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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慢性》 原著背景/晓组织全员向/中篇已完结/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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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TV第241集续写。
CP:蝎迪主线、角飞、零白、鼬佐
1L度娘 首发LOFTER
勿插


1楼2017-07-13 13:07回复
    《慢性》
    事物所呈有的慢性发展状态,是从蝎眼中看来最美好的一件事。
    是造物主所赐予之恩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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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蝎走在回家的路上,会想起那个在家里百般无赖揉揉粘土的迪达拉,会想起那个刺眼的白昼所投射出的灿白光芒,照射在二人病房里的阳台上——一排排用黏土揉捏出的小蜘蛛一类,安安静静地躺在上面一动不动;规规矩矩地任由春日的微光照射着,泛出悠悠的高光。
    与春野樱打的那一场仗实在是够呛,若果说是让蝎自己觉得的话。不过好在二人及时被营救,即便是回到基地不免遭到弥彦的一顿批评教育——却总被迪达拉那句“旦那再厉害也不可能一挑二啊!恩!”的话搞得没辙。
    算是晓组织中的一种抚恤政策,角都总算肯从经费中抽出点零头将二人的房子好好装修了一番——说到底不过就是重新粉刷了一遍,将那扇曾经关门时总是吱嘎作响的木门上了油。有时候迪达拉会懊恼这样的自我安慰真是毫无意义,他有段时间一直向蝎提议买几罐油漆用来自己粉刷。蝎倒也觉得无伤大雅——即便是在那之后的某一天下午,他看见迪达拉和飞段将洁白的墙壁上溅满了毫无艺术的油漆,他才终于明白自己的过错。
    被蝎呵斥后的二人总算平静了一段时光,于是日子很快安定下来。蝎偶尔会外出买一点傀儡所需要的修理工具;迪达拉倒是被憋的慌——刚开始会无止境地揉捏出各种各样的小蜘蛛;后来逐渐演变成在飞段的卧室门口放置小型炸弹,倒也玩的乐此不疲。直到门口被炸出一个小小的洼地,才被蝎制止。
    X
    蝎有时候会不自觉地在心里感叹晓组织也许是一个较好的安生之地,没有砂影没日没夜的风沙,也没有木叶村的充斥耳囊的聒噪。至于迪达拉,蝎有时候因为这个活泼的男孩子改变想法——譬如让他跟着自己一起去不远的集市购买他的生活必需品。因为迪达拉的性格似乎总是不太容易摁耐与控制,小南便给予了他一个“没有其他人的陪同就不能擅自出门”的特殊规定。
    如果对象是是飞段,那也不行。
    X
    此刻已是太阳的落幕,蝎一直专注于修理自己的三代傀儡。他抬起头来看向面朝着自己的那扇窗户;投进了丝丝皎洁月光。他四处打量了一下没见着迪达拉,想着自己这几天的修理工程也将要完成,心情稍稍变的好了些。起初修理那位已经破败不堪的三代傀儡时已经是非常糟糕的心境了。他不愿意去回想那次战斗,除了如迪达拉所说的那般,还有自己无止境的放水。
    他想起迪达拉帮自己对峙弥彦时那气呼呼的表情,腮帮子有些微微的鼓起。尽管他也被卡卡西和漩涡鸣人追着打地够呛,不过回来看见山洞里的惨景时,也是愣到一句话也说不出。
    即便这件事已是过去了多日。蝎一边回忆一边将三代傀儡封好进卷轴里。月明星稀,夜空中的星光闪烁,皎洁的月光挂罥于远处的绿树,像一块松软的蛋糕。
    他收拾好屋内的东西,决定去阁楼的房顶上看看迪达拉。
    X
    蝎脱下厚重的蛭子,顺着破旧的楼梯带着吱吱嘎嘎的响声爬上阁楼。深褐色的瞳孔游离在那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迪达拉身上——头一次看见他那么安静地盘腿距坐在房檐,望着他那双澄澈的碧眼怔怔地看着天空,手里还捏着一块未成形的黏土。
    蝎轻手轻脚地爬上了楼梯,迪达拉并没有注意到——直到蝎坐在他身边,迪达拉才有所反映。
    “你来了,恩。”
    迪达拉小声嘀咕了一句,似乎是对于蝎的到来早有预感。蝎也没接应他的话。隔了半晌,蝎才隐隐注意到黏土上有指甲刻印出的字迹,恍惚间竟不自觉地念了出来。
    “生日快乐?”
    本来是一句疑问,却仿佛触及了迪达拉沉寂已久的心事。他惊异地回过来看向蝎,瞪大的眼睛眨了眨。然后将黏土飞快地藏进大氅的兜里,一脸兴奋地握住了蝎的衣袖。
    “谢谢旦那!恩!”
    迪达拉吞吞口水,蝎瞅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
    “我本以为今天没有人会祝福我的。”
    X
    一句连口癖都没带上的话,蝎把视线移开迪达拉转向遥远的另一边。是另一处遥远的北方,悠悠荡荡, 浩浩汤汤。
    像少年那颗落空且被抽去血液的心脏,破碎了的壳禁锢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恩,生日快乐。”
    蝎抿抿嘴默默想着,他不忍心打扰迪达拉此刻高昂的兴致。嘀嘀咕咕地虽然吵嚷,蝎心中却安心了不少。任由迪达拉自顾自地说着,蝎时而神游时而听个一两句,贯连起来也大概明白了迪达拉的意思。
    无非就是少年对那场战斗的侃侃而谈,摆一些浅显易懂的感慨罢了,蝎也只是碰巧间做一下他的情绪垃圾桶。不过,在迪达拉说完这番话的时候,那句总结性的语言倒是回响在蝎的耳畔,空谷传响,经久不息。
    “不过,还好我们没有分开啊。”
    “恩。”
    蝎已经忘却最后这句“恩”究竟是迪达拉的癖好还是归于自己的回应。他没再回头看那个俊俏的男孩子,心底里却悄悄漫上了一股不知名的情愫。他垂着头看着自己的大氅,暗红色的拉链遮住了他的真身,他心底清楚地明白着自己不应该再拥有类似的情绪——以至于他有点暴躁,垂着头沉重地叹了口气。
    同时也为迪达拉的自言自语做了一个终结。
    X
    沉默。
    空气被凝结出水,阴沉密闭的天空,日星隐曜,山岳潜行。半晌,滴答滴答的夏雨迅速地降下来,迪达拉抬头看着浑浊的日空,雨点落在瓦片上晕出一团淡淡的灰色。
    X
    那位金发的男孩子反省半天也没明白蝎的叹气究竟指了什么——也许自己真的是因为非常聒噪的缘故。迪达拉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于是错误地得出了答案,他有点沮丧地把头扭过去,摊开手掌汲取着夜空中落下的雨滴,清凉舒爽。
    半晌,他小心翼翼地问了蝎一句。
    “我们可以养一只小狗吗?恩。”


    2楼2017-07-13 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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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2 21:0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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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
      迪达拉偶尔会有些奇怪的想法,蝎也不足为奇。所以在他看着迪达拉走在旁边抱着一只刚出生两个月不到的浅灰色的小狗时,倒也无所谓了。
      “叫什么好呢?恩?”
      迪达拉环抱着小狗,刚满月的小动物似乎总是嗜睡的很。蝎移开斗笠了一点点想要好好看看这个小东西,却差点被早夏时节的阳光刺的睁不开眼,毫不吝啬地将自己的热量投入他高高竖起的衣领里,落下一团金灿灿的光芒,不冷也不热。
      “随你。”
      蝎眯起眼睛,深吸一口气。他明白这句话对于迪达拉来说会颇有些许扫兴之意,不过眼前的男孩子却没有露出半点失望的表情——反而是那只年幼的狗狗,微微睁开湿漉漉的双眼盯着蝎手中提着香糯的玉米。刚睡醒的鼻头干涩涩的,从迪达拉的怀里嗅嗅嗅式地探出脑袋,对着塑料口袋一个劲地吸气。
      “他饿了,旦那。恩。”
      迪达拉突然笑起来,他把手臂举高,让小狗的鼻尖触碰到自己的脸——幼狗的眼睛半睁半眯,懵懵懂懂地也不觉为何突然没了食物的香气。困意卷席而来,吞没了那双黑色的大眼睛。
      便又昏昏欲睡起来。
      “玉米,叫玉米,恩?”
      迪达拉将举高的手臂放下,歪着脑袋询问蝎的意见。
      “恩。”
      继续缓步朝前走着。蝎体会着那些空气里所迸射出的璀璨光芒,灼目动人。路边忙忙碌碌的身影来来往往——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俩。他将斗笠微微向上抬了点,看见冗长的街道消失在远方。原来自己竟在不自觉中同迪达拉走了如此之长的路程了。蝎如是想道,轻抚住斗笠的边缘。铃铛微微晃动,叮叮作响。
      陶醉极了。
      X
      玉米很乖,晓中除了那几个平时不苟言笑的人以外,倒也都喜欢摸摸玉米的小脑袋。蝎来到房间,将手中的傀儡零件放下。缓步到走廊前看着楼下的迪达拉蹲在木质的窝前,叽叽咕咕自顾自地计划着小狗的未来。
      “你回来了。”
      小南似乎是刚打理完玉米的事——用旧棉絮给小奶狗铺好了窝。女人扶着红木制成的把手顺着楼梯缓缓走到房间的门口,蝎听闻声音距离自己愈来愈近,倒也没转过头再看去。伴随着哒哒作响的脚步声,停留在自己身旁。
      “什么任务?”
      “秘密辅助三北的行动。”小南压低了嗓音,“他俩有关木叶的人住力侦查的任务进行到一半,听飞段说,他们解决了敌方一位名为猿飞阿斯玛的忍者。”
      “接下来的进程…”
      “就是个难点了。”蝎低头敲打着实心质的栏杆,“木叶的人,一定会报复吧。”
      X
      蝎系好腰间的三代卷轴,迪达拉也拍了拍胯边鼓囊囊的粘土包,信心满满的看着远方。
      “要出发了旦那,恩!”
      蝎不语,他钻进蛭子里,透过小孔看着迪达拉召唤出的粘土鸟,操纵着绯琉琥走了上去。离开晓组织的基地范围,距离木叶的路程的仍旧有些许的漫长。蝎坐在鸟身上,看着下方的黄土遍地,枯藤扭曲着,朝着天空伸张。
      “前面有鹰,迪达拉。”
      蝎看着荒漠中穿着红黑大氅的二人逐渐现身,此刻正缓慢地朝着木叶的方向前进。迪达拉呼了口气,将黏土鸟前进的方向略微上调了点,轻松地躲开了雄鹰的视线。
      “有什么问题吗?嗯。”
      “没什么,小心为妙。”
      蝎的话音刚落,只见角都飞快转身渗出无数只触手,捉紧老鹰的喉头。
      “秘术.地怨虞。”
      X
      与木叶的战争一触即发。飞鸟盘踞在战斗中心上空的不远方,看着飞段与角都应付着难缠的影子模仿术。
      “啊~被将了一军呢。”
      被鹿丸所谓的“影子模仿手里剑之术”下了套,三北组合一来便吃了亏。迪达拉在心里不由得感叹起鹿丸过人的智商,回头看向蝎——浅咖色的眸子中似乎也传达出相同的看法。
      “真是个难缠的人呢,嗯。”
      视线回转到地面,二人依旧动弹不得。一直背对着的鹿丸突然回过身来,恶狠狠地说道。
      “那把查克拉刀,就是被你们所害阿斯玛的遗物!”
      “接下来,解决你们吧!”
      X
      鹿丸操控着飞段握住了他的三月镰,飞快地向着角都横斩而去——却被拔起查克拉刀的角都轻松躲过。
      “虽然你说完了,”离开的手肘部位由无数跟触手交织而成的心脏砰砰跳动,角都用另外一只手扶住,使他们缓缓滑进胸腔。
      “不过我的能力对你为而言,还是个未知数。”
      这次似乎是三北组织占领了上风,在空中远观的二人有些松了口气,对于丁次的那一重击——迪达拉更是没放在眼里。可是片刻的寂静过去之后,一阵巨大的雷鸣炸响了迪达拉的脑袋。
      “旦那!是卡卡西!嗯!”
      迪达拉作势就要下去营救,却被蝎拦住。少年碧蓝的眼眸似乎已被仇恨蒙蔽,蝎蓦然间想起当初迪达拉看见自己傀儡的残骸时,眼底里似乎也曾泛出如此的光。
      “木叶只知道耍这种伎俩!嗯!”
      迪达拉双拳紧握,咬牙切齿。
      “角都有五颗心脏,我们要在关键时刻出击。”蝎捉住迪达拉的手腕,“提前现身,只会给予敌方更多时间以来思考对策。”
      "更何况,那小子是个麻烦。"
      迪达拉回过身去背对着蝎,没有再反驳。空中刺眼的蓝光逐熄灭,远远看去,角都似乎倒在了地上。蝎的目光转向迪达拉,只见少年黑色的指甲深陷进肉里,渗出丝丝血迹。
      “拜托别一下子就被干掉嘛,真是的。”
      裹着绷带的右手再次迸发出的蓝光朝着飞段袭来,却意外地被站起身的角都侧踢飞空,巨大的力量迫使卡卡西撞在身后粗壮树木上,沙尘飞扬。空间中发出皮肤撕裂开的噼啪声,角都将之前所用的心脏夺取技能集中起来的个体,统统地释放了出来。
      “啊——邪神大人,请看清楚啊!我现在可认真起来了!相当的认真啊!”
      无数只触手将身体的裂缝再次缝合。蝎忆起之前角都也用同样的方法缝合了迪达拉的两只手臂。也许正是这样的举动,才向那小子证明了“同伴”这个词的意义吧。
      不是组织,是同伴;准确的说,是同仇敌忾的同伴;两肋插刀的同伴。
      “果然不简单啊!”
      飞段的次次进攻紧逼要害,发出阵阵怪笑;连续避开进攻的卡卡西,留下飞段的血腥三月镰在树干上刻下深深的烙痕。与卡卡西兵戎相见所擦出的火光,不间断地灼疼了迪达拉的眼。
      “那些家伙的默契,非常好啊。”
      井野小声感叹,却被砸向地面的镰刀打断。飞段一脸的满不在意,继续说道。
      “人死后留下首级换些银子什么的,角都想这么说哦~”
      “如果你们是打算报仇,这种程度可不行哦~”
      迎面而来的卡卡西,飞段舞着镰刀向前追去;丁次被刚才的挑衅急红了眼,却正中了三北的下怀。井野与其一同被角都捉拿,扼紧了咽喉。鹿丸被雷遁面具怪穷追不舍;卡卡西也被二人的密切配合打倒在地无法动弹。这一幕幕被迪达拉的视线捕捉,如此有利的局势以至于少年握紧的拳头有些稍稍的松开,却没持续太久,被鹿丸的那一张召唤水遁的符咒再次扣紧了心弦。
      “可恶,真的很难缠啊!嗯!”
      又是一次互为平手的战斗。木叶那边站在不远处商讨着对策。迪达拉似乎很讨厌这样唧唧我我的战斗方式,也许蝎在与上次千代的战斗中,也是这样不幸被算计的。
      “可恶,可恶,可恶,嗯!”
      大概是商量好了对策计谋,卡卡西与鹿丸企图分别牵制住飞段与角都。飞段次次的中计也许正是证实了“鹿丸是个麻烦的对手”的这一事实。被迫牵制着离开了战场中心的他,不得以丢下了手中的三月镰。
      “不让其他的人跟着没关系吗,”,角都看着飞段离去的身影,“不要太小瞧飞段了。”
      “那个叫鹿丸的年轻人,脑袋应该有机会卖个好价钱的。”
      “但是今天——他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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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树林阴翳,鹿丸操纵着飞段来到茂密的森林之中,向四周掷去带有起爆符的银线的他将自己与飞段共同包围起来,似乎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去飞段那儿,救角都!”
      蝎的声线陡然变得紧张,迪达拉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不过算是被蝎的情绪有所感染,倒也提高了警惕,操作着黏土鸟飞向了丛林的那端。
      “这个影子忍术,顶多只能维持五分钟吧。”
      蝎躲在丛林的暗处,他想起在前几分钟时,卡卡西曾交给了鹿丸一件东西。尽管自己没有看清——不过嘱咐了迪达拉利用微型望远镜好生观察,倒也明白了木叶等人的目的。
      “一支可注射胶囊。嗯。”迪达拉眯起右眼,企图看得更仔细点。
      “里面似乎装着东西,红色的。”
      是角都的血。
      大脑随即得到的答案。潜伏在树林深处的蝎差不多也能将鹿丸的计谋揣摩出个大概——利用飞段的仪式使角都再次失去一颗心脏。他藏在暗处面无表情地盯着鹿丸,找准机会阻止悲剧发生。
      “正合我意啊!你这个蠢/货!”
      飞段不知从何处拔出来铁锥握在手中,瞪大了血红的双眼朝着鹿丸冲去。正在躲闪之际,蝎注意到鹿丸从包里拿出的胶囊正要滴在武器的尖端,蝎手握着细小的针尖,飞快的刺落了少年手中的胶囊——咕噜噜地滚落在一边,飞针的穿透所带来的尖锐的冲击力,不小心划破了鹿丸的脸。
      “蠢/货。”
      蝎心里暗自腹诽,既然是识破了对方的计谋,那就不用再操心飞段这一头了。他抬头向空中的迪达拉示了个眼色,神不知鬼不觉地移动到黏土鸟的上方。
      “去角都那儿。”
      X
      将两股查克拉融合交汇,将卡卡西重击在地的角都这边的进展看起来倒是顺顺利利。即便那一只写轮眼仍会看穿角都的进攻方式,偶尔几招致命的技能也许会被卡卡西用替身术躲过。不过查克拉的能量是有限的,几回合下来,疲惫不堪的卡卡西被角都的触手抓了个正着,摔在了地上。
      “看来我的行动,你还是无法跟上啊。”
      灰色细密的触手黏紧了卡卡西的心脏地带,四肢也被禁锢地死死地动弹不得。迪达拉想着一切都将要结束,卡卡西的心脏终要属于角都。
      “风遁.螺旋丸!”
      “水遁.破奔流!”
      “飙风水涡之术!”
      两种招式的结合所释放的巨大的水流从不远处井野丁次的身后奔腾而出,将正要夺取心脏的角都疯狂地冲离卡卡西的身边。迪达拉深吸一口气,看见了他最不想看见的人。
      漩涡鸣人。
      “来晚了,抱歉。”
      烟雾弥漫消散,看样子鸣人他们的到来似乎也是在计算之中了。要蝎来说的话,此刻的局势似乎是很不利——敌方一共有七个人,而我方却只有一个。
      “九尾人柱力也来了啊。”
      蝎坐在鸟身上瞅着地面的战况。迪达拉听闻回过头来,看着蝎,忽然噙着笑意地纠正道。
      “不对,旦那。”迪达拉拉开黏土包,取了一块粘土放在掌中的嘴里。
      “我们这边,一共有六个人。嗯。”
      X
      佐井和小樱分别被帕克指挥着去支援了鹿丸,其他人则留在了原地对抗角都。从大体上来看,二者似乎势均力敌。
      风沙裹挟着热浪送走了二人离去的身影,蝎垂头看着鸣人已召唤出了有关自己的两个影分身。莫名心中一紧,他扭头再度看向那一边的森林,仿佛正在召唤他。
      “迪达拉,”蝎突然发话,“带我去密林,快!”


      4楼2017-07-13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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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认真而且文笔好的在晓吧真的已经很少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7-07-13 1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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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楼2017-07-13 1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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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楼2017-07-13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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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雨绵绵的雨忍村。迪达拉把大氅的领子拉上来了点,带着斗笠的小脸只露出一只碧蓝通透的眼睛。他眨巴眨巴着望着四周——是鬼鲛带他出门的,准确地说是他自己耐不住寂寞,硬要跟着鬼鲛。不过鬼鲛倒也无所谓,前提是迪达拉不添麻烦。
              此行的目的是为了给鼬配新的中药。听鬼鲛的口气,迪达拉察觉到鼬的病症仿佛变得严重了些。据说之前煎煮的药包似乎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也不知道鼬到底是喝了没,迪达拉想,因为他之前有看见过鼬在后院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倒掉。他站在药店外的门槛上,思来想去,咬咬牙还是没把这件事没告诉鬼鲛。少年没再向前踏出一步。只是牵着玉米站在门外面兜着圈子来回晃悠。他实在等得无聊时会低头看着玉米,看着小奶狗趴在湿漉漉的石砖地板上,呼噜呼噜地吐着舌头。
              健硕的男子没有忙碌太久,迪达拉很快就等到了他出来。行走在坑坑洼洼的石板路上,迪达拉像是找茬那般地故意去踢那些大小不一的水坑。溅起的水花晕开在他的袜子上,灰蒙蒙的一圈。
              “鬼鲛前辈,”迪达拉把斗笠的前端上向上抬了一点,这点像极了蝎,鬼鲛觉得。
              “鼬先生患的是什么病啊?嗯。”
              迪达拉虽说不喜欢鼬,但此刻面对的人毕竟是鼬的搭档,他估摸着,也许自己还是应该带上敬语。虽然在蝎的面前,他并不需要这样刻意。
              “已经咯血了,还能是什么。”鬼鲛提着手里的药包,“鼬先生自己不肯来看,我也只能把我所见的症状告诉了医生。”比迪达拉高了快一个头的他又将药袋提在迪达拉面前晃了晃。
              “医生说有可能是肺痨,不过具体也不太清楚。”
              “他自己为什么不来看呢?嗯。” 迪达拉觉得鼬很奇怪,听了鬼鲛的这番话更是肯定了想法。迪达拉曾喜欢过鼬的那双写轮眼——血色眼眸中的三勾玉宛如三把利刃,分别杀死了鼬的爸爸与妈妈,还有弟弟对他的那一股仰慕之情。
              “啊,这我就不知道了。”鬼鲛顿了顿,“我能做这些,只是尽了我作为一个搭档的义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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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喉咙深处小小地“嗯”的一声。迪达拉压下帽檐继续跟在鬼鲛的旁边。玉米也很听话,只是被雨水滴滴答答淋湿的身体,偶尔会突然哗啦啦地抖抖身子。溅起的雨水和泥浆无例外地都落在了迪达拉的衣服和脚套上。他歪头看去,想着回晓多半又要挨骂了。
              “啊…迪达拉…”
              猜想成了现实。当迪达拉回到房间脱下衣服时,蝎看见上面遍布的泥巴浆真是倒吸一口冷气。蝎拧着眉头刚想组织语言说点说些什么,却被迪达拉抢了先。
              “旦那,鼬可能要死了。嗯。”
              “什么?”
              也许转述总是会在莫名之中添油加醋,这看起来似乎是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鬼鲛口中的“病情恶化”从迪达拉的嘴里吐出来的竟是“快要归西”;“不愿看病”被歪解成了“执意等死”。蝎听得云里雾里,碰巧他对鼬的了解也不深,差点就信以为真。
              “啊,说起来那家伙这几天看起来特别阴沉。”飞段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经历了九尾人柱力那场战斗后的他恢复的极快,“几乎天天都能听见他在隔壁咳嗽的声音。”
              银发男子继而摊开双手表现出一脸的无可奈何,蝎接上了飞段的下一句话,“应该和他加入晓前的经历有关吧。”
              飞段摇摇头说不知道,甩甩手走了。角都也没在房间里——他出门去物色他的心脏。“那家伙出门的时候就一副贼他**的样子”,迪达拉想起在今天上午自己出门的时候飞段向他抱怨过,“他/妈/的,我觉得他还能再活个90年。”
              视线回到房间内,蝎禁止了迪达拉将大氅丢在床上的做法。迪达拉倒也不生气,干脆就把脏兮兮的衣服甩在蝎修傀儡的工作台上。蝎瞪了他一眼,正要拿开,却被迪达拉按住了手腕。
              “迪…”
              “旦那,你有没有一种感觉?”迪达拉穿着单薄的的忍者服,坐在蝎的旁边,“我们好像,正在改写我们自己的故事。嗯。”
              蝎撇了他一眼,摆出一副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他把手抽回来,把脏衣服拿起来丢进洗衣服的清水盆子里。
              “我的意思是,”迪达拉有点急,“其实我们已经死过一次了,这是第二次机会——通过我们自己的手段改变命运的走向,嗯。”迪达拉看着蝎还是不明白,手臂开始在空中挥舞笔划,“打个比方,其实旦那你,应该在那一场与千代的战斗中就已经死掉了,嗯。”
              “可是最后你没死,你得救了。嗯。”
              “不死二人组也是一样的道理,”迪达拉说,“其实在执行捉拿九尾的任务时,他们也会和旦那一样,不再存于世上了,嗯。”
              “这是一种预感,嗯。”
              蝎投射过来的将信将疑的眼神,似乎终于肯抽出时间来耐心倾听迪达拉讲述自己的感受。这是一个不容错过的、吊蝎胃口的好机会,迪达拉想。
              “其实,我有一个秘密。嗯。”
              “说。”
              “在我们执行任务出发之前,是我告诉了小南姐我的预感,”迪达拉终于开始摊牌,“其实旦那能在千代动手的那一刻获救,是我预料之中的事情,嗯。”
              “你早知道我会死掉了?”
              蝎看着迪达拉,回想起自己当时的心境。其实他自己心底也明白、也清楚自己在最后一刻到底还是看穿了千代的动作、那两具事先安插在自己身旁的傀儡究竟有什么用,蝎也非常清楚。可总是放不下那一段过去,如果能把那所谓的结束想作是父亲母亲的拥抱,蝎觉得,或许事实真的如迪达拉所说那般,没有零白的救援,结果就是刀刃刺穿自己的心脏。
              可过去的事情,真的有这么值得留恋的吗?
              蝎把腿蜷起来,迪达拉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不敢再吱声。半晌,蝎唇齿微启,突然说了一句。
              “其实我也有一个秘密。”
              迪达拉看着蝎缓缓转过的正脸,深褐色的眸子,在眼底里映出金发男孩的脸。迪达拉不知晓蝎接下来究竟想要干什么,出于本能地把头往回缩了缩,却被蝎的接下来的一个吻牢牢禁锢在了原地。
              X
              “我喜欢你。


              17楼2017-07-13 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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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楼2017-07-13 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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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2 20:5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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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楼2017-07-13 1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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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楼2017-07-13 1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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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楼2017-07-13 1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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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达拉是看着兄弟两人相互扶持着走进晓组织的大门的——只是他本人看起来似乎并不大高兴。彼时的蝎正坐在房间里修整傀儡,他看着迪达拉一脸面无表情地回来,想着多半又要闹脾气了。
                          “旦那,他们回来了。嗯。”
                          迪达拉摆弄起桌上的粘土——那是在他百般无赖的央求下,蝎才让给迪达拉一块属于金发少年自己的小天地。虽然在迪达拉的眼中那不过是整张桌子的十分之一,但还是勉强接受了这种不公平的待遇。
                          “我的艺术——要被两个宇智波一族的男人同时歧视了,嗯。”迪达拉想想有些来气,他把手中的粘土揉过去又捏过来,企图发泄不满。
                          “你后悔了吗?”
                          蝎觉得十五六岁的小男孩难免还是会残留点小家子气的——他会为自己所做过的事情后悔,即便这样的举动是毫无意义的。就如迪达拉现在这般,也许会他会用“算了算了我迪达拉迟早有一点会打败宇智波一族的”理由来安慰自己;或是“算了算了都做过了一切让他尘埃落定”的借口;再或者是借以维护晓组织的和平来劝说那颗躁动不安的心。但一切的一切——特别是在蝎的面前,迪达拉还是一句谎言都说不出口,忍不住吐露了真话。
                          “有一点,就一点而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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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俩刚搬进来没几天的时候,鬼鲛就向角都提出要在房间里新增一张床的要求。理由很简单——兄弟俩人的伤势严重,鬼鲛作为对客人最基本的礼貌不得不把自己那一张让出来。可是趴在桌子上睡觉纵然不是长久之计,于是他找到了角都。飞段在一旁瞅着二人的交涉,觉得鬼鲛还是太嫩了。
                          果不其然,鬼鲛被角都的那句“他俩兄弟关系那么好干嘛不挤在一起睡啊”的话涨了个没辙。男子有点怒意地离开了他们的房间。原本坐在床上的飞段一个劲翻身从床上跳下,走到角都旁边坐好。
                          “多一个人,多一口饭吃,不是很正常吗?”飞段翘着板凳摇摇晃晃,“给别人添张床都不愿意,可见你这个人…啧啧。”
                          “那就把你的床搬到他们房间吧。”
                          浅绿色的瞳孔目不斜视地继续点着手中的钞票。飞段却从这句话里悟出了另外意思。
                          “噢,我明白了,”银色背头的男子开始耍起了无赖,“看来你想跟我同床共枕。”
                          话音刚落,无数触手飞快的冲向了飞段的眼前——吓了他好一跳。正想骂娘,却被角都的话打断。
                          “一个字一万银两。”
                          “你他/妈…”
                          “欠我三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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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困扰鬼鲛的烦恼似乎没几天,佐助伤口愈合的很快。鼬即便是肉体上的创口恢复了大半,但元气却不是那么容易养起来的——但相对之前,已经好很多了。兄弟俩决定趁着这一段空闲的时光好好出去散散步,顺便叙叙旧。
                          “你们还要回木叶吗?嗯?”
                          鼬走到青玉的房间里,似乎是准备道别。宇智波佐助则站在门外等他。迪达拉正捏着粘土玩,回头去看着鼬,眨眨眼问道。
                          “不了,我们四处走走。”鼬上下打量着房间,没看见蝎的身影。他从包里拿出一封信,放在桌子上。
                          “之前欠他的。”
                          迪达拉按住那封信,仿佛下一秒它就会被风吹走。鼬也没等迪达拉的回应就径直出门了。金发男孩子等到蝎从外面又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零件回来,不过这次居然顺带给自己买来了好几串关东煮。迪达拉把信件交给蝎,高高兴兴地去找飞段分享食物去了。
                          “他们为什么不回木叶呢?嗯。”
                          迪达拉嘴里包着丸子,一边咀嚼一边说着,含糊不清。飞段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串新的鱼排,醇香可口。回应着迪达拉的话。
                          “你还没看出来?”飞段咬住鱼排的一边,留下齿痕,“那个毛头小鬼就是他的木叶。”
                          角都从房间里刚好出来,看着飞段吃着所谓的垃圾食品不免皱皱眉头。他正要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离去时,却被飞段叫住了名字。银发背头的男子,确信自己的搭档肯定偷听了刚才的那一番谈话。
                          “喂!角都!我呢?!”
                          “你狗/屁不是。”
                          “嘁,”飞段闷闷地把头低下去继续吃着剩下的鱼排,摇摇脑袋瘪瘪嘴,小声嘀咕了一句。
                          “情话又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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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夜饭已经是太阳的落幕之时。迪达拉逗完玉米后跑回房间准备找蝎好奇地问问信件的内容。他推开木门的时候,看见蝎已经趴在修理傀儡的办公桌上睡着了。手里握着那封信件的一角。迪达拉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即便吱嘎作响的地板并不给力。他还是偷偷抽出了蝎手中的单子,准备翻开。
                          “没人告诉你偷看别人的信件是不好的吗迪达拉?”
                          心中一紧,迪达拉还是讪讪地把纸条放回了蝎的手中,嘴角不自觉地向一旁撇去。蝎看着他表情丰富的样子忍不住想笑,继而把手中的信纸再次递到迪达拉的眼前。
                          “可是看这封的话,我倒不觉得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迪达拉知道自己被蝎捉弄,不过好奇心早已胜过了一切。他摊开信纸游览了个大概,然后放回桌面上。想要感叹点什么。蝎以为他又要像之前那般充当起救世主的角色,不过这次却被迪达拉的感叹听到没脾气。
                          “…一个人操纵六个分身…长门好厉害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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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来,那家伙其实就是个间谍啰?”
                          飞段和迪达拉拿着小南买回来的包子站在楼梯上,望着下面饭桌上的其他人正喝着稀饭和豆浆。晓组织里除了鬼鲛以外就数他俩最能吃。玉米昂着小脸把迪达拉看着,似乎希望自己也能分一杯羹。
                          “应该是吧,嗯。”迪达拉咬下一口松软的皮,“他把原本应该交给木叶的,有关晓的情报都拿给旦那了,嗯。”
                          飞段点点头噢了一声,像是在思考什么。半晌,他突然压低了声音招呼迪达拉凑过耳朵来听,仿佛像要讲一个大秘密。看着飞段神神秘秘的样子,少年屁颠屁颠的凑了个脑袋过去。
                          “也许此时此刻…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
                          迪达拉的心弦勾紧,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飞段的身上。他不放过银发男子口中的任何一个字,细细地听着。
                          “就有鼬藏着的分身…在暗中注视你…”
                          “…然后…突然冲出来!”
                          飞段陡然提高的音量,把迪达拉吓得不轻。他身体一抖,手中的包子滚落在地。飞段趁此机会抢走了少年手中装有包子的塑料口袋。玉米看着掉下来的食物摇摇尾巴一副可开心的样子,叼去一旁吧唧吧唧嘴几下就把肉包子消灭了。飞段的恶作剧很成功——为了防止蝎的秋后算帐,他飞快的跑回房间关上了门。
                          “迪达拉?”
                          蝎在坝子里正在给玉米的碗里兑着牛奶。他看着楼上的迪达拉背影突然抖了一下,疑惑地问了一句。男孩子转过身来,脸上气得青一阵白一阵,他两手空空地扶着栏杆,看着楼下的蝎。
                          “旦那,我没吃饱,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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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达拉这几天老是在问蝎到底要不要向小南咨询关于长门的事,蝎往他嘴里塞了串丸子示意不用。并在他吃得正欢之际告诉迪达拉事情的一切已经注定——小南阻止了弥彦杀掉自来也便是最好的证明。并顺带警示了他以后不要再被飞段这种手段所骗了。迪达拉歪着脑袋从蝎的手中又拿了一根肉串走,听着蝎说话就像在听故事那般。
                          “那自来也回去的时候,不会告诉木叶等人关于我们的情报吗?”
                          蝎拿起桌上的傀儡继续捣鼓着,迪达拉仿佛能从他的脸上看出“我怎么知道”这四个大字。不过既然蝎都说不用再操心这件事,他也就没再放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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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组织来了个新人。
                          其实要说是新人,倒也算不上。那时迪达拉正在跟玉米在坝子中发疯式地跑着玩,那位红色头发的新人只是绕过了他俩走向了小南的房间。迪达拉拿着小狗的皮球停下来看着,玉米似乎很不高兴——小狗用两只后脚着地,前腿趴在迪达拉的大腿上,不停的晃晃尾巴。迪达拉望着男子敲响了小南的房间,沉默半晌,迪达拉听见他开口说了一句。
                          “我答应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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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达拉睁开眼,眼前不再是无尽的雨水,是火辣酷爽的太阳。他与蝎并排坐在屋檐上,看着湖岸边的飞段在往玉米的身上浇水。角都在不远处靠着岸边晒太阳;小南也换上了便装与长门坐在避光伞下洽谈。迪达拉知道,蝎也知道,在场的人无不在心底清楚明白——晓已不再是那个充满戾气的地方,而雨忍村也是在所有忍者村里惟一一个没有所谓雨影的掌控的村子,却是由一个名为“晓”的组织保护着。人们在其中安居乐业,他们现存的生活与所谓的木叶村没什么两样。
                          少年闭上眼。他知道蝎会允许他脱掉大氅去水里与飞段一并玩耍,只是他刚玩了才上岸,累得慌。“那家伙是个体力怪,嗯。”迪达拉给蝎说着,昏昏沉沉地,迷迷糊糊地盯着那一望无际纯净透明的湖水,一波波地漫上来,润湿了自己事先脱在那儿的鞋子。他靠在蝎的肩膀上,能感受到蝎给他披上温暖的衣服,听着那具即便是傀儡但仍保留心跳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像是催眠曲。
                          直至蝎的嘴边浮起浅浅的笑,迪达拉才缓缓的睡去。从彼时起,那些所谓负责记录历史的人们,将会把雨忍村里的一切都记录下来。也许会提到晓;或者提到自己与大家——不,也许不会。迪达拉咂咂嘴,这样的问题或许问蝎也得不到答案。
                          但无论怎样,事实终究是无法泯灭的——这一刻,即是最好的证明。
                          晓将名垂青史,眷于永恒。
                          END.


                          26楼2017-07-13 1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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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妮:
                            不管怎样还是恭喜我自己没被百度气死- -,实在不知道写了写什么,老是被删删删...
                            LOFTER上还差最后一章完结。今天写完直接发晓吧里来了,本意是想看看大家的建议与评论的。不过格式已经被整成这样——大家能够看到这里,我已经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阳光照耀大地了。
                            嘛,最后这算是我对TV的一个怨念产物。真心喜欢晓组织好好的——此文献给我深爱的他们。
                            最后,也感谢你能看到这里,也感谢喜欢。


                            27楼2017-07-13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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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2 20:5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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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文


                              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7-10-07 17:17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