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十岁才意识到,我没有传统意义上的那么渴望婚姻,渴望相夫教子。
倒不是说我不想结婚。
还是会渴望有个自己的家,有相伴一生的爱人,有个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朋友,看他颠颠的走路,学着和这个世界打招呼。
这些都很美好。但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永远是,“我”作为我自己的价值。
喜欢笛安妈妈跟她讲的话:“一个女人,随着时间,总有一天所有的人都会要求你去做妻子做妈妈,可你不能忘了提醒自己,你还有才华。”
他人是拥抱这个世界的方式,但只有我自己,才是我存在的价值。如果组建一个家庭意味着把自己彻底的交出去,那我宁愿和孤独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