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曼殊 /与关想容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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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宫上了规矩后,每日虽不曾做何体力活计,却要一直拘谨着。不再似往日焚香點茶掛畫插花那般闲然舒适。
好不容易得了闲时,曼殊边拍打着酸胀的腰侧边踢着小路石子小声咕哝着。常人都说宫廷生活奢华,怎的连一张舒适的床榻都不曾给过,这才一日,便受不住了。
语毕,寂静院落中偶有小声抽泣。曼殊停下步子,双手捂着自个的小嘴,不再动分毫。全身血液似是被打开一股四处乱窜,身上汗毛直立瑟瑟发抖。
: 我白曼殊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唯一一次过分得便是将兄长的蝈蝈拿去喂了表姐姐家的八哥。不至于初入宫廷就遇上了冤魂野鬼罢。
心中哀道连天,一双黑眸也不曾闲着,四处打量着周围想寻个求助。奈何这个时辰鲜有人出屋,想结伴回去许是无望了。
"罢了罢了,这么杵着也无用。"曼殊探了探脑袋寻着时有时无声音,迈着细碎的步子挪着,嘴里碎碎念着,"阿弥陀佛,去爬保佑...佛祖保佑..."
檐下女子长袍贴身,乌黑秀发于后背舒展,偶尔双肩微颤。曼殊小心翼翼探头,想要瞧个清楚。刚探出半个身子又赶忙缩了回来。
站在大约一尺远的距离,怯生生的开口:"姑...娘,是...为何...在这哭泣?"曼殊紧张的有些语无伦次,结巴着弱弱问了一句,也不敢朝她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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