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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脸 被逼的】聂小远的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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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给丁涛和熊蚊鸡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8-02 16:23回复
    夜晚的风透过薄薄的透明纱窗吹进来,车马喧哗和虫鸣交替,夏夜的晚风混着特有的烟火气,令人沉醉,安静但孤独。
    我坐在窗前 ,从床边柜子里摸出来一盒烟,这是我背着丁涛偷偷藏的,撕开银色的锡箔纸,20根黄白相间的烟排列着,抽出一根烟,打火机冒出的金色的小火苗。
    烟雾在黑暗的房间里弥漫,在我手指间环绕,抚摸我的指尖。
    十年后的北京已经焕然一新,不知道尚阿连注意到了没有。
    她应该不会注意吧,孑然一身的人才有功夫矫情。
    当年她刚进公司就被分到了我手里,我细细的打量着眼前只比我小一岁的姑娘,不算纤细,皮肤也并不算白皙,长的勉勉强强,但一双细细的眼睛却好看极了,黑白分明亮晶晶的。
    后来才知道我倒了大霉,谁知道她怎么包装都火不起来。沉寂的日子里她越来越安静,身体状况也每日愈下,她告诉我她很无助,她很讨厌这种感觉,她说没有人愿意帮她。
    每次看着她离开公司时孤独的身影,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有一天她和我相对而坐,她红着眼睛咬着嘴唇,我抽着烟。沉默半晌后,我把烟头摔在地上,恶狠狠地说:“你要回去当白领我他妈也不干了,谁稀罕谁干。”“你有病啊,我走了你再带个别的艺人不一样吗?”她的声音因眼泪而颤抖,我转过头去不看她:“没把你带起来我还有什么脸留在公司?”
    过了一会,她小声说:“对不起。”
    凌晨一点多,我在准备去美国留学的申请,突然接到她的电话。
    电话里抽噎着断断续续的哭,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大意是自己舍不得离开。
    她提着酒瓶给我开门,她看着我,我看着她,手里被她塞进一瓶酒,度数极低的白酒,没味道也不好喝。
    后来我俩都没走成,我们都想再拼一拼,我们做了很大胆的尝试,尚阿连糟了不少骂,但她的工作竟奇迹般的顺风顺水起来。
    尚阿连拿着排的满满的行程表傻乎乎的嘿嘿笑,但我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晚上回家我查了尚阿连近半年的通告背后的甲方,一个高频出现的名字让我心惊,萧苏安,查了他的背景后我更难以平静。
    那晚我一整晚都没睡好,我的心里像是被点亮了警示灯,惴惴不安,心慌的要命,一直以来在尚阿连身边帮助她的陪伴她的只有我一个男人,现下突然多出一个,令我感到极不平衡,是属于我的东西要被别人分一半的不舍和愤恨。
    但萧苏安一直都是默默的,而尚阿连知道这件事后也对萧苏安保持着应有的距离和礼貌,让我以为他永远是这样,永远只做一个她背后的角色。
    去年公司推出了一个项目,招标的时候宣传出了大问题,几乎没有靠谱的公司肯投资,尚阿连急得两天没有睡,我同样急得焦头烂额,尚阿连蔫蔫的趴在会议室的桌子上,下巴抵着桌子,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电脑屏幕,我坐在主位看着她憔悴又失望的样子,觉得无能为力。
    我一直不希望尚阿连过多的参与公司事物,一方面是她实在太累,更重要的一方面是太多这种无可奈何的局面我不想让她面对,我不想让她看到我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不想让她知道公司其实就是一只风暴里飘摇不定的小船,随时有倾覆的可能。
    突然我接到熊蚊鸡小姐的电话,她是萧苏安的秘书。萧苏安有大把的资源和平台,又有能力和途径,他肯投资,这个项目就成功了一半。但我明白萧苏安不是冲着项目来的,他纯粹的目的是尚阿连。我犹豫着,尚阿连抬头问我为什么不接,然后她起身拿过我手机接了电话。
    谈了几句,尚阿连的脸上露出焕彩,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挂掉电话后,她兴高采烈的说:“你猜怎么着!那个项目有人投资了!”然后她把瘫在椅子上的我拉起来,把我推进我的办公室,拉开我的抽屉拿出文件,不停的催促我:“七点半在xx酒店,投资商要跟我们谈谈,还有两个小时你别磨蹭了。”我如同行尸走肉般看着她忙活。“不还有两个小时吗?再好好考虑考虑,不是每个投资商都靠谱的。”我缓缓开口,她推着我往外走,说:“马上就晚高峰了,万一堵了怎么办?而且我们应该先到表示诚意嘛,诶呀你快点快点。”
    上车以后她安静下来,看了一眼开车的我,又低下头,说:“你放心,我会把握好分寸的。”
    “你见过哪个投资商项目还没谈过就晚上七点半约在酒店谈的?”出口才发现我的声音冷的可怕。
    尚阿连愣了一会,低头小声说:“也许他是例外呢?我也没觉得时间上有什么大问题,是你太敏感了。”
    到酒店我停下车,看着前面刚刚亮起的酒店霓虹灯,狠狠的盯着她:“但愿是我太敏感。”她没看我,默默的下了车。
    萧苏安早早的等在了房间里,我低头看了一眼表,刚刚七点。
    谈了大概一个小时,萧先生确实专业,直切主题没有闲话,让我送了一口气,也许他就只是觉得项目挺好想要投资而已,我对他的防备放下了不少。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一看是小庄。我出来接电话,小庄说田子小姐拍夜戏跳悬崖被威亚划伤了,要我马上去医院。
    我只好道过歉后赶去了医院,田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8-02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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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5 09:5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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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好道过歉后赶去了医院,田子小姐的伤势不算太严重,缝了六针在病床上躺着。我看着田子小姐苍白的脸和紧闭的眼睛,心疼难以言说。
      丁大夫来查房,看了看田子小姐的情况,跟我说了句没事。丁大夫与我是旧识了,我们是高中同学也是上下铺,两年前尚阿连从舞台上摔下来被送进医院,他也是主治医师。
      他下了班后,我和他走在去吃宵夜的路上,一辆辆汽车在我身边呼啸而过,我心里不安,跟他讲了这半年来萧苏安和尚阿连的事。
      他笑笑:“这不也挺好吗,这么多年小尚也应该找个人陪伴了。”
      “你真的这么觉得?”我问,他嗯了一声。
      “可我觉得他们不合适,何况萧苏安还离过婚。”
      丁涛递给我一支烟,我掏出一支打火机,点燃,黄色的火苗和路灯一起模糊地跳动着。
      “现在什么年代了,结婚离婚多正常的事情。而且小尚和他,才子佳人没什么不合适啊。”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低头抽烟没再说话,耳朵里和脑子里充斥着丁涛的话。“既然你们不能在一起,为什么不成全她和别人?”
      若非身在其中,对于别人的纠结总能看的更清楚。
      我吐出一口烟,烟气迅速消散在霓虹灯光里。“你不甘心吧,你不甘心你亲手浇灌的花被路过的野孩子随手就摘走了,”丁涛说,“不是萧苏安和她不合适,什么样的人在你眼里你都不会觉得合适。没有谁定下规矩,合伙人为什么不能结婚?小聂,你们可以去做传统的打破者。”
      我摇摇头,突然觉得气氛变得压抑,我说:“算了算了,不讲这个了,我们去吃烧烤吧,前面路口就有一家。”“这不符合你的身份吧聂总。”“管他呢。”
      最后我们在烧烤摊位停下来,等餐的时候我收到了尚阿连的微信:“萧先生已经送我回家了。”我悄悄删掉了它,烧烤的烟雾随芦苇扇扇出,迷住我的眼睛。
      我不知道的是,萧苏安送她回家后,就没有从她家里出来。
      前一天的酒精还未消耗完,我头昏脑胀的坐在公司的会客厅里。我看到尚阿连脖颈上的红印,太阳穴突突的跳,像是被人扼住了咽喉,缺氧的大脑忍不住想象出尚阿连被萧苏安压在床上的样子。
      那个红点随着尚阿连的动作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突然站起身拽着尚阿连进了会议室后面的小房间里,然后锁上了门。我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抵在墙上,疯了一样冲她吼:“你说好的分寸呢?为了一个项目你去跟萧苏安上床?!”尚阿连皱着门头挣扎,说:“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么样的??”我盯着她,她眼睛发红,小声的说:“我跟他在一起了。”
      “在一起?一个晚上就在一起了?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一股热流冲上我的大脑,加上酒精的作用,几乎丧失理智的我紧紧地抓着尚阿连的肩膀冲她大吼。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对她,我的指甲嵌入她的皮肤,像个疯子一样对她大喊大叫。她又气愤又害怕,抓着我的手腕想把我推开,“你放开我!我和谁在一起关你什么事?!”她歇斯底里地冲我大喊,眼睛里泪光闪烁。我稍微冷静了一点,放开了她。她垂下头抹掉眼泪,又抬起头,拉着我的衣袖,看着我小声说:“聂,你最近是怎么了?”我刚刚冷静下来的情绪又被点燃,狠狠地把她的手甩开,“你还他妈问我怎么了?你看看***干了什么?”我歇斯底里地嘶吼,“公司再艰难也不可能让你去做这种事!”“我做什么了?萧苏安对我表白,我们是正常的男女朋友关系做这种事有什么不可以?再说我做的不都是为了公司?你凭什么指责我?!”她说的话使我的头痛越来越剧烈也越来越丧失理智,“啪”一声清脆的耳光,落在尚阿连的脸上。
      “女表子。”我扯下皮带把她的双手绑住,把她反手压在桌上。她拼命反抗和尖叫,我又用领带堵住她的嘴。她发出无助的呜呜声,刺激着我的大脑和太阳穴。我从地上捡起一根被丢弃的皮带,狠狠打向她的臀部。她被堵住的尖叫声更大了些,使我越来越兴奋,继续挥舞皮带,一下一下落在她的身上。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精疲力尽地趴着,眼泪滴落在桌上。我放下皮带,手伸进她的T恤,一边抚摸她一边褪下她的外衣。她开始挣扎,无助可怜的样子助长了我侵略的气焰。我粗暴地连着内裤一把扯下她的牛仔短裤,进入了她,意料之外,她咬着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于是又捡起皮带,狠狠抽打她的肩膀和背。伴随着每一声清脆的抽打,她白皙的肌肤上都出现一条暗红的伤痕。我停下来,突然被安静包围的房间里,只能听到眼泪落在桌上的声音。突然有些心疼,我取下塞在她嘴里的领带。
      过了好久,她她才站起来,她久久的凝视着我,她眼泪不停的流着,我冷静下来。她倚着墙站了好久,一句话也没说,穿好衣服低着头出去了,外面瞬间安静下来,然后传来门狠狠关上的声音。
      小武敲敲门走进来,“聂总?”小武小心翼翼的说,“你们,吵架了?”
      冷静下来后,我后悔不已。我看着小武担心的脸,我低下头不敢看小武的脸小声说:“师傅做错事了。”
      我试图打电话跟尚阿连道歉,但都被她挂掉了,我不停的打,她不停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8-02 1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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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试图打电话跟尚阿连道歉,但都被她挂掉了,我不停的打,她不停的挂掉。每打一个电话,我心就更加不安一些,换句话说,我就更害怕一些。我怕尚阿连再也不理我,怕她会因此离开。我不停的发微信给她道歉,把我这些年对她的感情全部说了出来。我知道她肯定在另一边看,但她一条也没有回复。
        从此以后她很少再跟我说话,来公司的次数也少了很多,除非迫不得已才会来一次,她的快递不再送到公司,门口只会偶尔放一个两个的小箱子。
        在她没有与我说过话的日子里,丁涛成为了我的男朋友。
        前些时后我生了肺炎,住了半个月的院。丁涛接我出院,我突然阴差阳错的想要回公司看看。不顾丁涛的阻拦,我回到公司,推开办公室的门,我发现尚阿连在里面。
        她听到开门声,吓了一跳,回头看到了我,我看到她手里拿着一张粉色的卡片,我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也只是尴尬的看着我。
        “你....你来了....”我先开口。
        “呃....我....给你。”她把卡片往我手里一塞,然后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如我所料,是一张婚礼请柬。
        烟不知不觉已经抽了七根了,我掐掉刚点上的第8根,站起身打开衣橱看看明天该穿什么。翻来翻去觉得哪件都不合适,就随便挑了一件最靠边的,拿出来放在床头。
        犹犹豫豫睡下时已经是深夜,困意早已袭来,梦里是我和她,在苏黎世,在诺曼底,在冰岛,在伦敦,在北京,在上海。我背着包,满身大汗,她清清爽爽的走在我前面,偶尔回眸,心动不已。穿过大街小巷,穿过冒着白烟的烟囱,在红绿灯前放声大笑,在黎明的天桥上,她伸出手触摸捕捉不到的阳光,我看着她望向远方的眼睛,又低下头,数着太阳投下的影子掩饰内心的悸动。觥筹交错中,她迷蒙的笑颜,柔软的嘴唇,闪亮的眼睛,香甜的气息,温柔的手指,从我眼前闪过……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8-02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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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8-02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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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油油的丁涛举起他绿油油的小手手


            IP属地:北京6楼2017-08-02 1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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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聂某出轨
              在聂某与田子小姐py交易时,丁涛揭露了田子小姐的身份
              剧情反转,所有人都没想到,田子小姐竟是丁涛的养子
              田子小姐,真名田鸡,曾做过萧苏安投资的洗浴城的男公关,并与萧苏安有着丝丝缕缕的联系
              综上所述
              丁涛,竟是这一切的幕后掌控者
              敬请关注今日道德讲堂


              IP属地:北京8楼2017-08-02 1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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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珂珂比好多心心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8-02 17:57
                收起回复
                  2025-05-25 09:5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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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错,好看,就是抽打尚阿连的那一幕我不敢想象[捂脸](*/∇\*)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8-02 18:56
                  收起回复
                    哇好文笔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7-08-02 21:50
                    收起回复
                      我滴妈呀……聂小远太暴力了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7-08-02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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