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 you say nothing at all. ——题记 First 灰黑色的光 房门被推开一道缝隙,暖金色的光轻轻淡淡笼罩着地面,拉出一道长痕,依稀可见灰尘布满房里的每一个角落,不需光线投下就仿若黑色阴影。 毛利兰不经意间蹙了蹙眉,因为推开门而受到支持力的小腿在隐隐作痛。 她身着的长裙恰如其分遮住小腿上的枪伤,虽说是来打扫工藤宅,她仍很固执的没有束发,更是选择了白色长裙。 她风轻云淡的踏入屋内,手指在电灯开关停留了几秒,却至始至终都没有按下。屋内很暗,另一只手上提溜的一串钥匙碰撞在一起,形成杂乱不成章的噪音。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打扫工具,工作量倒是有点大,无所谓般勾了勾唇角,被黑暗吞噬的时间还很漫长,她还有很长的时间可消耗。 毛利兰面无表情地打量硕大的工藤宅,每一处她都烂熟于心的工藤宅,盘算着要从哪里开始打扫。 算了,总之先收拾好客厅。 手上开始一遍遍重复起繁琐的动作,直至腰开始酸痛,毛利兰才恢复了意识。 门口的风呼啸而过,原本虚掩着的门一瞬间敞开,狠狠的冲撞在两侧的墙壁上,突如其来的强光挣脱并刺破了阻隔,比白昼还亮眼,黑暗懦弱的不见影踪。 明明光的颜色很温暖呢。 她触碰上冰凉的楼梯扶手,打扫工具随意被倚靠在一旁,那一片光温柔的像少年曾经的谎言,几番曲折的独有情谎。 她沉沦于这编织的一场梦。 毛利兰快走几步,毫无留恋的关上了门,阻绝这片最后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