              冲田总悟第三十六次逃班成功,他躺在屋内的地板上,眼睛上罩着怪异的红色眼罩,门口悬挂着的是风铃的叮叮当当。  
              「土方尸体第4908,土方尸体第4909具,土方尸体第4910具……」如此特别的催眠方法冲田总悟绝对是江户第一家的。站在一旁青筋凸起的土方十四郎举起了刀,下一秒就有砍下去的可能。  
              「快起来!你这是第几次逃班了,去切腹啊混蛋!」  
              「土方尸体第4911具,你的声音太大声了,会打扰到别人的睡眠哦。」冲田总悟伸出手摘掉自己眼上的眼罩,「真是过分啊。土方先生,连让人好好睡个午觉都不行。」  
              「如果你今天没有班的话爱怎么睡就怎么睡。」说话多了容易咬到舌头,土方十四郎也懒得吐槽,他掏出口袋中的香烟叼在嘴上,瓶装蛋黄酱打火机点燃了烟。「还是说桂小太郎的死对你打击如此之大呢?」  
              「受打击的应该是土方先生才对吧,」冲田总悟拿起自己的配刀,站起身走向门外。「那个家伙的死确实有点太突然了。」  
              「恩。是啊。」土方十四郎将目光转向真选组屯所之外,「而且是离真选组附近的小巷里,这简直……」  
              「这简直就像在故意告诉我们桂死了一样。」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真选组屯所之外。「总之,桂小太郎确实是死了,没错的吧。」  
              「恩。是啊。」土方十四郎拿下口中的眼,吐出青色的烟,死鱼眼中闪过一丝愤恨。「竟然还是在真选组附近,竟然还是桂小太郎,到现在我还能隐约闻到那种味道。」  
              


              IP属地:辽宁18楼2009-01-21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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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上)  
                每天早上一个蛋,大家一起变混蛋。  
                叩桌,掰开,混合着蛋清与金黄色蛋黄混合着的液体被淋在还冒着热气白米饭上。  
                「哟西。看来昨天去伪娘俱乐部那里打工绝对是正确的选择。」镜头从那碗淋着生鸡蛋的米饭碗转移到坂田银时的身体中部上。  
                「银桑,为什么你会有黑眼圈呢。」家庭主妇状的志村新八将煲饭锅递给已经解决一碗饭的神乐,而神乐已经将桌子上所有的鸡蛋打在了饭桶里,搅拌着。  
                「这是甜食缺乏症哦,新一君。」镜头终于上移,转移到坂田银时那张相当憔悴的脸上,他的眼眶严重深陷,中遭是黑色的眼圈。  
                「喂喂。你在这个时候都要否认新八的存在吗混(百度)蛋?!不是新一,是新八!」志村新八举着手中的饭铲看起来更像是家庭主妇了。  
                那汤勺挖起的米饭在听到某个特有的句式时动作变得异常僵硬起来,坂田银时呆呆的看着自己碗中淋在米饭上的进黄色的鸡蛋黄,眸子里所映衬的除了那黄就是黄色。记得以前他们和桂小太郎救那只不明生物时桂小太郎穿着的就是黄色的忍者服,头顶与手上拿着的是咖喱饭,想到这里坂田银时又笑了,面部又是一疼,看来昨天的面部抽筋还有好。  
                「对了,银桑,我们好象很久没有看到桂先生了呢,真选组也因为这样清闲了不少呢。」志村新八端着神乐已经解决的只剩下几颗饭粒的饭桶转身出了客厅,一时间屋子里就剩下摸着自己肚皮打着饱嗝的神乐与还端着饭碗已经完全呆住了的坂田银时。  
                「啊。大概是他所谓的事业很忙吧。」坂田银时干笑了几下,嘴巴附近的肌肉更疼了。  
                神乐看着自己面前完全反常了的坂田银时,翻了个身准备睡觉,可眼睛却一直盯在翠绿色的沙发上。  
                「新一君啊,电视怎么坏了?」 「那天是谁又扔香蕉皮又吐牛奶的啊混(百度)蛋!罪魁祸首不要问我啊!还有我叫新八啊!」  
                「银桑我又要去修电视机啊。混(百度)蛋。」坂田银时站起身,抱着那台电视机转身出了门,桌子上的是没有被碰一口的鸡蛋拌米饭。  
                啧。假发,没事不要玩失踪啊。一点也不好玩。  
                那夏日里的蝉鸣声里混合着风吹过绿草的声音,空气里除了花香外还有淡淡的焦味。  
                冲田总悟第三十六次逃班成功,他躺在屋内的地板上,眼睛上罩着怪异的红色眼罩,门口悬挂着的是风铃的叮叮当当。  
                「土方尸体第4908,土方尸体第4909具,土方尸体第4910具……」如此特别的催眠方法冲田总悟绝对是江户第一家的。站在一旁青筋凸起的土方十四郎举起了刀,下一秒就有砍下去的可能。  
                「快起来!你这是第几次逃班了,去切腹啊混(百度)蛋!」  
                「土方尸体第4911具,你的声音太大声了,会打扰到别人的睡眠哦。」冲田总悟伸出手摘掉自己眼上的眼罩,「真是过分啊。土方先生,连让人好好睡个午觉都不行。」  
                「如果你今天没有班的话爱怎么睡就怎么睡。」说话多了容易咬到舌头,土方十四郎也懒得吐槽,他掏出口袋中的香烟叼在嘴上,瓶装蛋黄酱打火机点燃了烟。「还是说桂小太郎的死对你打击如此之大呢?」  
                「受打击的应该是土方先生才对吧,」冲田总悟拿起自己的配刀,站起身走向门外。「那个家伙的死确实有点太突然了。」  
                「恩。是啊。」土方十四郎将目光转向真选组屯所之外,「而且是离真选组附近的小巷里,这简直……」  
                「这简直就像在故意告诉我们桂死了一样。」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真选组屯所之外。「总之,桂小太郎确实是死了,没错的吧。」  
                「恩。是啊。」土方十四郎拿下口中的眼,吐出青色的烟,死鱼眼中闪过一丝愤恨。「竟然还是在真选组附近,竟然还是桂小太郎,到现在我还能隐约闻到那种味道。」  
                


                IP属地:辽宁20楼2009-01-21 2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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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杉晋助拉起他的手,浅淡的微笑让人怀疑是错觉,翠绿色的眸子里一转而逝平和,那个样子的高杉晋助已经有很多年没有看到了。他沉浸在那不知道回忆了多少次的片段里,眉间的紧锁也慢慢舒展开来,唇角划起淡淡的微笑。 
                  河上万斋有些吃惊的看着表情各异的桂小太郎,他一会面目凝重,一会痛苦异常,一会面带微笑,到底这是一首怎样的旋律竟让他河伤万斋有着如此激烈的应? 
                  已经被这首曲子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迷住了呢。桂小太郎,你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你所演绎,所弹奏的又是怎样的一种曲调? 
                  那些音节终于一点一点的的低了下去,终于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 
                  桂小太郎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已经十年没有碰触的三味线水准竟没有一点退步的意思,难道他真是天才怎么着? 
                  长时间的寂静让桂小太郎很不舒服,河上万斋那探索似的目光就是主要原因之一。 
                  怎么了?他放下拨子与琴身,揉了揉他酸痛的脖子。 
                  长时间的无语,让桂小太郎心中的不舒服感越加强烈,他站起身,却显然忘记了自己的双脚还在被捆绑着的事实。 
                  老套的动作,狗血的剧情,可却是真真实实的发生了。啧。真狗血。 
                  这是桂小太郎第二次摔倒在河上万斋的身上,那些黑色的发丝在空中划了好看的弧度之后纷纷落在河上万斋的脸上,墨镜后的那双眼因为眼前的景象而慢慢睁大,里面写满了类似于不可思议的神情。 
                  相同的动作,不同的人。桂小太郎自嘲的微笑,一切不过是场只属于他自己的自作多情罢了,想到这里,他的唇角盛开伤淡的花。 
                  这夜是迷乱了谁的心?这心中所想是温暖了谁脑中那些尘封的忆?无人知晓。  
                  六 (下)  
                  天然呆的人并不代表他真的很呆,他也可以很聪明,不过要看他所对应的是什么人。比如桂小太郎对河上万斋。  
                  「万斋,难道你就这么容易被人推倒么?」说这话的桂小太郎脸的行带着少有的阴笑,他的一只手支住了河上万斋耳畔附近的地板,另一只手靠近河上万斋头上部分,黑色的发丝因为这个角度大把的垂落他的胸前与脸上,而最重要的是他的两条腿正高跪在河上万斋的两腿中间,距离某个重要部位只有几厘米。而躺在地上的河上万斋似乎还没有在一时间反应过来,他脑中的片段还停留在桂小太郎起身的那个动作上,然后下一秒他就倒在了自己的身上,双腿还极为暧昧的跪在距离自己重要部位不远。最可恨的是这个家伙竟然还笑得如此天真无邪?!  
                  一般保持着这样姿势的人只有两种情况可以结解释,一种是被攻,一种是攻,河上万斋属于后者,尽管在过去他和高杉晋助做爱的时候那个人也会坐在自己的身上,不过即使是这样的动作也能不变是他在进入高杉晋助这个事实。  
                  啊啊。那么现在该如何解释呢?  
                  河上万斋的一手扶住桂小太郎的腰身,另一只却已是不自觉的伸向了那张绝美的脸,茶晶色的眼睛干净又明亮,只是那里似乎蕴藏了一个小小的,污点。  
                  如果要用一个词汇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狡黠。这样的词汇用于高杉晋助居多。  
                  河上万斋的三味线与很多人的三味线有着极大的不同,一是因为琴弦并不是用那种极普通的材料做成的,笔者没有见过真正的三味线所以不好评说,论外观来说那些线比其他正常的弦要白亮很多倍,虽然很细很亮但似乎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弄坏的,它们可以轻柔的进入人的身体,比刀刃还要更锋利;再就是琴身,表面看起来和普通三味线的琴身并没有太大区别,但其实那却是一把刀的刀鞘,琴头处,是一把刀的刀柄,谁又能想到这样一把看起来很普通的三味线其实是一把刀呢?  
                  如果你在没看到之前是绝对不会想到的。  
                  但。  
                  


                  IP属地:辽宁30楼2009-01-21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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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上)  
                    那些你看起来能够威胁人的方法不一定是好的,还有可能起着一种反作用。  
                    桂小太郎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河上万斋也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有没有钱是一回事,想不想吃又是一回事。  
                    桂小太郎不吃饭的原因很明显,他一直不明白高杉晋助把自己抓到这里来的原因,无论他如何去问河上万斋他都会沉默,完全和个哑巴一样,不对,哑巴的话你对他好点他还能对你笑笑,河上万斋的眼里只有自己手中的那把三味线,他每天都在弹奏着同一支曲调,相当悲凉又无尽绝望。桂小太郎所问的问题他一概不去回答,每天去外面买回来的饭桂小太郎也不去动一口,既然他不动,他也不动,或许他们都在捱,等着其中一方开口回答问题或是其中一方开头要求吃饭。  
                    在一定程度上河上万斋对于高杉晋助是绝对的死心塌地加忠诚可见,这里当然也包括着另外一种情愫。  
                    肚子第三十七次发出抗yi声,桂小太郎也懒的去管,他将目光投向窗外的那棵樱树,那些绿是他茶晶色眸子里唯一的神采。白天看树,看累了就闭上眼睛,耳边还能听到孩子玩耍时的喧闹声,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晚上多半会被河上万斋的三味线声给吵起来,然后在迷糊晃悠中再次睡去。醒来时已是清晨,阳光正好大片大片温暖着他的身体,舒服是舒服,可惜肚子里是空的。河上万斋坐在门口喝茶,那个样子让桂小太郎没有来由的想起高杉晋助,茶晶色的眼睛也慢慢暗淡了下去,然后继续睡觉。  
                    好象这几天一直在持续着这样的生活,睡睡睡睡,越睡脑子越疼,一些埋在记忆里的东西就这样再次被无聊的翻起。心情好的话还能想想,心情不好的话干脆闭上眼睛继续睡觉,能不能睡的着也是个问题。  
                    并不是睡着就能解决什么,因为在你醒来后那些该处理的东西还是要处理。逃避并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这些半大不大,半小不小的道理我们都懂,只是能不能做是另外一个问题。  
                    桂小太郎又在午后的阳光下睡着了,那个时候他看着河上万斋正在喝茶的背影发呆,眼皮慢慢闭合,在闭合的时候他似乎看到河上万斋转过了身,不过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睡着了。  
                    夜晚的时候桂小太郎隐约感觉有些人在他的嘴里灌着什么东西,嘴巴被人捏开,虽然不是太用力但他还是觉得别扭,他有些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看到河上万斋正扶着他的身体喂着他喝什么东西,明明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因为多日滴米未尽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任由河上万斋这样抱着他,全身酸软又无力。河上万斋究竟给自己喝的是什么他不知道,因为那个时候他已经再次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第二日的中午,夏日阳光照的他有些刺眼,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擦了一把头上的汗水,这才发现原本束缚住自己的绳索已经不见,不过因为这几日他都保持着同一姿态所以想要动动还是会有点疼的,他将头转向身后,河上万斋抱着自己手中的三味线昏昏睡去,这个男人在睡着的时候也抱着那把琴,看来对他来说是相当重要的吧。  
                    貌似他也不是个多坏的人。桂小太郎的脑中竟然闪过这样的念头,想起身时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是全身无力的,猛然记起昨天夜晚河上万斋给自己嘴里灌的东西,现在想想应该是类似于让人全身无力之类的药物,想到这里桂小太郎又“啧”一口,无奈的撇着嘴巴,不过身体已经比被绳子束缚的时候好很多了,不是太好也不是太坏的人,桂小太郎这样想着。  
                    河上万斋醒来的时候看到距离自己不远处的人影,他有些警戒的抓住自己怀里三味线,墨镜下的瞳孔里看到的是桂小太郎柔和的背影,他安静的坐在走廊上,一只手撑住那木面,另一只手安静的放在他的腿上。河上万斋的目光顺着桂小太郎的视线方向望去,他才注意到他所注视的是院子里那棵满是绿叶的樱树。这个时候是很难得的,安静的美好。  
                    


                    IP属地:辽宁32楼2009-01-21 2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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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上)
                      为什么银桑我这么倒霉啊!不光要被人威胁还要给威胁我的人做汤?!啧。
                      配合土豆汤的话应该还有米饭是的吧。声音的主人在笑的吧,一定在笑的吧!
                      「啊。是啊。米饭在客厅。」你是混蛋的吧!一定是的吧!以上为坂田银时内心中的吐槽,在一定程度上他的吐槽绝对和志村新八有的一比,在这点上是绝对的。
                      「那么你可以转过身了,不过最好不要想什么歪主意哦。」声音的主人距离自己似乎远了一段距离,坂田银时回过身,只看到一头金黄色的长发还有那张挂在那人脑后的狐狸面具。
                      「你,到底是谁。」坂田银时将那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中国服饰,雨伞,脑中闪现的是星海坊主与少女神乐。「难道你是星海坊主,那个地中海的儿子?」
                      「想不到我还很有名呢。」少年转过身,纯真的笑脸让坂田银时怀疑这个人究竟是不是刚才自己想狂打他一顿的混蛋。
                      「你来这里究竟……?」
                      「我吃饱了,谢谢款待。」少年双手合十的击掌,嘴边上还挂着一粒饭粒。「下面该办正事了。」那弯曲的线已经慢慢划开了缝隙,似曾相识的天空蓝瞳孔里尽是杀戮。
                      「喂喂。吃完饭打人这样对身体不好哦。」坂田银时快速拿起自己发在沙发旁的洞爷湖,「更何况要打的还是帮你做饭的人。」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是上面留下的命令让我清除你这个很强的男人呢。」少年把语音重在了那个“强”字上,他的双目已经完全睁开,那么好看的天空蓝并不适合这样的杀戮。坂田银时挖了挖自己的鼻子,下一秒内他就已经提着手里的刀冲了上去。
                      「究竟是什么人要你来这里的?」木刀砍在少年的身上时他并没有躲开,只用一只手臂就挡在了坂田银时的攻击,左腿已经朝着坂田银时的小腹狠狠踢去。
                      「看来你妈妈还真没有教你这样基本的礼仪问题。」在注意到少年挡下自己的攻势之后坂田银时飞起一脚,正好与少年的左腿相撞,明明只是个孩子样的人力量却如此之大,这样坂田银时在心中再次暗暗“啧”了一口,阿银我难道真老了不成?
                      「我妈妈只和我说,对于自己看不顺眼的人一定要打一顿。」少年微笑,微笑。
                      「那还真是相当差的教育啊。」这个动作的代价双方都因为彼此的力量伤了一条腿,不同的只是伤势问题。坂田银时的小腿麻木到不能动弹,这点上有点糟糕。
                      「不会只有这种程度吧。白夜叉。」少年舔舔自己的嘴唇,好象在回味什么。
                      「我有自己的名字哦,“白夜叉”那个名字已经被我舍弃很久了。」小腿的疼痛一点一点剧烈起来,难道骨头断了不成?
                      少年只是微微一笑,他一步一步走进已经战立都有一点困难的坂田银时,手掌被握的“咯吱咯吱”的响。
                      豆大的汗珠已经从坂田银时的额上流下,小腿的疼痛似乎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比如,骨头可能断了。
                      少年伸出手,不费一点力气的再次扣上了坂田银时的脖子。「哎呀呀,已经放弃了么?」握成的拳的右手对着那张脸已经挥了一下,只是他忽略了坂田银时眼中闪过的一丝狡黠。
                      洞爷湖举起的时候少年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坂田银时一拳打在他的小肚子上,顿时那种翻江倒海的恶心感紧接而来,他看见那把木刀对着自己的肩膀狠狠砍了下去,速度太快,快到让他防御的机会都没有。肩膀有些疼痛,但他没有因为这样就放弃扣住坂田银时的那只手,相反而是更加用力的按住了那块凸起。强烈的窒息感接种而至,坂田银时艰难的想要做些什么,绯色的瞳孔里少年依旧在微笑,他一边微笑一边用力的捏住他的咽喉。右腿使去最后的一点力气,他用膝盖重创了少年的小腹,然后满意的看到在半空中吐出的红色花朵。
                      恶心,还有强烈的窒息感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到过了。坂田银时瘫倒在地上,他还在剧烈的咳嗽,他终于想起了那个熟悉的笑容源自哪部漫画了。
                      在面对自己面前的那个阴影时他已经没有力气站站起,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上坐着一个人,现在那个人再次让他感觉到了窒息感。
                      「对于你这样的人,果然还是一点一点杀死你比较有意思。」少年的手指微微用力,在那温热的手指下控制的,是坂田银时一点一点正在留在生命。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伸出手,触碰到的只是他的脸,不错的质感。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少年有些呆滞,很显然有着百次战绩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比如自己的对手抚上自己的脸,之类的,这样的事。因为呆滞而微微放松的,双手。微薄的空气足以让他呼吸,指尖划过他的脸,最后被带走的是那颗沾在某人脸上的饭粒。
                      「浪费粮食可不是好行为。」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微笑,然后将那只有着饭粒的手指放进了嘴里,然后,再也没有睁开眼睛。
                      少年呆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手指之下是他正在流走的温度,脸上还残留着他一划而过温柔,只有几秒的动作为什么在他看里看起来如此漫长?
                      门口处一声极不河蟹的沉闷打破了这诡异的寂静。
                      少年抬起头,红衣的中国少女手中的紫伞掉落在地上,她的眼睛死死看着那双正掐住坂田银时喉咙的手中。
                      「阿银!」
                      


                      IP属地:辽宁38楼2009-01-21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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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 (下) 
                        所谓错觉即是歪曲的知觉,也就是把实际存在的事物被歪曲地感知为与实际事物完全不相符的事物。我们很多时候都会有这样的错觉,恋人间在怀疑对方是不是在爱自己,写手在怀疑自己的文章学的够不够好,有没有人看,画手怀疑自己的绘画水平到不到位,读者喜欢不喜欢,这些这些,等等等等,诸多此类。引起错觉的原因很多。感知条件不佳、客观刺激不清晰、视听觉功能减退、强烈情绪影响、想象、暗示以及意识障碍等都能引起错觉。那么,你的错觉又是什么? 
                        


                        IP属地:辽宁41楼2009-01-21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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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小太郎已经被关了多少日他自己也不知道,三日肯定有了,半个月的话应该还没有那么多。在被软禁的这段日子里他开始去看〈JUMP〉,曾经他指责坂田银时看这种腐化武士精神的东西就是在堕落,可现在他自己也在堕落。每天除了看书,睡觉,吃饭,发呆之外他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做。河上万斋比他单调的多,他比较喜欢看报纸新闻这样的东西,偶尔拉会三味线,而桂小太郎也是他唯一的听众,很多时候桂小太郎感觉自己像被高杉晋助包养的情妇,可没有哪个饲主不会看自己的情妇的;而河上万斋的存在又让桂小太郎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啧。妄想症这个东西真的很可怕。 
                          


                          IP属地:辽宁42楼2009-01-21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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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妄想症这个东西真的很可怕。 
                            在看到〈银魂〉第XX回时桂小太郎终于忍不住拍手叫好。动luan篇真是太有意思了,里面有个人和你一样用三味线做武器呢,万斋。 
                            河上万斋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还在兴高采烈中的桂小太郎,如果这个国家要靠像桂小太郎这样脱线的家伙来拯救是不是真要完蛋了?想到这里他出一轻声叹息,说是政治家不如说像个孩子,和高杉晋助一样的固执的孩子。 
                            说起高杉晋助,自己似乎有一段日子没有回鬼兵队的总部了。河上万斋这样想着,继续拨弄起手中的三味线。 
                            桂小太郎将书放到一边看着那棵翠绿的树,没事的时候他都会看着这样的树,很像高杉晋助眼睛的颜色。等到高杉晋助来的时候自己一定要问他为什么把他关在这里,还有一句很久以前就想告诉他的话。 
                            


                            IP属地:辽宁43楼2009-01-21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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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你。电视机里的男女正在表白,高杉晋助叼着自己的烟管坐在那里看着老套的电视剧,完好的墨绿色眼珠里茫然看着那台正在上演八点档的狗血电视剧,整个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没有来岛又子,没有LOLI控,没有河上万斋,只有他一个人。房间空寥寥的让人发着虚汗,莫名的焦躁感。 
                              一些人我们已经十年没见,这十年里也没有太多的想念,有的只是一张又一张记忆的照片,偶尔拿出来回味;但在见过之后,在确定某些情感之后就是发疯的想念,明明只有十日,对他来说却好象已经可以代替这十年。度日如年。 
                              高杉晋助知道,有些东西马上就可以捅破了,只是他还缺少一个契机。那个契机可以改变现在的一切状态。 
                              如果是你,你想不想改变? 
                              电视机内突然出现了黑白的雪花,可在高杉晋助那只完好的眼睛里却是某些躲在他大脑深处最温暖的东西。 
                              那些过去已经被我们知道的倒背如流,可还是会有人还是会乐此不疲的干着这浪费时间的蠢事。 
                              我们都是傻瓜,我们都是蠢蛋。傻到你来我往,蠢到半斤八两。 
                              高杉晋助弹了弹烟管,笑容继续戏谑。 
                              假发,下次去见你的时候你会不会一刀砍过来? 
                              神威拉开木门,看见已经做好战斗准备的神乐,脸上的笑容并没有丝毫减少。 
                              看来我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呢。他抱着自己的双臂,脑后是有着狡猾面容的狐狸面具。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这个混蛋。神乐抓紧自己手中的紫伞,橘黄色的刘海档住那双蔚蓝的眼。 
                              我想做的是什么你不是都知道了?神威将后脑靠在木门上,高姿态的看着即将暴走的少女。 
                              少女举起手中的伞,对准面前人的脑袋。你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那么,请便。神威无所谓的滩开手,样子调皮可爱。 
                              枪声响在某人知道真相后的第二个午夜。
                              


                              IP属地:辽宁44楼2009-01-21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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