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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上海灵异录第五季十年后的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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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季 十年后的续篇第一夜 蜜饯母亲的一位闺中密友祖籍是北京人,小时候每次去她家我都可以吃到北京得各种蜜饯。所以我很喜欢母亲带我去她家。那是一个干部家庭在80年代初家里住房条件比起我们这种工人家庭好太多了。他们家是上海武康路上一个单独的院落中的一栋小楼,里面有三户人家,这种楼在上海一般都是解放前有钱人家的私宅。据说最后的主人还有后人也住在里面只是搬到了阁楼去住。我很好奇这些传说中得资本家后代是什么样的,是不是穿着西装或油头粉面或者旗袍浓妆艳抹。那是一个冬天,我下课后没事又到老刑警家里去玩,一般这个时候他都会开半导体听听评书剥点花生米喝点熊猫大曲。酒喝几杯下肚他的故事就来了。老刑警的酒量并不好,才喝了一盅脸就红了,他看着我示意我也吃点花生米然后慢悠悠点了根烟道:侬个小宁今天想听什么啊。我剥着花生米低着头没有回答。老刑警见我不答一个人呵呵一笑道,听说你妈妈有个好姐妹住武康路16弄3号楼是伐。我说我也搞不清楚门牌号,只知道是武康路的小别墅。老刑警摸了摸我的头道,你妈妈小时候可调皮了,生出你来到是个乖小暖。不过那栋楼里面以前发生过不好得事情,你以后去千万不要去阁楼啊地下室晓得伐。我听了来劲了忙问为啥啦那个楼还有地下室啊。老刑警笑着说你妈妈小时候我也关照过她估计她早就忘记了。不过你妈妈很机灵你这个傻小孩到要记住。那天老刑警并没有告诉我那栋楼的秘密往事。我满肚子疑问回到了家。妈妈正准备去上夜班,我把老刑警跟我说的事情跟她讲,妈妈笑道别听他乱讲你王阿姨住得不是好好的。这个礼拜六我们去玩。说着妈妈就去上夜班了。那晚我失眠了到早上迷迷糊糊睡了会。睡梦中我感到有人在呼唤我。一睁眼原来天亮了,外婆叫我起来说要迟到了。那天是周五下午放课早,我回家功课也不做,直接又去了老刑警家,没有想到老头不在,隔壁邻居说老刑警到乡下亲戚家去了。这个孤身一人的老头经常去外面亲戚家玩。他也没什么牵挂。为什么老刑警叫我不要去阁楼和地下室那,我心中的疑问因为老刑警的外出变得更加浓重。第二天就是星期六,妈妈带着我又去了王阿姨的那栋小楼。冬天的上海总有一种肃杀的感觉,走进小楼我突然感觉一种浓重的寒气,可能是由于老刑警的提醒。进了屋子,屋子里面很暖和,王阿姨和她母亲正在绣花。那个年代女红在某些知识分子家庭还在传承。王阿姨的母亲姓丁,我叫她奶奶。丁奶奶的手艺很好,丁奶奶的家族在北京原来也是书香门第,丁奶奶很早就参加了学生运动,后来遇见了王爷爷。两个人自由恋爱结婚,都摆脱了双方的家庭。王爷爷也是个老知识分子,不过多年前已经去世了。我看着客厅墙上挂着的王爷爷的相片总觉得老人家盯住我看。我试探性的问丁奶奶,这里是不是有地下室。丁奶奶没有抬头继续绣着花,那个地方50年代就锁起来了,我们搬进来就没有进去过。我继续问那么阁楼上住着谁啊。王奶奶终于抬起头答道:你这小孩怎么今天想起来问这个啦。我说我随便问问,这个房子里面我还没有逛过。王奶奶呵呵一笑慈祥的摸着我的头道:那个地方好久没人住了,现在是堆杂物的地方。这个时候王阿姨走过来道:以前有个老太婆住着后来文革时候给赶出去了,听说最后死在铁轨旁边,很可怜的。丁奶奶看了王阿姨一眼对她讲:小孩子在不要乱讲这些陈年旧事。我问为什么要赶她出去啊,她是谁啊。王阿姨说:这个老太婆我小时候经常去她那里,她们家原来是这个屋子的主人,是个资本家的姨太太,解放前那个资本一家莫名其妙全死掉了,就剩下这个姨太太。我说:阿姨这个房子死过那么多人啊。王阿姨渣渣眼睛:你害怕伐,我现在经常晚上听到楼里面有人说话那。丁奶奶瞪了王阿姨一眼:就知道贫嘴,不要吓坏小孩子。王阿姨立马不说了,我很狐疑,顿时感到身上汗毛都竖起来了。但是越是害怕我越是好奇。过了会妈妈和王阿姨还有丁奶奶三个人唠家常去了。趁她们没注意我,我一个人走到王阿姨家门外的走道上,这种老别墅房子都是木地板,因为年代久远走路总会发出声响,我尽量放轻脚步。我走到二楼和阁楼交界的楼梯口,感觉一道风扑面而来,那种刺骨的寒冷至今我都不能忘记。楼梯扶手上满是灰尘,一看就知道很久没有人上去过。而楼梯的台阶的灰尘上有几个小孩的脚印。我心想这栋房子还有像我一样的小孩?这明显就是有小孩子上去过的痕迹,于是我踩着那些脚印蹑手蹑脚走了上去。楼板嘎吱嘎吱响着。一段不长的楼梯我感觉走了好久。当我快要走到阁楼的时候突然我听到老式木门嘎的响声,我定下神来,心想现在是白天,应该老太婆的冤魂不会出来吧。突然一个穿着黑色旗袍的挽着老式发髻的中年女人出现在我面前,电光火石凭空出现,中年女人满脸怒容,说了句:叫侬不要来,你还偏要来。我吓得从楼梯上滑落下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过了不知道多久我醒了过来,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的从老虎窗投射在我的脸上,我发现那种熟悉的棉被的清香,我是在自己家里,在我的小床上。我怎么回来了。过了多久了?这个时候外婆端着一杯热水走了过来疼爱的对我说:你这小宁,寒热总算退了!我一下子感觉浑身的确很乏力头也很疼,我难道没有从哪个楼梯上滚落?我忙问外婆今天星期几,外婆嘿嘿一笑:傻孩子今天是星期六啊,你烧糊涂了。今天怎么会是星期六,星期六我不是在王阿姨家么。我又问妈妈去哪里了。外婆说你妈妈去外地探亲看你爸爸了星期五就走了。我感觉自己做了一场梦。我没有去王阿姨家,这些都是我寒热病中的梦。但是这个梦是那么真实,外婆递过水杯说,多喝点热水再吃点药就好了。我突然感到一阵恐惧,外婆不是老年痴呆么,怎么会照顾我了?这个人真是我外婆么。我眼前突然什么都看不到了,最后留在脑海里面的是外婆慈祥的笑容,但是这个笑容的脸好像和谁很像,对!那个黑旗袍的中年女人。后来听老刑警说起那栋别墅的事情,我才明白过来,原来那个姨太太生前很得宠,资本家很风流,一直和家里的丫鬟什么的搞不清楚。解放后资本家去香港之前有一个丫鬟怀孕了。就把她托付给姨太太照顾,并让他们看房子。谁知道可能这个姨太太因为一直没有生育就很嫉妒这个丫鬟,于是就一直虐待丫鬟,把她关在地下室里面也不给吃的。后来丫鬟生下一个小孩就死了。姨太太又把小孩关在阁楼上。过了几年小孩也死了。据说小孩死的时候一直叫妈妈妈妈。从此以后据说这房子一直不干净。姨太太也变成了神经病,最后也死了。我问老刑警我幻觉中出现的那个穿着黑色旗袍的中年女人是谁。老刑警道他也不知道。于是这个幻觉就成了一个谜。不过我还是很喜欢那些北京蜜饯。只是后来偶尔去王阿姨家的时候我再也不乱跑了。因为我老是觉得阁楼上那个小孩还在叫妈妈妈妈。第一夜完


IP属地:浙江1楼2017-07-06 16:28回复

    第二夜 徒然草古代有个哲人或者说是一个和尚曾经描述无边无际的欲海红尘中的极北之地的昆仑山之巅有一株神草,据说是女娲补天之际留下,获得者可以得长生不死。但是究竟有几个人拥有过甚至看到过这样一株绝对让天下所有人疯狂的神草乃,没有。是绝对没有。所以和尚说人心的欲望是无边无际,但是到了昆仑山这株神草这里也是徒然,所以这是一株徒然草。你用尽心思费劲心机到头来也只是徒然一场。一直以为这样的故事说的是让人懂得放弃平抑心中的欲望。凡尘之中能做到的又有几个人。我们的故事也就从这样一株徒然之草开始。 我以前讲过老刑警生前曾经讲过不少玄怪的故事给我听,这也曾经成为我少年时代的消遣打发时光的好去处。但是这个老刑警究竟是不是个老刑警,其实我也是听弄堂里面几个老人说的,并没有去深究。随着岁月流逝,这段经历也只是少年时代一段野闻而已了。至今很多细节也支离破碎了。好奇是少年时代的特征,但是如今人也过而立,好奇之心逐渐隐退。 脑子里面多想的也是如何过日子赚钱之类的红尘俗物。当年看的一些奇闻异录也早就束之高阁。连逐渐老去的父母也懒得给我清理了。 那年春节,回家过节,按照我们本地人的规矩,照例是祭拜祖宗,父亲酒后问我,你以前从河北带回来那几本古怪的书你还要不要。我说那是怎么样的书啊,我父亲说只有你自己知道,就是那几本鬼画符的书啊。我这才想起来,那是我当年在河北一个农村集市上淘到的几本线装书,于是我从书柜里面取出来,说是线装书样子却也不古旧,唯一就是这几本书是手抄的。当年我用了10元人民币从一个脏兮兮的老农手上买的。那个老农虽然一看很朴实但是一双眼睛却是很明亮又好像不同于一般老农。那是当地一个观音庙会。 河北这个地方历代地下古物很多,农村又信奉黄大仙狐仙之类的。当年我在河北时也曾经亲眼看到神汉神婆装神弄鬼的实例。乡间民风崇尚鬼神。我买的这几本书讲得就是一些农村的符箓,我翻了几天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从此就放到家里的书柜几年没有打开过。 我问父亲怎么想起来这个了。父亲说他那天在外面喝酒,跟人吹嘘自己儿子学识渊博顺带说家里有几本奇怪的书。当时隔壁一桌有个老头就问父亲那时什么样的鬼画符,父亲闲来也曾经看过,就随手画了几个,那个老头沉吟不语就问父亲这书卖不卖。父亲说着要问我儿子。老头说他经常来上海办事,下次来一定讨教。我听父亲这样说,如果那个人诚心要,你就卖给他,你换几个钱打打麻将也好。不过我问父亲如果那个人再来怎么找得到你乃是不是你把家里地址给人家了。父亲说自己当时喝多了根本没留,当时那个老人说自己自然能找到。我顿时感到蹊跷。我问父亲那个老人说了什么,父亲说他自称姓叶,头发乌黑却留着一把白胡子。看上去有点文化的样子。 我听父亲说那个人姓叶,不由心底一愣。老刑警当年说的故事里面也有个姓叶的,不会有什么关联。马上我又回过神想,老刑警那些胡诌的故事难保真假,就算是姓叶的天下何止千万。 于是我跟父亲谈笑着,过完年后父亲还打过电话给我说,书他可真卖了。我也哭笑不得我说那个老头逗你玩的。这种破书没人懂也没人要。人有时候会丢失很多记忆,也会放弃很多记忆,好比你年少时曾经更有一个爱的死去活来的女友,时过境迁之后你也会发现自己并没有当初那么要死要活的一样,有些记忆是自己放弃的,因为那样也许才会让你忘记生活的不快。我放弃了很多老刑警留给我的记忆。当时这个姓叶的老者的出现,不免又勾起我的回忆。 那是老刑警卧床不起的最后几年,弄堂里面很快要拆迁了,有一天我听说老刑警卧床很多年了,又是个孤老头子,不免也想去看看他。在昏暗的小房间里面,老刑警的头发已经全白了,脸色也很不好,上海话叫格勒死白。简直就像死人一样。就是这样一个死人竟然还抽着烟。我觉得屋里气味很不好闻,就开了窗。老刑警木然不动,眼神也是空洞的。开窗之后他动了一下,看着我说,你是谁啊。我说我是第四条弄堂听你讲故事的小军啊。老刑警说你还要听故事啊。我说不动了。不过今天你来也来对日子,我可以再给你说一个。我说别了我出差回来就看看你。老刑警也不管我愿不愿意听,说你带烟没有,给我再抽一根。我递了根烟给他,老刑警慢慢说,你知不知道覃子湾浮棺的事情。我当然是不知道。老刑警见我有了兴趣,就慢慢给我说一段旧年奇闻来。覃子湾这个地方被称之为湾,只是早年苏州河水泛滥淹没了农田,形成一条狭窄的支流,据说早年这条支流也可行船。后来淤泥渐渐淤塞到70年代末期只是一条臭水沟了。又有所解放前那里也是抛尸的地方,不过那里一直是很多贫苦百姓寄居之处。所以小河两岸慢慢倒也居住了不少人家,后来人越来越多这个地方成为三湾一弄之一。至于这河道以前是什么摸样倒也没有几个人说的清楚了。据说以前有个替人看风水的堪舆先生说此地是由极阳转化为极阴住这里的人多为凶恶之徒,虽然是有点牵强附会,后来这里地痞流氓比较多很多人也信以为真。 70年代末的某一个冬天,老刑警曾经在这个地方做过户籍警。从刑警变成户籍警主要是老刑警曾经的生活作风问题。当然户籍警日常事情也不多,那个时候的民风比较淳朴,邻里矛盾以及小青年打打架倒也和谐度日。平日里面,特别这样的冬天,一般老刑警都在派出所里面泡壶浓茶抽烟看看人民日报光明日报打发日子。这天快下班的时候,34弄的阿二头匆匆忙忙跑进派出所,气喘吁吁的报告在河道里面发现个棺材。解放后基本都是火葬,发现棺材倒是奇闻了。而且又是河道。老刑警职业的敏感觉得这东西不简单。于是马上骑自行车去了现场。脚踏车载覃子湾一会泥泞一会儿弹旮路颠簸的蜿蜒小路上行进。路边很多人家都在用煤球炉开始做晚饭。小路边弥漫着各家的饭菜香味,老刑警也有点饿了。骑到34弄口的那座横跨河道的光荣桥上,很多人在围观。老刑警拨开人群,阿二头说,侬看同志。阿二头是40多岁的光棍,平日在街道工厂工作,这个人解放初期据说十分凶狠也参加过青红帮组织,后来取消会道门的时候就被抓起来改造过。出来后也没有正经职业就只能在街道里面为残疾人开设的糊纸盒工厂浑浑噩噩的度日,但是以前的习气一点没改,一般大家都挺怕他,但是自从劳动改造出来后,阿二头又时常到派出所来汇报思想所以和老刑警所里的人都很熟。这个阿二头以前也见过点世面所以也算蛮要事体额拧。顺着阿二头的手指处,果然在黝黑浑浊的河道当中,漂浮着一具红色的棺材,看上去棺盖还没有打开,个头还不小。阿二头说同志要不要打捞上来。老刑警说这个可能是什么文物。我要去打个电话给分局。周围几个老太婆叽叽喳喳说,这河里怎么会有棺材,不会是什么不干净东西吧。老刑警说大家被惊慌,这个东西不会是现在的东西,也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等捞上来叫区里文管所的同志来看吧。就在众人准备打捞这个棺材的时候,旁边正好有个磨刀匠路过。这个磨刀匠也就50上下,平日里面时常在覃子湾一带替人磨剪刀什么的。这个磨刀匠对老刑警说同志这东西动不得的,由他去吧。老刑警问为什么。磨刀匠由此说出一段覃子湾的稀奇往事。磨刀匠继续道:覃子湾原本是一处淤泥聚集之处,上海本来很多地方也只是沿海的滩涂之地。话说这淤泥聚集之地在南宋末年到也有几户人家,此地得名原因之一还是因为这里当年草木青青,河道淤积之泥土倒也是一片肥沃种植之地。河流改道之后此地原有一深潭。故此后世传为覃子湾。老刑警看着这个磨刀匠肃然起敬,这种典故这个册老也知道,倒是难得。老刑警心中暗想但仍旧示意磨刀匠说下去。磨刀匠见老刑警很有兴趣不由有点得意,继续道:这红皮棺材恐怕是河流多次改道之后当年人家的墓穴被水流冲刷而显露于世。你看这红皮棺材上面为什么还有那么些古怪文字好像鬼画符一样。看来也非一般人家的棺材。必定有蹊跷。我们还是不要管这些古怪东西为好。随它浮沉去吧。听着老刑警讲着离奇的棺材,我不由兴趣大增,盯着老刑警叫他说下去。老刑警继续道:后来区文管所的和船工一起把棺材捞上来,却也没有什么发现,里面也没有什么古董冥器。区文管所的同志仔细检查了棺材的形制说可能是南宋的墓葬。我追问:那么那些符文究竟是什么老刑警道:文管所的同志也不是研究这方面的专家,所以后来也没有什么说法。我大叫:磨刀的老头肯定知道。老刑警叹了口气:磨刀匠叫我们不要管这些东西,后来还是出了事。我惊诧道:什么事?快说呀。老刑警又说出了一些惊人的事情。那口棺材被打捞上来后,因为没地方存放于是就在河边搭了个简易的草棚放着。后来文管所的也忙于其他的事,所以也渐渐被人遗忘了。有个晚上有人来汇报说有个人在草棚附近鬼鬼祟祟的,怕是小偷。那个年代小偷小摸也是大罪。于是老刑警带了几个人马上前去查看。可是到了那里,发现棺材不见了。地上躺着一个人。众人打开手电筒一照竟然是磨刀匠。老刑警说磨刀匠好像还没有断气只是嘴里讲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老刑警也觉得纳闷这磨刀匠谈吐不同常人,也是他叫我们不要去碰这些棺材,这半夜又自己偷偷摸摸来找这个棺材。现在棺材不见也倒蹊跷,只是磨刀匠怎么会受伤死在这里。于是老刑警就记住了磨刀匠临终前那些胡话。我忙问:他说的是什么。老刑警道:他说的依稀是,云浮之地,绝脉重生,天道徒然,花落叶存。又连说了几个徒然 徒然 徒然。我说这根本让人摸不着头脑。老刑警点点头。继续道:最诡异的磨刀匠身上也没啥伤痕,验尸结论也是老死,说他身体好比百岁老人。你说奇怪伐,还有就是他浑身刺青着很多咒文,这咒文如同棺材上的花纹一般模样。我知道这又是老刑警说的一件无头公案。老刑警经常讲这些我也习惯了。不过磨刀匠在我脑海里印象却很深刻。过去很多年后我偶然知道磨刀匠讲的徒然竟然是山海经里面记载得一种可以让人死而复生的仙草。于是我又想起磨刀匠身体已经100多岁,会不会就是接触过这种仙草,或者知道这些仙草的秘密。至于那些符文会不会就是使用徒然草的仪式上用的,以前知道秦始皇为了追求长生派人去海外仙山找丹药,看来古代的确有人炼长生。可惜磨刀匠死了,否则这炼长生和徒然草的秘密或许会传下来。当然以上也只是我的妄想罢了。一切妄想皆是徒然。第二夜完


    IP属地:浙江2楼2017-07-06 1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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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夜 天主堂
      老刑警去世多年后,我在河北出差一年,由于所处的是乡下小地方,闲着没事就天天开个破伏尔加练练车技,一天我在小镇上兜着没有趣味,心想不如上国道开着玩玩,于是下午5点左右我就上了国道,当时两个方向一个是济南一个是邯郸,我因为没有驾照,去济南上高速胆子还不够大,心想去邯郸吧,国道上开开不行就掉头,而且也不远才98公里。于是我朝邯郸出发了。结果一开始开着挺好,虽然很慢的开路上给不少大车欺负,但是那天破伏尔加发挥得也很好没有处故障,其实出了故障我就惨了。于是大概开了2个小时左右到了邯郸,但是我没有敢进市区就直接掉头,这个时候才7点,你们知道农村冬季的夜晚总是天很早就黑了。回程我开得更慢,老伏尔加还是发挥不错,于是当我慢慢悠悠开到一个离驻地大概还有20多公里的地方这是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车子突然熄火了。这个时候大概试晚上11点,冬季的薄雾弥漫着整个国道和旁边的田野,我又冷又饿,车子就是发动不了,我下车想看看什么毛病,我突然发现前后左右竟然没有任何车辆经过,我想走到前引擎盖,但是我发现我怎么也走不过去前面像有堵墙,旁边田野里不时有白色光影闪过,我想才这个时候大概试我神经过敏或者饿糊涂了。但是仍然走不过去,我当时有点害怕,于是坐回驾驶室。关上门,我突然想到外公小时候跟我说过关于他年轻时候的一个故事。不由汗毛竖了起来。
      1938年的上海外公还是个毛头小伙子,那个时候他住在公共租界由于祖籍是安徽,自然而然就加入了安徽人在上海的帮派中当然不是老大那种,最多也只能算个跟班,当时安徽帮在上海势利也不算小,比如斧头帮也是安徽帮的一派,具体情况外公也没有详细讲把无听,只是听他说哪个时候在帮里认识一个大哥,哪个大哥介绍他去参加军队,后来翻书才知道那个军队其实是伪军,哪个年代老百姓只要有饭吃有钞票拿,参军也是一种出路,总比做苦力当帮派的马仔好,做了伪军后,据说当时伪军常常会私下卖一些药品和粮食给当时的苏区新四军,我外公在他那个大哥的领导下,参与了一次运送一批食盐去苏区的押运过程,外公笑着说他那个时候腰里别的是盒子炮就是我们小时候玩过的驳壳枪,但是后面的事情就不好笑了,那年冬天他们几个人经过镇江城外的一个破庙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外公内急于是进入破败的大殿解手,大殿的殿门虽然摇摇欲坠但仍然能开合。外公关上店门后,突然一片漆黑,当时就觉得一阵慌乱,外面是艳阳高照,大殿也千疮百孔,怎么可能漆黑一片。外公心想莫不是遇见鬼打墙。他想起老人说遇见鬼打墙就撒泡尿。于是他如法炮制,也不知过了多久,殿中突然有人叹息,隐约还有人念经打鼓之类的声响。满满的阳光就射了进来。外公连忙打开殿门跑出殿外,同行的人见他有点慌乱忙问究竟,外公也没多多说,只是问他进去多久了,同行人笑道:你进去也就一刻钟吧。外公心下纳闷,刚才在里面好似过了大半天。但是那声叹息是谁,难道大白天也有鬼?念经打鼓声更是诡异。这件事多年后他讲起来我仍能深深感受到他内心的疑惑和当时的恐慌。
      于是我想我莫不会也是碰上了鬼打墙,于是按照外公说的朝着浓雾方向撒了泡尿。点了根烟坐在驾驶室耐心的等。我想起来当地老农跟我讲,他们这里经常挖出白骨,因为这里从古至今都是战场。我心想这些战死的亡魂,尸骨不能还乡,一定怨念很深。于是默默祈祷。徒然对面一辆车的大光灯照射在我的脸上,我一惊回过神来心想难道破了鬼打墙,于是赶快发动车辆,一点火竟然启动了。
      于是我赶快驶离,那天回到工地真是惊魂未定。我心中感谢外公当年给我讲了那个破庙的故事。
      老刑警也讲过一个破庙的故事,不过那个破庙不是佛教寺庙而是一个破败的天主堂。
      上海作为开埠较早的地方,天主教很早就有传播。除了远东第一圣地佘山天主堂,还有徐家汇和浦东等地的天主堂也很有名。不过有些建造很久远的天主堂因为各种原因,特别一些规模小的后来就被淹没在棚户区里或者在乡郊野外无人知晓。老刑警有一个好朋友是奉贤县****局的警官,奉贤县当时属于一个比较偏远的县,远不如今天繁华。在奉贤老镇上有一处建于不知什么时代的老房子,解放前是当地一家商行堆货物的地方,解放后就被县****局当作拘留所用。不过70年代初那个年头社会混乱,那间房子也没什么人被拘留在里面,所以这房子就有时候被用作休息室。老刑警这位朋友好喝几口,而且经常喜欢喝早酒,那个时候乡村集镇很多茶馆是有喝早老酒的。他喝完就会去休息点休息会。他告诉老刑警他发现这座房子有很多奇特的地方,一是里面玻璃窗都是彩色玻璃窗,墙上还有很多洋人的雕像,特别是墙体里面好像还有很多暗门。他问过当地老人,都说这间屋子最早是个天主堂,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关闭了,再后来变成了仓库。当时他就很纳闷,为什么教堂里面要有那么多暗门,看来这个教堂不简单,一定发生过什么。于是他就特别留心关于这个天主堂的一些传说。老刑警问他那些暗门通向哪里。他说他只是发现暗门的痕迹,那些门都被铁水焊死。而且有十二扇,据他估计是通向十二个方向,至于具体到哪里就不清楚了。据说天主教有一些特别的教派也很早随着洋人来到了上海。这些教派往往固定在一个地方发展信徒,很隐秘也不为外人所知。老刑警告诉我他还专门去他朋友那里看过那座房子,里面的确有十二扇门,而且每扇门上都有一个徽章一样的东西。还有一些洋文。我告诉他有些外国教堂里面有把棺材放入墙体中的习惯。也许那十二扇铁门不是门或者通道,而是洋人的棺材。老刑警面露惊讶之色,叹道:那就有点恐怖了。我们中国人是绝对不会这样把死人放在墙上的。我又告诉他,十二正好是十二使徒。这里面十二个棺材也好十二扇门也好很可能是一种古老的仪式。老刑警一拍大腿道:对啊我想起来了,我朋友告诉我那十二扇门对着的方向都曾经有一座教堂,不知道这有没有关联。不过可惜这房子80年代初就被拆了。我忙问拆的时候有什么异样么。老刑警说这些他就不知道了。
      老刑警老是讲一些断头故事给我听,但是多年后想想又充满谜题。这有时候实在是记忆对于我的一种折磨。希望不要让阅读的人感觉到折磨。
      第三夜完。
      第五季完


      IP属地:浙江3楼2017-07-06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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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近发现网上有人声称自己写了林家宅37号的故事,不过我也无意去争辩,因为这个系列最早都是在kds上首发的。我也发现有人在其他小说中借用了我的部分情节和构思。我为什么不在意因为我不是靠写小说吃饭的,而是在bbs的兴趣而已,当年也是众位tf捧场。我曾经用费听雨这个名字在起点上发过几篇主要是前传内容后来也没有去继续,实在是自己挖坑没填,也曾经在个人博客邪恶的飞行员上发过几篇,也曾在hipda上发过。后来我发现林家宅37号变成了什么中国十大灵异事件这样搞笑的事情发生,我才又在百度贴吧设立了个上海灵异录贴吧申明一下此文主要是为了纪念我去世的外公。07年的贴至今已有十年。实在是炒冷饭。今年有朋友让我续写所以作了一个填坑的第五季,把之前零零散散的东西重新构思写了出来。还是谢谢大家捧场。我的文章水平只能算一般,主要是自娱娱人。昨天在推上又发现一个自称文章是他写的人,我只请他自己要点脸哈哈。
        最近开了个微信公众号专门写点小文,有兴趣的朋友可以pm我


        IP属地:浙江4楼2017-07-07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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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可以聊聊发


          IP属地:上海5楼2017-07-08 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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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 bruceleecx :折断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7-07-10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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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雨你是我知道的头一个原创故事被当做中国几大灵异事件的作家,好猛!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12-03 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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