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大个原平市,
女人花枝招展,
陪读混的大款,
男人都是老板,
银行都有贷款。
街道垃圾堆满,
政府球也不管,
绿化先栽后铲,
大街坑洼布满,
刚铺又要下管,
开挖后就不管。
交警就会罚款,
其它根本不管,
黑帮混混造反,
谁不顺眼就砍,
警察闻风丧胆,
看见都不敢管。
想看个电视哇,
所有台都忽闪,
就照这样下去,
能有什么发展。
表面风风光光,
内部肮肮脏脏。
现在挣钱真叫难,
工地没有楼房建,
经济眼看要瘫痪,
耍手艺的活难揽,
背起行李出外边。
养车司机眼发蓝,
一坐就是大半年,
又是扣分又罚款,
剩下不够收费站。
饭馆没有人吃饭,
挣的不够服务员,
胆子大的包宾馆,
一年租金十几万,
年底仔细一盘算,
兜里没有几个钱。
种菜种地天干旱,
白菜烧心西芹烂。
养牛养羊价格贱,
养鸡养鸭禽流感。
最倒霉是搅拌站,
投资一下上千万,
火了不到两年半。
服装鞋帽理发店,
竟争激烈钱难赚。
最红最火是医院,
还有鼓匠麻将馆,
人们闲的没事干,
打打麻将解心烦。
桥头站的一大片,
男女挤成一圪蛋,
起床零晨三点半,
钱多钱少抢的干。
最苦最累小商贩,
早市为把地方占,
披上大衣守一晚。
最**的是城管,
开个破车倒处转,
就像鬼子进中原,
小贩见了腿发颤,
只好来打游击战,
开上三轮瞎乱转,
进的瓜果卖不完,
晒上一天全都烂。
父母老人要照看,
老婆娃娃要吃穿。
没有工作挣钱难,
做点买卖受喝拦,
街边不让摆小摊,
卖货不让高声喊。
小小一个县级市,
还比北京管的严。
城管一手来遮天,
你有工作铁饭碗,
百姓死活就不管,
强盗小偷看不见,
欺压良民手不软。
不是胡言乱瞎编,
事实摆在眼跟前,
看后如果有同感,
希望大家都来转。

女人花枝招展,
陪读混的大款,
男人都是老板,
银行都有贷款。
街道垃圾堆满,
政府球也不管,
绿化先栽后铲,
大街坑洼布满,
刚铺又要下管,
开挖后就不管。
交警就会罚款,
其它根本不管,
黑帮混混造反,
谁不顺眼就砍,
警察闻风丧胆,
看见都不敢管。
想看个电视哇,
所有台都忽闪,
就照这样下去,
能有什么发展。
表面风风光光,
内部肮肮脏脏。
现在挣钱真叫难,
工地没有楼房建,
经济眼看要瘫痪,
耍手艺的活难揽,
背起行李出外边。
养车司机眼发蓝,
一坐就是大半年,
又是扣分又罚款,
剩下不够收费站。
饭馆没有人吃饭,
挣的不够服务员,
胆子大的包宾馆,
一年租金十几万,
年底仔细一盘算,
兜里没有几个钱。
种菜种地天干旱,
白菜烧心西芹烂。
养牛养羊价格贱,
养鸡养鸭禽流感。
最倒霉是搅拌站,
投资一下上千万,
火了不到两年半。
服装鞋帽理发店,
竟争激烈钱难赚。
最红最火是医院,
还有鼓匠麻将馆,
人们闲的没事干,
打打麻将解心烦。
桥头站的一大片,
男女挤成一圪蛋,
起床零晨三点半,
钱多钱少抢的干。
最苦最累小商贩,
早市为把地方占,
披上大衣守一晚。
最**的是城管,
开个破车倒处转,
就像鬼子进中原,
小贩见了腿发颤,
只好来打游击战,
开上三轮瞎乱转,
进的瓜果卖不完,
晒上一天全都烂。
父母老人要照看,
老婆娃娃要吃穿。
没有工作挣钱难,
做点买卖受喝拦,
街边不让摆小摊,
卖货不让高声喊。
小小一个县级市,
还比北京管的严。
城管一手来遮天,
你有工作铁饭碗,
百姓死活就不管,
强盗小偷看不见,
欺压良民手不软。
不是胡言乱瞎编,
事实摆在眼跟前,
看后如果有同感,
希望大家都来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