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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卫聂王道】玉雕人像(又名金饰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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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苏公子,小蓉和盖聂在客厅里对视了一会儿,她有许多关心的话想问,但最后只说:“小高充许你出院了?”
“没有,我私自出来的,病房里有点闷。”
“今晚打算住哪儿?”这所房子曾是他们共同的家,可现在……穆惜蓉是准备送他去酒店的。
“回医院吧,我的康复训练还没结束。”盖聂说:“能把我的衣服一起带上吗?”
“好。”穆惜蓉让他等在客厅,自己进了卧室。她把那些衣服整理在箱子里,又夹入两张银行卡和身份证。
“我想问你,”穆惜蓉把车停在了新世纪医院的停车场,转过头问盖聂:“京都什么样的好医生找不到,为什么苏公子偏要通过你找心理医生?我觉得苏公子好像是被下了暗示,那个人是不是你?”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66楼2017-09-30 1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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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盖聂有些茫然,忽又得到了一些启示,他说:“让我想一想。”
    他努力的冥想着储存长期记忆的颞叶区,把能量向那里聚集,去激活那里早已萎缩的部分。紧接着巨大的疼痛如闪电般掠过,似乎一下子将那里切开,盖聂下意识的抱住了头,紧紧地咬住了牙关。
    “你怎么了?”穆惜蓉不知所措的扶住他。
    “没事,头有点疼。”盖聂压了压疼痛的余韵,用手擦掉了额角的冷汗,然后说:“我想起一部分,我是暗示过他,我可以信任。但是我记不得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以后我不会用你教我的东西去害人。”
    看着盖聂有些狼狈的脸和郑重的眼神,穆惜蓉感到有点陌生,却又是以往没有的踏实。
    “好,我信你一次,我不会告诉别人。”
    要不是穆惜蓉在场,高默冰一定会在见到聂远帆的第一时间就把他打翻在地。他也很想打自己一拳。当他匆匆赶回医院发现聂远帆不在病房的时候,他是想放弃他,让他自生自灭的。他没有让任何人去寻找他,自己却无时无刻不在担心聂远帆会因为这个决定死在外面。在接下来几天的恢复训练中,小高顶替了康复医生亲自来实施肌肉训练的计划。结果是盖聂的进步神速,在不到一周的时间里,就达到了正常人的标准。同时盖聂也见识实到了小高的各种格斗技术。当然他也再没有一点精力可以走出新世纪医院,体力几乎透支的他一沾枕头就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在盖聂走后,卫庄很生气。不过他命令自己快速的冷静下来,他生气盖聂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给自己带来强烈的挫败感。另一方面他也去分析为什么会形成这种局面?答案是“师哥”对自己的影响太大了,而聂远帆顶了一张“师哥”的脸,让自己软了心肠。想通了这一点,他的不开心就淡下去,知道问题在哪就有办法解决。
    当然卫庄也在理顺事件。聂远帆这一趟并没有给自己带来损失,正相反他是来帮助自己的,至少到目前为止,所呈现的表象是这样的。
    还有他那句“走向歧途”的话,似责备也似警告。那无疑是在说,聂远帆与那些针对金楼的人并非同类,或者也包括苏公子。
    虽然重新订了合同,制作时间仍然紧张。卫庄把铂金部分的制作交给了朱葫手下的工作室,而钻石打磨和证书取得由另外的工作室完成。
    一周时间很快就过完了,两边工作都进展的顺利,卫庄也稍稍舒了口气。这期间他去看望了病重的冷小莲。她脸色确实不好,尤其当他得知自己缺席的情况下,聂远帆帮助卫庄顺利地渡过了难关,更加萎靡了。
    卫庄是有意说给她听的,他知道她的结症在哪,自己不可能给她回应,连像以前那样的暧昧也不行。
    “不如去欧洲散散心,顺便看看市场情况。幻沙在国内已经没有发展空间了。”卫庄对冷晚莲说:“而且我也需要在国外有个立足的点。”
    冷晚莲想说:“你不能违背诺言,怎么可以赶我走?”然而他看着卫庄的眼睛,探查到那里没有商量。如果她还想在那里找到位置,就不能说“不”。
    于是她问:“什么时候走?”
    卫庄亲切的用手拍拍她的后背说:“等你身体好了以后。”
    “什么时候回来?”冷晓莲忐忑地问。
    卫庄想了想,张开双臂说:“你想回家,自然是——随时。”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67楼2017-09-30 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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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烦看文的留个言,让叶片的楼热闹一下。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71楼2017-09-30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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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双节快乐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74楼2017-09-30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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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
          从冷晓莲住处出来,卫庄收到了阿狼的电话。他通过交通部门的朋友拿到了夜场附近路段多个摄像头的录影资料。那天夜里,一个黄毛儿先扶着小白上了X5,八九个人紧随其后,分别驾驶着两辆V8一路上演飞车大战。虽然令人炫目的速度和激烈的碰撞,都被割裂成难以连续的片段。但并不影响阿狼对车牌和特征的辨认,然后顺藤摸瓜地找到了他们的藏身之处。
          “一共几个人都是什么身份?”
          “打架时,一共九个。这‘窝‘里只有六人,两个重伤的也没送去医院。另外三个一直没见着,不知住在哪,应该不会太近。两个领头的都是挂了名的杀人在逃犯,绝对的亡命之徒。他们身居简出不与任何人联系,所以也没能查出他们背后的指使人。下一步,您看怎么办?”
          “两个领头的留活口,余下的做掉。”卫庄淡淡地说,好像在谈论午餐吃一条鱼还是两条。
          “我有点担心打草惊蛇,幕后主使回就此遁了。”阿狼接话道。
          “如果戒毒所一个小警察不小心抓住了个在逃犯,进而掀了个贼窝,你说有关部门会不会给这位仁兄立功受奖。”卫庄提醒着。
          “交给上次帮我们打听消息那哥们儿?那自然是他福气。可进去以后咱问口供可……”
          “人有两个,送礼一个就够了。另一个仍然在逃,也可以当场击毙。如果肯合作‘暗波’将是他最完美的栖身之所。”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82楼2017-10-01 2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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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时间卫庄心里有点烦,只有进入工作状态才好一些。放下电话,那个萦绕在心头的问题又浮了上来。
            聂远帆倒底是敌是友?
            到目前为止他的所做所为都是有益无害的,但他企图利用那个梦对自己的影响也是显而易见,何况他醒来的时间太巧,想让人不多心都难。
            一直想也想不通,卫庄想或许应该找些事来放松自己,让大脑休息休息。于是他想起阿狼说过,那家清吧的调酒师是有标价的。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83楼2017-10-01 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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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庄走进清吧,时间还早,那个男调酒师还没上班。他坐在不太显眼的地方,看着吧台的方向。那个女人今天的妆很淡,只强调了五官的界线。穿着也不像上次见到时那么艳丽,标准的白衬衫黑马夹,显得身材非常苗条。但是她还是入不了卫庄的眼。
              这时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走过去与那女人说话,他没有喝酒,纯粹就是说话。卫庄从那女人眼里清晰地看到了两个字“渴望”。但那与她上次看自己不同,不是勾引、挑逗,而是“爱慕”,不过那装出的纯情,一眼就被看穿。
              卫庄本想别开眼不再去看这出无聊的戏,可是,那女人不知说了句什么,引得那男人侧过身,好像在掩饰自己羞红的脸色。
              “聂远帆!”卫庄瞪大了眼睛,一下叫出了声。然后心里不无讽刺地想,“你的品位一直都这么差吗?”
              聂远帆显然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子,回过头寻找。卫庄也不躲,打了声口哨然后勾了勾手指。他迟疑了一下,还是走向了卫庄。
              “怎么,怕我?”卫庄笑得无比邪魅。
              看着这样的笑,盖聂有一瞬间的晃神,不得不深深吸了口气。“有点意外。”他慢慢放下了拘紧站在他面前。
              “没想到你也会是这里的常客。”卫庄打量着他,黑色西装里白色的衬衫只解开一颗扭扣。
              “我不是来这里喝酒的。”盖聂说着利落地脱下外套,露出里面黑色的马夹。“我是来上班的。”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84楼2017-10-01 2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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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回轮到卫庄意外了,“十一点开始那班?”
                “不,是现在。”说完盖聂把外套搭在手臂上走回了吧台。
                吧台里的女人看着盖聂俊逸悠然的步态,眼睛都挪不开了。他们低声交谈了两句,那女人挥挥手,帮他把外套拿到后面去了。
                看着盖聂有模有样地擦试着带着水气的调酒杯,卫庄慢慢地度过去。
                “你会调酒?”卫庄坐在高脚椅上盯着盖聂无波的双眼。
                “想喝点什么?”盖聂礼貌地但没有温度地问。
                “点了酒就是客人。”卫庄暧昧地说:“你有义务陪我聊天的。”
                盖聂没有回答,只是用询问的眼光看他。
                “Don’t go home tonight.”卫庄轻挑地吐出这几个词,然后欣赏着盖聂脸上表情的变化。
                如果旁边有人也在观察的话,是不会发现调酒师有什么异样的。最多就是动作稍慢了一些。但善于捕捉微表情的卫庄,清晰地看见对方手上僵了一僵,随后皱着眉把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正经地方是不会卖这种烈酒的。”盖聂耐心地说,又似乎在劝。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85楼2017-10-01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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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定是不会调。”我去找老板投诉,说他招的新员工不称职。”说着他就要向后面走。
                  盖聂立刻拉住了他,低声说:“我第一天上班。这杯,我请。”
                  盖聂拿出一个厚壁杯放在吧台上,然后用量杯依次量取白朗姆、龙舌兰等。杰克丹尼威士忌极快地流出酒嘴,其液面却精准地停在20ml刻度线上,卫庄暗暗赞了一句“手法不错。”
                  四种纯烈的基酒被混合在调酒杯中,刺鼻的酒香就猛地扎进人的呼吸道,让酒量小的人唯恐避之不及。盖聂在给杯子加温之后,点燃了它。
                  倾倒的过程异常夺目。蓝色的、跳动的火焰,随着酒精浓度高达60的酒液一起如九天之龙一般,带着灼人的热情飞泻而下,扑入卫庄面前的高脚杯中。
                  “什么时候学的?”卫庄用手撩拨着那明艳酒液上时起时伏的火焰。
                  “昨天。我在这里拜了一位师傅。”盖聂把厚壁杯放在水槽中冲洗。
                  “为什么不做医生了?”卫庄晃着手里的酒杯,让火焰不断地舔舐着杯沿。
                  “我失去了许多研究方面的重要记忆,甚至看我以前的记录也有许多不能理解的地方。所以,我想我或许可以换一种活法。”他说得坦然没有一点遗憾。
                  “你的新活法就是当个调酒师?”卫庄嗤笑一声。
                  “我手里攒了笔钱,想做个小生意。我弟弟认识这家清吧的老板,知道他想出手。”他说话间又帮另一位客人调了一杯“日出”。“我想先从调酒师入手,了解一下。”
                  “这么说投诉也没用了。那你还请我?”卫庄用柠檬片压灭了火焰。
                  “因为你送了我一套衣服。”盖聂平静地说:“我在还你人情。”
                  如果你知道那套衣服本是要送给床伴的,那么你还会要吗?卫庄心情十分愉悦地想着,一口把这杯“今天不回家“给干了。那绝对是不亚于刀片刮过口腔的刺激,他却看着眼前人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等一下,你还有个弟弟?”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386楼2017-10-01 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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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
                    在阿狼给卫庄的调查资料里,聂远帆是个孤儿。但是他比较幸运,得到一位老人的资助直到完成了医学院的学业。但从没听说过他还有个弟弟。
                    “你很奇怪我为什么懂一点珠宝设计吧。”盖聂指了指远处的座位,“还有十分钟十一点,我下班后可以告诉你。”
                    卫庄犹豫了一下,是约个调酒师放松一下,还是进一步了解这个令自己有点“烦”的聂远帆呢?其实这犹豫是多余的,那个顶着“师哥”脸的家伙显然对自己更有吸引力。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404楼2017-10-04 0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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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等你。”
                      卫庄是准备在清吧里把聂远帆的秘密打听完,再去找调酒师的。可盖聂却坚持说他刚喝了烈酒应该去喝一点养胃解酒的东西,于是俩人打了个车,去了一家蒸菜馆。
                      蒸菜馆不大,由四个小包间一个大包间组成,装饰得很雅致。老板娘是个上了年纪和善女人,热情地把他们让进了最里面的小包房。
                      “你不是脑科大夫吗,怎么对消化系统也这么关爱有嘉?”卫庄看着盖聂给他点的东西,半调笑地说。
                      “不是说过了,不是脑科大夫了。不然就该押着你上床睡觉。睡眠对大脑来说……”
                      “押着我上~床,”卫庄不禁挑起了一侧嘴角,痞气地说:“你有胆子试试吗?”
                      “小庄,我不是……”盖聂试图解释一下,又意识到对方就是在消遣自己,不论说什么都会越描越黑,只好垂下眼帘用盛汤的动作掩饰尴尬。
                      看着对面的男人被自己挤兑得发窘又无奈的样子,卫庄满意地想,似乎这感觉也不懒!但他并没意识到那80ml的烈酒,虽然不能醉倒他,却己将他的警惕性降到了最低。不然,又怎么会对那句脱口而出的“小庄”毫无反感。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407楼2017-10-04 0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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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了一碗甜汤,卫庄觉得胃里火烧的感觉缓解了不少,便开始探索聂远帆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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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汇宝金店,那是卫庄用非和平手段收购的。最初因为敬重吴老爷子的为人,他迟迟都没有动手。直到老人家去逝前几天,对方突然对前去探病的卫庄说:“他们不配拥有这份产业。可惜我孙子还小不能接手。你不是一直有收购的想法吗,那就放手干吧。”
                        “你姓聂,你弟弟姓吴?”卫庄眼里的酒意都散尽了。
                        盖聂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卫庄那尾音高挑的问句里又带上了敌对的意味。他将蒸制的小糕点往卫庄面前送了送,继续自己的讲述。
                        聂远帆在七岁时被吴老先生领养。老爷子曾手把手地教他画画,用真正的钻石来教他辩认真伪和成色。这让他的儿子儿媳感到了危机,担心老人会留一部分家产给这个外人。所以上中学以后就以寄宿的名义把人给赶出来了。
                        他们逼着聂远帆放弃了自己喜欢的美术,而报考了医科。后期吴老先生身体不好,工作又忙,有些事也顾不上了。或许这也是保护他的方法,至少在吴老爷子去逝到金楼被强行卖出之前,聂远帆都没为学费发过愁。
                        “不过,小晖一直当我是哥哥。爷爷病逝后他就到国外念书去了。刚学珠宝设计那会,他也会跟我分享他学习的心得。”盖聂说完就看向卫庄,似在问对这样的答案是否满意。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408楼2017-10-04 0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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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汇宝金楼总经理在八年前突发脑溢血身亡,葬礼我也参加了,并没看见你呀。”卫庄心想,他名义上的养父是被自己逼死的,他会恨我还是谢我呢?
                          “爷爷的葬礼,他们没让我参加。那个男人的葬礼,我也没义务参加。”说话的时候,他的神情带上了淡淡的凉薄。
                          卫庄觉得眼前的人突然就生动起来了。从认识聂远帆以来,他就是一个从不抱怨的人。他大度,与言语刻薄的护工可以相处融洽;他宽忍,自己多次显露出不善的猜疑,他仍然撑着病弱的身体跑出来相助自己。他也不怨天尤人,在曾经引为以傲的领域里失去了立足之地,他也能泰然处之。
                          他的超然像极了历尽过风浪的智者大贤,也像极了梦里的“师哥”,让人犹生敬意。可是这样的人,不会有太多的朋友,因为他不显露脆弱与柔软,就会缺少让人可以走近的入口。
                          但是现在他不一样了。那一丝凉薄恰恰表明了他的在乎,表明他也曾经痛过。
                          卫庄忽然觉得多年前的那次吞并,有了金钱利益以外的又一种意义。他走到聂远帆身边坐下,像兄弟那样拍了拍他的背心,说:“他们不择手段拼命要守住的,最后也只是为他人做嫁衣。你有没有开心一点?”
                          “也许吧,不记得了。”其实盖聂记得当时聂远帆是狠狠开心了一段时间,以至不小心在与吴晖通话时流露出来,导致这个弟弟很长时间都不和他联系。对于聂远帆这种情感,盖聂是可以理解和包容的,只是它不符合自己的风格,也就对卫庄否认了。
                          “那上次为什么帮我?”在卫庄看来他这是言不由衷。于是他侧过身逼近了一些,想让他的掩饰无所遁形。
                          “我爷爷喜欢你。”盖聂立刻就回答了,好像答案就放在嘴边正等着问呢。
                          “你的身体好得真快。”其实卫庄是想说,你倒真能往别人身上扯。
                          “每天还要回去做一些恢复练习,服用一些药物。”盖聂只当他换了话题认真地说:“小高虽然反对,但我已经不想再当病人了。”
                          “好,为了你出院成为一个健康的人,咱们以……以汤代酒干一杯!”说完卫庄就搭着盖聂的肩干了一小碗汤。
                          盖聂不想驳他的好意也喝了,然后上唇就留下了奶白色的一道汤汁。卫庄一下就想起了他上次无意识的舔唇的动作,于是抓起纸巾就压在他的唇上。
                          “唔,我自己来。”盖聂这次倒是控制住了舔唇的动作,避免了直接舔到卫庄手指上的尴尬。可是他慌不迭地伸手去接,结果正抓在对方的手上。
                          而卫庄就坏心眼地不肯把餐巾纸让给他,只挑着眉斜睨着,好像在说,抓着老子的手干什么,还不放开,是没摸够怎么的?
                          盖聂犹豫不决地看着他,内心正在呐喊。我放手,难道让你像对待小孩子一样给我擦嘴!可是不放手,你那是什么眼神,我怎么你了,是你先把手按我嘴上的不是吗?
                          “哥,你叫我来……”一个瘦瘦的男孩子拉开包间的门,正看到这一幕。
                          “小晖,你来了。”盖聂忙把卫庄的手从自己嘴边扯开,然后重重地甩开。“小辉,这是……”
                          “嫂子好!”这个二十岁刚出头的男孩乖巧地给卫庄行了个礼。
                          “你说什么!”卫聂两人同时站起来。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409楼2017-10-04 0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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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419楼2017-10-05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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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
                              盖聂叫吴晖来是给卫庄当代驾的。卫庄的车还停在清吧门口,如果找一个普通代驾,让人拿着车钥匙打车去取车,再回来接人,似乎并不太现实。就算你信任对方,不会把你的车开跑了,让人大半夜来回折腾也要费一番唇舌,所以他就想起了吴晖。
                              卫庄听着盖聂的解释,又瞧了瞧,吴晖摊在桌上的驾照,就慢慢把车钥匙掏了出来。
                              “你为什么不亲自送我呢,怕我再把你留在我家过夜?”卫庄在吴晖离开之后又开始调笑。
                              “我的身体状况不稳定。”盖聂表情坦然,心里却涌起了说不清的某些东西。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432楼2017-10-07 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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