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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步踏入这个熟悉的宴会厅朱利叶斯打了个趔趄。
——历史是不是要惊人的相似了?
和他上次来时一样的位置,一样的昏暗,会不会台上也冒出个一样的人来?然后在暗光里和他交换眼神让他中计深陷无可自拔?
——等一下,朱利叶斯。
——你这是又要顺从地接受命运的安排啊?
——似乎还很享受吗?
坐下之后朱利叶斯狠啧一声,揉了揉发痛的左眼,狠劲撩起刘海闭上双眼驱逐内心的矛盾。
“怎么了,金斯利卿。”枢木朱雀依旧保持严肃坐在他边上,垂眸审视着头等座下每个人的表情和动作,若无其事的语气让朱利叶斯的眸子一缩,“这是睹景思人吗。”
“什么。”朱利叶斯假意笑笑,状似无事倒手理了理衣领,也面上随和地回应,“你知道了多少?”
“到那天我走之后。”枢木朱雀偏过头对上朱利叶斯含着笑意的双眼,瞳眸里的绿色像玉石一样凉。
“那天之后到底怎么了,金斯利卿?”
“已经过去一个月了,有什么问题的话早就已经显现出来了吧。”朱利叶斯一口回绝了他的探求,将手搭在小腹上看向舞台,“我还在这,能说明问题了。那个女人不是什么恐怖分子,也不是什么特务,就是个有手段想要骗我钱的女人而已。”
“正是这样才......”
“这是我的宴会,别吵,开始了。”
枢木朱雀被朱利叶斯打断,发觉似乎再问不出什么了。
这个问题他拐弯抹角地问了一整个月了,但是朱利叶斯就是什么都不说,说也是上面那套说辞,大同小异。
枢木朱雀没再开口也没再盯着朱利叶斯,心思也没在舞台上花花绿绿的演员身上。
他只能反复的在心里重复一句话。
——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从低语到咆哮,从平静到狂躁。从惶恐到惊恐。
枢木朱雀快被这种感觉逼疯了。
他想端起红酒杯灌一口酒,但杯子在他指尖触到的瞬间被另外的人抽走了。枢木朱雀转过头时,空红酒杯已经被人放回了桌子上,他身边的座位上只有一件披风。
枢木朱雀急忙看向门口,只看到了朱利叶斯的背影。朱利叶斯背对着他拧开了门把手。
“我透透气。敢跟过来你可以试试。”
黑色的发丝擦着门蹭了出去。
紫水晶闪了一下,闪得枢木朱雀四肢百骸散架一样的疼。
他想跟着他狂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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