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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作死挖新坑】Fate/Wargame 命运.战争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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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终战】
“能与神祖并肩,对我这个河文而言,还真是莫大的荣幸。”
Assassin,或者叫布林登,是与Rider伊耿.坦格利安一世同名的伊耿四世的子嗣。然而不同于他英明神武的先祖,伊耿四世的绰号,是“庸王”:肥胖、暴躁、荒荡,据说跟九百个女人同床共眠,留下了数不尽的私生子,布林登便是其中一位。
然而按照七大王国的律法,私生子并不能继承父亲的姓氏。无法得到坦格利安姓的布林登直接被冠以了“河文”【River】的姓氏——他的出生地河间地惯用的私生子姓氏。换句话说,算上整个河间地地区全部姓氏都是“河文”的私生子,他有成千上万个“兄弟姐妹”。
私生子一贯被当做卑贱和下作的存在,而诚如他所言,能跟自己的神祖一同战斗,是那个无法获得坦格利安姓氏的人的最高荣誉。
“战场上无所谓高低贵贱,唯有最出色的战士方能存活下来。”
听着这句话,Assassin笑了。他缓缓地拔出腰间的那柄细长的钢剑,而那寒光出鞘的一刹那,龙王紫色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暗黑姐妹。”
准确地喊出了这把剑的真名,而Assassin则微微颔首,表示正确。
“坦格利安王朝代代相传的两柄宝剑,今日却得以聚首,实在是令人感慨——”
望着眼中带怒,已经向着我们这一方全力冲锋的Lacner,Assassin笑了。这把宝剑原本由Rider生前的王后维桑尼亚挥舞,但经过几代人的传承,最后被布林登得到了。
而看起来……这一次召唤中,这把剑也以宝具的形式,随他一起现身。
“那么,便由我来打头阵。”
Lancer手中的龙胆枪如蛟龙出海一般对着Assassin猛地刺去,而后者……
一个飞身,居然纵身越到了枪身之上!
武器的性质决定了作战方式的不同。Rider手中的黑火,是沉重而杀伤性极强瓦雷利亚钢巨剑,把人一剑两断也并非不可能。然而,杀伤性的巨大就意味着无**服的沉重体量。几日前Rider刚刚现身的时候,我便曾试图挥舞这把宝剑,然而现实是即使有锻炼了强健体魄的我也只能勉强举起这把巨剑,更别提挥动它作战了。而即使是Rider这般强壮的战士,作战的时候也只能做到双手握剑,以沉稳中带的狠劲来挫败对手。
但是,Assassin的那一把暗黑姐妹则完全不同。细长而华丽的剑身似乎标志着这是一把优雅的细剑,而非黑火那样大开大合的凶悍兵器。而Assassin身轻如燕的身姿似乎也证明,这把剑并非是一个沉重的累赘,更像是……
一个舞伴。
虽然以这样的字眼形容这把绝世兵器有些不合适,但是Assassin的战斗姿态确实如此。面对Lancer如气候那般暴风骤雨般的突刺,Assassin也只是手握细剑,游动如蛇,轻巧地避开龙胆枪的突刺,甚至不时趁着Lancer进攻的空档以剑的尖端猛刺向他——虽然大多猛刺都被Lancer闪开,但是毫无疑问作为悍将的赵云也无法在这个如蝰蛇一般灵活的对手,或者叫舞者面前占据优势。
“那么,也展示一下常山赵子龙的实力好了——青釭剑!”
那是一把泛着青铜色的单手剑。
就如Lancer在前世,视同百万曹军于无物,斩杀曹军大将夏侯恩夺得这把宝剑的威名一般,青釭宝剑被握在右手,而龙胆枪被握在左手。
“一手执剑,一手使枪?!”
这一回,轮到我感到震惊了。Lancer,显而易见就是枪兵,理应以枪作为主要的兵器。然而……
估计是青釭宝剑的传说太过有名,便在这一次的召唤中一起带了过来吧。
长枪对剑,固然有着距离上的优势。然而当剑士进入长枪突刺范围内之后,长杆兵器便会显得极其累赘了。由于其长度,导致无法在短距离内有效地对对手造成伤害,也就会让持剑一方大占优势。
但是当枪兵拿出自己的短剑的时候,情况就变了。Lancer闪身躲开Assassin的刺杀后,便右手持剑,用力拨开Assassin的暗黑姐妹,而左手一紧,便是以龙枪对准Assassin的突刺。被反将一军的Assassin只得侧身闪开,用力挡下青釭剑,然后切换位置对Lancer展开进攻。在近距离范围内有了自己的兵器后,Lancer便以龙胆枪为远距离兵器,而青釭剑为近战用兵器,防守愈加密不透风。而Assassin则依旧如舞者一般灵动如蛇,四面迂回着,寻找着突破口。
然而这场看起来也赏心悦目的雨中对决,并没有持续太久。
随着Assassin的又一次反制,尖锐的长剑向着Lancer再次刺杀过去。而后者则闪身躲过,不料暴雨倾盆中的人行道变得水积数寸,踩到水坑中的Lancer失去了平衡。
“勇敢的战士,接招!”
这等良机,一直在一旁暂时观望的Rider又岂会放过?原本只是想渔翁得利的他见此机会也不再犹豫,一个突击冲到Lancer的身边,手中巨剑顺势便是一个顺劈,配合着Assassin,似乎就要将一时失误的Lancer击杀。
“砰——!”
即使在暴雨中也十分突兀的枪响,结束了纷争。
程汤的眼神里满是震惊——实际上我也一样,但是那位骄傲的魔术师眼中,还多了一份不解与不甘。
双手已经染满了鲜血,暴雨将鲜红的血液冲刷到街道的四周,稀释成几乎看不见的红色。
贯穿了程汤的胸膛,那颗子弹几乎是精准地射进了他的心脏。那名魔术师想要用手捂住胸口,然而乏力让他彻底地倒下。
……作为理应看扁现代科技的魔术师,却被一颗子弹终结了性命么,真是嘲讽的事情。
“啊……”
Lancer手中的龙胆枪缓缓落地,青釭宝剑被无力的右手把着,垂落到地表,被沾上雨水的颜色。
“即使有了如此的力量,也……没办法保护主君么……”
“那并不是你的失职。你战得勇敢,战的荣誉,勇敢的骑士。”Rider站在一旁,将手中巨剑收回剑鞘。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凶手!到底是谁动的手?为何又是眼前这个已经毙命的倒霉蛋而不是我?
飞快地扫过四周的屋顶,然而,因为暴雨视角格外得不清晰。不过最终,目标还是被锁定在了一栋四五层建筑的屋顶——
那是一个看上去不算矮小的男人,有着一头看起来是金色的头发,穿着黑色的衣服。
资料只有这么多,因为暴雨中的视线实在是非常差劲。
那人……很有可能就是Assassin的御主。让Assassin卷入这场纷争,然后以这种方式暗杀掉作为魔术师的程汤来解决一个对手。不能说是高明和光明正大,但确实高效。
“Assassin呢?!”
想到这一层的我立马环顾四周,然而除了已经倒毙的程汤和身体已经碎片化,即将消失的Lancer,我已经看不到其他的非我方势力。
“跑了。在枪声响起那一刻似乎就明白了,直接收起兵器撤走了。”
Rider沉稳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哈哈哈……果然,被主君遗弃着死去,是命运么……”
Lancer无奈地露出了苦笑。
或许对于这个桀骜不驯的御主,这是作为忠臣和悍将所能做到的最后尽忠。
“哈哈哈哈……Rider……来世再战。”
看着目不转睛盯着他的Rider,Lancer说出了他这一次生命中的最后一句话。
随后,那被银白色战甲包裹的身躯,那骄傲的龙胆枪和青釭剑,在淡淡的辉煌中缓缓化为碎片。
坚持自己的正义,就必然与桀骜不驯的主君爆发冲突。而选择了忠诚而非自己的原则,无疑是最痛苦的。
渴望堂堂正正,锄强扶弱的战斗,常山赵子龙,在这一次的生命中,却没能如愿。即使是守护主君这样卑微的愿望,也被那一声枪响吞噬。
真是悲伤的人啊……
“御主,该走了。”
Rider低沉地对我做了提醒。
我点点头,看着依旧黑暗的天空和已经开始减弱的雨势。
天,要重新亮了。


IP属地:新加坡98楼2018-06-15 0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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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MMPD又抽老子贴?


    IP属地:新加坡103楼2018-06-24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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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05 13:3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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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新加坡104楼2018-06-24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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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 异象】
        那转椅转了过来。我看了一眼,便知道对方绝非等闲之辈。那女人有着一头水蓝色的长秀发,柳叶眉下的灼灼双目仿佛圣母一般,而一身与发色相似的连衣裙则把她装点得高雅非凡。或许她自己也是颇为自傲——刚才那人形的凝胶使魔便呼唤她为“女神”。
        更重要的是,她的魔力很强。或许对方并不是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性,而是利用魔术来把自己包装成了这副年轻样子的老妇人——起码年龄上应该是。
        等一下,她说“两位”?虽然不排除对方是在指Rider,但是Rider此时正是灵体化的状态,说两位实在是……
        “那么,为什么我要跟他见面呢,‘监督官’阁下。”
        我猛地望去,那人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高雅的西装和黑皮靴,优雅的脸上一副骄傲自满的表情。
        “我有着一样的问题。”我死死地盯着那人,“让我和Saber的御主,刘衡在此互相见到对方,究竟是为了什么?”
        刘衡笑着转过身,望着那圣母一般的“监督官”:“如果您解释不出个缘由的话,那这里反倒是处决一个竞争者和一个造假者的绝佳场地呢……”
        “啊啦,你就这么着急么,小帅哥。”伊塔俏皮地笑了笑,仿佛她确实是一名少女般,“今天我其实是希望你们和解呢。起码,把你们的对决留到最后吧?东方之祖龙对阵西方之喷火巨龙,实在是令人期待哟……”
        “这并不是个好理由,可敬的‘监督官’。”刘衡话说到这里,语气中已经有了几分不耐烦,“Saber的实力傲视群雄,又何必需要留一手呢?”
        “就算是为了我嘛。”她依旧笑嘻嘻的,脸上没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动,仿佛提出这等要求不需要什么脸面似的。
        “其实解释一下也并非不可能啦……”望着已经暴露出怒火的刘衡,她终于开始稍微正经了一些,“这次圣杯战争跟以往有什么不同么?”
        “距离上一次圣杯战争只有十年。”我当机立断,做出了回答。
        “没错,也正因为如此,就连从者的实力都有了相当的退化。上一届圣杯战争里,Saber的凛然剑气几乎毁灭了半座城市,而那赤红色的Rider的骑兵大军也不知踏平了多少街道……而这一次呢,破坏性最大的Caster虽然搅得全城不得安宁,但是除了杀了几十个人以及毁了一些基础设施外,也没啥波折,比起上一次她被召唤的时候可差远咯……”
        “你说Caster在上一次圣杯战争中被召唤过?”刘衡低沉着脸问着。
        “上一次圣杯战争,艾尔布雷希忒.华伦斯坦以Saber的职介被召唤,可惜这一次以Caster职介被召唤的她早早地被讨伐了。”伊塔说明了Caster参与过上一次圣杯战争的事实,然后继续说着,“第一次到第二次,第二次到第三次,圣杯战争的间隔都是六十周年。然而这一次只有十周年,那么必然是异象。”
        我们屏气凝神,听着她接下来的言辞。
        “所以,魔术协会和圣堂教会达成了共识,双方各自派遣一名监督官以作为对这样的异常的回应。你们见到的神父柳子厚,是圣堂教会一边的人;而我,是魔术协会一边的人。而我们的目的,是保证这诡异的圣杯不被外来者侵蚀。”
        “换句话说,就是非御三家之外的御主么。”我很快就察觉了这话当中的深意,回复道。
        “没错。若是正常情况下的圣杯战争,监督者仅仅需要维持秩序即可。但是既然出现了异象,那么便没有不干涉的理由了。外来的御主基本都是利欲熏心,不明白圣杯的历史和本质。但是,没有被圣杯选中的人又无法参与圣杯战争。于是,经过商定我等只能退而求次,全力保证御三家的御主获得圣杯,而不是什么外来人。就算御三家的御主再怎么心术不正,也不至于用圣杯去做难以控制的事情。”
        “所以,你要我们做什么?休战么?”
        刘衡微微带笑,仿佛为自己洞察了她的意思而得意。
        “正是如此。目前已经有三组参与者淘汰出局,其中就包括因为傲慢自满而被暗杀的程汤。我们不希望圣杯落到Archer的御主或者Assassin的御主手上。因此,在这两组被消灭之前,希望两位能够保持协作。”
        她诚挚地望着我们,就像在拜托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一般。
        “您还真是会开玩笑呢。”刘衡又笑了,还是那种商业化一般的淡淡笑容,“就算不与Rider联手,剩下三名从者即使是三个齐上,也不会是Saber的对手,那么又何必跟他们联手?我需要做的,仅仅是从他们这几个人当中选出目标然后猎杀之,而不是什么合纵连横。而且,监督官原本就无权干涉圣杯战争的进程,仅仅是维持秩序一般的存在。”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脸上带上了阴险的笑容。
        “圣堂教会的监督官柳子厚主动干涉圣杯战争,诛杀Caster的御主的时候,这些所谓为国为民、道貌岸然的话就已经不会被我等参与者听从了,不是吗?”
        对方显然没想到刘衡会拿出这一手来反驳,原本平静安宁的脸上充满了慌乱。
        “虽然我跟刘衡是对手,但我也不赞同刚才这一理论。”我沉默许久,最终还是发表了我的看法,“所谓的异象仅仅是你们所宣称的,但是仅仅隔了十年而现身的圣杯本身却并没有任何问题,依旧是召唤了七名从者,选召了七名御主参战,并且令咒、魔力和战斗几乎完全按照圣杯战争的铁则而运行。唯一违反规则的反倒是圣堂教会,那么跟圣堂教会那名监督官站在同一位置的你,又凭什么干涉我们的行动?”
        “哈哈哈哈哈哈哈,Rider的御主反倒在这种地方比你们都要识大体啊。”刘衡放声大笑着,那俊俏的脸甚至显得有些扭曲,“你们的号令我是不会遵从的。不过嘛,Rider的御主。”
        他看了我一眼,那蓝色眼睛里似乎带了不少的轻视。
        “作为回报,原本把你放在下一个狩猎目标上的我决定给你多些日子……下一个目标嘛,就改成同样是伪王的Archer好了。无论你是协助我呢,还是去跟那头北方雄狮携手呢,我都不在乎,因为,Saber是最强的啊!哈哈哈哈哈哈!”
        仿佛不再在乎剩下的两个人在想什么一般,他转过身,飞一般地向着外头走去,甚至没说声再见。
        不过他应该也不会想再见到这个所谓的监督官就是了,我想着。
        “那么,你也跟他一个想法,是吧。”
        在我也转过身向外走去的时候,伊塔叫住了我。
        “按照圣杯战争的规则,就算你是监督官,也无权干涉御主各自的作战方针。”我回头望了她一眼,然后接着转过头,“何况,在那位神父主动杀死一名御主的时候,监督官的威望就已经彻底被拿去扫地了。不管是圣堂教会的柳子厚,还是你,都是一丘之貉罢了。”
        “那么,你就要记好了。”
        在我即将踏出大门的那一刻,那名魔术协会的监督官给了我最后的警告。
        “有的时候,即使是一丘之貉不代表同舟共济。”


        IP属地:新加坡105楼2018-07-02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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