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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骗子的自我修养 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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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的骗子的自我修养有哪些?
首先,骗子的养成,要建立在别人的尸体之上;
其次,骗子的进阶,要坚持学习坑蒙怪赌等高级技能;
最后,骗子的技巧,要有多重身份以保证自己不被之前骗过的人找麻烦。
曹思嘉:我吃我自己偷来的,喝我自己骗来的,都是靠自己,你为何说我是骗子?
张子萱:贪赌好胜,盗人财宝,心如狼虎,行如**,你不仅是个骗子!还是个十足的恶棍!
曹思嘉: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于无极啊,小萱萱。
张子萱:哼!不许喊我小萱萱,要叫我女侠!


1楼2017-07-22 21:25回复
    江南自古是富饶之地,富贾氏族繁盛多枝,地形富于变化,匠人却也是心灵手巧,利用多变的地形,使流水在房屋之间畅漾,欢声笑语随流水荡漾,其乐融融,安静祥和。
    自是今年四月初,梁王携旨至江南曹家,曹家年先出过几个叫的上名号的将领,算不得名门望族,倒是圣上垂怜钦点了其任漕运监察使一职,日间虽也忙碌,比起边塞苦寒之地,却清闲自在许多,这一道圣旨,令曹家一时间炙手可热,当地名流争相拜访。
    风光不过数月,梁王再度携旨至江南曹家,却是一条条口诛笔伐,中饱私囊卖国求荣,更是牵扯到前些年曹铭驻守边塞时通敌卖国,寥寥数日,风声鹤唳,曹家家主秋后处斩,三族之中三代不得入朝为官,男子流放为苦役女子入舞乐坊为奴,曹家小姐不忍屈辱投河自尽,捞起时满脸浮肿,不忍直视。一场风波不消半月便湮没于原先的祥和之下,除了那块破败的牌匾,除了雨水冲刷后,青石板上残留的暗红印记。
    黄沙漫天,赤红的太阳高悬中天,天地间晃晃红火似是即将要喷薄而出。湿热的气流在日光中烧灼得更是炽热难当,似乎只差一点火星就能点燃。而如此酷热的天,一望无际的戈壁大漠中,有一小队奇怪的人马依旧挣扎着行进在无路可循的黄沙里,人数不足二十。除了领头的四五人骑有骡马骆驼,其余十多人均被镣铐栓在一起,有老有少,均是衣衫褴露,披头散发,在几个骑者的吆喝鞭笞中,勉强挣扎着向前蠕动。
    如此酷烈的天,戈壁滩本不多的活物白日都会躲到各自的藏身之处,以避开炽热的阳光。荒芜的黄沙留下的脚印瞬间就被掩盖,漫漫黄尘中,除了东一团、西一簇的骆驼刺,就只剩下一座孤零零的驿站。
    驿站旗杆上摆拂着一面破旗,旗面上的红色在这恶劣的气候下,早已褪了颜色,灰扑扑的勉强透出一丝生气。看到那面旗织,领头的几个骑手不禁一声欢呼,鞭笞众人加快了步伐。
    驿站内只剩下了驿丞老巴和手底下两个侍卫,远远看到了这一小队人马,三人懒洋洋的出了驿站。
    “老巴!快给我们备些吃的,还有清水草料!这天气,还让不让人活了!”领头的骑者狠狠朝地上吐了口唾沫,他的脸上有一道血红的刀疤,随着表情变化在不住蠕动,远远看去,就像脸颊上又开了一张口。
    “吃食早就备好了!刀爷!清水河草料一定在你们出发前准备妥当”老巴边答应着,边请刀疤一行人进屋。
    刀爷是专门负责运送发配死囚的捕快,这酷暑之地人烟稀少,一年往来两趟的刀疤还算是常客,两人也是旧相识。几个衙役翻身下马,争先恐后地奔向老巴准备好的清水馒头,几个披枷带镣的囚犯跌跌撞撞躲到阴凉处,瘫在地上便开始喘粗气,大家默契的没有出声,就像是一群移动的尸体。


    2楼2017-07-22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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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巴提上一桶清水向他们走去,他虽然知道发配到如此荒凉偏远之地来服苦役的囚犯,大都是些犯了重罪的穷凶极恶之徒,但一个人在这驿站苦守多年,一年到头难得看到几个人,就算是囚犯,在老巴眼里也十分亲切。
      老巴舀上一瓢水,几个囚犯立刻争先恐后伸长脖子张嘴来接,囚犯手里戴着枷,双手不得自由,吃喝拉撒都得要人帮忙。
      老巴正要喂,却听身后一个衙役突然喊道:“等等!”
      老巴莫名其妙地回过头,就见一个吃饱喝足的差役,抹着嘴一脸坏笑地过来,夺过老巴手中的水瓢扔回桶中,然后两腿一叉,扯开裤子对着水桶就“哗哗哗”撒了一泡尿,这才提起裤子对老巴示意:“去!喂他们喝!”
      老巴为难地看了眼端着碗正在喝水的刀疤,见他未不制止,反而饶有兴致看着他。老巴默默舀上一瓢尿水递到一个囚犯面前。只见那囚犯稍一犹豫,就闭上眼“咕碌碌”一口喝得干干净净。
      众差役哄堂大笑,刚扯裤子给囚犯们加料的差役大声喊道:“怎么样?热茶是不是比凉水还解渴?”
      老巴见囚犯面如死灰的继续瘫倒在地上,轻轻叹了口气,无奈一个接着一个喂,剩余的人有的麻木,有的眼底含泪,有的双目圆瞪。年纪稍大的几个,也都颤抖的嘴将水咽了下去。
      可是当老巴喂到最后一个囚犯时,却见他别开了头,一脸倔傲。
      老巴叹了口气:“喝吧!从这里过去数百里都是戈壁荒漠,不喝水怎么成?”
      “我是人,怎么能不要尊严?”那囚犯气息微弱。声音虽因干渴有些嘶哑低沉,却依然透出一股不容轻辱的傲气。
      尊严?老巴一怔,他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发配边疆的囚犯口中听到这个词,更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囚犯。他不由细细打量对方,却见那囚犯身形瘦弱,还只是十二三岁的孩子,虽然须发散乱,满脸肮脏不堪,却依然掩不住骨子里的傲气。老巴不禁有些吃惊,这孩子年纪轻轻怎会犯下如此重罪,以至于发配至此?
      “怎么回事?他怎么不喝?”老巴的思绪被刀疤的吼声拉了回来,为难地回过头,还没来得及向刀疤解释,刀疤已大步过来,一把抢过老蔫手中的水瓢,吐了口浓痰在里面,然后递到那囚犯嘴边,“嫌料不够,老子再给你加点!”
      那囚犯别开头,一脸倔傲,虽然披枷戴锁,他的眼中依然有一种不容轻辱的倔傲,与其他囚犯那种卑微胆怯的眼光完全不同。
      这眼光让刀疤心里突生歹意,不由一把抓住他的发髻,迫使他扬脸向着自己,然后把手中的水瓢强塞到他口中,斥骂道:“不识抬举的东西!”
      那囚犯使命一挣,把水瓢撞落到地。刀疤勃然大怒,一脚将他踢倒在地,指着一旁的囚犯喝问:“你为什么不喝?你跟他们有什么不同?”
      那囚犯在地上挣扎着坐起来,嘴里喃喃道:“我是人,不是牲口!”
      “人?”刀疤一把将那囚犯拎起来,“***也敢自称是人?你们这些垃圾,有哪个敢自称是人?”
      刀疤说着扔下那囚犯,举起马鞭从几个囚犯头上一个个抽将过去,边抽边骂:“你们这群卖国求荣的毒瘤!杀人越货坑蒙拐骗!你们他妈这些垃圾,有哪个配称为人?”
      刀疤说着转回到方才那囚犯面前,举鞭抽道,“尤其是你那一家子叛徒!中饱私囊卖国求荣,老子恨不得将你们一个个就地处决,免得害老子在这种鬼天气受罪!!”
      “他不是!”那囚犯突然声嘶力竭地大叫起来,“他没有!”
      “嘁!每个囚犯对老子都是这么说。”刀疤说着重新舀了瓢尿水递到那囚犯嘴边,“老子再问你一次,喝不喝?”


      3楼2017-07-22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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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囚犯有气无力的低着头,瘦小的身板被刀疤拎了起来,沉默的枷锁压在他的脖颈上,囚犯气若游丝的念着:“我是人,我是人,不是牲口。”
        刀疤勃然大怒,将尿水泼到那囚犯脸上,扔下水瓢怒道:“好!老子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只要你能撑到明天,老子就承认你是人!”说完向手下一挥手,“来人!把他给老子绑到栓马桩上,看他能犟到什么时候!”
        几个衙役把那囚犯从阴凉处拖出来,七手八脚地绑到驿站外的栓马桩上。头顶日光正烈,地面沙砾发烫,那囚犯舔着干裂的嘴唇,紧闭上双眼,在如火烈日烘烤下,虽然神情早已疲惫不堪,但脸上却依然有一种不屈的孤傲。
        “谁也不许给他送水!老子要看看他到底能撑多久!”刀疤说着对老巴一招手,“准备干粮草料,咱们明天一早再走。”
        天渐渐黑下来,戈壁滩的白天热如火烧,到了夜晚却又十分寒冷。
        老巴喂完骡马后,正好经过栓着那囚犯的栓马桩,手里端着一瓢清水,轻轻托起那囚犯的下颌,小心翼翼的将清水倒入囚犯口中。只见他睫毛微微颤了颤,似是恢复了些生气,缓缓醒了过来。
        囚犯见眼前的水瓢下意识的将头转了过去,黑老巴有些不忍心,毕竟是个孩子,轻声道:“不用担心,这是清水。”
        囚犯微眯着眼,警惕的看着眼前之人,嘶哑着问道:“若我他日有出头之日,必报老伯一水之恩...”
        老巴张了张口,最终也不愿了结了这年轻人最后一丝生气,还有什么报恩不报恩的,到了那地方,又怎么能活着出来?
        第二日,一瓢凉水重重泼在的脸上,终于使他从恶梦中惊醒过来,睁眼茫然四顾,入眼是漫漫黄沙,以及孤寂苍凉的小小驿站……好半晌她才想起,自己被娘亲从女眷押解的人堆里用力推到了男子中,血溅当场,趁着混乱,让自己逃脱了舞乐坊为奴的命运,现下却是从京都大牢辗转千里来到青海戈壁,如今正在被押解去往矿场的路上。
        “好小子,这样都熬了过来!”刀疤托起年轻人的脸仔细打量片刻,突然对他竖起拇指,“了不起!你爹是个**,倒是生了你这么硬气的小**。好!从今天起老子当你是个人,不再难为你,平平安安将你送到目的地。”说完刀疤转向身后众人,放声高喊,“收拾行装,上路!”
        一小队披枷戴镣的队伍,在几名官差皮鞭和哨棒的驱赶下,顶着戈壁滩酷烈的太阳,继续踏上茫然不知所终的艰难旅程。


        4楼2017-07-22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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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暗的大堂上,司狱官翻看着卷宗,同时打量着阶下的囚犯,淡淡道:“原来是个官家公子?本官不管你过去是什么身份,到了这里就只有一个身份——人犯!还是那种终生服苦役的死囚犯。本官是此地司狱,便是朝廷和皇上的代表。你们在本官和众差役面前,只有绝对的服从,不能有半点怨言。如若不然,本官将对你们,严惩不贷!”
          “人犯明白!”曹思嘉木然垂下头,经历过太多的磨难后,他渐渐懂得了“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的道理。
          “嗯,看来你也是个明理之人。”司狱官满意地点点头,淡淡道,“既然如此,可有孝敬献上?”
          曹思嘉摇头苦笑道:“人犯家财尽数充公,家族男女皆被流放,哪还有孝敬献与大人?”
          司狱官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依旧耐心问道:“你再想想,看有没有愿意帮助你的亲朋好友?”曹思嘉木然摇摇头:“恐避之不及。”
          “张伯伯,”帘子后面传来一声糯糯的声响,司狱官一改原先的冷漠,慈爱的望着帘子后面,一个唇红齿白的小人儿正一脸无邪的望着跪在地上的曹思嘉。


          5楼2017-07-23 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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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伯伯,这人是谁?可给子萱做玩伴?”小女孩脆生生的问道。
            “子萱乖,这是个坏人,会伤着你的。可是张扬那小子欺负你了,等会伯伯去教训那混小子!”司狱官脸上满是宠溺。
            “不是,只是他长得好凶,子萱不喜欢。”小女孩嘟着嘴,一脸委屈。
            许是很久没有听过如此温柔的声音,曹思嘉有些发愣的看着眼前乖巧可爱的小人儿,曾几何时,自己也是如此在爹爹怀里撒娇。
            司狱官见曹思嘉正抬头打量着身边的小女孩,沉下脸来:“本官好心提醒你,在这儿服苦役主要有两种活计。一种是专门做饭生火、记账洗衣的杂役;一种是下井采矿的苦役。本官见你是个斯文人,有心给你个握笔记账的轻松活,你可不要不知好歹。”
            曹思嘉漠然道:“人犯确实无法孝敬大人,望大人明鉴。”
            “既然如此,将他送去矿场。”司狱官终于失去了耐心,小心翼翼地牵着小女孩去了后院。
            不消片刻,曹思嘉被带到矿场,押解他的狱卒一声吆喝,一个灰头土脸的壮汉点头哈腰地从工棚内迎了出来。狱卒一指曹思嘉:“狗头,新来的,交给你了!”
            狗头虽然也是囚犯,却比其他囚犯壮实光鲜得多。他一脸媚笑地连连点头道:“差官大哥放心,我定把他教得乖乖的。”
            狱卒解开曹思嘉的镣铐,喝道:“以后他就是你的工头,你一切听他的。”说完丢下二人,在狗头的问候声中扬长而去。
            曹思嘉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只见光秃秃的山坡上,散布着十几个大小不一的土堆,土堆上竖起歪七扭八的木桩,竹木为顶,十分简陋。矿场周围似乎并没有特别的禁锢,不过一想到方圆数百里乃是渺无人烟的戈壁荒漠,她心中又释然了,不说这十二岁的瘦弱身子,就算是二十的壮汉,没有粮食和水,慌忙跑到那大漠中去也无疑是自杀。
            “懂不懂规矩?”狗头打量着曹思嘉,饶有兴致地问。
            曹思嘉迟疑了一下,茫然问道:“什么规矩?”
            “呆会儿你就知道了。”狗头阴阴一笑,“先跟老子进来。”
            曹思嘉随着疤瘌头进入工棚,只见工棚内有数十个床位,显得十分拥挤。此时下井的苦役们已收工回来,工棚中乱哄哄十分嘈杂。见到狗头带曹思嘉进来后,众人围了上来,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曹思嘉,眼里闪烁着猫戏老鼠的兴奋。


            6楼2017-07-23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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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这小子细皮嫩肉,莫非是个兔儿爷?”一个苦役笑着询问,引得众人哄堂大笑,另一个苦役接口道:“那以后就叫他兔儿得了。老大,这次要如何玩这兔儿?”
              狗头呵呵笑道:“老规矩,先送见面礼。”
              “好!一人一份见面礼。”一个囚犯说着,狞笑着叉开双腿,往自己胯下一指:“钻过去!老子今晚就暂且放过你!”
              几个囚犯纷纷排到狗头身后,叉开双腿齐声催促:“快钻!”
              曹思嘉见此情形,总算明白见面礼是什么意思了,当初在大漠里连刀疤都没把她整服帖,此刻曹思嘉又怎会服软?怒视狗头吼道:“休想!”
              “老子再问一遍,钻不钻?”见曹思嘉坚定地摇头,狗头勃然大怒,抓住骆文佳的头发就往自己胯下摁。曹思嘉小小的身子本就没力气,一下就被后头按在地上,众囚犯也不含糊,有的拳打脚踢,有的卡住他的脖子。
              但就是挪不动这小年轻半分,狗头恼怒的狠狠踹了曹思嘉几脚,转身对几个同伴悄声道:“给老子往死里整!”
              几个囚犯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一个囚犯从隐秘处拿出一块拳头大的圆石,用破衣衫紧紧包裹起来,握在手中向曹思嘉一步步逼过来。


              7楼2017-07-25 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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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思嘉一见对方神情,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张嘴要叫“救命”。谁知刚叫得半声就被人捂住了口鼻,小身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张口咬住对方捂住口鼻的脏手,痛的对方直叫唤,另几个囚犯又是一番拳打脚踢。
                等到把那个囚犯的手从她口里救出来已是鲜血淋漓,另一个囚犯这次学聪明了,用破布塞住了她的嘴巴,另外几人又将她手脚制住,令他无法挣扎。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囚犯高举裹着衣衫的圆石,重重击在自己胸上,她绝望地放弃了挣扎,怒视着这个暗无天日的魍魉世界,若是身份暴露,怕比起流落军营舞乐坊还要来的凄惨吧!
                “够了!”就在曹思嘉意识渐渐模糊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懒懒的喝止,一张苍白的老脸赫然出现在自己眼前。
                “张爷,您,您怎么来了...”狗头打着哆嗦,使眼色让制住曹思嘉的众人立刻退了几步远。
                “坐的时间长了,四处走走。”张文涛悠悠打量了一下满脸血污的人,子萱那丫头说的可怜小哥哥就是这小子吧,看起来比子萱只大两三岁的模样,可是这么脏兮兮的,若是给子萱做玩伴当真是不妥,轻轻摇了摇头,做个护卫倒还将就。
                “狗头,这人都给你们打死了,谁下矿给大人捞金子?你,还是你?”一眼扫去,尽是无一人敢与之对视。


                8楼2017-07-28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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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编辑说不能在站外发文章,所以如果有兴趣的小伙伴麻烦移步晋江,
                  文名为《天干物燥小心骗子》,不好意思,本来是想多发些网站想让更多人看到自己文,
                  能多收些建议的,给大家造成困扰了。


                  9楼2017-07-28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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