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智，心智。智和心其实是一块的。
死人经里有一段，大恶，需大智，大志。
所以所谓智力，和心有关系，而心也和欲望有关。
所以智力也和欲望有关。
简单说，有时候看人们的动机目标方向，就能看出来是否智障。没出息，没眼界的人，就谈不上什么聪明不聪明。只是群猥琐的蠢人。
何百万是个聪明人，体现在很多方面。比如，眼界开阔，皇权之外别有天地。野心很大，搅起风云，就是我擅长的舞台。他不仅敢做，而且完全清楚，这种操作可以达到什么效果。
主角是另一种聪明人。以上边这段话，很多人会理解为，那主角就是个没出息的蠢人啊。
老子有句话，叫无为，无所不为。
有时候人们的没兴趣，是真没兴趣，有时候人的没兴趣，是有兴趣不敢。
主角是对很多东西真没兴趣。。好比你打车去买便宜货，会算账的发现这其实压根是个赔钱的行为。
对于主角来说，就是这样，相信别人利诱的目标，相信官场的前程，相信江湖人的规则，这些压根最后都是明摆着赔钱的行为。这就是眼界。
主角就是这种聪明人，复杂的规则，潜规则，露出点猫腻，主角就能鲜明的评估出这到底值不值得，怎么样才是真正有价值的尝试。
奇怪和荒诞的不是主角的吊儿郎当，荒诞的是，这个世上很多游戏，就是忽悠蠢人去咬钩以得利。就是把你忽悠瘸了替别人数钱。
而你对这些蠢人说了也不懂，所以自然除了看**一样看这些人，也没什么办法了。
无论官场，江湖，还是迷信。
聪明人都是一样的聪明，蠢人都是一样的蠢。
聪明人总是像疯子一样。尤其在蠢人眼里。
蠢人的眼里，常理是理所当然的，不认同，那你不正常。
聪明人眼里，哪有什么常理，哪有什么理所当然？所有的理所当然，都是偷懒不动脑子。。
聪明人的价值观都很奇特，别管何百万，主角，甚至主角的养父。
他们的奇怪，与他们坚持和践行的价值观有关。
赵瑛不是反迷信，赵瑛是对人性有一种认知的坚持。简单的说，欲望可以让人变成各种妖怪。有什么奇特的欲望，就会出现什么奇特的妖怪。
所以他才盯上了何百万，何百万就是个有奇特欲望和想法的人妖。
同时，赵瑛本身坚持的这种认知，也在别人眼里是种奇怪的价值观。
而主角，可以说是赵瑛和何百万共同作用的产物。
既然从幼时，主角就成了何百万的棋子，那么无论想与不想，对方不放过他，他能自救的办法，就是破对方的局。
虽然很无奈，却是唯一值得去做的方向。
我不知道为什么很多读者为什么不喜欢这个主角。
但我知道一点，很多时候，真正的聪明人，理性的行为，在蠢人的理所当然里，是各种胡来的疯子。
这就叫，夏虫不可语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