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容吧 关注:12,145贴子:328,994

《[综]穿的是种态度》by申屠此非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天人历劫,劫满归位。
主角带着历劫系统,在不同的世界中度过不同的人生。
朝生暮死的蜉蝣,斗鸡走狗的纨绔,九五至尊的寡人。
勿论世事如何变,鸡飞狗跳,就是要我自心悦。
——简而言之,就是主角一路揍趴没事找事路人甲,快快乐乐过自己的小日子。
PS:本文男主言情向无CP剧情流爽文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无限流 传奇 快穿
搜索关键字:主角主角:戊煦 ┃ 配角:影视众,漫画众,小说众 ┃ 其它:快穿,无限流
1、绝情谷主 1 ...
  他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熟练的打开视野右下角的人物信息介绍,他现在的身份信息便出现在视野前方。
人物姓名公孙止,年不过而立,时值南宋,有一妻一女。家族世代都居住在绝情谷中,他是现在的绝情谷谷主,前几天刚把妻子挑断了手脚筋脉,扔进了鳄鱼潭中。如今的谷中上下仆人,全都在到处寻找他们的谷主夫人,而公孙止因为太过于“担心”夫人,心焦火燎,行功岔气,所以现在才在房中。
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好人。
  他的眼眸微垂,唇角轻轻扯了扯,继续向下看去。
这位公孙夫人原名裘千尺,性霸道。当年因为与其兄长之间生了些间隙离家出走,来到这绝情谷中,嫁与了对其美貌一见钟情的公孙止。因为裘千尺武学天赋很高,加之公孙止家传秘籍漏洞甚多,绝情谷又常年避世,所以裘千尺并不怎么看得上公孙止。
她将公孙止的家传武学进行改良,却也对其随意辱骂、严加管束,使得公孙止心中愤恨不满,直到公孙止遇见了温柔的婢女柔儿,便想与柔儿一同远走高飞。可不想这事被裘千尺发现,逼得公孙止杀了这柔儿。而柔儿的死,也是现在这种场面的导火索。
大致看完这些后,他又翻了翻其他的信息。系统里的人物背景资料总是很齐全,在把那些资料全都看完之后,对于现在的身份,他也已经有了一个具体的了解。
这一切他都做的非常娴熟,只因这样的事情,他已经重复过千百遍。一世又一世,最初的记忆已经全都模糊,唯一还记得的清楚的,只有他的名字——戊煦。
戊煦在床上坐了会才下了地,将放在一旁的青色长衫一件又一件的穿到身上。推开门,入眼的是一片古色古香的建筑还有碧绿的湖水与山色。
守在门边的婢女行了礼,面上有些惊讶的神情,不明白为什么谷主才躺下没多久就起了,但还是用恭敬又温柔的声音唤着,“见过谷主。”
因为谷主夫人的霸道和不讲理,谷中的下人也是战战兢兢,不过在面对谷主时,只要温柔小意又不被谷主夫人发现,下人们的生活总是会稍微好一点。
若是往常,谷主应是会对面前的这个婢女露出一个风流的笑容,小声说上几句,可今日的谷主却完全不同,婢女只是感觉到谷主的视线从她的身上轻轻扫过,问道:“有夫人的消息了吗?”
婢女:“还未曾找到夫人的消息,倒是小姐一直郁郁,食不下咽,快要病倒了。”
戊煦轻轻颔首,道:“你去通知一下,不用再找夫人了,我知道她在哪里。还有小姐,让她好好歇着,别病了才好。”


1楼2017-07-18 20:28回复
     婢女福身应是,再抬头时,只看见谷主已经走远的背影。总是觉得,今天的谷主与往日里相比有很多的不同,若是真说起来,却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戊煦的脚步不紧不慢的踱着,有许多路过的仆役见到戊煦时,会恭敬的站到两旁,喊上一声谷主。而当戊煦走过之后,这些平日里经常能见到谷主的人,全都会面上带着一些不解的看着戊煦的背影,然后摇摇头,继续做自己的活计。
    戊煦一路看着视野右上角的绝情谷小地图,找到了炼丹房的位置。
    绝情谷并不擅长炼丹,在外经营的一些生意也没有售卖丹药这一项,可绝情谷中却有丹房。这丹房不炼寻常所能见到的丹药,反而是炼制一种名为绝情丹的东西,且这绝情丹炼制起来困难非常,没有什么其他药效,只有一点,可解情花之毒。
    情花是绝情谷所特有的一种奇花,中了情花毒的人,情动而毒发,若是没有绝情丹,待到情花之毒深入骨髓时,中毒者便会身亡。
    戊煦来到丹房,自然不是想要来炼丹或者拿取丹药,平日里这丹房,也算禁地,用来保存绝情丹,闲杂人等不可靠近。
    吱呀一声,推开炼丹房的门,穿过丹房进入后院,在这后院中有一口被巨石盖住的枯井,枯井之下却可通向鳄鱼潭,公孙夫人便在这口井下面。
    这口井枯了许多年,就连丹房平日里都没有人会来,更别说后院里的这口枯井旁了。站在枯井的跟前,还能听见从枯井之下隐约传来的痛苦□□和呼救声。
    这位公孙夫人果然了得,即使被挑断了手脚筋,在枯井之下好几天了,却依然活的好好的,还有力气呼救。只可惜,虽然整个谷里的人都在找她,却没有人想到,公孙夫人会在这个地方。
    戊煦站在枯井的巨石旁听了一会,抬手便将井口上的巨石拍到了一边,掌风凌厉,使的却是裘千尺往日里所用的铁掌功,而非公孙家传的功夫。
    虽然真正的公孙止不在了,但公孙止的一身内力,还有以往曾经会的武功戊煦却是全都继承了下来。以前裘千尺在练铁掌功的时候,公孙止也不止看过一次,但因为没有裘千尺的毅力和武学天赋,公孙止是怎么都学不会其中的精髓,如今身体换了一个人,戊煦却轻易就将这门功夫用了出来。
    巨石移开,明亮的光照射到井底,在井底生不如死度过了数日的公孙夫人,悲喜交加的抬起了头。
      ……
    公孙绿萼是公孙止与裘千尺的女儿,如今尚未及笄,却生的明眸皓齿、乌发如云,将来长大了,定然又是一个漂亮的姑娘。平日里的公孙绿萼总是爱笑又乖巧的,可这几日里却因为母亲突然不知所踪,父亲又练功差点走火入魔的事情心中难平,瘦了许多。
    好在刚不久父亲派来的婢女说是父亲已经知道母亲在哪里了,稍顷,谷主夫人找到了的事情便传遍了整个绝情谷。
    公孙绿萼心中喜极,泪蒙蒙的提着衣裙便跑了出去,半路上就看见横抱着母亲的父亲正在往母亲平日里休息的院子走去。
    正高兴着父亲看起来安好,母亲也找到了的公孙绿萼,还没有走过去,就发现被父亲抱在怀里的母亲四肢腕处,呈现了一种怪异的不协调感,而且在母亲的鞋袜袖口处,有许多红色干涸了的血迹。
    公孙绿萼虽然是这两人的女儿,却一直养的如同大家闺秀一般,见到母亲这个样子,并且头还靠在父亲的胸口上,一直都像是昏迷了一般未曾动过,公孙绿萼生生停住了自己的步子,拧着衣袖,担心的唤道:“爹爹……娘亲她怎么了?可还好吗?”
    抱着裘千尺往回走的戊煦迈出的步子停了一下,看向那个突然冒出来,两只眼圈还是红红的大约十二岁左右的小姑娘。他知道这个女孩就是公孙止的女儿,他在人物信息列表上看到过公孙绿萼的画像。
    戊煦对着公孙绿鄂道:“无甚大碍,爹爹带着你娘去疗伤,你娘很快就会好起来。”说完,他直接对跟在公孙绿萼身边的婢女道,“把小姐带回屋里去好好休息。”
    言毕,戊煦继续横抱着裘千尺走了过去。而在他怀里的裘千尺,一双眼睛瞪的老大,用力的眼眶周围的筋脉全都是鼓起的,满面愤怒的赤红,额头上尽是汗迹。可她现在早已感觉不到自己的四肢,身体无力,就连还能动的嘴巴,也被戊煦点了哑穴,有口不能言。
    戊煦抱着裘千尺在前面走,后面跟着一群奴仆,进了平日里裘千尺休息的院子后,那些仆从按照戊煦的要求,搬了许多东西进了院子里,搬完后就被戊煦全都留到了院子外面。言道:“谷主夫人身受重伤,需要本谷主全力施为,尔等皆在院外候着,不可叫人闯了进来。”
    事情听起来很严重,仆从们全都战战兢兢的应了,唯恐出了什么差错。虽然仆从们也都非常奇怪,按照平日里来说,若是谷主夫人真的身受重伤,谷主只怕是希望谷主夫人早早去了西天极乐的好,如今怎的“情深意重”了起来?
    不过心中疑惑归疑惑,仆从们可不敢把自己心里想的说出来。
    人全留在院子外,偌大的院子空了下来,再进内室,满身狼狈的公孙夫人正无力的躺在床上,连个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虽说公孙夫人的四肢无力的仿佛无魂的布偶肢体,可那一双眼睛,却已经瞪的充满血丝,看起来尤为可怖,仿佛索命厉鬼一般,视线死死的钉在走进屋里的戊煦身上。
    戊煦的神情淡然,从把公孙夫人从那口枯井下捞上来到现在,他面上的表情也没有变过,一直都是一派从容淡定的样子。那么镇定的告诉别人,谷主夫人身受重伤,仿佛裘千尺这一身的伤,不是他弄出来的一般。
    ——


    2楼2017-07-18 20:30
    回复
      、绝情谷主 3 ...
        当裘千尺在为了努力干掉戊煦,身残志坚的奋斗之际,戊煦自然也不是没有事情做。
      绝情谷虽然避世,但对谷外的消息也并非一无所知,为了养活谷中这么多的人,除了谷中基本做到了自给自足之外,为了追求更高品质的生活,在谷外也开设了一些铺子。
      这些铺子并不多,但也有助于帮助戊煦了解谷外的情况。
      现在的朝代为宋朝,也是后人所称的南宋时期。此时的南宋之外,蒙古族枕戈待旦,破开南宋的国门是迟早的问题,这是历史的发展,宋朝的统治者造成了如今的局面,戊煦并不想要多插手。而这个世界,除了普通人的朝堂之外,还有一个武林。
      这武林中风云人物的名字,听在戊煦的耳中有些熟悉,但他走过太多的世界,在时光中穿梭,经历过太多的人生,大约是什么时候曾听过也说不准。对于中原武林中的势力划分,戊煦自然是不在意的,这与世隔绝的绝情谷,怕是再过几代都不会跟武林有什么牵扯。
      戊煦所关注的地方在于,这个世界里有什么奇闻秩事、神兵利剑、奇珍异宝之类的东西,包括一些当朝的民族经济发展流行。虽然宋朝的统治者懦弱,可当朝的经济发展势头,却是极好的。
      想要好好过日子,自然是要吃饱,再吃好。维持一整个谷里的人的消耗,并不容易。翻开绝情谷里的那些账本,虽然也有些错漏,可总体来说还算不错,但仅仅如此却是不可。外面的发展越来越快,绝情谷里的这几家商铺,基本都是出于出入持平的状态。
      而在经过对这个世界的了解后,戊煦发现,这绝情谷中有一样几乎可以算作当世罕见之物,此物便是那长满了整个绝情谷的情花。
      关于商业发展的问题,做生意的人总是能够说出许多的真实感受来,戊煦很少当商人,但在这么多世界走过的戊煦,还是知道要如何当一个成功的商人。不过就是那么一句话,“人无我有,人有我优,人优我廉,人廉我转。”而绝情谷里这独一无二的情花,用的好了,却是“奇货可居”。
      戊煦的系统很好用,却也不是万能,许多陌生的东西,都需要戊煦亲自去探查。
      比如这情花,若是戊煦第一次见到,公孙止这个身体也不了解它,系统会显示,“这是一朵情花,不知道有什么用。”但戊煦若是将情花摘了下来,交给系统,系统就会分析出情花的构成,并且推测出其功能,这一点倒是很方便,而戊煦在各个世界的穿梭中,各种事物的资料,都通过系统收集了不少。
      在用系统仔细的分析了一遍情花的成分之后,戊煦便让仆从们收了一些情花放到丹房去了。
        这情花开的艳丽,可花刺之中却藏着情花毒,戊煦在经过思考后,便想先从这花毒入手。
        绝情谷里真正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也就只有这情花毒和绝情丹了。
      裘千尺毁了所有的绝情丹,这绝情丹自然是要再炼制一些,而这情花毒,戊煦也想要提取一些。
        于是自从裘千尺被救回来后没多久,谷中的仆从们就都见着,两位主子全都变了往日里的习性,一个成日里严厉教导女儿练习铁砂掌,时不时还会到炼丹房前看一看,另一个则一直在以前并不喜欢来的炼丹房中,成日都不出来。
      这种情况持续了半年的时间,在戊煦终于从丹房走出来后,他带了几样东西出来。
      一种是被提取出来的情花毒,被戊煦做成了丸子的形状,含在嘴里是甜的。因为是被提取出来的毒素,所以只一点儿便可让人深重其毒。也是因此,戊煦才搀了些其他的东西进去,让这情花丹吃起来是香甜可口。
      另一种则是被戊煦炼制了许久,才做出来的绝情丹,用来解情花毒用的。绝情谷中的绝情丹,皆是公孙止先人所制,公孙止却并不会。好在戊煦有系统在,想要炼制出绝情丹却并不太难。若是没有了绝情丹,这谷中养了满谷的情花可就成了麻烦。
      除了这两样以外,戊煦还带了一个提取情花毒素的副产品,胭脂出来。虽然情花毒性猛烈,可这副产品却毫无毒性,并且比市场中普通的胭脂都要好上许多,也是一个不错的副产品。
      当裘千尺看到了戊煦带出来的那三样东西后的第一反应便是嘲笑,她看着那几样东西,讽刺的笑着说:“公孙止,我当你这些时日都在那丹房里发什么疯,却原来只是为了这些不入流的东西?也是为这些东西,你竟然就有了大毅力去把炼丹给学了成。”
      裘千尺:“先说这情花丹,吃了便中了情花毒。何须如此麻烦,将人推到那情花花丛里便是。这绝情丹我倒是知道,你不过是因为我毁了这些绝情丹才又炼制的,不妨告诉你,我的手中还留了两粒。再是这胭脂,呵呵……”
      说到后来,裘千尺的脸上也只剩下满满的讽刺了。公孙止是变了,只不过变得更加不入流了而已。大丈夫立身在世,不把自己的武艺学好,却因为害怕区区情花毒,而荒废时光,去炼制这么些玩意,真真让人看不起。
      裘千尺想着,便又再次笑了起来,笑的毫不客气,当着满室的仆从和女儿的面,如此嘲笑的自己的丈夫。练了半年铁砂掌,此时双手全都裹上了白色布条的公孙绿萼,看了看自己的娘亲,又看了看爹爹,两边为难,但终于还是伸出手,微微向前探出身子,低低唤了一声:“娘~”
      “哼!”裘千尺收起笑声,扭头严厉的看着女儿,对于公孙绿萼竟然不向着自己感到不悦,她瞥了一眼坐在一旁,一直一派悠闲,仿佛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中的戊煦,喝道:“你急什么?没看见你爹根本不在乎吗?回去把你的铁砂掌练好,别在这里插手你爹和你娘的事情。”
      公孙绿萼被教训的低着头,丝毫不敢出声,即使裘千尺的四肢废了,可她的气焰却是丝毫不减,这半年来,更是摸索出了从嘴里运劲吐出枣核伤人的功夫来,威力不小。
      旁边听着裘千尺训人的戊煦轻笑了一声,放下了手里端着的杯子,将眸子转了过去,道:“你倒是威风不减。”说完也不再看裘千尺,对公孙绿萼道,“萼儿先回去吧,你的手收了伤,多注意些好。”
      公孙绿萼抬头看看跟以前相比变了许多的父亲,再看看此时正忙着瞪着父亲的母亲,垂下头应了一声,转身便跑了。与以前的父亲相比,公孙绿萼更喜欢现在的父亲,而且总觉得,虽然母亲的气焰依旧与曾经一般,可父亲即使不吱声,母亲却也丝毫压不住父亲的气势。
      公孙绿萼走了,裘千尺对着公孙绿萼的背影微微沉了沉眸子,一时抿着嘴不想说话。戊煦见裘千尺终于安静了下来,才言道:“你说我整出来的这些东西皆不入流,无甚大用,那你可敢与我打一个赌?”
      裘千尺:“打赌?”她见戊煦的神情一直都是坦荡自然、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有些怀疑这几样东西难道真有什么大用不成。可是不论她怎么想,也只能想到,这情花毒不过是使人中毒,绝情丹用来解毒,多出来的胭脂最是可笑,不过也算有点用处,给女人擦脸罢了。
      戊煦微微扬了扬眉,眸子与裘千尺对上:“不敢赌?”
      裘千尺看不得戊煦这一副料定自己定然会赢的模样,恨声道:“当然敢赌,最多你也就是拿这绝情丹下给当今天子吃了罢了。”而她可不相信戊煦有这个胆子,就算有,他也做不到。
        戊煦:“我自然是要下毒,可我这毒,确实要给全天下的人下。”
      裘千尺听了这话,眼中微讶的看着戊煦,心里再一次出现了上一次听见戊煦说,要好好过日子那句话时候,莫名涌起的说不上来的,所有话都憋在了喉咙口却说不出来的感觉,“……”
        ……
      当戊煦半年前带着那些情花走进了丹房时,他就准备跟全天下的人下一盘很大的棋,一盘在戊煦看来,其实趣味盎然的棋。
      其实情花毒是一种很有意思的毒,动情则毒发,若是喜爱的那个人不在了或者没有爱上谁,便永远不会毒发。于是戊煦提取了情花毒,重新炼制了绝情丹,在以超前的商业意识,对这两样东西进行包装后,把他们推向了市场。
      不论是哪一个年代,人们对于纯净的爱情都充满了幻想,而这个情花毒,却是一个可以检测爱情这种虚无缥缈之物的存在。
      想知道一个人是否爱着自己,给他吃情花丹。
        想知道自己真正爱的人是谁,给自己吃情花丹。
      打着这样的旗号,戊煦对外促销了半个月,把副产品胭脂当做赠品赠送给购买者。
      虽然这情花丹能够测出真爱的说法,对于大部分的普通人来说过于神奇了一点,不过很多喜欢尝新鲜,找真爱的有钱人自然舍得花那些不算多的钱。
      而只要有人试,情花三件套——情花丹、绝情丹、情花胭脂——的名声就打了出去。仅用了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情花丹的名声就享誉了大江南北,且它的最大用户竟然还是皇家的人。
        


      4楼2017-07-18 20:41
      回复
        4、绝情谷主 4 ...
          情花丹的名声火了起来,并且在经过了最初的促销期后,变的千金难求。
          一个月的时间,它的名声在享誉大江南北同时,占据了全国市场,两个月的时间,客似云来、有价无市。
        为了确保不要出现有人故意用情花丹下毒的情况,情花三件套在促销期的捆绑销售之后,也开始了零散售卖。其中的情花丹,不是大富大贵之家难以见其面,但可以解情花毒的绝情丹,却非常廉价。就算没有中情花毒,这绝情丹吃起来也可以强身健体,就连普通人家都喜欢买许多回家放着慢慢吃,加上富贵人家惜命,生怕中了情花毒却解不了,也是大量囤积绝情丹在家里。
        再说那情花胭脂,颇得女子喜爱,在情花丹和绝情丹之后,变成了绝情谷的铺子赚钱的大头。
          三个月之后,就连关外都有了情花丹的名声,皇家是情花丹和绝情丹常客的消息,也是人所共知之事了。
        能把一个“毒药”的买卖做到绝情谷这样的份上,戊煦也是旷古绝今。不论是百姓、朝堂还是江湖,提到情花丹的东家,没有谁是不感叹非常,只能写一个“服”字。
        至于那些后院里争风吃醋,吃了情花丹假装情深的事情,虽然自情花丹推广之后屡见不鲜,但这样也就不是戊煦需要在意的事情了。
        戊煦跟裘千尺之间的赌约,并没有定期限,两人约定。若是这情花毒能被证明可堪大用,那裘千尺就停下她想要弑夫的念头和行动,而在戊煦证明这一点之前,裘千尺大可正大光明的想尽办法去杀了戊煦。
        三个月后,戊煦将赚到的金银当着裘千尺的面,铺满了整个绝情谷。裘千尺沉着一张脸,面容扭曲的看着那一堆又一堆在光照下泛着金光银光的元宝,胸口憋着一口气,简直想要吐血,却又发作不得。
        其他看着这满谷金银元宝的仆从们,眼睛全都被这些金银之物迷的神思不属,就连公孙绿萼也是第一次如此直观的看见这样的金山银山,还是在青天白日之下,这些满谷的财务带给人的感觉,着实过于震撼。
        只有戊煦一人,看着这满谷的黄白之物,心中还算略微满意的露出笑容来,将这三个月以来铺子里的账本往坐在轮椅上的裘千尺膝盖上一放,道:“可还满意?你眼前所见这一切,皆是用你口中不入流的东西挣过来的。”
        绝情谷世代避世,在外的几个铺子也几乎没有盈利,谷内还是自给自足,要说富裕与否。嫁到了绝情谷中十几年的裘千尺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这里很穷,穷的连冶炼一把好一点的兵器的钱都付不起。这谷中几代下来还能有这么多的仆从,也全是靠着公孙家祖辈的余荫。
        裘千尺整了一下自己因为眼前那些金山银山而扭曲了的表情,沉着脸唤身旁的公孙绿萼,“萼儿。”
        被金山银山震到了的公孙绿萼被喊了好几声才回神,在母亲谴责的目光注视下应了声,再乖乖的按照母亲的嘱咐翻着账本,把收支一条条的报给裘千尺听。
        裘千尺不会经营,可账本还是会看一点,而公孙绿萼这么一报,裘千尺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这被摆了满谷,被戊煦用来气她的钱财,竟然真的是用那几个没用的毒药胭脂换来的,而不是戊煦跑出去当了贼或者强盗抢回来的。
        谷外那些人全都疯了吗?竟然会为了毒药和胭脂,就把这些财务争着抢着往戊煦的怀里送?
          裘千尺气性大,容不得他人忤逆自己,以前因为看不上戊煦,对其也是呼来喝去。但同时,裘千尺也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她是可以耍赖说,眼前的这些金银全都算不得什么,那情花丹等物,还是不入流的东西,可以她的脾气却做不到。
        裘千尺虽在谷中,对外面的事情,从亲信仆从的口中也多少知道一些,她知道外面的那些人,从贩夫走卒到位高权重、天潢贵胄全都对这几样推崇备至,听起来很可笑,她原是不太相信的,但这些被摆在了眼前的金银还有这账本,让她不信也得信。
        裘千尺记仇,很记仇。在跟戊煦定下赌约后的三个月中,对戊煦进行过无数次的刺杀,特别是她那一口练出来的枣核钉的功夫,在刺杀戊煦的过程中,都已经练的出神入化。
        一日三餐的下毒,从早到晚的突袭,这些全都是裘千尺的日常。不过这公孙止自从把她从井底捞回来后便已经与往日再不相同,就连功夫都变得越发莫测起来。有的时候看到公孙止使出一二招式,裘千尺都不太确定,那还是公孙家的功夫了吗?
        眼见下毒和刺杀全都没有用,心一狠的裘千尺还给因为经营商铺偶尔需要外出的戊煦,安排了一些美人计,可惜这原本好美色的小人,却突然变成了正人君子,别看平日里多是笑着,心却冷的狠,对那些过路遇难的没人全都不闻不问。也是后来,裘千尺才发现,原来那些美人计早就被发现了。
        耳中听着公孙绿萼报着的账本,旁边坐着端着茶,看起来一点儿都不急的公孙谷主,眼睛再看着那些怎么看怎么刺眼的金银元宝。
          裘千尺终于烦躁的喝断了公孙绿萼报着账本的声音,“别念了!”
        公孙绿萼被裘千尺喝的心中委屈害怕,偷偷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父亲,委屈的垂下了头。
        公孙绿萼的声音是停了,可旁边的戊煦却因为裘千尺声音中透着的不愉轻笑了一声,戊煦的声音醇厚好听,但停在裘千尺的耳中却是刺耳非常,戊煦也不说别的,只道,“那赌约,你是否认输?”
        裘千尺心中恨极,思来想去,最后也只得从嘴巴里咬出,“认输。”二字。
        戊煦听了,轻轻的笑着抚掌,“好极好极。”他把落在满谷金银上的视线转到了裘千尺的身上,“我就一直等着你这一句话,不枉费我费力将这么多的元宝全给运进了谷中,”裘千尺听的胸中翻涌,更想吐血了,那边的戊煦却还继续在说。
        戊煦:“公孙夫人果然是女中豪杰,拿得起放得下,输了就是输了,没有做出无赖之举。”这话说的裘千尺再次生出了弑夫的念头,不过方才升起,便被按下,只是冷哼一声以作回应。
          戊煦:“好了,既然赌约已经有了结果,那么按照赌约,夫人应当答应为夫一个条件。”
        裘千尺掀了掀嘴角,谅戊煦也不敢对她怎么样,斜着眼睛看了戊煦一眼,“你说!我裘千尺还没有怕过什么!”
        对于裘千尺的果断,戊煦非常欣赏,他颔首道:“既然夫人这么干脆,我便也不再啰嗦。我已经给了夫人足够的时间来证明夫人你杀不了我,如今只是希望夫人不要在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好好的与我还有萼儿一同过日子的好。还望夫人多为萼儿想想,相信夫人是可以想明白的。”他已经给了裘千尺足够的时间“玩耍”,再后面,他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去陪着裘千尺继续玩了。
        他可以理解一个女人被丈夫废了四肢扔进鳄鱼潭的枯井中,那种极度的仇恨与愤怒。但他却并不准备,一辈子都纵容裘千尺不停的对他进行“毒杀”、“刺杀”或者别的计谋。那赌约便是时限,现在赌约结束了,那么裘千尺也应当遵守约定,停下一切无谓的行动。
        戊煦拂袖,面上虽然还是笑着,仿佛一个宠溺妻子的丈夫。但被戊煦注视着的裘千尺却可以从戊煦的眼中清晰的感觉到那一抹彻骨的冰冷,冷的让人心跳都仿佛要停止了。
        裘千尺突然就觉得,之前她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眼前这个人的纵容罢了。若是在今日之后,她再与曾经一般,只怕后果难料。
        当这个认知出现在裘千尺的心中,转而她就意识到了戊煦在威胁她,从来没有人敢威胁她,因为威胁她的人早已死了。裘千尺心中气愤难平,却还是硬生生的忍了下来,扭曲着嘴角,好半晌才吐出一句话,“萼儿,我们走。”
        她压抑着心中的愤怒,所以她的声音特别沉。公孙绿萼有些担忧的看了看母亲,最后还是快速的推着母亲的轮椅走了。
          今后大概能够清静一段时间了吧?
        看着渐行渐远的坐在轮椅上的裘千尺,戊煦想着,从他变成公孙止至今,因为这位夫人,系统里的解毒丹就变成了他一直经常使用的东西。若是原本的那位绝情谷主,真的想不开把这位夫人给捞了回来,只怕要不了一日的时间,这绝情谷的谷主之位就要换一个人了。
        他只是想要好好的享受生命的每一刻,好好的过日子而已。如果这位谷主夫人能够乖点,他们就当一对土豪夫妻,若是裘千尺还是想不开的话,他也只能趁着在公孙绿萼还没有被裘千尺养歪了之前,送她归西了。
        或者……
          不妨连裘千尺的口舌也一并废了,他是不介意养着自己的夫人一辈子。
          夫人不愿意好好过日子,除了逼着对方乖点,也就只有如此了。
        ——


        5楼2017-07-18 20:44
        回复
          、绝情谷主 5 ...
            后来,裘千尺确实“乖巧”了很多。
            这“乖巧”是指,戊煦每日的饭食饮水之中,终于不再有许多奇奇怪怪的毒药。平日走在路上或者小憩时,也不用担心不知道从哪里会蹿出“遇难美人”或者力道刚猛的枣核了。
          这样的日子与刚变成公孙止的那段时间相比起来,确实安逸。平日里只要管理一下谷外的那几个商铺便好,如今的情花丹售卖,已经被戊煦推向精品方向,前途看起来一片大好。因为这些情花丹,在外面,戊煦也有了个“奇人公孙止”的名号。
          只不过裘千尺现在与戊煦两人,皆是尽量避开看见对方,这样的相处模式跟之前的火爆相比,可谓“相敬如宾”。
          时间飞逝,如此便过去了八年,公孙绿萼长成了一个温柔可人的美人。对于这样的一个美人,在人们见到的时候,都不会想到,她有一身掌风凌厉霸道的铁掌功夫,而且在戊煦的教导之下,她变成了一个善于观察,言辞犀利的人。
          约莫是戊煦在公孙绿萼尚未及笄前,便带着公孙绿萼跟商铺里的生意接触,及长,又把公孙绿萼女扮男装带出谷去,让公孙绿萼了解了外面的世界,也跟她说了许多跟这个时代所不同的观点的原因。公孙绿萼渐渐的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待到如今,却还不想婚配。
          裘千尺自己是一个江湖人,从来不讲究普通人家大家小姐的那一套,对于女儿还不想成亲的想法也就放纵不管。在她看来,她的女儿身上有很多缺点,可就算缺点再多,也总是比外人好的。等将来她女儿看上了谁,对方也应该是欢天喜地的答应下来才是。
          而在戊煦这里,他的话就是,我的女儿可以一辈子不嫁,我有那个能力养她一辈子,只要她自己开心便好。但只有一点,将来不论公孙绿萼喜欢上了谁,都不可以嫁给有妻妾的男人。
          如此,公孙绿萼便也自由自在的过了几年,可是突然有一天,外出的公孙绿萼救了一个练功走火入魔的女人回来。
          对于男人来说,那大概是一个极为特别的女人,戊煦在谷中见到她时,便是在繁花丛中。只是一个清冷的背影,不疾不徐的几个踱步,便生出了超脱红尘烟火,翩然若仙的气质。
          公孙绿萼说,她初次见到这个姐姐的时候,茫然在旷野中游荡,仿佛失了心的孤魂一般,看着着实可怜。再见时,却见这个姐姐练功走火入魔,情况危急。因为可怜她,所以公孙绿萼就把这个姐姐带了回来。
          女人说,她的姓名不便透露,可唤她为柳姑娘。
          柳姑娘是被公孙绿萼在外女扮男装的时候救回来的,起初还以为,这位非常热情的公孙公子对自己有意,直到见了公孙绿萼的女装,柳姑娘才知道,这位年龄与她相仿,却还要小上几岁的女子,只是想要与她交友。
          因为柳姑娘无处可去,公孙绿萼也喜欢她,戊煦也就没有多问,自此,这位柳姑娘就在谷中住了下来。柳姑娘总是喜欢站在绝情谷的情花花丛之外,痴痴的望着那些开的美丽的情花,心中仿佛有着许多心事。
          也是自从那位柳姑娘在谷中住了下来之后,与戊煦相敬如宾了整整八年的裘千尺,却又开始变得尖酸刻薄起来。每日里总是会出现在戊煦的一些必经之路上,说一些戊煦一下子完全听不懂的话。吃饭的时候也不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吃了,而是跟大家一起吃,可她看着柳姑娘的视线,却比她的枣核钉还要狠。
          对于这样的情况,戊煦从未说过什么,不过在他再次出谷回来的时候,却给裘千尺买了一朵簪花,放在了裘千尺内房的梳妆台上。
            女人总是爱美的,不管变成什么样子。
          戊煦走过很多的世界,很多事情他都看的透彻。虽然对于这位公孙夫人,他没有什么情爱的感情在里面。不过为了一个外人,而让自己好不容易平静安慰下来的生活产生波澜,可就不美了。
          这边的戊煦才将簪花放下,如预料一般,转身就看见了在门边的裘千尺,他道:“你回来了。”
            裘千尺的视线从戊煦才放下了簪花的指尖移到戊煦的脸上,面上没有太多表情,她的贴身婢女推着轮椅慢慢的走进了房间里。
          把裘千尺推进房间后,婢女非常识时务的走了,只留下戊煦和裘千尺两人。
            裘千尺的视线停在那朵多出来的簪花上,突然就想起了在她还没有跟公孙止成婚前,公孙止为她绾发簪花的情景,她已经很多年没有想到这些了。看着那朵簪花,裘千尺冷笑道:“公孙止,你来我的房间里做什么?难道只是为了放这么一朵簪花吗?”
          戊煦只是笑笑,“在谷外看见了,便给你买了一朵。”
            裘千尺:“无事献殷勤……难道你是看上了那位柳姑娘,做贼心虚?”
          听了裘千尺的话,戊煦心中好笑,想着,便也笑了,轻轻摇了摇头,“我跟你说过,我想要好好的过日子,我也跟你说过,这辈子只娶你一人。”虽然后面这句话,是曾经的公孙止说的,“我对现在的生活非常满意,不想有什么变故。”
          裘千尺皱眉,视线紧盯着戊煦:“气若幽兰,更胜轻云蔽月的美人,难道你不喜欢那位柳姑娘的绝色吗?”
            戊煦想了想,言道:“也许她真的很美?”容貌美丑,皆是皮下白骨,表象声色,又有何分别?
          戊煦这种略带疑惑的神情突然就取悦了裘千尺,她哈哈大笑一阵,用一种说不出的目光注视着戊煦,道:“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想要在我这里过夜吗?!”
          还是那种非常霸道的语调,戊煦好脾气的笑了笑,就这么走了出去。在回到自己的屋里后,戊煦调出了系统中的好友列表,发现自己跟裘千尺之间,那个维持了整整八年的一颗心的好感度,终于往上爬升了一点点。
            不论怎么说,这也算是一种进步了吧。
          因为之前裘千尺很明显不欢迎的态度,柳姑娘决定向戊煦辞行。公孙绿萼对于柳姑娘的离去感到非常不舍,不过柳姑娘看起来去意已决,便也没有多留。
            可就在柳姑娘决定第二日就走之前,这个常年避世的绝情谷,却突然就热闹了起来。
          先是来了一个自称老顽童的人,见到了柳姑娘后便一直小龙女小龙女的喊着,缠着,接着又来了一个金轮法王和一个名为杨过的年轻人。原本那金轮法王与杨过打的天昏地暗,一个追一个跑,但在看见了柳姑娘之后,杨过却直接放过了金轮法王,跟在柳姑娘的后面喊着姑姑。
            绝情谷中一时热闹非凡。
          这样的热闹一直持续到戊煦走了出来。
            江湖里的人,讲究一个不拘小节,在后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大型的黑道,其中分出许多不同的势力,最为常见的便是一言不合拔刀相见。
          戊煦这些年里一直有修炼公孙止的功夫,练的还是铁砂掌的掌力和公孙家的两门功夫。但是因为他与原本的公孙止心境不同,公孙止那一身停滞多年的内力,换了戊煦来修炼后,这些年中进展迅速,已经到了浑圆无破的境界。气息外露,落在地上的那些花叶,无风自动,仿佛有意识一般避开了戊煦的身体。
          他没有做更多,但就是这一手,已经震住了突然而来的几人。这几个原本根本不管周围都有些什么人,自顾自做着自己事情的人,现在却全都恭敬的向戊煦介绍自己,还有自己的来意,就连那个应该是叫做小龙女的柳姑娘,都用惊讶的视线注视着戊煦。
          只有那个老顽童,看到了戊煦的这一手,不再缠着小龙女,反而喊着想跟戊煦过过招就冲了过来,结果冲到一半,只是看见戊煦弹了一下衣袖,老顽童就已经被点了穴定在了那里。可惜就算把老顽童定在那里,他的嘴巴也不休息,总是叫喊,于是戊煦又点了老顽童的哑穴。
            杨过见老顽童一脸可怜的样子,便为他求情道:“还请前辈莫怪,老顽童只是痴迷武学,童心未泯,并无恶意,还请前辈手下留情。”
          武林里的怪人总是很多,这老顽童也是一个,并且还是属牛皮膏药的。戊煦这些年里听说过他,听说这老顽童还是全真教的师叔,当年天下五绝之首王重阳的师弟,只可惜,整日里疯疯癫癫。
          看在全真教的份上,戊煦并没有难为老顽童。不过这老顽童果然不负顽童之名,只要被放开就想跟戊煦过招。可戊煦对付他的招式却永远只有那一招,点穴。
          老顽童招式灵活,就连五绝也不是想在他身上随便点就能点的,可这绝情谷主端的厉害,硬是只用点穴这一招,让老顽童打的好不憋屈,最后气的老顽童大吼一声,“我不跟你玩了!”掉头就用轻功飞出了绝情谷,不知所踪。
          老顽童走了,剩下来的几个人也跟着告辞,本来说明天再走的小龙女,也直接跟着杨过走了,这两人之间看起来有颇多纠缠。
          杨过走后,戊煦见公孙绿萼一直望着杨过的背影,便问:“你看上他了?”
            公孙绿萼愣了愣,摇了摇头,“女儿并不喜欢他,只是有些羡慕柳姐姐罢了。”羡慕柳姐姐,能有这么一个人,天涯海角的找她。
          再之后,绝情谷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戊煦跟裘千尺之间紧绷的气氛,随着两人年岁渐长渐渐融洽了许多。公孙绿萼在二十四岁那一年,嫁给了一个普通士子,当了官夫人。
          后来,戊煦当了爷爷。
            后来,裘千尺死了,死的时候终于不再恨公孙止。


          6楼2017-07-18 20:47
          回复
            6、番外 裘千尺 ...
              她知道自己的脾性不好,做事过于霸道,可她从未觉得有何不妥,即使因此她得罪了许多人。甚至与兄长生了间隙,离家出走。
              初与公孙止相见,她只觉得这是一个跟其他男人相比分外不同的人。当公孙止注视着她时,眼中的那份情谊,令她觉得格外动人心弦。不自觉的,她也有了些小女儿的姿态,不愿透露出自己的本性来。都是江湖儿女,做事不拘小节,她很快就答应了公孙止的求亲,成了绝情谷主的夫人。
              公孙家族,世代居于绝情谷,江湖之中难闻其名。在与公孙止成亲之后,她发现许多事情与自己所想象的并不相符。绝情谷只是一个小地方,公孙家传的武学漏洞甚多,公孙止也是一个遇事怕事的男子,令她格外失望。


            7楼2017-07-19 10:41
            回复
               如此这般,不多时日,她的本性便渐渐显露了出来。果然,许多事情还是要自己动手才看的顺眼许多。谷中的仆人对她倍感敬畏,而公孙止,却也在不知不觉间离她越来越远。
                她知道谷中之人敬畏她,是因为她行事雷厉风行、手段毒辣,可公孙止的疏远却最是让她愤怒,这种愤怒挤压在心底,她对公孙止就愈发的颐指气使起来,公孙止在她的眼中也越来越不中用了。
                公孙止就是一个窝囊废。
                这是她跟公孙止成亲十几年来,对公孙止的看法。


              8楼2017-07-19 10:41
              回复
                 遇事怕事,就连自己的老婆都怕。疏远妻子,与“温柔可人”的婢女偷情。就算都对婢女许下了海誓山盟,也不敢把这件事情公之于众,宁可与婢女远走高飞,甚至不要这世代居住的绝情谷。公孙止真真是她这辈子见过最最没用的男人。
                  她将这两人推入情花丛中,染上情花毒,看着两人痛苦的抱在一起互诉衷肠,真是令人厌恶无比。既然这两人如此郎情妾意,她便成全了两人又如何?她倒要看看这两人之间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毁了绝情谷中可以解除情花之毒的绝情丹,只余三粒。藏起两粒为自己和女儿的将来,以备万一。再将那最后一粒溶在加了砒霜的水中……


                9楼2017-07-19 10:41
                回复
                    “既然你二人如此相爱,我便成全了你们。”在这两人跪在她的面前,像是两条可怜的狗儿,祈求解药时,她这么说,“我已将所有的绝情丹尽数毁去,只余一粒,放在这溶了砒霜的水里。如果你二人真心相爱,不妨一同将这砒霜水喝了下去,做一对同命鸳鸯可好?就向我证明你们的爱情,如何?”
                    “……裘千尺,你好狠的心?!”搂着心上人的公孙止满面震惊的看着她,这样的眼神,与十几年前公孙止向她求亲时的满目温柔,在她的眼前不停交错。
                    越是想到公孙止曾经的温柔,就越是恨公孙止如今的绝情。所以她笑,大声的笑,“我这哪里是狠心?分明就是好心!不过,若是你们并不想死,大可将对方杀死。情花之毒该要如何解,你们二人,应是不需要我来说的吧?”
                    情花之毒,若是心中有着心上人,解法只有两种。
                    一是服下绝情丹,自然可解此毒。二嘛,便是杀了自己的心上人,心上人没了,情花之毒自然便解除了。
                    事情的结果,她不知,是应开怀或者悲切?
                    公孙止杀了他喜欢的那个婢女,只是为了让自己活下来,反倒是那个婢女,对公孙止却是有着真情意。
                    明明公孙止如她所想根本没有坚守住自己的“爱情”,并且也如她所愿的杀了那个名为柔儿的婢女。可当这件事情发生后,她的心底却比湖水更沉,总觉得,若是这公孙止与那柔儿一同共赴了黄泉,也许她还能对这个男人生出一些佩服来。现在,反而是一种无尽的失望。


                  10楼2017-07-19 10:41
                  回复
                     不论如何,公孙止活了下来。也许是被她的手段所震慑,竟然也变得乖顺了起来,反而不似往常一般阳奉阴违。
                      然后,公孙止做了一件,完全在她预料之外的事情。
                      公孙止假意回心转意,对她百般呵护,使她放松了警惕。然后使药迷晕了她,挑断了她的手脚筋脉,将她扔进了鳄鱼潭里。
                      当她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面对就是自己变成了一个废人,并且还是在枯井之下的场景。她很快就想到了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然后她又笑了,明明在笑,心中却恨着,恨不得对公孙止食其骨啖其血。
                      鳄鱼潭与枯井底相连,若是一直呆在这枯井之中,她如今又被那公孙止废了,等到鳄鱼爬了过来,只怕她要先被鳄鱼分而食之。


                    11楼2017-07-19 10:42
                    回复
                        被挑断了手脚筋脉的四肢很疼,疼的想干脆死了算了,但她不甘心,她怎么可以放过公孙止这个小人!所以她费尽力气的爬,胸口贴在地上,用躯干的力量在地上爬,像是一只虫子,就算弄的浑身血污,满身的痛。但是她的心中憋着一口气,她不可以死,她绝对不可以死。
                        她用井底长的那颗枣树落在地上的青枣充饥,用枝叶与石壁上的晨露解渴,她一直在喊救命,只要有人发现了她,只要有人发现了她……
                        只是她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搬开枯井之上那块石头的人,会是公孙止。
                        公孙止变了。
                        如果不是她可以确定,那一副皮囊确实为公孙止所有,只怕要以为,公孙止已经被人杀了,另有他人顶替了公孙止,成为了绝情谷主。
                        只是想想这绝情谷,只不过一个方寸之地,不仅在江湖上没有什么名声,就算是普通的老百姓都没有听说过,想来也没有什么好给别人图的。
                        从公孙止把她从井底捞回去的那一刻,她就发现,公孙止并不怕她了。


                      12楼2017-07-19 10:42
                      回复
                         以前的公孙止即使掩藏的再好,但她也能清楚的看出来,公孙止怕她。自从公孙止偷情后,连跟她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可才过去几日而已,公孙止就完全变了。
                          敢跟她对视了,敢威胁她了,也敢在她要发怒的时候封住她的周身大穴,让她动不了说不出。
                          她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因为公孙止成功的暗算了她,将她变做废人后,才发生的转变。但即使如此,她也恨公孙止,就算她现在是一个废人了,她还有萼儿,她的萼儿将来会为她杀了公孙止这个小人。
                          公孙止说,如果她真的敢让萼儿动手弑父,他就会杀了萼儿。
                          一个男人到底要多狠毒,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杀了自己的女儿?就算公孙止变了,但却依旧是一个小人,她知道公孙止说那句话的时候,是认真的。
                          所以她更加严厉的训练女儿,只要萼儿比公孙止更厉害,那公孙止想杀萼儿也只能想罢了。
                          以前,她与公孙止都不太关注萼儿的武学,可从那之后,她对萼儿的武学就上了心,并且将铁砂掌传授于萼儿,对萼儿日夜督促。萼儿还小,因为练习铁砂掌双手受伤,她心疼,可不能停,铁砂掌只要练了起来,就不能停下来了。


                        13楼2017-07-19 10:42
                        回复
                           她必须要让萼儿将铁砂掌练成,为了她心里的恨,也是为了萼儿自己。
                            自她开始教导萼儿练习铁砂掌,公孙止看在眼里,却并未阻止,反而整日呆在曾经并不喜欢去的丹房练起了丹药来。
                            绝情谷中盛产情花,公孙家的先辈炼制出绝情丹,以解情花之毒,这丹房便是因此存在。但公孙家炼丹的本事,到了公孙止这一代,却是完全断绝了。公孙止不喜炼丹,也不善炼丹。如今公孙止成日里呆在丹房中,反倒是一件稀奇事。
                            她对这件事情非常关心,不知公孙止此举到底为何。可在公孙止带着情花丹、绝情丹和胭脂,从丹房里走出来时,她简直为自己这一段时间以来的猜测感到可笑。公孙止还是那个公孙止,做不了大事的公孙止。
                            只是因为害怕情花毒,便将炼丹学了会,还炼制出了这三样东西。绝情丹方不说,情花丹甚是多余,那胭脂更为可笑。
                            她嘲笑公孙止,但公孙止却仿佛什么都未曾听见一般,反而与她打了赌。
                            公孙止说这些东西能有大用,在他证明大用之前,她大可放开了手段去杀公孙止,只是在公孙止证明了这些之后,她便要放弃弑夫的念头,跟公孙止好好过日子。
                            好好过日子。
                            这句话她第二次从公孙止的口中听到,就因为出于公孙止之口,在她听来才尤为可笑。不过她想,若是给她一段时间去杀公孙止还会失败的话,她也确实可以暂且收手了。
                            她答应了公孙止这个赌约,但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了,她确实小看了公孙止,还有绝情谷里的这些情花。
                            竟然能用这些只是看着美丽的情花,玩出这般花样来,即使心高如她,也只能佩服。不过能把用情花赚来的金银,全部运回谷里,摆满了整个绝情谷,她也不知该对公孙止说什么了。
                            她厌恶公孙止眼中的自信,可是看着眼前这些在日光下,橙橙白白晃的人眼花缭乱的金银,心中突然就生出了一种无力感,什么都不想说了。
                            人心易变,她杀不了公孙止,对现在的公孙止也没了脾气,两人便相敬如宾了起来。


                          14楼2017-07-19 10:42
                          回复
                             萼儿渐渐大了,出落的美丽动人,许是她管教的过于严厉,萼儿总是喜欢跟在公孙止的身后。而公孙止也不在意,甚至让女儿女扮男装,带着女儿在谷外走动。
                              一日,萼儿在谷外带了一个女人回来,这个女人不但长的美,身上更是有一种脱俗的气质,不论放在哪里,都是一顶一的美人。
                              自这自称柳姑娘的女人来了之后,她的心中便不愉了起来,特别是知道公孙止见过这柳姑娘之后,真是令人坐立难安。
                              于是她坐着轮椅出了自己的庭院,却发现,公孙止竟是对柳姑娘的绝色真真做到了视若无睹,仿佛柳姑娘也只是一个平常女子。甚至,公孙止还给她带了一朵簪花回来……
                              她不想知道为什么,反正她的心中是愉悦的。而那位柳姑娘,也很快离开了绝情谷。
                              再后来,绝情谷主还是十年如一日的平静,曾经的仆人渐渐老了,年幼的婢女也慢慢长大了,萼儿自己做主,嫁给了一个朝堂里的人,当了官夫人。
                              她曾见过那个书呆子女婿,半点儿功夫不会,在朝堂里的官儿也不够高。许是老了,她现在的心境比之曾经要平和许多,就连脾性也没有以前的霸道和暴躁了。看着这个有些呆的女婿,她是比较满意的。
                              不会功夫,好。这样就欺负不了萼儿。
                              官职不够高,也好。当着一方小官,自在的很,官大的也不官女婿这一块地方。
                              至于自小孤苦,无父无母,就更好了。她相信萼儿能压这呆子女婿一辈子,别想再娶一个女人进门。


                            15楼2017-07-19 10:43
                            回复
                               也是萼儿嫁给了这个女婿后,公孙止突然就开始关注其了朝廷上的一些事情。这些事情她不懂,不过她却也听的出来。朝廷快不行了,女婿想为朝廷做些什么,而公孙止这么多年来,私下里竟然也做过许多与朝廷有关的事情,朝廷里许多新的官员竟然都是公孙止间接教导出来的。她突然就看不懂自己的这个夫婿了。
                               


                              16楼2017-07-19 10:47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