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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写文有偿审核A】2017.8中旬-2017.12初有偿开店审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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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
楔子/
漫天遍野的葵花之上啊,还存留那少年的依稀的笑脸。那被盛夏的烈阳炙烤到融化的记忆之中啊,还回荡着少女兀自哀伤的呼唤。
///
天有些暗了,浅灰色的云层将最后一抹夕色掩去,那只皎洁的弯月便悄悄由山头升起,船儿似的挂在星群之中。
芸乘坐的列车在整点刚好到站,她拾着行李踏下车门,在人群之中找到了站口处迎接她的外婆,而后迈步向她踏去。
“外婆。”
老人应了一声,伸手将行李箱拿过,芸任着她的动作不去制止,邃黑的眸里暗淡无光,不见神采。
“我们走吧。”
老人言罢欲牵过芸的手携着她走,芸却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老人的动作顿了顿,随后轻叹一声,站在芸的前面领着她走。
那月色清晖洋洋洒洒的落下坠入她的邃黑的眸里,却激不起半点欢快的涟漪。

她是个有抑郁症的女孩,在盛夏酷暑之中回到外婆家散心,但她从未想过,在这个偏僻无人的小镇里,她将会邂逅一段奇妙而短暂的友情。

盛夏的空气闷热而潮湿,偶有风卷着沙尘与枯叶吹来仅是将衣襟扬得猎猎作响,却并未带来半分讨喜的凉意。
芸避开了主动寻她玩耍的同伴,独自坐在镇尾的小溪边上看鱼嬉戏,看那清流由碎石撞碎而晕开一圈一圈的涟漪。
身后有人在唤她的名字,芸有些诧异,但她并未回头,半晌过后她便闻见脚步声由远而近,随后那人落座在她身侧的石头上。
芸下意识地抬眸看向来人,那人唇畔漾着浅淡笑意,正低头以手中的饲料与鱼儿嬉戏。
“我叫你你怎么不应我呀?”
“……我又不认识你。”
芸的手肘环绕膝盖,将半张脸埋在双膝之后。
“我知道你叫什么,我叫葵,住在镇头,以后我们就认识啦!”
那男孩这么说着,伸手去碰了碰水,那水纹便一圈一圈漾开来。他弯下身来掬起一捧水在唇边抿净,洁白干净的衬衫袖口染了一层浅淡的湿意。
“这里的水很干净,可以直接喝。”
“……”
芸并未答话,仅是维持着方才那动作不做回应。
“哎,你怎么不理我呀?”
葵的语气里满是不解,但不见半分着急。
“我不认识你,你好烦!”
芸蹙起眉头不满的瞪了眼男孩,似乎在气他叨扰了她的片刻安宁。
“你和我玩嘛,不要总是一个人待着。”
葵言罢蹲下身子伸手扯了扯芸的衣摆,芸侧身避开,而后负气地站起身离开了。
“芸,我明天去你家找你玩呀!”
芸的脚步并未停顿,只当那是客套话罢了。

连续不断的敲门声刺进耳膜扰乱了她清晨难得的片刻清闲,在卧房研究彩票的老人无动于衷,少女生气的将书往床上一扣便站起身愤愤地走到玄关,右手握住门把猛的拉开正欲开口大骂却因来人的面貌止住了语言,痛骂的话溢到嘴边在舌根处转了转又给她咽了回去,但眉宇之间藏匿着的些微恼怒的情绪仍旧被来人纳入眼底。
“你真来了……葵?”
语气带着不确定性,昨日才单方面结交的友人还未被她记熟面孔。
“太好了!芸,你终于记住我了!”
少年的碧眸盛着一汪纯粹的蓝,似天空那样明净透亮,女孩讨厌这双眸子,因为里面总是蕴着些许对她来说触手可及却又远在天边的事物。
她的眸子如污泥那般浑浊无光,平静无波的眸底永远盛着些不灿烂的情绪,似乎希望与欢乐完全不属于她,也不是她应得的。
“你的眼睛好漂亮,好像宇宙那样蕴了多少深沉的秘密。”
所以,当她听见那句夸赞时,她愣怔了许久,葵也准确的捕捉到这个时机将她拉到昨日见面的清流之前,指着水中嬉戏的鱼儿问她,
“你喜欢它们吗?”
芸顿了顿,随后摇了摇头,缓步走至岸边学着昨日葵的模样,弯身掬了一捧水覆到唇边饮下,甘甜的滋味霎时跃至味蕾之上轻盈的舞蹈,她再回头时,就从葵的碧眸里窥得了惊喜的情绪。
“很好喝。好了,我们玩过了,我可以走了吧?”
她低声道,随后越过葵准备离开,却又被男孩拽住了手臂。
“这不算!芸,我们去玩吧!我知道一个超级好玩的地方!”
“我没心情。”
“你肯定会喜欢的!”
芸抬眸向葵丢去一个眼神,便知道自己拗不过他,就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在这座小镇最高的崖顶上呀,有一片悬在星子之间的海洋。当清晨或午夜的时候我们可以乘坐月亮化作的小舟到达迷雾之后的彼岸,那里,是一片神奇的世界。”
葵牵着芸的手行在她的前方,芸兴致缺缺的任着男孩领着她走。她已是十四岁的年纪,早不相信童话里的故事。
“你对这里很熟吗?”
“我只对我的领域熟悉,比如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芸打了个哈欠,忽就有风卷着薄雾袭来,淡淡的晨雾霎时迷蒙了芸邃黑的双眸,葵回头朝她看去,展颜一笑,那雾便又在关心的话语之间消失,不远处赫然出现一座山峰,皑皑云雾缭绕掩去了山腰以后的视界,他们行到一半,视野之中便只有白茫茫一片,唯有掌心里渗入的暖意让芸心底清楚,她没有被丢下。
葵在领着她走,越过那段最令人迷茫的小径,一切都柳暗花明。
那是一片她从未遇见过的景致——墨蓝色的天空似海洋泛起碧波,低低的垂在崖边触手可及的地方,晨露化作繁多的星子点缀在“海洋”之间,不远处的境界却被一团团灰色的雾掩住,唯见清晖自那雾后流泻而出,随每一条荡起的波纹一圈一圈的泛至崖顶


来自Android客户端48楼2017-08-31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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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边界。
    芸有些怔愣地握紧了葵的手,随后那团团迷雾被一线光亮撕扯开,那两头尖尖的、月白色的小船上,站着一位老者,正撑着手中的竹篙向他们驶来。
    “这是……”
    转眼间那小船已划至跟前,葵小心翼翼的将芸领到船上,而后转身随手摘了一颗萦绕身边的小星点别在芸的耳边,那点微小的光亮便化作一个发卡安静的躺在她芬芳的发间。
    “小心,不要掉下去咯。”
    芸坐在船上俯身趴在船沿,眸里难得地流露出惊喜与错愕的情绪。
    那似水一样轻盈缥缈的、又似琉璃那样晶莹通透的星河下面,她的目光穿透逐渐散去的云雾,而后落入万家灯火之间,那里人声喧嚣而鼎沸,热闹如常,便是人间。

    行至星河中间时,便有迷雾逐渐聚拢将小船包裹起,身侧的星子愈来愈少直至完全消失,那些微小的光亮随之殆尽,但他们眼中的并不是一片黑暗——那洒落着月白色清晖的小船,它以自身散发着浅淡的光亮,照尽了前路灰暗的迷雾。芸握着葵的手掌,莫名的心安。

    约莫片刻钟的时间,那由月的前进而撕扯开的一线光明里,便可依稀望见彼方的轮廓——而当小船停泊在岸边时,葵便牵着芸踏上那松软的草地,芸抬眸将周身的景物纳入眸底,愣怔在原地说不出话。
    她看见苍蓝而深远的天空上火车在飘荡,看见倾斜的古塔上钟声依旧,看见松软的草地上挺立着蘑菇样式的房子,看见稻田与海洋在相同的方向出现,看见逐渐转动的旋转木马漂浮在半空,看见参天古树上形状不一的叶片肆意伸展,看见天空的左边是墨蓝的夜、右边却是碧蓝的昼,看见长着角或是翅膀的行人从面前经过,而后对她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
    最重要的是,她看见了她自己。
    她看见好多个她,五岁的她在往小小的旋转木马上爬,七岁的她坐在树荫底下大声的读书,九岁的她站在草地上放风筝,那风筝飘飘扬扬的,不自觉便带走了她的思绪。最后,她看见十二岁的她追着爱犬从她身前跑过,随后侧脸对她展颜一笑,小姑娘明眸皓齿的,笑容甜美,煞是好看。
    情不自禁的,她也露出了微笑,对这个神奇的世界。
    葵牵着芸上前几步走至树荫底下,而后他抬手摘了两片嫩绿的叶,他将一片递给芸,另一片含进口中。芸照着他的样子去模仿,那抹甘甜也微苦的味道就在她的唇齿之间融化开来,传至心底化作一份浅淡的暖意。
    “这是巧克力。”
    “是的——这是我的世界。准确来说,是你的世界。”
    芸侧头向葵探去一个不解的眼神,葵的唇角始终漾着一个令人心安的浅笑,使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不再惧怕未知的一切。
    “这是你心中的世界,你所有的‘同伴’,都会在这个地方与你会聚。”
    言罢,葵转头看向远方苍蓝的天空,阳光撞碎了枝叶洒落在他的瞳眸,他忽的对着芸粲然一笑,那双似雏鹿那般湿润的眸子便深深地撞进了她的心底。
    “我也降生在——”
    夏风扬着稻谷馥郁的香气袭来,阵阵涛声萦绕耳畔掩去了葵的后半句话,但当芸再次发问时,他却扭过头不再说什么了。
    “我们去玩吧。”
    葵牵着芸的手跳上了旋转木马,芸的思绪很快被难得的欢乐掩盖——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是一片让她格外轻松的彼方。

    而此后的每个清晨或午夜,芸都怀着兴奋的心情期待着葵的到来,她与葵很快相处得亲密无间,她愈加喜欢葵,喜欢那个彼岸的世界。

    芸所居住的小镇上搬来了一户新邻居,好客的老人闻见消息后便赶紧走进厨房倒腾了一番,而后端出一盘刚烤好的饼干走进客厅,她唤来躲开小伙伴们独自窝在卧房里阅读连环画的外孙女,将刚出炉的饼干用彩带和礼盒仔细包装好后塞进芸的怀里,
    “去,把这个送到咱们的新邻居那儿,欢迎欢迎他们。”
    老人这么嘱咐着,而后强硬地把满脸不情愿的芸推出门外。
    芸抱着一盒饼干眸里盛的满是无奈,她环顾四周都没发现期望的人的身影,而后只好认命的垂下头,耷拉着步子踏向新邻居的住处——除了葵,她实在太不愿意与其他人相处了。
    新邻居的住处就在镇尾,离芸的家很近,但女孩耷着肩拖着步子极不情愿的往前走,愣是走了好一段时间才站在邻居的门口。
    站至门前时少女下意识地抬手正欲将门敲响,忽又止住动作收手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站在门前扭捏了好一会儿紧张地来回踱步,始终想不出与人打招呼见面的第一句应说些什么。
    “爸、妈,我出门了!”
    她正寻思之际,忽有清脆的声音穿透木质大门落在耳畔,少女动作先是一僵,那扇实木门就突然被打开,两位年龄相仿的女孩视线在空气中碰撞,芸读懂了面前女孩眸里的疑惑与错愕。
    “我、我我我我我……”
    芸因为极度紧张而面颊染上一层浅淡的绯红,话语也散的七零八落凑不成一句话,她将头垂得极低不敢再去看那女孩的目光,而后慌里慌张的将手中的礼盒往面前的女孩怀里一塞,立刻转身跑了。
    她觉得自己方才的表现就如同一个偷窥狂,糗到爆了,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傍暮的天际似火烧云霞那般在山头燃了一层艳丽的夕色,远方黛青色的山由渐暗的天色掩去,古木的枝叶由归鸟掠过,便在树梢的新叶上燃起一簇簇瑰色似火苗。蝉声长鸣扰乱了少女的思绪,她坐在溪边的石头上撑着头发呆,身后忽闻见有人在唤她


    来自Android客户端49楼2017-08-31 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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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名字,她满心欢喜的回过头去,却并未见到那只熟悉的人影——但她看见了方才见面的那位姑娘。
      芸那向来静如死水的瞳眸里显露出一两分的失望,但她敛了敛眼皮将这一切的情绪收尽,而后才迟迟抬眸看向来人,
      “有事吗?”
      “你在等人吗?”
      来人并未回答她的问题,仅是背着手臂唇畔染着笑意缓步走向芸,芸并未闪躲,只是稍微迟钝了一下,随后给出一个否定的答案。
      “你好,我叫夏,请多指教!我找你找了好久,本来想和你一起玩游戏的,可是现在天太晚了,我想我们得回家了——这是给你的回赠,明天我会来找你玩哦!”
      芸愣了愣,忽的想起不久前与那少年的一场对话,于是无意识的点了点头,夏便将手上拿着的纸袋递到芸的怀里,而后转身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芸垂眸瞧了瞧纸袋里盛着的物什,那是一块圆形的小蛋糕。

      早晨约莫是八九点的样子,芸家的房门便被轻声敲响了。正在厨房准备早餐的老人唤芸开门,少女连拖鞋都未来得及穿好便腾地跳下床兴高采烈的去开门,但入眼的却仍未是那张熟悉的面孔。
      “芸,我们出去玩吧!
      “对不起夏,我累了,不想出门……”
      芸抿了抿唇将所有失落的情绪掩在眸底,而后瞎扯了一个理由试图混过去,没想老人在厨房里开始催着芸出门运动,夏便与老人一唱一和地催着芸快些准备,芸知道自己拗不过这二人,便只好咬了几口面包就穿鞋匆匆出门了。
      夏是个天生的自来熟,不过短短一天的时间就与附近的孩子都打了交道,芸站在她的身侧看着被少年少女包围着的小姑娘,忽就羡慕起夏那双澄澈透亮的黑眸来。
      就像葵海蓝色的双眸那样,夏的眼睛总是盛着一汪最纯粹的光彩,那酝酿着希望与欢乐的瞳眸总是令人情不自禁地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夏拥有与生俱来的魅力,就不如她那般,独来独往的,也不知该如何回应他人的感情,丝毫不讨喜。
      她又瞧了瞧身侧已无暇搭理自己的夏,便突然想念葵了。她想立刻见到葵,然后扑进他的怀里,或是埋怨或是倾诉她这些天受到的委屈。
      她知道葵一定会接纳她,接纳所有的她。但葵不在这里。
      芸叹了口气,而后抬脚准备离开,忽闻身后一声呼唤,她又止住了脚步。
      夏拨开人群跑向芸,而后牵起她的手将手臂举高。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叫芸,你们不许欺负她哟~”
      所有人的目光霎时凝聚在芸的身上,芸的思维迟钝了几秒,随后白皙的脸蛋上蔓上一层薄薄的绯红,耳廓处如同灼烧一般炙热。她低低地垂下头,感到自己的双腿些微颤抖,夏的话一句一句的钻进耳膜,她不敢吱声,事实上她不知道应该作出怎样的回应。
      但她的心里已被感动与暖意充盈,她悄悄抬眸瞧了瞧夏的侧影,小姑娘的唇边始终含着一个温婉的笑意。
      她又想到了葵,便有些出神,夏转眸看向她,笑道,
      “我们来玩游戏吧?”
      “啊…好……”
      芸拽紧了裤腿,眸里流露出的慌张与不安被夏尽收眼底,于是夏抬手揉了揉芸的发顶,温和道,
      “有我在,别怕!”
      芸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孩子毕竟是孩子,即便芸再怎么不善交际,在夏的带领下一起玩了好几天便也逐渐与其他孩子们熟悉起来,也逐渐能从游戏之中寻得乐趣。
      只是她好些天没看见葵了,不知为何她的心里莫名滋生一种不安的情绪。

      盛夏的风掠过裹挟了独属暑气的潮湿与黏腻的空气迎面吹来,在烈日的灼烧下扑到身上的仅是风沙与阵阵酷暑的热意,少女离开还在玩捉迷藏的众人,拖着步子想去溪流边抿一口水褪一褪那阵热意。
      但当她走过树木的遮挡后那熟悉的背影霎时映入眼帘,芸的动作僵了僵,随后立刻扑过去从背后将人抱住。
      “葵!!”
      “……嗯。”
      她听见少年闷闷的应了一声,鼻尖萦绕着白色衬衫上向日葵的香气让她心安不少,她从葵的背上爬起而后在他身边蹲下,少年转眸看了眼芸,小姑娘唇畔微扬染着些微笑意,嘴角下有两只浅淡的小梨涡,一双眸子早已笑成了月牙。
      “芸,你会笑了。”
      “嗯?”
      少年敛了敛眸,拾起一块碎石击向水面,看那水花飞溅,鱼群四散,才又缓缓开口。
      “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很少笑的。”
      芸瞧了瞧葵耷拉的嘴角,心中不安更甚,她急忙道,
      “你也来和我们一起玩呀,我们在玩捉迷藏,现在夏是‘鬼’,我们可以去……”
      “夏是谁,你的新朋友吗?”
      芸迟钝几秒,因葵的突然逼问愣在原地。
      夏是她的朋友吗?但她的确喜欢夏,喜欢夏的开朗乐观。
      她垂眸沉吟两秒,却没有看见葵海蓝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两分的悲哀。
      “……是。”
      她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后拽着葵起来想将他拉进游戏的队伍。
      至少现在能碰到这个人,这是令她最安心的一点。
      “好吧。我们去玩。”
      葵突然扬唇笑了起来,水蓝色的眸子里似盛了一汪盈盈的水,波光流转,温和至极。但芸却莫名地觉得他笑得苍凉。

      这一次捉迷藏,无论是谁都没找到葵,即便是芸去做了“鬼”,她翻遍了所有地方,也未曾见到葵的影子。
      “你又消失了。”
      她掩起眸中的失落,兀自喃喃。

      现在每日清晨敲响她家房门的不再是葵,而是她的新同伴——因为一袋饼干而结识的夏。她们关系密切,形影不离,


      来自Android客户端50楼2017-08-31 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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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是玩游戏都要在同一个组,夏带着芸四处去玩,以她的方式逐渐填满了芸心底那个空虚已久的大洞。
        芸和伙伴们的关系愈来愈好,她会对夏说,“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她开始爱惜身边的花草,爱惜溪流里的鱼群,爱惜在树上谱着曲儿唱歌的知了,爱惜她身边的所有人。
        笑容在她脸上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所有人都说这是个漂亮的小姑娘,明眸皓齿的,笑起来眼睛弯成两个小小的月牙儿,嘴角还有两只小梨涡,格外讨喜。
        芸觉得自己与曾经那个暗无天日的世界已经挥手告别了,与那个易怒的、眸里总是充盈着哀怨的小姑娘已经说了再见。
        但她的心里始终有一处角落是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那里曾经站着一个少年,他叫葵。
        芸已经忘了多少天没有寻得葵的身影,她不知道葵的住址,但她始终坚信葵会在某个地方平安幸福的生活着,她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她曾试过独自去寻那迷雾后的彼岸,但任凭她四处流转也始终找不到那处高耸的悬崖。老人告诉她,镇子的四周,只是一片开阔的平地。

        以后的某日清晨,敲门声如常响起,芸原以为是夏又来找她玩,却在走至玄关将门打开时愣怔在原地。
        那张思念已久的脸廓忽的映入眼帘,她僵住了身子,鼻尖一酸,眼泪便扑簌簌的落下来。
        “葵!”
        来人展臂将她拥入怀中,笑意如常。
        “芸,跟我来。”

        就如那日葵领着她初次邂逅那迷雾后的彼岸一般,掌心里渗入的温度让她不再感到对未知的惧怕,她相信葵,始终相信葵,葵永远不会丢下她。这是她对葵发自心底的信赖。
        葵领着芸踏过清流上的石头抵达对岸,随后他们走过一片树林,那阳光飘飘扬扬的落下隔过树枝在葵水蓝色的眸子上笼上一层浅淡的光晕,芸发现葵的眸底不再盛着那汪纯粹的色彩,而是平添了些许她窥不出的情绪。
        她正欲开口询问,却被葵的话语打断在原地。
        “到了。”
        意识飘忽之间葵已经站定,少女抬眸看去,便见得满目金黄——那挺立着的金灿灿的向日葵聚成一亩良田,有风扬来,枝叶因此飒飒作响,葵花浅淡的香气便扑面而来,她怔了怔,葵便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星星形状的发卡为她别在耳侧。
        “我找了很久才找到这个地方,这是我送你最后的礼物。”
        芸迟钝几秒,心里一个咯噔,随后立刻转过头去拽紧了葵的手掌,似乎怕他下一秒就会就此消失
        “什么叫……最后的礼物?”
        葵粲然一笑,眸底却苍凉如水。
        “我是诞生在彼岸的、只活在你世界中的人物……”
        葵言道,随后轻轻掰开芸拽着自己的手指,一步一步地向葵花田里后退。
        “现在你有了好朋友,就不再需要我了。”
        “不、不是的…葵、葵,我不能失去你。”
        几颗眼泪静悄悄的掉下,少女颤着声呼唤着那男孩的名字,她急急地跑过去想要将葵抱住,伸出手却只能抓到一片空气,她诧异的愣在原地,两行泪水就此滑落。
        “别害怕,芸,我相信你可以的。我不会消失,我会永远守护你,只是你再也看不见我罢。”
        那少年的眸里水盈盈的,承载的全都是芸的身影,但他的唇角始终漾着笑意,一如既往。
        “不!不要!葵、你不要走…不要走……”女孩朝着葵扑过去,却什么也没抱住,仅是摔倒在泥地里弄脏了衣服,她爬起身不顾抹一把眼泪,她一遍一遍地尝试,又一遍一遍的摔倒,湿润的泥土脏了衣服,但她仍旧不死心的仰头看去,葵的身影就在她面前变得缥缈。
        “再见了,芸。我希望你带着希望好好活着……再也不要、见到我。”
        少年的身影就此化为泡影,泪水早已模糊了女孩的视线,她在葵田的泥地上不停地拼命奔跑着,想要追逐那早已抓不住的身影;她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叫着那令人思念的名字。
        恍惚之间,她抬眸看向天上相融的云与蓝天,仿若又见到了那少年粲然的笑颜。
        可他再也不会出现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17-08-31 1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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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请注意1L第八条】:




          来自Android客户端52楼2017-09-07 0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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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D:反对d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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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擅长文风类型: 欢脱**、致郁、奇幻。
            简述文中人物性格特点及剧情【正剧及段子者需填写,尽量简要】:绘上陌花的性格偏沉默寡言,比较容易自我怀疑,偶尔会自暴自弃,面对导师会无可奈何。但是私底下(在朋友面前)比较活泼一点。
            作品【请注意1L第八条】:
            绘上陌花快要崩溃了。
            她抓了抓自己的一头长发,绝望的望着自己身旁的废纸山脉。
            身为年级的吊车尾,她已经N周没在bIlibIii弹幕网发布新曲了。而月评又迫在眉睫,再这样下去......她就算不被强制退学,也会被留级吧.....(注:偶像学院每月会举行月评,如3次以上未参加月评会被留级。5次以上会被强制退学。)
            一只灰色的垂耳兔从无数泡面的盒子中跳出来,爬到绘上陌花的头上:“我是绝对不会看着自己的主人被垃圾食品毒死的!!!走!出去买薯片!!!”
            是你自己想吃吧......绘上陌花默默在心里吐槽,嘴上却说:“灰豆子,别闹。我要去办公室一趟。”
            她起身,走出宿舍。
            无意间向操场忘了一眼,突然想起现在正是新生报名的日子。
            空旷的操场中央,有一个男生在悲惨的扫地。
            “迟到的新生吗?希望他的导师不是乐正绫导师。”绘上陌花像是自言自语一般,摇摇头,走了。
            冷不丁在转角处撞倒一个与她年龄相仿的男生。
            “啊......对不起......"她下意识的道歉,两人的视线相撞。
            ——那男生的左眼,竟是璀璨的银色。
            ”你、你是缄默族?!“慌乱之中,绘上陌花说道。
            男生抓住她的手腕:”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
            匆忙走开。
            ”奇怪的人。“他嘟囔了一句,待绘上陌花走远后,才发现两人的手机拿错了。
            地上还有一张卡片,他俯下身去,额头上浮现出几道黑线。
            ——绘上陌花的身份证。
            办公室。
            “天依导师在吗?”绘上陌花试探性的敲门。
            “小~绘~绘~”
            听到这声软绵绵的叫声,绘上陌花心里一凉,往后退了两步,右手挡在身前。
            她无可奈何,叹了口气:”天依导师,请您自重。“
            洛天依不开心的嘟起嘴,双手叉腰。
            ......还挺可爱的......绘上陌花悄悄摸出手机,却发现这手机不是她的。
            ......坏了,一定是刚刚拿错手机了......
            绘上陌花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
            ”天依导师,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
            ”也......也没什么事啦,就是想问你为什么连续几个月都没发新曲子啦?“
            ”没什么,就是......最近事情比较多,耽搁了。“
            “而且......我也写不出词来。”
            绘上陌花指的事情是网上最近闹的沸沸扬扬的抄袭事件。
            绘上陌花的新曲刚发布,收获好评无数。但是评论区突然有一用户出现,公然指责她的曲子抄袭某知名偶像的歌曲,还在贴吧曝出了多张所谓的证据。顿时,所有人一边倒,选择站在”正义“的一方。
            ”这样啊......“洛天依鼓起下唇,”那明天下课你来音乐教室一趟。“
            ”干什么?“
            ”给你做,“洛天依顿了顿,”魔!鬼!特!训!!!“


            53楼2017-09-09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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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D:反对d娃
              接单平均价位:求、求估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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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否愿意被官方推荐【请注意5L】:可以
              审核项目【正剧,段子or人设】:段子
              擅长文风类型: 欢脱dou bi、致郁、奇幻。
              简述文中人物性格特点及剧情【正剧及段子者需填写,尽量简要】:Air沉稳大方,相当通人性,但是在某些事情上就显得非常残酷,似乎认识Kasangya。Kasangya属于戏精类,对陌生人很警惕,偶尔会头脑发热。
              作品【请注意1L第八条】:
              “喂。
              那是一个娇俏甜美的少女声音,声音里带着些许的笑意,却仿佛历经沧桑,。
              但出于礼貌,他还是回过头,露出温和美好的微笑:“请问姑娘叫住鄙人有何许事也?”
              少女仍是静静地笑着,不回答Kasangya的问题。
              长长的齐刘海遮住了她的右眼,露出来的红瞳明亮,薄薄的红唇扬起一道弧度。
              她身着一套古朴、华美的和服,衬得少女的脸越发美丽。
              美是美,但与周边的环境格格不入。
              “我叫Air。”
              木屐发出清脆的响声,似乎踏在他的心里。
              冰冷的手术刀已经握在手里,他并不想伤害这个名叫Air的姑娘。
              Air停在两人距离一米的地方。
              “看来你不记得我了啊......”她垂下眼眸,语气轻缓。
              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皂角香味,明明隔得很远,但Kasangya还是清晰的闻到了。
              仿佛穿越千年。
              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把她留在身边。
              “请、请等一下!!”不知怎么的,他头脑发热,大声喊道。
              “怎么了?”
              “虽然鄙人想不起来是否曾经见过姑娘,但是......”
              不等Kasangya说完,Air点头。
              “我愿意。


              58楼2017-09-11 1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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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请表格——
                ID:乔愿良
                接单平均价位:15/千字
                是否需要改进建议或不通过理由【请注意1L第九条】:需要
                是否愿意被官方推荐【请注意5L】:是
                审核项目【正剧,段子or人设】:正剧
                擅长文风类型:欧风,黑童话
                简述文中人物性格特点及剧情【正剧及段子者需填写,尽量简要】:描写一个养黑猫的女孩生活在一个小镇里所经历的事情,掺杂些许幻想的元素,主角性格冷淡,沉默寡言,很很重视家人和朋友,对猫这种动物抱有特殊的好感。
                作品【请注意1L第八条】:
                花冠.
                Corolla.
                “惩戒永不会无端从天而降,除非你嗅到了罂粟的花香。”
                让我们来讲个故事吧。
                楔子
                女巫抓走了莫阿娜,并吃了她。
                乔治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脸色是少有的认真,我知道她这次不是在讲故事或者童话,莫阿娜是真的被抓走了,被巫婆抓走了,可是我不确定她有没有吃了莫阿娜,或许戈登先生知道些线索,他一向都和女巫打交道。
                艾玛站在一边小声嘟囔着什么,我几乎听不见她的声音,她总是唯唯诺诺的,像是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烦。
                我们去救莫阿娜吧,我大声叫到,我们去救莫阿娜吧!
                所有人都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我,我不明白,难道同伴被抓走了不应该去救吗?
                这样会成为大家的英雄。
                我有些垂头丧气,因为没有人回应我,直到我听到了一个声音看到了举起的手——
                我去。她说。
                1.
                她实在孤僻得紧。
                这座小镇坐落于冰尼亚的东北部,南边有一条河流,西边则是一片黑森林,她当初就是看中这个位置才定居在这里,并养了只白猫斑比和黑猫普鲁托,免不了被人说闲话,谁都知道黑猫是不详的象征,而全身洁白没有其他杂色的白猫作为圣洁的存在与黑猫更是不得兼容,养全身漆黑的猫的人大多都被当做女巫上了火刑架在惨叫声中被烧个精光,最后留下一堆黑色的粉末人们则远远避开,谁都预料不到下一个被吊起来三天三夜忍受折磨再上火刑架的人是不是就是自己。
                她几乎不和人说话,最多就和自己养的黑猫讲几句无关紧要的家常,和卖珍珠的商人说几句,或者是找卖土豆的小贩讨价还价,不和同龄人交流自然也没有朋友。
                “罗莎,你早应该把那只黑猫给处理掉。”
                隔壁家的邻居劳拉蹲在一旁洗衣服,用满是老茧的手搓着溅到污渍的衣服,她开始喋喋不休地唠叨起来,她是位心善热情的中年妇人,也许是看不得一个13岁的小女孩会被误认为女巫,经常提醒她把黑猫给扔掉,偶尔还会塞给他几个鸡蛋几片面包算是照顾弱小。
                “...谢谢您,劳拉小姐,不过我不会处理那只黑猫。”
                罗莎蒙德略微皱起眉头看着劳拉,她不喜欢和别人说话,不会去管别人的闲事也不喜欢别人管自己的闲事,她有些勉强地开口,继续吃力地提着一桶水打算去喂奶牛。
                她却料不到这次一向好脾气的劳拉妇人停下了手中的活,用围裙草草擦拭自己的手后便站起来叉着腰走到她面前,在身材略微有些胖但个子高挑的劳拉妇人面前罗莎蒙德显得十分娇小,她放下木桶眉头几乎拧在一起,脸上虽然看不出喜怒但却没有后退,她似乎丝毫不惧怕高大的劳拉妇人,劳拉妇人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表情难得严肃。
                “你知道,孩子,饲养黑猫是绝对不允许的,那是邪恶的象征,镇里人看你岁数小又是一个人生活才帮你隐瞒,可这一次神父亲自来查...”
                她似乎欲言又止,嘴巴半张着,最终叹了一口气。
                “怕是躲不过了,罗莎,你好自为之吧。”
                “...不用您担心,劳拉小姐。你喜欢看女巫处刑吗?”
                罗莎蒙德咧开嘴笑了,金色的长发被一阵风扬了起来,劳拉妇人一愣,她从来没发觉这个女孩笑起来还挺好看,随后结结巴巴地嘟囔道。
                “谁喜欢看啊...这...”
                “可我喜欢。”
                罗莎蒙德那双蓝色眼眸瞥了一眼她,再提起木桶绕过愣住的劳拉妇人,一步一步迈入了阳光之中,她的裙角飞扬起来。
                “伊莎贝拉。”
                她早已忘了是什么时候听到过这个名字,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四五岁的时候听到的,这个名字有股特殊的吸引力,她总是不由自主向念出这个名字的人走去,长大后她发现这只是个普通的名字,邻居家的小孩,或者是宝石专卖店的戈登先生的女儿也叫这个名字,可她还是忍不住想起最开始呼唤这个名字的人。
                似乎是个女声出现在她梦中,低沉的嗓音舌头抵住合住的两齿,最终上齿向上释放出一个音节,随后吐出两个快速的音这个名字就完成了,那个女人的声音一直在呼唤伊莎贝拉,像是失去幼崽的可怜的母兽叹息着。
                “伊莎贝拉...”
                她惊醒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汗已经黏住了后背,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头发稍微有些湿润,她呼呼喘着粗气,那个声音就如同梦魇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
                她向窗外望去,火光冲天,罗莎蒙德愣了愣,随后冲出家门发现空气中有一股烧焦味直达鼻腔,前方似乎有一座房子着了火,密密麻麻的人群在夜里成为一个个黑点,她跑过去听见人们都在议论纷纷。
                “怎么会突然着火呢...”


                来自Android客户端59楼2017-09-15 1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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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在这里的是卡德尔一家吧...”
                  “不知道人救出来了没有...”
                  无缘无故起火...
                  罗莎蒙德皱眉看着他们,她知道明天会有一场女巫处刑。
                  而主角,很可能就是自己。
                  等火被彻底扑灭时房子也被烧没了,这件事让多嘴的妇人们炒的沸沸扬扬,全镇的人都知道了。
                  过了这一夜就是神父来的日子。
                  她昨天没怎么睡好。
                  洗漱好以后照了照镜子,果不其然有了黑眼圈,她舔舔干涩起皮的嘴唇,换上一身白色的裙子,外面已经听到了人们的议论声——动静很大,大概是神父来了。
                  她踮起脚尖看着被围在中间的神父,他一手拿着圣经低声念叨着像是在做祷告,她认得这种仪式,是为了送走死去之人,她找了一个人问了几句,才知道昨晚卡德尔先生死了,留下他的夫人和一个小女儿。
                  “这场火灾一定有女巫在作祟。”
                  他大声喊到,似乎要让全部人听见,这个消息让人们炸开了锅,所有人都在叽叽喳喳讨论着什么。
                  “女巫就藏在这个小镇!”
                  又是一个惊人的消息,讨论声越来越大几乎盖过了神父的声音,她看见那个秃顶的神父张开双臂,一手还拿着圣经。
                  “养黑猫的人,就是隐藏在这个镇子的邪恶的女巫!”
                  人群霎时间安静下来,一阵诡异的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所有人面面相觑,随后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罗莎蒙德,人群的目光才移到了最外围的罗莎蒙德的身上,他们让开了一条路,那个老神父浑浊的眼睛直直地盯着罗莎蒙德,她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漫不经心地咬着指甲。
                  “可怜的孩子,为什么要饲养黑猫?”
                  “神父先生,她不是...”
                  劳拉似乎想要帮助罗莎蒙德,可最终却还是闭上了嘴巴,因为所有人都在看她,眼里全是不解和疑惑,似乎在问她为什么要帮助一个女巫,劳拉害怕了,她只得避过头不去看,脸羞红起来,像是不愿意面对这个女孩一样。
                  “我没有。”
                  罗莎蒙德也不回避神父的目光,直盯盯看着他,她不喜欢接受别人的审视的眼神,不过在这种情况下回避也只能证明她的心虚。老神父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眼睛里却丝毫没有感情。
                  “可怜的女孩,遭受了恶魔的蛊惑,就让圣火来....”
                  “我没有养黑猫,先生,你可以去我屋子里看看。”
                  罗莎蒙德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这一套说辞对所有被烧***孩都说过,圣火净化她们的身体,让灵魂追随天上的主——然而她相信人死了就是死了,没有天堂也没有地狱,如果硬要说的话,地狱是有——
                  就在这个瘟疫横行,灾祸不断的年代。
                  神父愣住了,他开始不禁怀疑这个女孩到底是不是女巫,如果想要隐瞒什么,那一定不会说出让他去查这种话,做亏心事的人都会心虚,但她却没有,连表情都没有。
                  “...好,那我就去看看。”
                  他有些半信半疑地答应了。
                  顿时间她平时无人拜访的屋子被围得水泄不通,所有人都在窃窃私语谈论着这个屋子里会不会有黑猫证明罗莎蒙德是女巫,大多都是来看热闹的,只有劳拉一个人在默默祈祷罗莎蒙德的黑猫不被发现。
                  老神父命人搜查了整个屋子,最终搜查的几个人都对神父摇摇头说没有养猫的痕迹,他们问了几个镇民都说和她不熟,没接触过,神父摸了摸下巴眯起眼,转过身盯了一会罗莎蒙德,他从她脸上依旧看不见任何情绪。
                  老神父叹了一口气。
                  “这个女孩应该不是女巫。”
                  突然有人提出了质疑,问老神父会不会她用巫术把黑猫变不见了,老神父皱起眉挥挥手没有回答,示意让人群都散了,他要抓到的是真正的女巫,而不是做为难一个小女孩那么无聊的事情。
                  “走好,神父先生。”
                  当老神父打算离开时,他听见罗莎蒙德这样说,他转过头,第一次在她眼里看到了情绪——嘲弄和讥讽。
                  第二天罗莎蒙德听劳拉说镇子里有一位养黑猫的女孩被供了出来,马上就要被处刑掉,而罗莎蒙德听到这个消息时只是应了一声而已。
                  “还好你...”
                  劳拉说到一半突然环顾周围,确认没人以后才凑近罗莎蒙德轻声说。
                  “还好你没有被发现养黑猫。”
                  “嗯,谢谢你替我隐瞒。”
                  罗莎蒙德停下手中的活对她笑,笑得挺灿烂像个普通的吃到糖果的小女孩。
                  罗莎蒙德去看了这场处刑。
                  这下镇子上的人全来了,虽然镇子不大但人也不少,大家都像看小白鼠做实验一样看着在处刑架上声嘶力竭哭喊的女人,他们的眼神有的恐惧,有的庆幸,却没有一个有怜悯。
                  当罗莎蒙德挤到最前面的时候,看到处刑架上的女孩她的眼睛忽然微微睁大,那个女孩似乎也认出了罗莎蒙德,她想要呼喊,火却已经蔓延到她的全身,她只能尖叫起来。
                  【注1】
                  “Des phy Sallauphe syou chweegh.”
                  “Defoe tin Sallauknoe phecheey yahh.”
                  罗莎蒙德悄声说到,声音很轻,几乎不可闻,只有劳拉听见了她的声音,她问罗莎蒙德在念什么。
                  “偶然学来的祈祷而已。”
                  她叹息一声,低头望着自己的鞋子。
                  “挺可怜。”
                  注1:取自歌曲罂粟花冠。
                  【我予你深重的孤独.】
                  【我予你无上的幸福.】


                  来自Android客户端60楼2017-09-15 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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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D:荀泽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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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否需要改进建议或不通过理由【请注意1L第九条】:要要要的拜托了!!!超级希望有建议!!!!
                    是否愿意被官方推荐【请注意5L】:不用哩!!!
                    审核项目【正剧,段子or人设】:我也不太清楚算啥orz ...应该是正剧来着!(吧
                    擅长文风类型: ??不 不知啊 瞎鸡儿抒情算吗(痛哭流涕)
                    简述文中人物性格特点及剧情【正剧及段子者需填写,尽量简要】:说明一下其实第一个是俺家秋组的大纲设...!!是做文风参考用的(屁)是刚刚修改过的。然后后面第二篇性格特点可以参照第一篇,是半年前摸的 呃然后第三篇是转世后(??)的设定 人物性格变了点儿。瞿远志变成瞿当归,行为上比前世温和了些,但本质还是一样的。(其实前世的瞿远志根本来说也有点弱弱的...(x))阳秋没怎么变。第四篇是给基友家崽儿的文设 已经有图设的那种就放飞自我写了点(x)大概也是大半年前的东西了((蹲)不知道这样写算不算正经人设但是做文风参考也是可以的
                    作品【请注意1L第八条】:
                    第一篇:
                    秋组大纲(②稿)以瞿远志为中心视角。
                    1912年,民国立。出生。
                    身世很不好。是个罪犯的儿子,家里穷的要命,没读过书。从小捡垃圾给人做苦工过活。
                    1926年国共北伐,14岁。1928年参军,16岁,身板儿硬朗,但还有些瘦小。军队里头也过得苦,但没几年就长成了个身体结实的帅哥。
                    北伐一直到上海\苏杭\待商却,遇到了阳秋。阳秋是个小资本主义诗书世家的女儿,聪明、颇有才情。两人开始恋爱——都差不多才20出头的样子。阳秋比远志还大一岁。
                    戏称,莽夫和才女的爱情。
                    瞿远志是个很懂的隐忍的人,生活的苦难让他过早成熟,身世越是卑微到尘土里,想要洗去屈辱的野心越膨胀到折磨。虽不喜心计却又工于心计,他懂得怎样让自己在那些油滑的上级们之间游走并给自己带来好处。由于没读过书所以尽量避免讲太多话。他打起仗来是很不要命的,甚至狠厉——他只有在战场上给自己捞到一条出路,所以颇有些冷面的凶名。
                    可是在爱情面前他不过是一个第一次谈恋爱的青涩的毛头小子。手足无措,笨拙地讨着爱人的欢心。两人爱得很热烈。
                    这段时间是瞿远志很清闲的时候。阳秋充当了瞿远志爱人、朋友、老师甚至是母亲的的多重身份。阳秋饱读诗书和新学,很有才华和思想。许多知识——甚至瞿远志后来用兵策略之灵活,都有阳秋的一份功劳。明媚过头的爱情和温暖让瞿远志几乎像对女神一样对她膜拜地爱恋和不可自拔的痴迷,同时又被极度的野心紧紧缠绕拉扯。他一边感到甜蜜一边又无法决断。
                    1937年日军侵华,25岁。
                    战况还不那么紧急的时候瞿远志给阳秋承诺一个婚礼,两人还畅想了很久。但终归没有实现。因为在婚礼日期马上就要到的时候战况吃紧,瞿远志要上前线了。
                    阳秋跟着他走。一开始阳秋留在上海\或某地,一直到1940年战况很危急才回到故里,他们曾同居的地方。然后又是分别。阳秋凝视着瞿远志:“我和你照个相。(指指脑袋)在这里。”
                    瞿远志打仗的地方离阳秋很远。一走就是两年。
                    1942年瞿远志回去过一次,一天半,又走了。两人都没多说什么,只是离别时约定:坚持住,我们什么都挺过了。
                    隔了不久,1943年新年,瞿远志又回去了一次。几乎是带着诀别的感情去的。就去了半天,大半夜就走了。浩劫中的中国新年夜,很安静。死寂。在灯火下他和阳秋对视了很久很久很久很久,阳秋最后像哄小孩一样抱住他的脑袋说:没事儿,走吧。我们什么都挺过来了。瞿远志开始哭,哭个不停。这个冷峻的军官倒在他爱人怀里哭得浑身抽搐。身为军官,在野心和爱恋间徘徊的瞿远志终于屈服于脱出控制的野心。他太想赢了。耻辱越积越久已经在心上发出腐臭,每一次英勇的冲锋陷阵之后都是无尽的无力和疲倦,伤痕累累地在营房中想象不知何处的前路。他是人,他会恐惧不知哪一天就倒在死人堆上。他的身世他的野心已经成了肩上的重担,压得他无法再走下去。他没敢和阳秋说这事儿,他主动把阳秋置于了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他知道,为了这一个背叛,阳秋几乎百分百要死了。
                    可是只要一想到这些瞿远志就痛得像有人把他的心脏活生生撕开一样。他再也看不到她了。他一走真的就是永别了。他将要间接地害死他的爱人。
                    可是阳秋竟然没有死。上天的眷顾和她的聪慧让她几乎安然无恙。可天知道,当阳秋终于险些和死神擦肩时,瞿远志痛楚绝望得只想用自己的命去挡。他惊惧地凝固在那里好像一座石像,一碰就可以连心脏一起灰飞烟灭。
                    他从未这样深刻地认识到自己有多么爱她:胜过自己,胜过功名的欲望,胜过二十年的耻辱,胜过他以为会毁掉自己的一切。在这次的错误之后,之前的所有都不值一提。
                    瞿远志回想起之前他荒谬的野心,简直冷汗涔涔。他终于摆脱了身世和自卑的枷锁,全心全意投入阳秋永远温暖的怀抱里去。
                    可是阳秋还是死了。阳秋死于1944年初,在瞿远志终于决心和阳秋恋爱一辈子后还不到九个月。死于一场完全由命运安排的事故,一场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意外。
                    瞿远志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在前线。很绝望——很绝望。肝胆俱裂。在炮火中的营帐里像死人一样坐着一动不动。瞿远志从凳子上不小心又摔倒到地上,他慢慢地慢慢地蜷缩起来,像虫子一样蜷缩起来。他把拳头塞进嘴巴里咬着。旁边的战士惊恐地叫他,推他,他不应。又由于冷面的凶名,没人敢扶他起来。从下午——到晚上,战士围在他的身边来了一拨又去了一拨,直到黑夜笼罩了他蜷起的身体白色的月光又照亮了他。那晚的月光格外亮。他蜷缩在地板上睡着了。
                    他谁也没报复。他谁也报复不了。
                    1945年日军撤退了,开始内战。瞿远志立了大功,军衔很高了。1949年新中国成立,没跟着国民党一起跑到台湾去,而隐姓埋名回到故里,回到他和阳秋十几年前同居的房子。——可是阳秋的痕迹一点都没有了,房子被推到了重造了,除了照片,他一点阳秋的痕迹都找不到了。这时他39岁。
                    45岁便白头。期间好多人来找过他,是老部下或者台湾方面派来的专员。他都藏起来了。
                    53岁的时候开始得了病,是脑内的钢片压迫了神经,有时候清醒有时候痴呆。清醒的时候他就抽烟,看书,看报,鲜少与外人交谈。痴呆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了,一次他拿着阳秋的照片问一小姑娘,也是自言自语:“我怎么有这照片?照片里的姑娘是谁呀?她有人家了吗?我想让她嫁给我。”
                    瞿远志死于1968年,文革。年58岁。在文革期间不知道怎么曝光了身份,被迫害了很长一段日子,一直躲着。一只脚给叫人打瘸了,但骨头却还很硬。带着特殊的疲倦和不屑,苟且于小小的镇子上。
                    其实他向往死亡。
                    他死在春天。前一天晚上还痴呆着,发了很厉害的病,一直说胡话,记忆混乱,以为还在打仗呢。高烧。第二天清早他起来了,很清醒,突然很工整地穿了西装,去摘花,去偷别人家的花,做了一大把花束。黄昏,他带着花去了墓园。
                    墓园是一块荒草地,旁边的垃圾被他以前清走,把阳秋的相片埋进去做了个空坟。这个不能叫人看见的坟已经移动了好几次了,显得荒凉。他把花举起来,在光秃秃的坟前半跪下来,用一种奇异的,年轻而虔诚的声音说:
                    “喜今日嘉礼初成,良缘已缔。诗有关雎,雅歌麟趾。阳秋正朗,远志未结。谨以白头之约,书向红笺;好将生死之盟,载千秋谱。赤绳相系,千里婵娟。燕尔欣之,当是归期。”
                    “此证。”
                    这是1939年,28岁的阳秋为他俩的婚礼写的证词。
                    然后他把花放到坟前,弯下腰很轻很轻地把嘴唇印在墓碑上,怯濡着说:“嫁给我吧。我爱你。”
                    最后,瞿远志又在旁边挖了个坑,自己的手表,自己的眼镜,埋了进去。没有墓碑。然后他回去了。
                    第二天早上他死了。遗体被旧时的部下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偷偷运走了,保护起来好好安葬了。葬礼的场面很盛大,很多老部下来参加了。骨灰被安葬在一块很好的地方,还有一块很响亮很荣耀的墓碑。
                    而那荒草地上的两个并排的坟,没有人认出那是坟。8年后文革结束,接着开始搞建设。十几个工人拿着铁锹,把那块荒地翻掉了。
                    End.


                    61楼2017-09-29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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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楼。第二篇。
                      “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苏轼《江城子》”
                      瞿远志又做梦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做梦,但这一回不同寻常。瞿远志警惕又茫然地观察着所处的这所昏黑静谧的房屋,在月光下他看清:古典式阁楼。悄无人声。
                      今夜月亮很好,在白墙上斜斜地切下一方霜白亮色,窗外一树梨花投下的暗影细细碎碎,婆娑如歌。瞿远志抬手缓缓地——将腰上的装饰剑抽出,眼前闪过剑身折射出来的尖锐冷光。
                      他很清楚自己在梦中,因为他每次发病时都会做这种恍若置身其中的梦。在这种梦里,他会回到年轻的时候,会重新拥有年轻而健壮的身体和他死去已久的爱人。他会从小时候开始,重新走一遍曾经走过的路,重新喝一杯曾经喝过的酒,重新参加旧时的军队,重新说一遍已经说过的情话,重新遥望爱人灿烂笑颜,重新圈住爱人的身体与她热恋。行不由衷却恍惚迷醉,他不知为何竟可以在梦里复习他的半生。
                      而这一回不同寻常;瞿远志的目光盯着自己握住剑柄的手:苍老,丑陋,伤痕累累;他甚至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今早新添的还未愈合的创口。以及他的花哨的剑,他身上的陆军上将礼服和满身的勋章。他不用摸自己的脸也知道,那必然不是三十年前那张年轻的脸,他明显地感受到了被不再有力的肌肉支撑的身体的僵硬和迟滞。
                      瞿远志很迷惑。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做梦。于是这个梦对他而言就非常陌生了———这个屋子是哪儿,是谁的屋子,屋子里有人,或是没有。他一副苍老之躯来到这个地方,是要干什么?
                      瞿远志握着剑,轻手轻脚地搜寻起这栋房子来,略高的硬鞋跟踩在地板上发出细碎的声响。一楼,什么人也没有,只有成套精致的家具在黑夜里泛着幽蓝。瞿远志多年作战的经验和本能支撑起衰老的身躯,使他像一头老猎豹,踩着冷酷又谨慎的步子悄悄逼近他看不见的猎物。他毫不犹豫地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他轻轻地走着,敏锐地搜捕任何一点儿轻微的响动。他在一扇虚掩的门前停了下来。
                      里面有人声,和物品擦着桌子移动的声音。瞿远志顿了顿,便提起了剑,脚尖轻轻往里一顶。
                      “吱——呀———”
                      看起来很新的房门竟发出了刺耳的轮轴摩擦声。瞿远志没有料到,却本能冷冽地向前大跨一步成了将剑横在身前的攻击姿态,衰弱的肌肉也重新绷紧完成它们以前做过无数次的工作。同时,房间里的声音也戛然而止,一道惊惧的目光猛地投射过来——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是谁?”
                      那道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却强作镇定,开口带着受惊般的沙哑。月光照着房间里的床,但背着光的面容却昏黑不清。瞿远志皱了皱眉。女子的声音?他丝毫没有松懈。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瞿远志继续辨认着房间里的物品——茶具,小茶几和几本小书,以及一个大梳妆台,几把椅子。是女人的房间。
                      那个女人很安静地坐在梳妆台旁与她无声地对峙着。见这个突然闯进来的不速之客不应声,她小声地清了清嗓子,重新问了一遍。
                      “你是谁?”
                      这一回,这个声音已经冷静多了。而原本从容的瞿远志却猛然惊疑不定地僵住。他惊疑地盯住那个昏黑模糊的面容,很久。
                      这个声音….太像了…..
                      “你是这个房子的主人?”瞿远志稍微改变了腔调,盯着那个黑影问道。
                      “是。”女人回答。瞿远志的心头为这个声音又猛然一颤,他急促地呼吸了几下。
                      太像了。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到窗边去。”他命令道。
                      那个女人明显地犹豫着。瞿远志把剑尖对准她,威胁地指了指窗边。女人扭头看了一下亮处,仍然不死心地问:“你是谁?”
                      我是谁?瞿远志在心底重复了一遍。你又是谁?瞿远志绷紧的手臂不自觉地开始发抖。
                      沉默又在两人之间流转。谁都没有答话,谁都没有给对方答案。一场无声的对峙,结束于瞿远志率先踏出一步,将自己暴露在了亮白的月光下。同时,他离她更近了一些。
                      若放在他一生中的任何时候,瞿远志绝不会作屈服的让步。但他等不及。他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他为什么会做这个离奇的梦、为什么这栋房子的结构如此熟悉……从听到这个声音之后,答案便呼之欲出。在黑暗中,烈火烧灼吞噬着他的心脏,烫得让他浑身发抖。
                      来吧,来吧。让我看清你是谁。
                      “过来。”瞿远志举着剑眯起眼威胁。黑暗中的女人谨慎地将他打量了片刻,在他的催促下,才缓缓的跟着踏进月光里。
                      月光里,被旗袍裹着的窈窕身躯散射着莹润的微光,而她隐约的面容也终于被照亮。
                      盈盈一弯秋水的眼旁,是瞿远志记忆中她带笑的眼角眉梢。
                      ———你是谁?瞿远志怔愣地望着五步之外的脸庞,耳旁传来像从遥远空谷里传来的回声。
                      ———我叫阳秋,是这家的小姐。阳光的阳,秋天的秋。那你又是谁?
                      ———瞿远志。我是今天新进城的士兵。
                      瞿远志怔愣地望着,在那五步之外,望着他心爱的久别了的女人。望着他这个干旱旅人的天降的甘霖,望着他一生功名成败的典当,望着他阔别了二十年的美丽的面庞。他在颤抖。他说不出话。他所有的言语和表情都被这个女人一瞬间夺去,只能窒息一般地挣扎着望着她的面容呼吸。他望着她,在沉默许久后,她皱起了好看的柳叶眉,用他曾听了十年也听不厌的嗓音,轻轻地问:
                      “抱歉,您….是谁?”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阳秋疑惑地望着眼前这个突然闯入的老人。即使这个老人看上去已有六七十岁的年纪,一身宽大的军装穿在他身上已经不再服帖,在从帽檐边漏出的白发在月光下十分亮眼,握着剑的身姿也不算挺拔,却让她依旧感觉危险,甚至惊惧。
                      就像一头老猎豹,即使已经皮肉松弛,却依然可以嚼碎猎物的颈椎。阳秋不合时宜地想。但不多时,她便更加惊疑地看到,原本还凶恶冷冽的猎豹般的老军人,迅速地枯朽了下来。
                      月色森森如白骨。瞿远志在惨白的月光下无言地望着阳秋,突然想起了前不久,现实中,他坐在床头读的一篇诗: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他突然羡慕起了这首诗里和他一样做了个幽梦的人。时间的洪流并没有将他们的感情抹去,他们还可以相互对望着掉眼泪。而他和他爱了一辈子的女人在时间面前却这样脆弱。时间当然也没能冲淡他们两人,但时间却已然改变了他的容貌他的身体,他衰老、疲倦、满身痛楚。而他的爱人却停驻在时间之外永远青春如旧。相顾无言,即使只有五步之远却依旧打不破两个世界。
                      她如何认得我?
                      她当然不认得我。
                      瞿远志眨了眨眼,感到太阳穴一阵剧烈的疼痛。这是梦境要结束的征兆,这点倒和以往一样。瞿远志把不知何时已经放下的剑归了鞘,很是眷恋地痴痴看了阳秋一眼。他把手放在胸前缓缓行了一礼,突然感到一种解脱。
                      但我还是很欢喜能再见到你。秋,辛苦你,千里迢迢来与我会面。
                      梦境开始扭曲了。瞿远志深深深深地凝望着他的阳秋,平静等待眼前即将到来的再也熟悉不过的黑暗。
                      在黑暗将瞿远志的意识吞噬之前,他听到那个他曾听了十年也听不腻的声音轻轻地喊道:
                      “小草?”
                      End。
                      后记:
                      一觉醒来日上杆头。窗外鸟啼声啾啾,阳秋一边起身梳洗一边回忆着昨晚奇幻的梦境。
                      “小草,小草——”她跑到楼下的院子里,揪到了正跑步的瞿远志。“我昨晚梦到你了。”
                      瞿远志赤裸的上半身细密地淌着汗水,肌肉结实流畅。闻言,他停下步子,也认真地回答道:“我前天晚上也梦到你了。”
                      阳秋笑眯眯:“你猜我梦到你什么?”
                      “什么?”
                      阳秋深吸一口气勾勾唇角:“我梦到你——变成了一个凶巴巴的老头子。”
                      瞿远志神情茫然:“老头子?”
                      “对啊!”阳秋回答,开始回忆起梦里的场景。“穿着军装,还拿着剑。声音很凶啊——你那是得有六七十岁了吧,我都差点没认出你来。”
                      “不过还好,”阳秋得意地笑弯了眼睛,盈盈一波秋水。“我认得你眉骨上的疤。”
                      瞿远志皱起眉摸摸那道不太好看的疤,沉默了一下。
                      “只有很凶吗?”
                      “哈?”
                      瞿远志有点不甘心地与阳秋对视。“你只觉得我很凶吗?”
                      阳秋仰着头瞅了他几秒,突然伸出手来使劲地捏住了远志的一张俊脸。
                      “还很帅——我梦到一个帅气的老头子,行了吧?”
                      两人嬉闹了一会儿,阳秋突然又叹息起来。“真不知道我以后老了会是什么样呢。”
                      瞿远志淡定地握住阳秋的手:“我知道。”
                      “嗯哼——?什么样的?”
                      瞿远志俯下身来,愣愣地看着她,漆黑的眼瞳里又闪现出了温柔和痴迷的光亮。他低下头,在阳秋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一个漂亮的老婆婆。”
                      End。


                      62楼2017-09-29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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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楼 第三篇
                        “希望我的前生是两不相欠的。我们的今生,是用来好好相爱,而不是还债。”
                        ——田维《花田半亩》
                        瞿当归和阳秋终于恋爱了,这原本很好,郎才女貌,两厢情愿。
                        但阳秋最近显得心事重重。瞿当归看在眼里,表面上不说,内心总有根弦是抽紧的。
                        说实在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潜意识里对阳秋含着深深的愧疚,这种莫名其妙出现的愧疚让他也很不舒服。他加倍对她好,凡事都依着她,永远对她露出如沐春风的温暖微笑,说话也都温柔如水————可是愧疚感不减反增,阳秋和他的相处,也越来越不自然。
                        虽然在外头的人看来,依旧是对儿甜蜜的情侣;可瞿当归和阳秋都明白,他俩的事儿必须有个人先迈出那一步。
                        我们的感情出现了问题,瞿当归想。而纵使他有呼风唤雨之能,面对阳秋,他都束手无策。
                        所以,先挑明这事儿的人是阳秋也就不奇怪了,阳秋本就是个独立和利落的女子。
                        “你是不是怕我?”阳秋问,弄得瞿当归一愣。
                        “不,怎么会!”他下意识地露出温柔的笑容,挑起眉头装扮成狡黠的神情。那是他在紧张时防御的本能。“不过我的女王生气起来我倒真的挺怕的,那我只得求女王一展颜,饶了小的一命呀。”
                        说实话,他并不擅长说这些蹩脚的俏皮话。瞿当归脑子里的弦悄悄绷紧了。
                        阳秋若有所思地瞅了他一眼:“我倒觉得你好像真是挺怕我的,就像那种没做作业的小孩儿见了老师那样你知道吗?心虚。”
                        瞿当归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阳秋是个迷人又厉害的女子,总是可以把他赤裸裸地剥干净看透彻,仿佛她比瞿远志他自己更加了解瞿远志这个人。
                        瞿当归不安地换了个坐姿,咧咧嘴。“没有吧,我小时候很乖的,绝对是认真做作业的好孩子。”
                        坐在他身旁的阳秋没搭他的话,于是瞿当归只好尴尬地独自承受这沉默。春日的风在两人之间穿流,鸟啼啾啾。两人一起沉默了好久。
                        瞿当归目视着上方垂下的柳梢,用余光瞥着她发着呆的侧脸,猜不透阳秋在想些什么。他很想为自己辩解一番,可马上又消极地打消了自己的念头。他想把阳秋的身体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情真意切地表白他的爱语,他想求求她不要再是沉默、不要再想、不要考虑一些让他承受不住的念头。
                        瞿当归的心脏一边疯狂地叫嚣着搏动着,一边却懦夫般只敢偷偷地看她,并且只觉得越来越难过,越来越难过。他还是头一次那么难过,但好像这种难过又已经早就体验过了。
                        随着沉默的无限延长,瞿当归脑子里最终已经全是阳秋说:“让我们分开冷静一下吧。”——这样的画面了。
                        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要完了呢?
                        瞿当归只觉得这股不知为何而来的对阳秋的愧疚越来越深、越来越深,深不见底,深到把他自己也要贯穿一个大洞了。
                        他几乎都要说出口:“我错了,对不起。”可他又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一个大男人还能有这么优柔寡断的时候。
                        这是怎么了呢?
                        瞿当归有点要绷不住平静的脸了,但阳秋却还显得很淡然。当瞿当归终于忍不住抓住阳秋的手时,阳秋才像惊醒似的猛然抬头:
                        “难道我上辈子欠了你的?”
                        “难道你上辈子欠了我的?”
                        一齐说罢,两人都愣了愣。阳秋惊讶地看着瞿当归的脸,伸手摸了摸他的眼角,无奈地笑道:“你的表情怎么这么委屈啊?”
                        瞿当归固执地抿着嘴。他就是很委屈了,因为那莫名其妙的愧疚,他一直都小心翼翼,生怕阳秋不高兴了怕她哪儿受委屈了,可是到头来最委屈的竟然是他自己。
                        难道我上辈子真的欠了她?
                        阳秋看他不答,叹了口气。
                        “我一直有点纳闷的是,我以为你和我在一起是两厢情愿的。我们可以做一对平静快乐的情侣,有快乐一起分享,有苦痛一起承担,爱情的保障是两个人相互平等互相依靠,而绝不是一个人的无底线的退让。
                        “可是我感觉你和我在一起并不快乐,就像是做什么事情都要看我脸色一样,前些天其实去皖湖不去槟州也是可以的,我吃牛肉和吃咖喱都开心,包括如果你真的忙于论文,我也很愿意一个人去图书馆享受一下安静的氛围。
                        “我想我们之间有可能存在些什么误会,所以我想把这些都告诉你。我爱你,就像你爱我一样爱你,所以你不用做那么多的退让,好歹给我一点表现的机会啊。”
                        阳秋看着瞿当归,笑得像是暖阳,也许是春日的,也许是秋日的,总之让瞿当归的眉头都皱的紧紧,表情又像是哭又像是笑一样,使劲地抓着阳秋的手。阳秋抬起手,在瞿当归的手背上亲了一口:
                        “至于你上辈子是不是欠我的我也不管。但是我们今生是用来好好相爱,而不是用来还债。”
                        End。
                        第四篇 给梨梨的狼崽儿文设
                        孤狼。无处安身的流亡者。
                        由于先天原因,疾病或是父母种族不同,身形比其他狼族矮小很多,并且也没有纯种狼族那样先天具有的力量。从小被排斥,生活在边缘。
                        是在边缘世界打滚摸爬才生存下来的人。于是沾染了一身外露的匪气。即使显得并不强壮但练出了很强的爆发性。普通狼类所鄙夷的狡猾和计谋,他视如珍宝。“这是财富,宝贝儿。没有什么单纯的力量可以与它抗衡。”
                        笑面虎,笑起来会露出尖锐的犬齿。这是唯一召显他狼类身份的地方。看起来倒不是很难相处,而却真正的是一头孤狼。
                        桀骜不驯,孤独又狡猾。
                        即使年纪轻轻却有沧桑风尘。斗狠时匪气外露给人桀骜的固有印象,所以常常叫人难以置信他的灵魂会如此空旷。穿越空谷的山风驰骋无边,难以安居。难以停留。难以为焦渴的灵魂找到居所。
                        很多时候却不愿意去太过真正计较。对于曾经差点毁掉自己的缺陷并不避讳。“**也好,**也罢。即使那是叫我沉沦的宿命,我也最终由我去撕破它。”
                        喜欢月亮如钩的晚上。喜欢黑夜中自由的夜风。会大晚上地出来看月亮,不成调地哼哼。喜欢花。花总能勾起他难得的温柔心绪。
                        “你的脾性桀骜
                        或是一生好游浪荡
                        我轻哼着歌谣
                        旧俗的小调
                        在你耳畔
                        赐予你我不可征服的灵魂。”


                        63楼2017-09-29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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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请表格——
                          ID:艾米23333
                          接单平均价位:人设/10r一个
                          是否需要改进建议或不通过理由【请注意1L第九条】:需要
                          是否愿意被官方推荐【请注意5L】:是
                          审核项目【正剧,段子or人设】:人设
                          擅长文风类型: 西幻x.
                          简述文中人物性格特点及剧情【正剧及段子者需填写,尽量简要】:无
                          作品【请注意1L第八条】:
                          赫拉克·罗特(Herak rott)
                          基本信息:
                          性别:男.
                          年龄:16.
                          身高:175.
                          体型:健壮.
                          居住地:城镇.
                          身份:兽人.
                          外貌:
                          长着豹子一样的一对兽耳,能清晰地听到周围的声音,对声音极为敏感,长而有力的尾巴会在不耐烦时左右晃动,脸部接近于人类,宽宽的眼眶内嵌着一双深绿色的眼眸,手还是野兽的有肉垫的手掌,脚同样也是野兽的脚掌,平日里只穿一件黑色的背心和蓝色短裤,基本都是休闲运动的装扮。
                          性格相关:
                          暴躁易怒,并不是好好先生之类的兽人,十分容易被触到雷点,发起怒来会毫不犹豫地向对方伸出利爪抓伤对方,你能在他的眼睛里看到只属于少年的轻狂和无所畏惧,脑子一根筋,认定了什么就死咬着不放,对伙伴和组织非常忠诚,不论用什么样的方法都无法撬开他的嘴让他吐露出关于同伴的任何消息,很有骨气,不会轻易被眼前的困难难倒,面对困难不会逃避,会勇敢地面对并解决它。
                          “如果有人阻挡你前进的道路,消灭他不就好了。”
                          经常对自己胆小懦弱的妹妹这样说,是个很爱护家人的兽人,小时候曾为了夺回伤心的妹妹心爱的玩具而和欺负妹妹的兽人打了一架,虽然最后负伤而归但还是夺回了妹妹的东西。
                          那天他下定了决心,绝对不让任何人欺负他的妹妹,在别人面前绝对不能示弱。
                          经常做些见不得的交易来维持生计,一开始还有些生涩,但后来渐渐熟悉起了这个工作,妹妹对哥哥的工作意见虽然很大,但知道哥哥是为了维持生计才这样做,没有任何学识,自小是孤儿的赫拉克能找到工作已经很不容易。
                          赫拉克从不会做任何妥协,除非威胁到他的软肋,他从不屈服任何人,但是对于妹妹的情感始终是他放不下的东西,他甚至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妹妹的存在,便把她藏在森林里生活。
                          家庭相关:
                          父亲和母亲年轻时坠入了爱河,父亲是个显赫家族出来的兽人,母亲则是一个孤儿,两个的爱情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最终两个私奔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隐居起来,直到母亲奥黛拉产下赫拉克和他的妹妹后不久被人发现,便把自己的孩子藏了起来,两人紧紧握着彼此的双手接受了家族的处刑。
                          赫拉克和妹妹被一个流浪汉收养,流浪汉对他们很好,但是也是个不认识字的穷苦兽人,流浪汉在赫拉克十岁那年去世了,在那以后赫拉克就开始打童工,一直到16岁。
                          爱好相关:
                          意外地喜欢小动物和花草,曾经养过一只猫咪,后来偶然逃出了家里,当再次发现是已经是一具冰凉凉的尸体了,那之后赫拉克没有养过任何宠物,似乎还是放不下这个心结,家里还挂着那只猫咪的照片。
                          也喜欢养花草植物,很喜欢养花,认为花朵愿意听他说话与他交流,经常会和花说一些自己的心事,但他的这一面连妹妹都不知道,本人似乎非常热衷于这些事,但是很谨慎不会任何人发现。
                          对自己的伙伴和家人十分温暖细致,看似十分凶狠但其实也有柔情的一面,对于敌人残暴毫不留情,说不上是个好人但也不是太坏。
                          预览:
                          空气中弥漫着铁锈般血腥的气味。
                          赫拉克身上的伤疤一深一浅,他的皮毛已经凌乱不堪,沾上了阻拦他运货的人的鲜血,他呼呼地喘着粗气,心脏快速地跳动引起他急促粗重的呼吸,他的爪子已经断了一个指甲,血液滴落在地上,他摘下墨镜,深绿色的眼眸里透露着不符合年龄的凶狠。
                          敌人已经被他解决掉了,几具尸体躺在血泊之中,眼睛仿佛要瞪出来一样。
                          他转过身想要重新回到驾驶座上继续运货,如果被警察发现那可就麻烦得要命,他却不料一只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衣角,他下意识地转过头,发现还有一个人没有死透。
                          赫拉克皱起眉打算了结他,那人却突然发出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鬼一般尖细的,狐狸一般的笑声,眼眸里是疯狂的颜色。
                          “你的...妹妹...”
                          他说完这句话后便彻底倒了下去,赫拉克忽然觉得自己如置身于冰窖。
                          “奥罗拉...”
                          他念叨着妹妹的名字,脑海里出现了一幅画面,自己的妹妹奥罗拉倒在地板上,深红色的鲜血铺满了周围,而她的眼神中透露着恐惧,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东西的恐惧。
                          赫拉克猛地上车拐弯,直奔那片藏着妹妹的森林。
                          夜色如墨,也厚得似乎可以切开来一样。


                          来自Android客户端66楼2017-10-04 1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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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请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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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单平均价位:那个……求估价QWQ
                            是否需要改进建议或不通过理由:非常需要——
                            是否愿意被官方推荐:当然!
                            审核项目:正剧,段子
                            擅长文风类型: 恩……写的战争比较多,比较擅长严肃向的正剧吧
                            简述文中人物性格特点及剧情:
                            贝利亚:前黄金铁三角成员,后叛变,表面性格乖张放荡不羁,看上去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但事实上会把自己所在乎的东西揣在心里绝不轻易透露。处事极其现实,该下决论时绝不犹豫对自己做过的任何事绝不后悔。
                            肯:前黄金铁三角成员,为人成熟冷静但是很重感情,绝不会对自己的同伴挥刀,对任何事情都抱有一丝希望,即使那是很渺茫的事。
                            领队【躺地上那只】:前黄金铁三角成员,性格温柔但绝不懦弱,三人中的领导者,做事很有主见,口头禅是:不让一个人掉队,对自己的队员就像对待亲兄弟一样。但有时候会很啰嗦
                            【↓节选场景为战争时候肯和贝利亚窝在战槽里的一段小对话】
                            作品【请注意1L第八条】:
                            【这里放的是节选如果需要全文的话希望可以私……因为原来发在贴吧的私下里改过版而且太长了…全部截图会很糊_(:з)∠)_】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68楼2017-10-12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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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补个段子——
                              梗出处是蝙蝠侠群英会达米安韦恩与他的克隆人对打的时候的一个片段_(:з)∠)_











                              IP属地:辽宁来自Android客户端69楼2017-10-12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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