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坐在贵妃椅上,黑眼镜还在外面和坎肩处理大堂。一只手突然向我的脖颈袭来,我一个激灵从躺椅上窜下,反身将那只手按在了扶手上。是张起灵。
我揉了揉眉心,让自己清醒一些。
“小哥,有事吗?”
“吴邪。”
他微微皱着眉,眼睛看向自己的手。我赶紧放开手,冲他笑了笑。
“哈哈,不好意思,条件反射。”
“你身手很好。”
“没办法,我总得活下去。”
Oh,no!我他‖娘的在说什么!果然,张起灵立马就问过来了。
“你经历了什么?”
“也没什么……都是些小事……”
“我想知道。”
看着他的样子,我有种回到了几年前的错觉,只不过,这次我变成了接受询问人。我很想跟他说“我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但终究还是忍住了。我思考了一会儿,想了一个最稳妥的回答,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
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
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
张起灵听后竟是愣了,我正想着怎么缓解这尴尬时,恰巧黑眼镜过来了。
“小三爷站着干嘛呢?”黑眼镜脱下他的皮衣罩在我身上,遮住了我衣服上的斑斑‖血‖迹,“回家吧,小三爷?”
黑眼镜扶着我的腰带着我向外走,我回头一看发现张起灵还站在原地。
“小哥,走了,回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