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临赋的讲述里将她想象了几分,应是有些恣意随性的人。可当我看她,才觉“恣意随性”这四个字来说她,是不够的。」
「轻罗自她肩头滑落,她的漫不经心中是一派浑然天成的风情。像是夜里绽放于野间的蔷薇,扯来夜幕藏好一身尖刺,只将生的明艳的花蕊显露,做出一副娇弱来。」
「在她的不经意里,我将眉峰皱起——她清醒时尚且如此,那日醉后,临赋看的又是如何?」
翊坤宫,穆美人。
「我厌烦极了这个拖拖拉拉的前缀,却又在这几年的时时刻刻里被意清的主人教导、提醒,它们终于能像些样子的从我口里出来,但我仍旧说的僵硬而别扭。」
岳霖。
「——而这句,便说的坦荡流畅又十足的有底气了。」
「疆场之上逢敌总要先自报家门,我是带着不满与宣告主权的目的来的,便仍用了自己的规矩,哪怕在宫闱之内,这看起来直白又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